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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丘比特之箭 ...

  •   Chapter.22
      “他和你说什么?最强大的魔法?”阿尔忒弥斯坐在秋千上荡来荡去,白色的裙摆在空中翻飞。
      阿波罗坐在另一张静止的秋千上:“他还说魔法即强权——”
      “这句话我同意。”阿尔忒弥斯用脚踩住草地让秋千蓦地停了下来,“我现在明白了,他不愿意接过我的桂枝,是因为他妄想和我们平起平坐呢。”
      阿波罗扭头看着妹妹:“他毕竟是个斯莱特林嘛。”
      接着,兄妹俩相视一笑。
      “真不知道如果萨拉查·斯莱特林知道自己的后裔找了个肮脏的麻瓜生下个低贱的混血杂种会怎么想。”阿尔忒弥斯嘲笑道,“这年头,像我们莱斯特兰奇一样纯粹的巫师可真是不多了。”
      此刻,低贱的混血杂种汤姆·里德尔正在三楼的客房里,他坐在地毯上,面前摆满了写满咒语的羊皮纸,手中的紫杉木魔杖和它的主人一样因激动而微颤着。
      ——这些都是他的伟大发明!而他将要带着它们去缔造属于他的王国!
      返校时,当里德尔再次和莱斯特兰奇兄妹坐在同一个包厢内,三年前的屈辱记忆涌入脑海中,让他的胃里产生了一种恶心之感。
      而当阿尔忒弥斯像初见时那般做作地拿出背部嵌满宝石的小圆镜,将珍珠发夹摘下来,整理一会碎发别上去,又摘下来,再别上去,陷入了无限的循环往复中时,恶心沿着食管一路向上,让里德尔再也坐不住了。
      他拉开包厢门,却迎面撞上令人讨厌的同学亚克多罗斯·诺特及萨利尔·艾弗里。
      “好久不见,里德尔。”诺特假借打招呼毫不客气地用力推了他一把,里德尔被推得跌坐回座位上。
      诺特将半个身子探进包厢内:“亲爱的阿波罗,你们这还有空位吗?”实际上,他的眼睛一直在妹妹阿尔忒弥斯身上,只不过后者正在专心致志地查看自己下巴上的一个微乎其微的斑点,压根没注意有客来访。
      “亚克多罗斯,恐怕这里只有一个空座。”里德尔插嘴道。
      “没关系,我可以坐在箱子上。”艾弗里尖声道。噢,向来被人忽视的萨利尔·艾弗里可从未没想到有人会注意到他,并考虑到他的感受。
      “这怎么能行,萨利尔,我相信热情好客的里德尔也不会想看到你可怜巴巴地坐在箱子上,去和他挤一挤吧。”诺特将自己的室友推到了里德尔的身边,又强行在这条长椅上给自己占据出一个宽敞的空位坐下。
      里德尔被挤到了角落里,别扭极了,他只好抽出了魔杖。而当他从袍子下拿出魔杖的一刹那,包厢内陷入了鸦雀无声的寂静。他见状忍不住在内心狂笑起来,这群纯血就是欺软怕硬的懦夫,他们打心眼里看不起他,却又恐惧他奋起反抗,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法力和他比起来是天壤之别……
      “别有洞天。”他挥了挥魔杖,整个包厢瞬间变大了,几乎能坐下整个斯莱特林1938级的学生。
      “哇,太棒了。”
      最终还是他最忠心的好朋友阿波罗率先打破了沉默。
      “那是无痕延展咒吗?”艾弗里小心翼翼地开口。
      “没错。”里德尔回答,然后冷冷地看向诺特,“亚克多罗斯,麻烦你坐过去一点,现在有足够的空间,就算我们是朋友,也没必要离得这么近。”
      诺特冷哼一声,黑着脸挪动屁股。
      “亚克多罗斯,要不你先过来坐吧。”阿波罗站了起来,“我正好去趟盥洗室。”
      诺特脸上的乌云立即像被狂风吹走似的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激动地跑到阿尔忒弥斯身边。
      “亚克多罗斯,我们干脆去找个空包厢玩巫师棋吧。”阿尔忒弥斯也站了起来,语调欢快地说。
      诺特的神情转而变得沮丧起来:“噢,不行,没有空位了。”
      “或许你们可以去瞭望台。”里德尔看着她说。从现在开始,他要让阿尔忒弥斯加倍地偿还她带给他的伤害和侮辱!
      “好主意。”阿尔忒弥斯说,“那我们就在这玩,亚克多罗斯。”
      一副巫师棋从行李架上飞到了长桌上。
      “亲爱的里德尔,想必你一定会很乐意和亚克多罗斯换个位子方便我们下棋吧?”阿尔忒弥斯转头朝里德尔嫣然一笑。
      “不。”
      阿尔忒弥斯的笑容僵了一下:“抱歉,我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不乐意。”里德尔说,“因为这间包厢里有五个人,你们在这里下巫师棋只有你们俩乐在其中,而我们三个还不得不保持沉默以免干扰你们——这太自私了。”
      “没关——”艾弗里刚刚开口,就被里德尔悄悄施了一道噤声咒。
      琥珀色眼睛里的光快速闪烁着,片刻之后,阿尔忒弥斯轻笑了一声:“好啊,那我们就上瞭望台去,一边吹风一边玩巫师棋,一定很有趣。”
      里德尔微笑着目送他们离开,然后转头看向窗外的风景,心情变得无比愉悦。直到艾弗里轻轻推了推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里德尔这才想起来给他解开噤声咒。
      “真是抱歉……不过我只是想让我们接下来的旅程变得欢乐一点才不得不这么做,你应该能理解我吧,萨利尔?”
      艾弗里犹豫着点了点头。
      “太好啦,我就知道我们一定能成为很好的朋友,亲爱的萨利尔。”里德尔朝他伸出手,艾弗里轻轻和他握了一下。
      “咦,阿尔忒弥斯和亚克多罗斯呢?”
      阿波罗回到了包厢——从他绯红的脸颊和领口的红印显然可以看出他不仅仅去了趟盥洗室。
      “他们去瞭望台玩巫师棋了。”里德尔回答。
      阿波罗有些惊讶,但没多说什么,他回到座位,靠在椅背上小口喘着气,脸上的神情还沉浸在刚刚与恋人的亲热中。
      沃尔布加会是个隐患,里德尔心想,要是阿波罗整天只知道围着她转,怎么能帮助他实现他的宏伟目标呢?可沃尔布加是级长,是魁地奇球队的队长,是霍格沃茨声名狼藉但闪闪发光的明星,让她乖乖听话不是件容易的事——这对天才巫师里德尔来说也并非是件难事,毕竟他已经将那对血肉相连、亲密无间孪生的兄妹都硬生生剥离开了。
      四年级给里德尔带来一种全新的体验,一些纯血统——老朋友海格利斯·穆尔赛博、阿拉斯法·罗齐尔和新朋友萨利尔·艾弗里不再是因为阿波罗的缘故才偶尔与他同行,而是自发的、无意识的来到他身边。
      起初,独来独往惯了的里德尔并不习惯于有人跟着自己,哪怕高一级的穆尔赛博和罗齐尔只有在公共休息室时才会来找他——这也让他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不过在不久之后,他就说服自己接受了这种少年间的紧密的兄弟共济之情,毕竟,为了他的伟大计划,有时候不得不做出一点牺牲。
      当然,里德尔不能就此抛弃他最忠心的朋友阿波罗。回到霍格沃茨城堡后,他立即开始着手制造一支坚硬的铅箭,以图将他的好友从爱欲的泥潭中拯救出来。
      这支铅箭名为奥赖恩·布莱克,里德尔鼓励小朋友加入了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接替刚毕业的伊格内修斯·普威特成为了一名追球手。
      有了铅箭,还需要一张金弓——奥赖恩的好姐姐卢克丽霞·布莱克·普威特。
      结婚之后的卢克丽霞将长发绾成了发髻,去掉了厚厚的刘海,露出饱满的额头,让她反而变得更漂亮了。其实,里德尔在一年级时就明确地告诉过她没有刘海更美啦。
      卢克丽霞很早就在不经意间对里德尔透露过她父亲阿克图勒斯·布莱克对于自己白痴儿子的未来的担忧,作为布莱克家族直系继承人唯一的儿子,奥赖恩需要一个值得信赖,能够维护高贵的最古老的布莱克家族生生不息、永远纯粹的伴侣,或许会在家族内找一个绝对可靠的女孩。
      在里德尔看来,沃尔布加和她的堂弟再般配不过,这两个布莱克才是天生一对,祝他们在格里莫广场12号里过上伉俪情深的幸福生活——论及莱斯特兰奇嘛,那些黑的或白的渡鸦是他的囊中之物,它们生来就应该是他的仆从,而非成为女人的奴隶。
      至于怎么拉弓射箭——当找球手阿波罗和追球手奥赖恩同时被游走球追逐时,击球手沃尔布加应该去保护谁?
      沃尔布加·布莱克选择了奥赖恩·布莱克。
      你瞧,盲目而愚蠢的爱情连隔了三代的微薄血缘也抵不过——实际上里德尔什么也没做,他只是坐在飞天扫帚上,静静地等待阿波罗被游走球击中,从五十英尺的高空跌落下去——另一名击球手里德尔离得太远啦,一切都来不及了。
      作为阿波罗善良的好友,里德尔在看见他跌落后立刻调转方向飞向地面,用魔法帮他进行了简单的救治。
      阿波罗当然不能死,但下周与格兰芬多的比赛上,斯莱特林的找球手还是不参加为妙。
      作为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后裔,里德尔向来认为斯莱特林学院就是属于他的,将斯莱特林的荣耀视为己责,不过他现在需要自己的学院输给讨厌的死对头格兰芬多——毕竟这可是沃尔布加担任队长后的第一场比赛。
      当观众席上刺目的红色和黄色浪潮淹没掉绿色和银色后,里德尔对一路上来自格兰芬多的讥讽视若无睹,抱着一大束魔法变出来的金黄的向日葵来到校医院探望他的可怜室友。
      然而他一进校医院,就蓦地看见阿波罗床位的蓝色屏风外缀着一朵不起眼的蓝色风信子——他的脑海中闪过阿尔忒弥斯的嘲笑,他连魔杖也懒得拿,就将那朵风信子变成了灰烬。
      绕过屏风,里德尔将向日葵放在他的床头,床头柜上沃尔布加上次送来的那盒坩埚型蛋糕还剩下大半。
      阿波罗显然已经从别的学生那得知比赛结果了,他躺在病床上唉声叹气道:“都是我不好……要是我躲过了那个游走球,我们绝不会输给格兰芬多。”
      “不是你的错。”里德尔说,“是我失职了——”
      阿波罗叹了口气:“可你那时离得那么远,也来不及……”他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里德尔知道他想说而不能说出口的话。
      “奥赖恩是沃尔布加的堂弟,第一次参加比赛,她更关照他也是合理的。”里德尔说,“噢,你肯定想不到,奥赖恩这次比赛一个人得了八十分呢,他真是个天才追球手。现在就等你恢复健康,下次比赛时我们肯定能击败赫奇帕奇。”
      阿波罗沉默无语,转过头去看着那些金黄色的向日葵发怔。
      里德尔回到公共休息室,沃尔布加和他的队友们正坐在沙发上生闷气——生谁的气?不知道。
      “里德尔,你比赛结束后跑哪去了?”沃尔布加问,奥赖恩不安地坐在她身边。
      “我去校医院看望阿波罗了。”里德尔回答,“他也是球队的一员,总得有人告诉他比赛结果。”
      “我们少了找球手,肯定会输啊。”沃尔布加说,“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样的结果什么好通报的,你只能让他的心情更糟罢了。”
      里德尔注意到现在公共休息室里的人已经够多了,于是他开口道:“沃尔布加,既然你也知道找球手有多重要,那么希望你以后能多关心一下阿波罗的状态,因为我们只有一个找球手——”
      “不用你提醒,我比任何人都在乎阿波罗!”沃尔布加打断他的话。
      “一百五十和八十,这是很简单的大小对比。”里德尔平心静气地说,“当然,我并不是说小奥赖恩不重要,但有时候我们必须得做出理性的抉择而不是成为感情的奴隶。更何况,在上次的训练中,于情于理你都做出了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而这个错误才是导致今天这场失败的原因。”
      奥赖恩突然起身跑出了公共休息室,里德尔也转身朝宿舍走去,沃尔布加瞠目结舌,一时不知道该叫住谁。
      最终,沃尔布加将目光放在了追球手黛博拉·希普沃斯身上,后者正在漫不经心地拿魔杖绕着自己绸缎般光泽的鬈发,让它们变出更完美的弧度。
      “黛博拉,下次比赛前要是我再看到你不做热身而是花两个小时去保持你的发型不被风吹乱,我就把你的头发都变成钢丝。”
      “但是我从没犯过错呀?”希普沃斯睁大了无辜的双眼。
      里德尔在给奥赖恩的辅导课上解释说:
      “对不起,奥赖恩,我上次只是因为阿波罗感到气愤,沃尔布加毕竟是你的堂姐,她选择到你身边去驱赶游走球也是应该的。”卢克丽霞也坐在一旁边写论文一边陪着弟弟。
      “没事,汤姆。”奥赖恩小声说,“我反而很惭愧,是因为我让阿波罗在校医院一直躺着……”
      “梅林啊,阿波罗还没出院吗?”卢克丽霞问。
      “庞弗雷夫人说下周就可以出院。”里德尔回答,“不过我听说科沃斯·莱斯特兰奇又写信来指责学校没有保护好他儿子了……”
      “噢,他父亲总是这样。”卢克丽霞摇了摇头,“汤姆,你暑假在他们家恐怕过得不太舒坦吧?”
      卢克丽霞平日里总是低眉顺眼,对谁都和和气气的,很少对于任何事物表露出厌恶之情,更无论这样讽刺了。里德尔思考片刻后回答:“比麻瓜孤儿院算是好多啦,阿波罗待我很好,不过他妹妹还是老样子……”
      “魔鬼。”卢克丽霞用极细的声音说。
      里德尔看了她一会,然后对奥赖恩说:“奥赖恩,我有些话想和你姐姐聊聊,要不你先去找找我给你列在书单上的书?”
      奥赖恩听话地离开了,里德尔拿出魔杖在他们周围施了一个屏蔽咒。
      “卢克丽霞,你应该观看了去年万圣节的那场演出吧?”
      “看了,是一场很精彩的演出。”卢克丽霞说,“我非常喜欢你的表演。”
      “那你应该可以看出我一直都想帮助你们,真心的。”里德尔说。
      “你知道些什么?”卢克丽霞问,她的眼神中带了些警惕。
      “就像舞台剧里的情节一样,我知道是阿尔忒弥斯给奥赖恩带来了深入骨髓的恐惧,导致了他现在的状态。”里德尔说。
      “可惜,舞台上的演绎无力驱散现实中的阴霾。”卢克丽霞轻声道。
      “难道你父亲也不在乎奥赖恩的遭遇吗?”里德尔问,“奥赖恩可是他唯一的儿子啊。”
      卢克丽霞顿了一会才开口:“汤姆,我父亲当然爱奥赖恩,但科沃斯·莱斯特兰奇也爱他的女儿。我得承认奥赖恩生下来就不算机灵,我父亲、莱斯特兰奇都知道。对我父亲而言,因为朋友女儿的吓唬和恶作剧才导致自己的儿子法力微薄是件难以置信的荒谬指控——或者说是他不愿意去相信的事实。就像阿尔忒弥斯即使欺凌了那么多学生,在学校里依旧那么受欢迎一样,对于我父亲那样的成年巫师来说,和莱斯特兰奇做朋友也是比做敌人合算得多的事。”
      天哪,连代表法律和正义的魔法法律执行司司长都为了一些蝇头小利对莱斯特兰奇的罪恶置若罔闻,巫师社会真是烂透了!里德尔愤愤不平地想着。
      “卢克丽霞,你明明可以做点什么——沃尔布加是你的姐姐,你们关系那么要好,却放任她被阿尔忒弥斯带坏,甚至在未来还会成为莱斯特兰奇家的一员。”里德尔说。
      “汤姆,我不能干涉沃尔布加去喜欢谁。”卢克丽霞的眉头微微皱起。
      “难道你愿意看到你们和莱斯特兰奇成为姻亲吗?”里德尔说,“那奥赖恩一辈子都无法摆脱阿尔忒弥斯的阴影啦!”
      “这不是我能控制的事——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反对他们的感情,这和阿尔忒弥斯又没有关系,阿波罗不是你的好朋友吗?”卢克丽霞问。
      “可奥赖恩也是我的好朋友呀,我一直将他视作自己的亲弟弟。”里德尔说,“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但阿波罗除了沃尔布加外还有许多选择,而沃尔布加选择阿波罗却会给奥赖恩带来痛苦,我不愿意见到奥赖恩一直生活在恐惧之中。”
      卢克丽霞没说话,垂下头,里德尔注意到几滴泪水从她的脸颊落了下去。
      在结束对奥赖恩的辅导后里德尔又前往了校医院,在二楼走廊遇见了沃尔布加,她手里正抱着一大盒坩埚型蛋糕朝校医院走去——里德尔后面才得知这是她自己亲手做的,每天都给阿波罗送一大盒。然而阿波罗由于一日三餐只顾着消灭这些难吃的蛋糕,导致身体好得更慢了。
      “嗨,卢克丽霞正在找你。”里德尔快步上前赶上她。
      沃尔布加打量了他一眼,“我一会过去,你现在也要去看阿波罗吗?”
      “是的——卢克丽霞刚刚看上去很着急,”里德尔说,“似乎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什么事?”沃尔布加停下了脚步。
      “不知道。”里德尔说,“但她好像哭了。”
      “噢——”沃尔布加看了看手中的蛋糕。
      “这些我帮你送过去吧。”里德尔主动说。
      沃尔布加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蛋糕盒拿给了他,并用命令的语气叮嘱:“告诉阿波罗,我晚一会过去看他。”
      阿波罗在病床上躺了这么久,就算参加和赫奇帕奇的比赛也绝无可能比赫奇帕奇的找球手更先抓住金色飞贼,善解人意的里德尔可不愿见到好朋友阿波罗因此受到大家的指责,想到这里,他在蛋糕里加入了一些阻碍伤势好转的坏血草汁。
      圣诞节前有两个令人心痛的坏消息:一是魁地奇比赛中,斯莱特林输给了赫奇帕奇,他们无缘决赛啦;二是阿波罗和沃尔布加这对曾经如胶似漆的恋人进入了糟糕的冷战期。
      圣诞节后则有两个值得高兴的好消息:一是阿克图勒斯·布莱克和帕勒克斯·布莱克分别为他们的儿子和女儿定下了牢不可破的婚姻契约;二是汤姆·里德尔心爱的洁白渡鸦终于又飞回了他的肩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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