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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被袭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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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安离回到研究所,椅子还未坐热,就被所长匆匆忙忙叫去办公室。
办公室内的所长,盯着手中厚厚的文件,满脸的疑惑和不解,不时地敲击几下电脑,看到安离进来,立刻获得解救的换上释然的笑容;“安离啊,你看看这个结果,怎么和预期偏差这么大呢?”
安离接过足足几公斤重的文件,速度扫了一遍,这是他负责的项目,这份数据文件足足花费了半年时间,分别由自己手下的研究生负责完成的,只要有任何一个小小的数据出错,结果都会出现很大的偏差,实验已经在临床阶段了,这个节骨眼上,数据出错,可是个大麻烦。上千次的实验数据,一个一个核对,计算下来,真是一个工程,安离眉毛渐渐紧缩,轻轻叹了口气:“所长,可能是数据出错了,要纠错。”
“时间可是不等人啊,纠错,要多久。”
安离又仔细看了实验流程,这个项目是他从头到尾参与主导的,确因为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错误,导致最终结果偏差,他心情烦躁,努力克制着发火的冲动,调整好表情:“一周吧,我亲自核算。”
“就喜欢你这么有效率,这样才不耽误进程,辛苦了。”
这个项目也是研究所最重要的项目之一,已经好几年没有重大突破了,由于安离的加入,才提供了突破的方向和思路,顺利的话,原计划月底就能得出最终结果。这突如起来的错误,安博士是万万不能忍受的。
安离拿出手机,找到原礼,发了一条短信:“哥,工作原因,需闭关1周,一周后见。”
发完信息,安离将手机关机,嘱咐研究生帮他收拾了一些生活用品,就彻底住进了实验室。
收到安离信息的原礼,反复盯着手机,默默发呆,一周不见,心理空落落的,不知该如何发泄。黎明前的黑暗,漫长。
“好的,我会准时接你。”原礼失落又略带心疼的回复了这条信息,除了失落感,他更担心的是安离能够照顾好自己,他在办公桌上的日历上圈出7天后的日子。
虽说答应了7天后见,可下班的时候,自己还是不自由的开车到安离研所外,凌晨2点了,大门紧锁,只有两三个房间亮着灯,他靠在车门旁,点燃一支烟,望着亮灯的实验室发呆,深吸一口烟,吐出长长的烟圈。
整整七天,安离在实验室没日没夜的忙碌着,最后h这天,自己办公室的咖啡也喝空了,他平时不爱喝咖啡,每次加班时,为了提神才会疯狂灌自己,也就这时候,才能品尝到,苦中的醇香,也、能时刻让自己保持清醒,亢奋。错误的地方也找了出来,安离松了个口气,体内的咖啡因也代谢差不多了,困倦袭来,他将文件整理好,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招进来,看了看表,中午12点了,没有饥饿感,只有浓浓的困意。他拉行军床,全身都酸软了,挨着床就失去意识,沉沉地睡去了,他太累了,梦都不敢来打扰。
睡醒天色已经黑透了,晚上10点了,他伸了伸懒腰,眼睛还未睁开,摸索着手机,开机。就看到了原礼的短信。休息好了,心情都好了,安离懒洋洋地眯着眼睛,拨了回去,电话很快就被接起来了
“安安。”听筒里传来原礼地声音,磁性,温柔,从耳朵一直传到心底,酥酥麻麻的,安离第一次觉得原礼的声音是如此好听。
“嗯”安离懒懒的应着,精神休息好了,身体还是有些累,懒懒的不想动
“在哪儿?忙完了吗?我去接你。”
“哥。”安离懒懒的声音,带着几分倦怠几分开心,拖着长长的尾音,有几分撒娇,原礼的心都被他叫软了,一捏就碎。
“我在实验室,准备回去了,你别来接我了,太晚了。”
“不行,要接,答应好的。”原礼很坚定
“好吧好吧,那你直接去我公寓吧。”安离不想原礼来回折腾,只好退让一步。
电话那头的原礼顿了几秒,听筒里传来打火机的声音;“好,等我。”原礼的声音沙哑,很欲。
挂了电话,安离活动活动身体,换了衣服,用人脸识别系统打开实验室大门,将数据结果放进指定位置。
回家有一条小路,需要穿过一条巷子,再打车的话,时间可以节省一半,赶时间时,安离都会这样走。
这条巷子白天古色古香,夜晚走起来,就有些瘆人,年代久远,路灯坏了一半,仅剩的几盏路灯,除了几盏昏暗的,勉强照明之外,身下的还不断闪着,宣示着年代久远,抱怨年久失修。
安离走着,步履轻盈,想着接下来的会面,着昏暗的巷子也没那么恐怖了,他从不知,自己内心是如此渴望见到原礼,甚至想到他的怀抱,嘴角轻轻上扬了。
夜晚的巷子格外悠长,安离走着,总觉得身后有人,他回头看了看,一只过街老鼠从脚底蹿过,他紧了紧衣服,继续走着,加快了脚步,这次,他真切的感觉到身后真的有人,脚步声,覆盖着自己的脚步声,忽快忽慢的,似乎不止一个人,他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除了手机,空无一物,他快速的扫过巷子,在角落里,有一个黑乎乎的废弃钢管,他猛地停下脚步,猝不及防的听到紧密的脚步声,声音很重,速度很快朝自己的方向走来,他没回头,迅速捡起地上的钢管。他感觉到几个壮汉迅速靠近自己,带着邪恶的气息。
他猛地将钢管向后抡起,重重地砸在一个人地脑袋上,一声惨叫“妈的,艹。”一痛苦个壮汉倒在自己脚下,痛苦地抱着头,接着微弱地闪烁的灯光,安离看清了,3哥黑衣壮汉。手上拿着匕首,说时迟,那时快,直冲冲地朝自己刺来。
安离飞快砸向其中一个人,挡下了匕首,钢管也被对方狠狠抓住,来人不高,力气确极大,安离眼看不是对手,靠蛮力是不行的。另外一个黑衣壮汉趁机就向自己冲过来,眼看就朝自己脖颈刺来,他松手用胳膊护住,疼痛瞬间袭来,鲜血止不住地留着。
他抬腿踢向对方要害,忍着疼痛,一拳砸了过去。对方应声倒地;“还挺能打啊,不是说小白脸儿吗,艹。”
正在这时,最后那个壮汉,拿着钢管重重砸向安离地头部,每一次出击似乎都想将安离置于死地。虽然休息了几个小时,可熬夜加班地安离到底时体力不如平时,他迅速躲开了,被脚下地石块绊了一下,重重晒倒在地
“还想跑,到手的钱财还能跑了?”对方冷笑着,握着钢管的手加了几分力道,先前倒地的两个壮汉也站了起来,活动者筋骨
“你们说,是用刀直接割破喉咙,还是用这个,直接砸破脑浆?”三个人邪恶的说着,笑着。
安离被绊倒在地上,腿重重地甩了一下,手机也被甩出去,重重砸在墙上,他在地面上摸索着,摸到了残存的板块板砖。
原礼在安离楼下等着,30分钟了,还没见到人,他掐掉手上的烟,拨通了安离的电话:滴,滴,滴......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一种不好的预感,原礼迅速上了车,飞驰地向安离实验室驶去
电话响了,刺耳地铃声冲破夜晚地寂静,三位大汉也被惊了一下,发现是墙角的电话,其中一位大汉抬脚重重踩向手机,铃声嘎然而止“赶紧结束他,回去领钱。”一位大汉不耐烦的吼着。
忽闪忽闪的灯光,安离看不清对方的脸,但似乎他们脸上都涂抹了重重的颜料,不变五官。
一位大汉朝安离靠近,借着灯光看清了安离的面孔:“嗨别说,长得还真帅。”他粗鲁的捏着安离的下巴,略带得意的向队友说着:“可惜了”就迅速将匕首向安离刺来,安离顾不上手臂的疼痛,狠狠将握在手中的板砖朝对方脑袋砸去,壮汉应声倒地,安离趁另外两人还未反映过来,用另外一只手夺过对方的匕首,艰难的爬起来,向实验室方向跑去。
就快到巷子口了,他的腿弯处被重重地踹了一脚,伴随啊的一声,他重重倒地,不是是否被伤到了动脉,血不停的流着。
原礼已经到达实验室,传达室的大爷说安离20分钟前就离开了原礼更加焦躁了,他开车出了门,站在研究所门外四处踱步,焦急地思考安离会从哪条路走,就在这时,他听见了一声惨叫,是从巷子里传来的,预感告诉他,那就是安离地声音,他迈向长腿,迅速冲进箱子里,消失在昏暗地灯光中
这条巷子虽年久失修,但一直是祥和之地,连接着研究所地后院和T的操场,白天还总有熙熙攘攘的学生经过。所以一直也没安装监控。
安离倒在地上,失血已无法动弹,黑衣人已经追上了,一记重重的拳头砸在自己头上:“敢砸老子。”那人头上流着血,胳膊上有纹身,又一拳头,安离渐渐失去意识,脑海中闪现过原礼的面庞。
就在黑衣人第三拳落下的时候,脑袋被皮鞋重重的踹开,另外两人见势不妙,转身就跑。原礼狠狠将黑衣人踹倒在地,准备狠狠胖揍一顿,看到倒在地上的安离,血已经染红了他白色西装外套。
他狠狠的又踢了对方一脚,咬着牙眼看他们消失在巷子里,他忍着杀了对方的冲动,一拳狠狠砸在墙上,破旧的砖头被砸裂了,发出清脆的响声。抱起躺在地上的安离,疯一样冲向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