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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魁地奇与黑魔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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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发誓如果不在魁地奇上射烂马尔福的球门他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这样一来,西弗勒斯倒是有了个理由观赛——支持卢修斯、看波特笑话。
“伊万斯,你答应帮我办拉拉队的。”詹姆把这个看得很重。
“知道了,”莉莉很冷淡,“就这一回,下次没有了。”
上次二人组因得罪了斯莱特林而在全校面前滚到费尔奇办公室的事哄动一时,加深了学院间矛盾的同时也给莉莉对詹姆那本就不怎么样的印象再次大打折扣。
看着莉莉离去的背影,詹姆气得齿振振有声。“马尔福…你死定了!”
魁地奇球场上声音太多太杂太大,反而听不清其中任何一个声音。
而艾弗里的声音西弗勒斯句句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不仅仅是由于他们俩坐得太近,更是因为艾弗里的声音太过声嘶力竭。
虽然西弗勒斯也会为卢修斯救下的球欢呼,但像艾弗业这样不顾一些的疯狂嘶吼,他觉得有些瘆人。
詹姆像疯了一样进攻,卢修斯也不是盖的,多半的球都被他挡住了。即使这样,进球量也相当可观。Lois的喉咙也快喊破了。
“是波特急于在他的第一次比赛中表现自己还是他早已和马尔福结下不共戴天之仇?”评论员连珠炮似地嚷着,“据我所知从来没有一个二年级的球员能展现出如此强势和富有技巧的攻击——即使是三十年前名嗓一时的老波特。但想要重创斯院老将马尔福,波特的日子也不是很好过啊。”
内森发现了飞贼,并试图一边向它靠近一边堤防着对方找球手帕金森。场上观众的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了詹姆和卢修斯身上,内森不禁轻轻地笑了。一切势在必得…
球赛就是这点最吸引人。谁也想不到在下一秒会突然发生什么变化。刹那间一切都变了。格兰芬多的击球手格里高利•费因斯的一记鬼飞球擦过飞贼,撞到了卢修斯的扫帚尾把他撞出老远。待卢修斯稳住平衡,苏•沙瓦斯已进了一球,同时飞贼也没了影踪。
“费因斯这记球真可谓有得必有失,得了四十分的同时也失去了一百五十分。”评论员老老实实地说。大家这才了解刚刚的情形,格兰芬多看台上传来一片失望的叫声。
就在卢修斯想要赶紧飞回球门处时,刚通过球门不到两秒的游走球又从球门的另一端打了进去,小狮子们的失望一下子变成了喜悦。詹姆和苏在球门两端玩起了接球游戏,等卢修斯再次控制了局面,他们已经进了好几球。
西弗勒斯只觉得心头一团火噌噌地往上蹿,艾弗里的嘶叫声也听不见了。不对,他是真的不叫了,而是在翻书,急切地翻书。过了几秒他似乎找到了他想要的。他合上书,闭上眼,双眉紧锁,嘴里念念有词。
詹姆的扫帚微微晃动起来,他赶紧稳住。
西弗勒斯明白艾弗里在干什么了。他有些不舒服。虽然看惯了穆尔塞伯的“小玩笑”,也巴不得看到波特糟罪,但是以这种方式…他不舒服。
“卢修斯自己能——”
“闭嘴!”紧接着的是更专住地念咒。细细的汗珠从艾弗里的额上析出。
西弗勒斯没再阻止他,反正不关自己的事。没有了疯狂的詹姆格兰芬多再没能进一个球,而斯院新找球手帕金森发现了飞贼,正在一片尖叫声中向它冲刺。西弗勒斯则对此完全不感冒,而是拿起了艾弗里刚刚看的书。那是本镶着金边的黑皮书,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封面上没有一个字。
艾弗里为眉头锁得越来越紧,詹姆的扫帚也晃得越来越剧烈,帕金森离飞贼越来越近…
西弗勒斯翻开了书…
詹姆从扫帚上一跃而起,在一片抽气声中险险地落在了苏的身后,并从她手中夺过游走球向球门抛去…
书的扉页有一行字:为了至高的力量。
内森绝望地吼着……
西弗勒斯接着往后翻,书上印着各式令人毛骨悚然的图案和咒语解析。
球进了,耳边却传来斯莱特林的欢呼声。声音盖过了艾弗里虚脱般地倒在椅子上的声音,却丝毫打动不了西弗勒斯,他已深深沉浸在这本他从未涉猎的高深的书中…
这一晚,帕金森和詹姆都受到了英雄般的礼遇。就连Jill也由衷为他鼓掌,毕竞在对方抓到飞贼的前提下还能靠进球与斯院打平分不容易。还有，那个飞身跃上别人的扫帚实在太酷了。
“静一下!”队长苏•沙瓦斯大叫,休息室里渐渐静了下来。
“先感谢我的全体队员们,他们付出了200%的努力。”
大家鼓起掌。
“特别是詹姆•波特和派特里克•约翰逊。如果没有他们的完美进球和防守,也没有今天的成绩!”
“魁地奇英雄!”德克•克林斯韦叫道。玛丽带头尖叫起来,口哨声四起,休息室又欢腾一片。
“同时我们也有人事变动。詹姆要替代…”
“不!”Lois惊叫。
“…要替代格里高利•费因斯成为击球手,而费因斯主动申请退出球队…”
“詹姆好样的!”
彼得的尖叫声在一下子静下来的休息室里显得突兀无比。小天狼星暗暗地踩了他一脚,他的脸顿时窘得通红。显然他本以为大家会和他一起尖叫。
Jill这才注意到这位五年级击球手不在欢庆的人群中。
“为什么?”弗兰克发话了,“就因为一记打到了飞贼的鬼飞球?”
“胜败乃兵家常事啊…”莉莉说。
“我们劝了,但他已向麦格教授递了退出申请。”
莉莉振惊而难过地捂住了嘴,就好像费因斯是她亲兄弟一样为他伤心。
“不会吧…”
“是的,他现在情绪非常低落…呃,斯多吉•波德摩,你是极长,也是他的室友,这几天还请帮我开导开导他。”
“好!”他搔了搔稻草般的头发。
“希望他赶快开心起来。”莉莉说。
“还有,新的追球手选拔开始了,有意者请积极尝试~”
包括Lois在内的几个人看上去很兴奋,莉莉却还在为费因斯担心。
詹姆看上去对莉莉的反应很不爽。“嘿,伙计们!”他试图重新引起人们的注意,“事情已经发生了不是吗,那么大家就等着看我用球棒把斯莱特林们一一打扁吧!”
费因斯坐在窗边,捂住耳朵不去听寝室外的欢呼声。可是即使这样,他仍捂不住詹姆的话。
“费因斯,你打不好就别打…”
“魁地奇不是给你乱挥棒子玩的…”
“别浪费了这个位子,鬼飞球打中对手那感觉有多爽,你不想打我想打…”
城堡的另一端,另一个男孩也躲开欢乐的人群独自呆在寝室里。与费因斯不同,西弗勒斯的脸上全是满足。
艾弗里满不在乎地把那本书给了他,说这种书他家里有一堆,他从来懒得看。
西弗勒斯从来不知道魔法还可以这样用。无论母亲还是老师都没提到过。控制死人,独角兽血…如此强大,如此吸引人…比起成天没完没的把杯子变老鼠,看看水晶球,捉捉炸尾螺…天哪,除了魔药,他从没有被如此吸引…掌握了这些,学校的这些东西算得了什么!
但为什么之前从未接触过这些?难道说这个就是黑魔法?那么黑魔法可真美妙。
“为什么会被禁止?明明一点也不恐怖…”他抱着书呢喃着。
“那是因为无能的人总要试图掩饰他们的无能。”
“卢修斯,你不去庆功?”
“没什么好庆祝的。”卢修斯无精打采地靠在墙上。“让人打进了那么多球…”
“他不是你的对手。”西弗勒斯把书放到一边,“帕金森说他改行当击球手了,他这是怕你。”
“是吗,也不能小瞧他。”
“最起码他不懂这个。”他拍了拍那本书。
“黑魔法,最完美的艺术,天才的顶峰,庸才的绝路。多少人毕生的追求。”卢修斯点点头。
“但是邓布利多也禁止我们学习黑魔法。他可不像是庸才。”
“你以为他本身不是强大的黑魔法师?他想把自己包装成忠良之材,反而更虚伪。”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这些…”西弗勒斯边说边把书放到一个空抽屉里,那里原本只有一只女式手表。
“你可是爱学习的乖宝宝,哪里听的进去。”卢修斯笑了。
“我觉得我浪费了一年时间。”他皱起眉头。
“我很高兴你终于意识到了。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发挥你的优势,赚取利益,实现价值。”
“价值…”他默念。从小到大父亲的辱骂,母亲的乖戾,邻人的嘲笑从他眼前一一闪过。
“你很幸运,西弗勒斯。还记得在车厢上第一次见面时我说的话吗?只有在斯莱特林,你的价值才能得以体现。”
价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