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欲盖弥彰（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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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点地图给了洛茜灵感
如果说伏地魔在他罪孽的一生中唯一有什么难能可贵的正面贡献，那就是在他彻底魔化前那颗可堪重用的大脑。汤姆里德尔的成绩放在今天的高中校园那就是学神级的，不吹不捧，实事求是。
他学术涉猎广泛到，甚至洛茜也没有想到，麻瓜世界数理化他竟然也略知一二——嗯
研究颇深。
她本没有抱希望，闲聊来的。
汤姆里德尔带洛茜在犭简里上学堂，她真的在学知识，两个人窝在红亭就无源定位——魔法世界称呼其追踪魔法，展开讨论。洛茜认为，传道授业解惑用在他身上应时应景
“是算术占卜引起了我对数理的兴趣，越接触越觉得有意思”汤姆.里德尔放下笔“虽然我厌恶麻瓜，但我不得不承认他们在这方面的造诣成就”
“学霸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我就算上过数学课，我也从来没感受出它的魅力。”洛茜进来的时候手里抱了半个大西瓜，她把最中间的瓤心挖给汤姆里德尔吃，结果，突然嘴边喂来一坨食物，他下意识推掉了
“啪——”
....
“...抱歉，不习惯突如其来的好意”
....
“刚刚我讲的你明白了吗”汤姆里德尔问
“没有。”
洛茜在西瓜掉下去后半秒，火速把它从地面捡起来，速度非常快。应该这样描述，洛茜跟着西瓜下落的残影向下弯腰。
西瓜瓤心绝对没有给灰尘反应的时间，洛茜仰头把它滑进嘴里吞了下去
里德尔没见过有女生的嘴可以张的那么大
“.....我可以知道原因吗，我相信我的表达能力没问题”
“喔嘤嘤。喔康康肘神呃（我刚刚走神了）。”洛茜满嘴西瓜汁
“那请问你在想什么”
洛茜大眼看着里德尔，她静静嚼了五秒西瓜，他静静等待她嚼完咽下去
她咽了下去“我在想，大家真的好厉害，总结好到位——体育好的人普遍果敢，比如在下”洛茜一点表情都没有地对汤姆里德尔颔首
“数学好的人普遍变态，比如阁下”洛茜一点表情都没有地对汤姆里德尔托手
.................
“西瓜好甜。”洛茜乖娃娃
里德尔愁眉，深深地，他深深地愁眉
“为什么我给你讲课也换不来好话呢”他问
洛茜笑容憨傻“嗬~——你长大真的很变态，诚不欺你呦”
里德尔：做个人吧。姑奶奶。
犭简：我不学英文他学中文
钢笔放在羊皮纸上，洛茜用食指按住来回滚动：“里德尔老师，再讲一遍呗~我肯定不走神了”她好像那个学痞
汤姆里德尔叹了口气
他能怎么办,他从洛茜指头下面拿走钢笔,从头开始讲
“测向交叉定位是指利用方向图，也就是你们常说的圆锥面，直线相交确定目标的位置。麻瓜界的无线电波——能懂吗，你把追踪咒语施放的魔法理解为电波，当一个目标本体发出魔法波动时，它传播的方向就是定向目标相对于电波测站基线的方向，基线两测收到信号后，相位差和基线的夹角就会形成一个定值。那么这就是说，两条基线测得测角的圆锥位置面是相交的，因此你就可以得出，和距离无关的目标的角位置，这时候再利用第三个基线测出第二个方向的定值，第三个位置面就能确定，最后同前两个位置面相交于一点，目标所在的空间位置很简单，出来了。”
（沉默......）
汤姆里德尔：“我知道你没听懂。”
“......我说我都快睡过去了你信吗”
“我信。”
没办法，洛茜在数学课众人皆醒她独醉的状态保持了十二年从没被打破，她不是2G吸收的速度，她在汤姆里德尔输出完毕后就卡死了。
洛茜从汤姆里德尔手里抽走钢笔，在已经讲解了两遍，条线不再清晰的羊皮纸上勾画了一笔：“这个，这个算作为一个魔法阵点，对吗？”她咽下满是果糖甜味的唾液
里德尔点头“嗯。”
洛茜笔尖移到另一幅图上“这个，第二个阵点？”
“——嗯。”
“这个，第三个？”
“对。你这不是听明白了吗？”
“诶这不就是交叉定位嘛！”洛茜叫
“是呀？！”
“那你说那么复杂干啥呢？”（扔笔，挖西瓜）
汤姆里德尔真的想打洛茜，虽然打不过，但是可以摔她西瓜
“哪科教授讲知识轻描淡写讲过去？！我要给你讲清楚，不能敷衍专业！”
“别抢我西瓜！你已经失去吃它的机会！”
“你真的很欠打！”
“我知道呀用你说！”
“......”
汤姆.里德尔想得亏自己年轻，不然气血攻心暴毙次数按轮回算
洛茜：我乖死了，别瞎说
里德尔在犭简的身体里感受不到饥饿，不过这不是说他不能吃东西，平时洛茜会带零食给他解馋，当作是消遣。
洛茜今天带来的是完整的大西瓜，她自己抱了一半，地上的红塑料袋里还有半个
那半个其实就是他的
“别抢了，拿走”洛茜提起地上半拉西瓜衬给小学究
汤姆里德尔拿走塑料袋“算你懂事。”
“那当然，我可会做人了”
“呵！”（笑声）
“你喜欢吃桃子吗，我下次来带桃子吧”
“你下次来带脑子。”
竹林看不到尽头，但是能看到两个人各抱一半大西瓜，前面拼命地逃后面边吃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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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
洛茜没能如愿将工作餐安排至烤鱼摊儿，滚烫的木炭，粗粝的海盐，再配一盘滑嫩的鲜虾。想一想洛茜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三个人紧邻窗玻璃而坐，玻璃噼噼啪啪，此刻屋外暴雨倾盆
夏季暴雨带来的总是既潮湿又闷热的天，刚刚他们来的时候还没有下大，洛茜捏着钢笔，手里黏糊糊的，她能隐隐约约透过窗户听到外面经过的路人在交谈，石砌的窗台没有接触到皮肤，也能隔着空气吸收她身体散发的温度
“先生”洛茜动了动，胳膊贴在桌面的皮肉跟着移动，黏腻粘连的不适感让她烦躁，下雨天就是把人裹在水里蒸 “您觉得这个计划怎么样？”
洛茜没有问“乔金斯”，因为她从方案开始就持赞同态度
迪戈里把羊皮纸往他那边扯了扯，单手怼在下巴上面：“嗯....”他思考
小巴蒂在另一张纸上图画，洛茜探身看过去，他默认迪戈里会同意，正在确定阵点。
迪戈里思考了好一会，洛茜也不急
“你好，这里再加一杯冰啤酒”
一个服务生路过
“好的，稍等。”
“洛茜”迪戈里突然叫她
“诶，您说”
“这个办法是可行的，但是也有不可行的地方”迪戈里放开下巴
小巴蒂坐在一旁没出声，他默默排除阵点选址
洛茜刚刚抬起来示意服务生的胳膊重新搭回桌子上：“比如说呢？您列出来，我们一个一个解决”她对她的方案很有信心
迪戈里在纸上落笔
“首先，我们如果在全国范围内制造阵点，那这个工作量很大，需要时间”
洛茜重重点头“没错，可是您看，都耗了这么久，部里还增派了人手来协助我们（看“乔金斯”），我认为这个方案值得一试，与其一直琢磨完美的办法，不如立刻行动”
小巴蒂抬抬头算是附和了一下洛茜
迪戈里下巴嘬成团，随后他也点了点头
他划掉了刚刚写下的“efficiency”
但随后他继续写道：“再来说，我们的阵点选在哪里——从你的方案看，我们需要建造的阵点全部属于高魔力消耗，这也就意味着以阵眼为中心，周边所有地区都有可能出现‘反科学’现象——也就是麻瓜们认为不能用常理解释的魔法现象”
洛茜看着迪戈里在纸上写下‘Muggle’，她拨弄刘海：“我最先考虑的就是这一点。”她晃晃脑袋，刘海变得服帖
洛茜俯正身体：“如果要制造小型阵址，那我们至少每隔三百米就需要建造一个，这太不切实际了，八十岁也做不完，所以大型阵址是必须的。”
迪戈里：“没错”
洛茜：“但其实大型阵址引起的魔法暴露问题很好解决，只需要‘魔法叠加’——换言之，我们需要建造无数个小阵址组成一个大阵址，所以，这个阵点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大阵址。”
“魔法叠加？”
这时，小巴蒂给出了答案“比如在已经拥有反开锁咒的门锁上施加防盗咒，如果反开锁咒失效，防盗咒会立刻起作用”
洛茜没想到“乔金斯”懂这个，因为魔法叠加对巫师的咒语能力要求很高。叠加的咒语如果不能做到干净分明界线清晰，就很容易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咒语混淆在一起，最后导致全部失效。这是她在图书馆陪哈利做作业时闲来无事从一本高级咒语的旧书上看到的，因为看不懂，她找到弗利维教授帮忙解释
小巴蒂说完，洛茜给迪戈里总结“其实也好理解，就像口香糖吹泡泡，泡泡叠泡泡，每一层都不可以粘到一起”
“我们不会一次性施放所有魔力在一个点上，我们以某个确定的地点为中心，一层叠加另一层，这样就能避免强魔力干扰造成的暴露风险。”小巴蒂说着，他尽力忽略洛茜向他投射来炯炯发光的眼神，他克制住想和她对视的冲动。
他实在不习惯和别人产生类似“趣味相投”，搞得像合拍的朋友一样的关系
特别是对她
“并且，这样建造，即使有一层意外破裂，魔法波动对麻瓜的影响也微乎其微，可以忽略不计”小巴蒂说完重新低头
洛茜发现了什么宝藏：“伯莎，你不会也是学霸来的？”
“——喜欢看书而已。”小巴蒂摆摆手
“我等你实操的时候打脸”洛茜的笑容看透一切“学霸类型一——深藏不露。回部里常联系啊！”
要不你还是把我删了吧
迪戈里现在觉得魔法界真是人才济济，还卧虎藏龙
“乔金斯，以前我竟没发觉你这么优秀”老职员有些惭愧
小巴蒂意识到什么，他发现自己说多了，乔金斯在魔法部并不能算出类拔萃，至少没什么才识引起过魔法部的注意。他把话往回说：
“呵呵，所以我真不像是洛小姐说的那样，我只是恰巧了解这样的魔法罢了。”
刚刚的服务生端来了啤酒
“您好，您的冰啤酒”
洛茜：“谢谢。”
小巴蒂自我圆场结束，他很自然地在纸上继续圈画“魔法暴露问题解决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行的”他问迪戈里
迪戈里拿着钢笔，他把‘Muggle’划掉，笔尖在纸上戳点
他再次落笔“——信息源。”
迪戈里的笔尖划回一开始的‘效率’：“阵点不可能同时检测两种属性的魔法。我们到现在也不能确定那只老鼠到底是阿尼玛格斯还是变形咒，所以这个方案的实施，还要靠赌博吗？”
洛茜只是刚刚听完迪戈里的疑虑，都没有确定他还打不打算再说什么就回答：“就是阿尼玛格斯，相信我。”
（两脸诧异）
迪戈里没想到她这么自信
小巴蒂也再次抬头：“理由？”
洛茜张了张嘴，小巴蒂注意到她嘴角白色的啤酒泡沫
但最后，她只是紧紧地把肩耸起来，停留几秒后放了下去：“一些中国玄学。别问了，反正要两者选其一，相信我吧。”
迪戈里还想说什么，洛茜端起啤酒杯：“听我的，选阿尼玛格斯！”（吨吨吨..）
你慢点儿喝…
啤酒杯很大，从小巴蒂的角度，他能看到又圆又宽大的玻璃杯底把少女的脸完全遮挡住了，她连续吞咽了好几大口，少女抿在杯子边下的嘴唇以及尖润的下巴是他唯一能看到的东西
洛茜胳膊搭在桌子边缘，细细白白的肉硌进桌子里，那上面有一道红印，是刚刚她移动位置前硌出来的
“好吧”迪戈里放下笔，他靠到椅背上“就这样办吧，方案可行。”
“嗯嗯（咕噔）——全票通过！”洛茜听他说话立刻放下杯子一边咽一边回答
小巴蒂把确认好的阵址图展示给他们看，十分钟后，三个人决定开工，正巧今天下大雨，街上行人比平常少很多，他们想要隐蔽魔法很方便
走出酒吧，洛茜当然是选择女生和女生一起走，所以她理所当然向“乔金斯”站近
小巴蒂没理由让她去找迪戈里
银灰色的光芒从小巴蒂的魔杖尖顺着空气盘绕，然后扭麻花一样一路缠绕至头顶，最后光芒汇聚成一把透明的伞罩笼罩在空中，雨水顺着隔膜向下流淌
洛茜和小巴蒂在“雨伞”的笼罩下同速不同步的行走，因为两个人步频不一致，洛茜轻轻挽上了他举着魔杖的手臂
“伯莎，就挽一会会儿，贴着走我们都淋不着，而且我能跟上你的脚步~”她说
小巴蒂平静地看着面前的雨帘，不动声色
他没有抽走手臂，洛茜当她默认了
不同于男人，女孩子身上的肉是软的。两人拢在头顶上的伞面不大，洛茜挽着小巴蒂比在夜市上贴他贴得还要紧，街上行人不多，身边杂乱的声音更多的是砸在树叶和地面上噼噼啪啪，滴滴答答嘈杂却感觉宁静的雨水声。小巴蒂越走，洛茜贴在他身体上的温度和柔软的触感就越强烈，然后他怀疑他出现了幻听，雨声那么大，洛茜走在他旁边，她呼吸的声音无比清晰
洛茜难得没有聊天的兴致，她一路上很安静，可能是在想事情
“洛小姐”小巴蒂眼神闪闪，他对着街道边汹涌的下水道口说“你认为黑魔法是怎样的存在”
洛茜的确心不在此，两个人走了好一会，“乔金斯”突然问问题，她冷不丁没有准备
“什么？”
“魔法界绝大多数巫师都认为黑魔法就是邪恶，痴迷或者喜爱黑魔法的人，非恶即邪”小巴蒂偏头看了洛茜一眼 “甚至，不少已经学习了黑魔法的巫师也这样认同”
“——那这些巫师后悔吗？”洛茜仰头看他，错过他刚刚投来的目光
“什么？”这回轮到小巴蒂疑问
小巴蒂不是单纯地想找洛茜聊天，然后无缘无故挑选了这个话题。小巴蒂有私心，一个他很清楚，他想要帮助伏地魔拉拢洛茜，如果她仅仅作为无权无靠，家族背景牵连不到西方巫师界的‘霍格沃茨留学生’生活在此，那么她的阵营是待定的，有游说的可能。但另一个——他不清楚，他只是莫名想了解在这位东方御兽师的心里，她是怎样定义黑魔法的——怎样定义食死徒。
洛茜左手挽着小巴蒂，右手拢头发：“我问，那些学习了黑魔法，甚至走上歧路的巫师，他们后悔了吗”
小巴蒂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愣了一下
“——这我怎么知道。也许有的有，也许有的没有——你怎么就轻易界定他们选择的路是歧路呢，人都有自己的坚持。”
洛茜笑了：“你自己心里很明白啊~”她笑着说
红灯
迪戈里离他们几步远，三个人在人行道前停了下来。这里不再属于魔法区的范围，洛茜手里散出两道障眼魔法，两把透明的屏障在路人眼里变得和普通的雨伞没有区别
洛茜紧贴着小巴蒂站在他的身边，她说话的声音透过雨声传进耳朵里，好像零零洒洒的小石子，每一个字轻盈又都很清楚
“世界上千万条道路，世界上千万人，一辈子能有多长，人最终只是取悦自己。一个人能够做到问心无愧洒脱活过一生绝不能算易事。
对自己来说只要选择宜于自身那就是对。错，什么是错，不符合大部分人的利益就是错，如果我是外星来的杀人犯，专杀地球人，对你们来说我肯定十恶不赦，但对我的星球来说，我就是伟大的开拓者。”
“当然‘杀人’这件事在今天本身就是错误，它违背所有的价值论。但如果有一天，我来打个比方，如果有一天地球需要人类的消失才能完成自我修复，孕育人类之后的下一种生命，又或者，几亿年前的恐龙复活了，必需要和人类争夺生存的空间，那你说，我为了地球为了恐龙去杀人，我对还是错？”
绿灯亮了
小巴蒂的嘴唇已经抿成了一条薄线，他听不到雨声，满脑子都是洛茜的声音
察觉到对方不可思议的眼神，洛茜挽着他往前走，人行道来往数人，有雨伞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
洛茜继续说道“回到我开始所说‘人最终只是取悦自己’。
当我确定我认可的价值，我就去做，因为做完我会开心。我杀人，但是拯救了地球，那么我会开心。我杀人，但是拯救了恐龙，那么我会开心。同样，那些学习黑魔法的巫师一定也遵从了宜于自身的价值选择，他们跟随‘神秘人’虐杀麻瓜，制造暴乱，他们开心。如果他们感到后悔，那他们就意识到，他们选择的道路并不符合对自己来说‘正确道路’的价值，换路就行了，然后再坚持下去”
“ ‘神秘人’坏吗？坏，他对我们大部分人来说都是坏人，因为他的所作所为不符合我们的价值选择。有得必有失，他坚持自己认为正确的道路，所以他不会得到站在对立面的我们的支持，拥护，同情——他得到了敌人，得到了永远不会被站在他对立面的世人们的原谅。”洛茜停顿
密集的雨声
“——我谈远了，其实我只想说，那些黑巫师，他们既然有选择追随‘神秘人’的勇气和决心，就一定做好了和我们对立而战的准备，那黑魔法对他们来说其实并不是邪恶的东西，而是值得骄傲，能够护身的东西。”
“况且黑魔法本身也是一种魔法，不过更危险更难学，并且要比白魔法更容易使人丧失理智残暴嗜血而已。我想你根本想问的不是我怎么看黑魔法，而是我怎样看待食死徒吧。”
“黑巫师选择虐杀麻瓜就要做好被制裁的准备，‘神秘人’选择残暴就要做好所有人反对他杀掉他的准备”
“我又多说了——伯莎，我最后再说一句吧——不管你是谁，选择就意味着承担，做坏事可以别想逃掉惩罚，杀人可以别妄想得到宽恕，当‘食死徒’可以别想摆脱我们对他们邪恶的定义，人选择的道路上，该出现的东西一定会出现。”
洛茜纯黑色的瞳孔平和如山峰积存的清泉，但现实，也带着温度。所有音节像少女踩踏雨水，从天空落尽水坑里的水随她走动甩到她的鞋子里面，她的裤脚上，她一点不落没有任何顾虑都踩下去，踩进他心里
就是这样的，小巴蒂克劳奇，就是这样，你选择成为食死徒跟随伏地魔提升魔法的能力，你想从伏地魔身上寻找一份像父子关系一样亲厚的感情，你忠于他的思想，你成为他的忠仆
你没什么不对，你只是做出了选择
“洛小姐，你是一个典型的斯莱特林。”你听到自己说
“是吗——啊，那我还挺高兴的——还有哦，刚刚你问了黑魔法，我们院长就很精通黑魔法，可是在我心里，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比他更好了~”
“如果有一天他做了大家都不认可的事情，那我会陪他一起。我们一起做‘坏的人’，那样在对方眼里，我们就都是‘好的人’”
她这样说，发自内心的开心。
作者有话说
第61章 欲盖弥彰（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