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逆抚镜花水月》黯鸑

82、【78】崩玉与蓝染

　　“没错，正如你所想的——这正是崩玉，这只是为了保护主人的防御本能而已。”，蓝染摸了摸已经消失了的伤害，那里还残留着刚才那斩击的灵压，“果然如我所料呢，你的能力居然能有这样的成长。”

　　“你说什么？！”

　　“没必要那么惊讶吧，我只是一直相信你能成为我寻找已久的最棒的素材，所以从旁协助你成长罢了。你认为你以往遇到那些一件件不可思议的事，遇到不可思议的人，那是命运吗？”

　　“等一下……”

　　“你认为会遇到袭击是因为偶然吗？”

　　“等等……”

　　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蓝染当然不会停下去，“你认为你过往获得的胜利是因为你努力过后的结果吗？”

　　一护满脸愤怒，眼前那个男人在说些他根本不懂也不会信的废话，他再次挥舞起刀向蓝染砍去，他需要这样去打断对方说话。

　　和双极一样，蓝染又只不过轻轻地用左手就将来势凶猛的斩月接住了，他微笑着向无法相信的一护说道：“别让我失望啊，如果只是这样的力量，是不足够的。你不相信我的话吗？”

　　“当然！”

　　“但我说的是‘事实’。”

　　“你的意思是所有都是你所造成的，全部是你引导后的结果吗？！这种鬼话谁信啊？！你之前明明说过‘找到露琪亚的时候，已经是在她在现世失踪之后的事’，你现在又说‘从我遇到她的那时起就知道我的存在’，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蓝染笑了笑，“你的话真有意思，你刚才不是说我在骗人吗？那你又怎么会认为我当初在双极的话就是真话呢？”

　　一护愣了一楞，他已经分不出对方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他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明明之前平子对他说过，等他想明白这场战斗的意义，才让他加入的，可是，他现在已经什么也搞不清楚了，他只知道面前那个男人超乎寻常的恐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护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他不知所措地向这个男人问道：“那你倒说说，你从什么时候觉得我是个素材……”

　　“从一开始啊……”

　　“不要忽悠我……”

　　“听不懂吗？我都说了，是从一开始啊……从你出生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的事了。”，蓝染以威慑的眼光看着已经惊讶得脸上已经全失去斗志的一护。

　　“什么……”，他声音都颤抖着，吱唔地说着。

　　“你从出生开始就是个特别的存在了，你有想过为什么空座市是重灵地？为什么你能看见灵魂？那是因为你是死神和——”

　　——轰！！！！

　　一声巨响打断了蓝染的话，一个身穿死霸装的男人出现在一护前面，“你太多嘴了，蓝染。”，他自豪地笑着，尽管他只是第二次见到这个男人，他正是黑崎一心。

　　他看着依然呆如木鸡的一护，笑了笑，他知道对方一时是无法接受自己是个死神这件事，所有一切，对于一护来说，本来全部统统都不可能消化得来的，他于是马上赠送了一护一个头锤，然后拎着一护的衣衫，瞥了一下蓝染，发现对方没有任何反应之际，马上一个瞬步逃离了那里。

　　“想拉开距离吗……聪明的做法……”，蓝染轻轻地跃到一座比较高的建筑物之上，这个假的空座市突然又寂静起来，微弱的风甚至也发不出一丝声音来，只够力气吹动着他只剩下半件的长袍。

　　——灵压消失了呢，看来张开了相当强力的结界，只能等他们自己出来了……蓝染既然微笑着，因为他知道，他们不可能躲着不出来，那不是他们的目的也不会是他们的做法。

　　他扭过头看向那座更高的建筑物，冷冷地瞥了一下那个方向，然后对着那个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动过的银说道：”……你还要看这场戏多久呢？”

　　市丸银笑了笑，接着马上站了起来，一跃跃到蓝染面前，“我不是在看戏啦，我只是找不到需要帮忙的时刻而已。”

　　“这样么……”，蓝染流露着不相信的表情。

　　银视线停留在蓝染的胸膛之上，那块崩玉非常显眼，但是他从来不知道蓝染是什么时候这样做的，而且从他的认知那里，从来也没听说过崩玉可以这样用……到底蓝染隐藏了多少秘密？如果失去了崩玉，蓝染又是否根本刚才接不住一护的那下攻击呢？是不是没有镜花水月、没有崩玉的蓝染队长根本就没多强呢？……这些疑问不断从银的脑海里涌现。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身后突然又出现了巨大的灵压，他马上回过头来拔出刀抵挡着那人的攻击。

　　看来一护和一心已经谈好了什么，又再次出现在银和蓝染的面前，蓝染稍微看了看那边的情况，就马上跳开了——因为一心也紧随其后地出现，并且一刀砍向他站着的位置。

　　“破道76——苍雷炮！”

　　蓝染毫不迟疑地向一心的方向轰去，一刹那天空中产生了巨大的爆炸，刺耳的爆破声贯穿了天空。

　　一心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笨重，轻易地躲过了蓝染的攻击，只是同样地，他的攻击也多次被蓝染躲过。更可怕的是，他留意到蓝染胸口中的崩玉所散发出来的那股不祥的灵压越来越重，而蓝染的力量也似乎越来越大，他开始有点担心起来，只能暗暗在心里喊希望浦原和夜一速度前来，他也无法理解，明明他们只是比他慢几步，怎么现在还没到……

　　————

　　——战场的另外一边

　　一护摆好架势面对着眼前那个笑得很诡异的市丸银，心里还没决定什么时候进攻才是最好的时机。

　　市丸银看着他那副紧张的表情，却突然坐到了一边的乱石堆上，笑着说道：“何必那么认真呢，慢慢看着战斗结束和世界迈向毁灭不是挺有意思的吗，这不是已经改变不了的事实了吗？”

　　“你说什么啊，我来这里就是为了阻止这一切。”

　　“来不及了吧，你没见到蓝染队长胸口那颗崩玉吗？他连我也没有告诉过呢……关于那东西，不过呢，如果没有那东西，我现在觉得，凭护廷13番的人也许就能对付他了——当然，我也是在说没有镜花水月的前提下。看样子那边那位大叔也应该没中镜花水月吧，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拥有崩玉的蓝染，你们已经阻止不了他。”，银笑着看着天空中那两人的战斗边解释着。

　　一护突然脸色也变得差了，因为他才发现，真如同眼前那个男子的说法一样，蓝染的灵压一直在上升，犹如怪物一般，根本就不可能是他们这种灵压能对付的对手。

　　“害怕了吗？害怕的话就跑吧，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其实我已经厌倦这个战场了，太无聊了……”

　　“咦？……”，一护不解地看着银，他只觉得对方的脸上似乎泛滥着无奈之情，但是还是无法读懂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银笑了笑转过头来看着迷惘的一护，然后说道：“知道神是什么吗？神就是超乎一切的存在，拥有绝对的力量，受世人崇拜的对象。只有那样的人，才是我景仰的神……”

　　一护有点不耐烦，小声叽咕道：“根本不知道你瞎扯什么。”

　　“算了，像你这样的小鬼根本不会懂的，虽然蓝染队长的灵压现在是很恐怖，可是你露出这样震惊的表情就让我觉得你连存在的价值都没有，还不如赶紧逃命吧，这里根本就不需要你。”

　　银继续狰狞地笑着，不过他内心存在着异样的感觉……他无法接受和一心对打的蓝染队长，其实只不过是借助崩玉之力，要是没有那种力量，果然只要没有镜花水月就根本谁也打不过吧。他更加无法理解，为什么蓝染会对眼前这个未见过世面也没什么力量的小孩子产生那么巨大的兴趣，虽然之前他问过这个问题，可是蓝染根本就没有回答过，他到现在，他连在这个假空座市的意义到底是什么也不清楚……明明不是说过制造王键吗，却在这里不知道到底干嘛——根本就只是蓝染的一场游戏？

　　“那我先对付蓝染的手下，你——市丸银，月牙天冲！”

　　银轻轻地跳开，拔出了斩魄刀，冷冷地说道：“真没礼貌的小孩子啊，居然玩偷袭么？我已经给机会你跑了啊，像你这种力量的孩子根本连我也打不过啊。卍解——神杀枪……”

　　犹如一道金光向一护直冲了过去，他连忙跳开并以斩月招架着，不过那速度意料之外的快，那刀还是轻微擦过了他的额头留下了一道血痕，只一瞬间，那刀又好象消失了一般，又以着原来那么短的状态在市丸银手中。

　　一护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事，那刀又再次刺了过来，幸好这次他还算全身而退，可是对方也并没有慢下来，一下又一下向着一护攻击着，幸好他自己的卍解本来就是提高速度的，才至于每次还是勉强能闪开，他慢慢才发现原来对方的刀尖只要对着自己就差不多同一瞬间能向他攻击，所以唯一能完美闪开的办法就是在刀尖对着自己之前就躲开……习惯了下来之后，一护发现根本不用担心，只是就只是躲的话，也根本没任何时间可以向对方进行攻击……

　　“速度不错嘛，不过只是躲，你觉得你能好象之前你说的那样，要把我打倒吗？”

　　一护根本没有回答他的话，只能努力地闪着，不过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感觉到对方的杀气，和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