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可是他叫我渃栖诶》明蓝不回头

71、黑转粉是怎样的体验（3）

　　我是谁

　　这个问题自古来就是烦恼的哲学问题

　　她是怎样的人洛茜从不愿意轻易给自己下定义，更何况“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这三个问题此时此刻于她而言，像三个认真的玩笑。

　　她是谁，她是一名平凡到尘埃里的“无业游民”；她从哪里来，她从二十一世纪“自杀未遂”穿越而来；她要到哪里去？呵呵，她实在是忍不住想发笑——她要到哪里去呢？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能告诉她，这个问题的答案只姑且将这场穿越事故，当做一场探险吧
　　可能在这条路上她走到某个地方时，梦就醒了。黑白无常用舌头卷着她，带往永生极乐

　　如果洛茜知道斯内普的心中存在这样的疑惑，她一定会这样告诉他：
　　“我是你爸爸——开个玩笑，我是你忠实的黑粉，黢黑黢黑的那种。”

　　又是一个不得不解释的节点

　　洛茜为什么讨厌斯内普这个问题和问她“你是谁”一样难回答，一样令她费解。

　　洛茜第一次接触《哈利.波特》是她还在上小学时。在观看了第一部魔法石电影和第三部阿兹卡班的囚徒之后，魔法世界在洛茜小小的心灵里埋下了种子。
　　小升初，初升高，青春期，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直至进入大学。洛茜忙着长大成人的岁月里《哈利.波特》停留给她的只有小时候那一点点神秘，又感觉新鲜高级的西方吸引力，还有被国产电视剧洗脑植入的反派刻板印象——每部影视都有坏蛋，《哈利.波特》里面也有个坏蛋，那个坏蛋好像叫什么斯内普，总是欺负哈利的斯内普。

　　痴迷虽迟但到。

　　洛茜进入大学后闲暇课余的时间变很多，下饭空档，深夜无聊，她偶然想起了《哈利.波特》全系列高分好评，于是，本着可以用来打发时间还能练听力的好目的，洛茜点开了第一部《哈利.波特》

　　她点开了第二部。
　　她点开了第三部。
　　她点开了第四部。
　　...

　　她泪眼滂沱对着消散为一缕白雾的小天狼星哭嚎

　　她泪眼滂沱对着老邓慢速划帧跌下高塔悲痛欲绝

　　她泪眼滂沱对着每一个在大战中悲凉牺牲的灵魂

　　她对着倒在玻璃窗下满身血污的黑衣男人咬牙切齿：

　　“你干什么让自己活这么惨呢？”

　　....

　　其实这就是洛茜在魔药店第一次见到斯内普，举着歪扭的文字想对他说的话

　　尽人事听天命，洛茜最终选择接受自杀两次都不成功并且穿越这一事实。孤儿院是一个小孩多“是非”多的地方，洛茜最不愿意考虑的安身场所就是孤儿院——顺便一提，洛茜不喜欢小孩子，可爱乖巧懂事的除外——所以，当洛茜捡起精神和生活的信念后，她决定入学霍格沃茨。获得新生的小茜和那个一心向死的小茜是完全不同的，在洛茜毛遂自荐的坚韧攻势下，摩金夫人最终答应了收她为唯一的养女。

　　摩金夫人：天算不如人算。

　　英国的秋天比国内冷，洛茜坐在草药棚木地板上一只手抱着膝盖，下巴埋在红黄相间的学院围巾里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斯普劳特教授培育的香杆草叶气味浓烈需要通风，窗户开着缝隙，洛茜食指和拇指捻着一株椒薄荷在鼻子下轻轻晃动，凉瑟的风从窗户扑进来，好像身置旷野无人的山头，它们带着女孩手里的绿色植物摇摇晃晃

　　洛茜静静地等风停了，然后重新用鼻子去闻回聚到一起了的椒薄荷味道

　　“好香。” 她在心里自言

　　教授怎么还不来

　　“谁在哪里？！”突然，尖细的嗓门甩着丁珰急促的高跟踏步音，直冲冲刺进草药棚大门，贯穿洛茜的耳膜，她被吓了一跳，捏着椒薄荷的手臂打了个哆嗦

　　洛茜蹲坐在地上保持原状，头顿向了门口

　　来人是多洛雷斯.乌姆里奇。

　　晦气。真晦气。

　　“哦~！”乌姆里奇来到了门口，她裹着永远不变色调的粉白色相间针织衫，左手臂架着一块木板计分表，她视线跨过挤挤挨挨的绿植，看清楚了地上的人。“洛小姐——你在这里干什么呢？”乌姆里奇挺惊讶，于是提问的声音变大了，比刚刚更令人听感不适

　　洛茜对乌姆里奇大脑缺根筋的谈吐语调早已习以为常

　　“在等斯普劳特教授。”洛茜不紧不慢地掏出随身携带的小本，写下一句话

　　“她允许你随意进出教学场地吗？”

　　废话，不然她嫌格兰芬多分太多，翻窗户进来大咧咧坐地上吹风吗？

　　乌姆里奇眼睁睁看着洛茜眼睑抽动——朝手里的薄荷翻了个白眼

　　乌姆里奇果然生气了

　　“我可以从你现在对待教师的态度得出，洛小姐对我这位，防御术教师——兼霍格沃茨高级调查官，有意见？”乌姆里奇的鼻孔配上她努力控制弧度的古怪嘴巴，像某种动物

　　洛茜：“没有。”

　　女孩窝在凉津津的木板地上丝毫没有打算站起来的意思，她手里的小薄荷捻过来捻过去。

　　乌姆里奇确定这个被摩金夫人收养的孤儿缺少素养教育
　　并且她除了草药成绩优异外一无是处。

　　“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撒谎”乌姆里奇退离了门口一步，低头在计分表上写字 “在没有特许情况下擅自使用教室，外加对教师言语无礼，恭喜你洛小姐，你为格兰芬多获得了扣除五分“奖励” ”

　　“尊敬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霍格沃茨高级调查官，请问我的言语哪里体现出了，无礼？”洛茜终于站了起来，她臀部处的校服有些褶皱，不过随着她的步伐很快伸展开了，她几步走到了乌姆里奇跟前，在差点踩到她玫红色高跟鞋的鞋尖前，停住了脚步，在小本上书写的速度比刚刚坐在地上快不少
　　“您问，我答，怎么无礼呢？我不明白”

　　乌姆里奇居高临下，后撤了一步。

　　“顶嘴。你又为自己赢得了一晚的禁闭”

　　“学生提出合理疑问就是顶嘴吗？我真的不太明白。尊敬的高级调查官乌姆里奇教授，是不是以后在课堂外的场合遇见您，只要回答您的问题，就算作是顶嘴？”

　　“强词夺理，见到教师不立刻问好，甚至向教师做出毫无教养可言的面部表情，没有家教——呵，说话都不利索”乌姆里奇用一种戏谑的姿态上下打量了洛茜一遍

　　“什么时候，我没有啊？”洛茜写

　　“你坐在地上，挑衅教师”
　　“没有啊？我一直站在您面前啊？”
　　“撒谎！”
　　“这儿有监控吗？”
　　“什么？”
　　“您有证据吗？”
　　“证据？！”
　　“对呀证据——您不能为了扣分，空口白牙污蔑学生”
　　“够了！一周禁闭！”
　　“您不能关我禁闭，我没有错。”
　　“你说了算我说了算？！”乌姆里奇昏头了

　　“我录音了。”洛茜缓慢地抬起了右手，晃晃一直书写的羽毛笔

　　此时此刻，双子懊悔，捶胸顿足，他们没能看现场。

　　乌姆里奇此刻的表情比吞了一整桶的鼻涕虫还要难以名状。洛茜捏着笔楚楚可怜地眨眼睛

　　“翻来覆去。”笔尖那点蓝色的荧光在空气中划线 “学生不才，闲来无事发明些无用的小咒语，不过现在看来有用了。虽然记录时间不长，但我们刚刚的对话已经一字不差刚刚好，被全部记录了下来”

　　“你——！”

　　“您听，我在里面一句无礼的话都没有，（因为她压根就不会说话）反倒是您有一些” 洛茜歪下脑袋 “一些莫名的怒气？还羞辱了我”她撅撅嘴，神情恹恹，和受了委屈的小狗没太多差别

　　不会说话怎么了？
　　有些人长着嘴，还不如捐了。

　　乌姆里奇气急败坏
　　“格兰芬多扣十分！！你一周禁闭！”

　　“既然如此我们找校长对峙吧，或者我拿着录音去魔法部投诉您”
　　“你够格吗？！”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不争三优，不卷绩点，没权没势，无惧生死”
　　“...？？”

　　最后这点绝对王炸，洛茜为自己生出了一丝自豪，她看着愣了神的乌姆里奇，忍住发笑的嘴角继续书写：“总之，您如果执意滥用职权，不分青红皂白霍霍霍格沃茨的学生（差点多写一个霍），那么直到我死，我将会向魔法部，以撤除您的教职为荣托您声誉下水为终其一生的宏伟目标，上诉到底。”

　　乌姆里奇人傻了。

　　洛茜收起羽毛笔搓了搓手掌，椒薄荷的味道均匀地沾满两手的指尖。

　　秋风万里，廊鸣瑟瑟。

　　洛茜眼睛看着面前粉色的人，思绪不由得飞走了

　　还有两年。还有两年，天昏地暗，残垣断壁。

　　现在的她做不了什么，她来到这里好像没有什么作用，历史的车轮没有告诉她应该在辗撵过的尘灰中拾起些什么，拯救些什么，她莫名其妙穿越到了这个世界，毫无道理地在霍格沃茨享受起了平静地学生时光。但是洛茜想，如果命运真的要她在这里拯救些什么，那应该是在战争中无辜惨死的无数生命吧。虽然她不知道在那一天可以拼尽全力挽救多少生命，但她会拼尽全力，能够挽救多少，就挽救多少。

　　如果可以，她还想和傻傻的纳威谈一场恋爱，披着学妹年龄的跨时空姐弟恋，怎么想怎么刺激啊

　　jio——美爱情。

　　纳威：有求必应屋忙着集训。

　　现实的声音将洛茜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她听到一个雄性声音，不是乌姆里奇，也不能是她

　　洛茜：也不是小纳威（失望）

　　黑色的斗篷从余光闪出来，比蝙蝠的翅翼还要无声迅捷，像坏掉的蚕豆嘭哒一声，微妙却让人无法躲避的一声，在神经线上炸裂

　　就像被电了一下，那样的感觉

　　乌姆里奇：“斯内普教授——和，斯普劳特教授——好巧~”

　　洛茜第一次在课堂以外的地方遇到斯内普。

　　乌姆里奇的声音从咬紧的后槽牙里硬挤出来，笑容也是。和蔼的赫奇帕奇院长察觉到不对劲，她很快走到了洛茜身边
　　“抱歉小茜，等很久了吧”

　　洛茜微笑着摇摇头，示意斯普劳特她没关系

　　斯内普自始至终盯着洛茜

　　乌姆里奇回答斯内普他刚刚的问题：“这里有问题。”

　　斯内普：“格兰芬多的学生，又闯祸了？”
　　乌姆里奇：“这位洛小姐——”
　　她沉默了

　　乌姆里奇沉默了

　　洛茜直勾勾盯着她

　　斯内普直勾勾盯着洛茜。

　　作者：修罗场闭环。

　　斯内普看见一大一小两个人对站在草药棚门口就觉得奇怪，乌姆里奇心情看起来很糟糕，他注意到乌姆里奇准备掏出魔杖，但听到声音后迅速放了回去的动作。

　　格兰芬多的奇怪新生，一年级的草药天才——在服装店试图自杀的孩子。
　　十分讨厌自己的孩子。

　　她看着小小的一点点，比同龄孩子要再瘦小一圈，她满脸“不在乎，无所谓”什么都吓不住的样子让斯内普实在费解。这不是一个十一岁孩子应该有的姿态，斯内普心想，尤其是对着乌姆里奇，本学期最难搞的生物

　　洛茜朝乌姆里奇扬扬眉毛，一脸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样子

　　乌姆里奇：*****（脏话）
　　“这位洛小姐让我对霍格沃茨现下学生的受教水平有了新的认知——我决定新增加一门课程，比如礼仪必修，这将对霍格沃茨的素养提升有积极作用”乌姆里奇说完蹬着高跟鞋快步离开了“我会去找阿不思商量这件事。”

　　斯普劳特没有啰嗦洛茜，直接摇摇头走进了草药棚。“爱怎样怎样，真是个讨厌的人，我们学校的孩子好着呢——小茜快过来吧，记得以后碰见乌姆里奇教授，乖巧一些，或者绕远一些，聪明的学生要学会不给自己找麻烦” 女院长手脚麻利带上手套给香杆草叶换土

　　洛茜小跑过去帮忙搬花盆，乖巧的点头

　　这自始至终洛茜都没有看斯内普一眼

　　霍格沃茨几间草药棚的结构均为狭长短宽，两张同样细长的木桌拼成一张更长的桌子正摆在棚屋的中央，新鲜的香杆草叶和椒薄荷摆满在木桌上，还有几盆等着换土的曼德拉草。
　　长长的木桌将棚屋分出两条通道，两条道路后的棚壁爬满了绿植，墙角也摆满了植物。洛茜很喜欢在星期二的午休来到草药棚，那个时间点这里很静谧，最重要的是每周二下午会有五年级的草药课，而纳威.隆巴顿往往会提前到教室帮助斯普劳特干一些松土，或者准备教学样本的工作。

　　在洛茜凭借优异的课堂表现获得斯普劳特的青睐后，她拿到了草药棚的备用钥匙，经常在这里“蹲守”纳威，以制造偶遇。第一次“偶遇”，纳威搬着六个空花盆吓得差点把它们全摔碎在身上。他没想到草药棚还会有别人。
　　之后纳威倒也习惯了会时不时在草药棚出没的洛茜，习惯了每次碰面都会和她一起聊天和一起工作

　　秋天，天干物燥，小心感冒
　　香杆草叶凑成一堆香味冲鼻

　　洛茜掩着嘴巴毫无预兆弯腰后转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一头撞进了斯内普的胸膛

　　“！！！”

　　严格更正，洛茜大头锤击斯内普的胸膛

　　双子痛恨，悔恨，捶胸顿足掩面哭泣

　　洛茜：踉跄后退
　　斯内普：。

　　斯普劳特：(?(?(?(?(?;;)

　　斯内普站在原地比石雕像更像石雕

　　洛茜手里应该有把镜子，不然她会永远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她的脸涨起来，热彤彤的，眼睛瞪的要吃人。她努力镇定自己，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打出有些慌乱的手语。

　　洛茜指指斯内普又指指自己，接着指指自己的脑袋，摆摆手。然后不停地摆手

　　斯内普看懂了大概意思：你为什么在我后面？！我真没想到你在我后面！你为什么要站在我后面？！

　　明明是撞人的那个，结果洛茜整副样子活脱脱就像是斯内普调戏了她。

　　斯内普觉得这个脑子缺根弦的学生对他的敌意实在是太大了点。“没有道歉吗？”斯内普薄紧的嘴唇扯开一条缝，上挑的语气听着就凶

　　“......”洛茜觉得自己此刻像痴呆
　　“.......”洛茜空白了几秒，朝斯内普很轻很快弯了下腰，鞠了一躬

　　“哦呀小茜，没事没事，那个，你快帮忙把这箱草药送去斯内普教授办公室吧”斯普劳特满手泥土几步跨过来救场“他本就是来取这个，所以没有离开”

　　洛茜背在校服后面的手指绕圈圈，思索几秒后还是掏出本子写下一句话：“他为什么不从另一条路走，要走在我后面”小孩表情不满

　　斯内普：“你身上有病毒吗。”

　　洛茜抽眉：哈？

　　斯内普：“你身后不能跟人？”

　　洛茜：?

　　斯内普觉得自己脑子也缺根筋，站在这里和这个学生“拌嘴”。

　　他手臂轻松从洛茜头顶伸过去，把斯普劳特手里的盒子接了过去“麻烦了。”他说，宽大的斗篷毫不费力将小小的洛茜半拢住，仅仅一秒又让她重见光明

　　斯普劳特摆摆手：“还有需要再告诉我。”
　　“嗯”斯内普拿着盒子头也不回离开了草药棚

　　清苦的魔药香气劈头盖脸扑在洛茜身上，她手指弥留的那一点椒薄荷香被冲散得一干二净，数秒后才重新回到指尖

　　洛茜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她刚刚撞在斯内普身上的明明是额头，可是她感觉自己的鼻子，热热的，还有点麻

　　斯内普斗篷下面那件衣服，原来是软的。胸膛，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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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小茜：废话，哪个活人身上是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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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教多年的斯老师终于承认这个世界上有他死拉硬掰也教育不了的学生——的臭毛病。

　　洛茜脑袋闷在枕头里，宣软宽大的枕头不知道为什么被挤塞在了床沿和床头柜之间，她的腿夹着被子，斯内普认为现在那不是被子，是某种棍状棉物。

　　“别吵........再睡一会......”人类斜横在床褥对角线上，发出几颗混沌的单词

　　“在你说话前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斯内普站立床侧

　　睡懒觉不是坏毛病，霍格沃茨工作这些年一点也不轻松，每到周末他自己也会睡到九点，甚至十点。但每天早晨都以某种奇怪——譬如洛茜此刻的状态——的姿势迎接阳光，斯内普对此无可奈何，他尝试过很多方法纠正她的睡姿，但无一例外都以失败告终。
　　其中用限制咒圈定洛茜身体的活动范围的方法最为失败，因为他在早晨起床看到了只有身体在床上，脑袋倒栽在床沿上的洛茜。还是歪着栽的。

　　斯内普：视觉冲击

　　洛茜咕咕哝哝说完话没声息了

　　好像昏死过去。

　　“先不说已经什么时候——马上吃午饭了洛小姐”
　　“.....”（无声）

　　“你知道每年被自己枕头闷死的巫师有多少吗？”
　　“.....”
　　“没有。恭喜你，马上成为第一人。”
　　“.....”（鼾香呼吸）

　　…

　　“睡裙翻上去了。”

　　洛茜很迟缓地，从枕头里抬起了脑袋，然后迷迷糊糊满脸头发丝看了斯内普一眼，闭上眼睛重新栽倒回枕头：“多新鲜呐....”

　　（香甜鼾声）

　　…

　　这孩子刚同居的时候不这样。真的不这样。

　　“你想出去吃还是在家里？”斯内普拉开窗帘问洛茜，天气热，白色的衬衫半挽在手臂“你之前说想去的饭店在哪里，今天不是休息日，人少，我陪你去”
　　千招万招不如阳光美妙，卧室明晃晃一片的瞬间，人类起床气action

　　“干嘛呀！！~————我不想起——嗯~~~~~！！！不想起！！” 洛茜手脚并用夹着棉被满床打滚，斯内普觉得床小了，该换了，不然不够她滚

　　“今天晚上回来和我睡，不分床了”
　　“为什么！——怎么啦！你不是嫌我挤你吗？！”
　　“被你挤总比半夜听见你掉下床过来捞你强”
　　“谁让你过来捞我？你别过来，我自己又不是爬不回去！”
　　“这就奇怪了，所以我昨天早晨看到从地毯上醒来的人，是谁呢？”
　　“......我不吃饭！我要睡觉！”

　　...

　　“起床。”
　　“不起！”

　　“是不是要我抱你起来。”
　　“嗯。”

　　...

　　“教授亲亲~”洛茜的脸软乎乎，贴进瘦薄温热的面颊里，她能感受到胡茬

　　“你就是个无赖，小朋友”
　　“对啊？我什么时候不是？”

　　斯老师的手掌心温度很高，它们覆盖在肉嫩微凉的腰肢上，收紧用力，洛茜便会不由得轻颤，勾在斯老师脖颈上的双臂更加用力。

　　两个人成功一起倒在了床上

　　斯内普赶紧从洛茜身上撑起来“不是起床吗？”
　　洛茜“一会再起呀～斯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