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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

  •   “家父,如何啊?”左青瞬看着敏玲帮左老爷打了脉后问道.
      “我们出去谈吧!”敏玲淡淡地说完就先踏出房门.
      左青瞬尾随步出.“家父很严重吗?”
      虽然他的语气平垣,没甚么起伏,不过敏玲还是感觉到他对左老爷的担心.
      “没甚么,只是叫你陪我出来走走,不用那么担心.”
      “哦.只是走走?你不是真的有甚么要对我说?”喃喃自语地道,只因他一颗心隐定下来.
      “你真的放心吧!我给左老爷吃了一颗见效的药丸,毒性会制止到.短期内都没甚么事的.相信我吧!”
      “我没有不信你,我说过我是用人不疑的.”
      “是,你对其它事是用人不疑.但是这次不同,你作为人子,父亲有事如何都会担心.你试问自己这次真的能做到不疑吗?”
      风正在吹动着,敏玲任由那顽皮的风将没束起的头发吹拂着.
      “这.”左青瞬望了敏玲一眼,沉思了一会后,坚定地说:“我想我可以的.”她望下去是充满自信的,而且感觉她是不受任何的束缚,只适合在天空翱翔.
      “不再这话题说了.”“嗯,那个花园,很漂亮呢!”敏玲指了指一个种了百花的庭园.
      “我们走了那么远了!”左青瞬望着那百花齐放的庭园.眼神有些空洞!
      “是啊!一面行,一面谈,就走到这来了.这里真的很漂亮呢!”
      “是很漂亮!”他以经很久没来这里欣赏这些花了,以前他常常陪“她”来看的,现在景色依旧,人却离开了…
      “看到这么美丽的花,心情都轻松了不少.”
      她的声唤醒了正在回忆的他“嗯,是啊!”很久心没那么平静了.
      “那就好了.其实叫你出来只是问你几个问题而已?是作一个问诊.”
      “为甚么要问诊?”她不像一般的大夫!
      “问诊是诊断的一部分,诊断具有四诊,包括望、闻、问、切.”
      “哦,那你需要问甚么问题?”原來她剛剛
      “左老爷先前有没有甚么病痛?”
      “我想应该没吧!没听他提过.”
      “那左老爷何时开始感到不舒服的?”
      “四日前.”四日前的午饍,他们一家人,正常严肃的用饍途中,父亲就突现冒泠汗,腹部感到離奇的疼痛.
      “那他那个部位感到不适?”
      “腹部.”
      “嗯!我知了.”
      “就这样,没其它了?”
      “没其它了.”
      “没其它了?!”左青瞬甚感惊讶,因他没想过她真的只是问几题而已,不自觉地提高了声音.
      “是的,有甚么问题.”那有甚么奇怪,她一开始都说了只问数题.“嗯,你觉得太少了吗?我想多几条问就是,左老爷之后有没有恶心,呕吐,腹泻等症状?”她可是觉得以经问得足够了!
      “有!”
      “嗯!那他当时脐下有没有明显压痛?”
      “这个我就不清楚.”
      其实问多这数条问题,还是这么样呢!“我没其它问题了.”
      “那你已经四诊完了,得到的结论是甚么?”慢慢回复原本的情绪!戴回那个面对世人的假面具,刚刚的失控像没有存在过的一样.
      但是以破裂的面具,再戴上去其实都没多大的意义,那面具只需少少的力量,就会将它摧毁呢!!
      “结论吗?”敏玲没有细心的听左青瞬说了甚么,因她心想着他刚刚起伏的情绪又平伏下来了,人过于压抑都会生病啊!故重复了她唯一听到的三个字.
      “你该死的发甚么呆啊!你的思绪云游去那.我问你经过四诊得到甚么结论?”面具再一次破裂因她的不留心.
      “你不用那么生气!我只是脑部重组一下,才说给你听!”说事实她在想甚么给他听才怪.
      “你说我生气,你那只眼看到我生气呀!”他会为了那么微不足到的事生气,不要说笑了.他可是在商场上被称为‘笑面虎’的左青瞬.
      “我两只眼都看到你生气.”
      “你一定眼有毛病了.我可没生气呢!”
      “那你如何解释你刚刚说话那么大声啊!”
      “你将话题說远了,不要混淆视线,我是问你家父的病有甚么结论!”
      “自己说开这话题先的.却说我!”敏玲细细声的喃喃自语.
      “你说甚么大声点!”那小妮子不要以为他听不到她说甚么,学武的人重视的是眼力同耳力啊!
      “没甚么啦!”
      “快说吧!”
      “总结就是请放心!我懂得如何医治左老爷就是.”
      “那是甚么总结!我要知道的是病因.”
      “你自己不就说过中毒吗?”敏玲眼转了一转.
      “我是说过中毒二字,但都是之前其它大夫说的.我只是作转述.”
      “他们没说错啊!左老爷是中毒了啊!”
      她可能不明白我問甚麼吧!不用那麼在意的,左青瞬自我心理建設后,才道: “我是问…算了!换另外一个问法,家父中了甚么毒?”
      “左老爷中了两种毒!不过其实这两种都很易解就是.”
      “嗯!两种,易解吗?”
      “是,两种,易解啦,不过…”
      “不过甚么?”
      “不过我刚还未说完,左老爷的肠有寄生虫.”
      “寄生虫?!”左青瞬充满疑问的眼神投向敏玲.
      “呵!”汗!不记得古代可以学到关于生物学的真的少得可以
      “怎么说呢?是一种蛊在身体内,不过那种蛊是存在于肠中.”幸好她平时脑全有疑问就在网上查找一下,而她曾經对蛊可否说作寄生虫这说法充满疑问,经查找下, 蛊真是一种寄生虫,它有毒,而其危害大抵属于慢性神经类损伤,而且还看到一些关于蛊的传言,说蛊,是苗族女人在山中捉来毒性极大的毒虫,可能是蜈蚣或是蝎子,而她们回家在瓦罐中用自己的血作喂养,每日对其念咒施法.
      养成后的毒虫是肥大的,將它焙烘后研磨成粉末,藏于指甲内,向人家的茶碗隐蔽地一弹,蛊便放好了。据说这一弹的手法也很讲究,有一指弹的,有两指弹的,中毒者症状较轻,能够治愈;并三指或四指所放之蛊就非常险恶,属于不治之症,中者必死。当然蛊婆自己是可以解的,而且自家的蛊自家解,就算求别的蛊婆也无济于事.但若说蛊是一种寄生虫那应该有得解的,但她自己亦不肯定一定能解到,只因沒真的医治过这种病.
      而她现在作为病者的主冶大夫,她要充满自信,不应使病者或其家人感到忧虑.
      “蛊.”听到这个字,左青瞬沉默起来.
      “放心吧!我有办法医的.不过需要些时间就是.”敏玲没留意他的面色凝重了,只是一直说…终于她察觉到“你在想甚么事?真的不要忧虑,信我吧!”错把冯京当马凉.敏玲误会了左大少的面色沉重.
      “我说了我用人不疑的,没有不信你.”听到敏玲这么说,不应她都不行,怕她乱想事.
      “那你为甚么沉默了起来?”
      “呵!我留心听你说话而已,不要想太多.”没肯定的事都是不要给她知太多.
      “是吗?我想你是在想事情吧!”平伏了刚刚的情绪,思路亦变得清晰.虽然对于一向情绪没甚么起伏的她来说,刚刚会这样真的有些奇怪,忽去心头所想…那不过一时的自我失控吧了,没甚么的吧!
      “嗯!想事情,就是想你说的话!”
      “不要左右而言了.你不是想那些.”
      “那么肯定,但我真的是想那些,你就不要想太多了.”
      “不说那些,说说你的六个朋友吧!”
      “你想问些甚么?”好像被他带着走一样…是她的錯觉吗?!
      “呵!你想说她们甚么就甚么.”
      “我想说甚么就甚么,那我可否选择不说?”
      “不行,你要说说关于你们的事,给我理解我所请的人之实力也不为过吧!”
      “你不是说用人不疑吗?你都说要我们帮忙了啊..而且你现在才问这些不觉有问题吗?”他真的很鸭霸呢!
      “呵…我有我的理由!你就说说你们的事吧!当然我保证我听完你说的话,不会对你们产生不信任的啊!所以你说放心说.”
      “我不是那意思,你真的很会光吃饺子不拜年.”
      “光吃饺子不拜年?那是甚么.”
      “呵!你不知道,你自己想想是什甚意思吧!”肯好他不知道那是说他装傻.
      “那是甚么意思,我可从没听过有人这么说.”
      “那是我家乡的语言.不知道就算吧!”
      “家乡!你们的家乡在那?”她们真的是一个谜…
      “那是很远很远的地方.”
      “那有多远?”
      “真的很远就是…”
      “你不想说就算吧!我可不强逼人的.”左青瞬有些赌氣的说.远?!真的很远吗?他就不信,她们都来到这里來,没可能真的很远!
      “你说的,那就不要问了,因为我说了那地方你都不会知道在那.”
      “不说就不说,说说你的朋友们总可以了吧!”
      “她们各有所长,当然大家都是有些事很脱节,但我们在一起就互补了不足了.”
      “你就得真概括,说说你们平时的相处.”
      “你刚说我说甚么都可以的.”
      “但是那是刚刚啊.现在这一刻以经不同了.”
      “你…”真没见过这么要风得风的人…厚面皮得很呢!
      “不要我,你的甚么,说吧!”
      “嗯…”说甚么呢,没可能说她们是同学吧!古代可没有太多女性是可以读书识字的啊!如何是好,作一些出来吗?还是…“我们是同一条村的,住得很近,所以成为朋友了.”神啊!她没说谎大家都是住学校宿舍,不过她取舍了些字而已.“大家都会一起吃饭,出外玩的啦!好似看些纸话戏.没甚么特别的.”
      左大少目不转睛的望着敏玲,像在考究她说的是否是实情.
      他那是甚么眼神啊!他不信我说的事吗?应该没有破绽吧…
      左青瞬望着那双没有因她注视下而闪避开的双瞳“嗯!有其它趣事吗?”他相信了敏玲的说话.
      其实敏玲没闪避开是因为她呆了沉在她那繁复的思绪中!
      左大爷真的看错了…她是目光呆滞的啊!
      “呵!”敏玲以笑声掩饰她刚刚的呆若木鸡.“趣事吗?好多啊…好似有一次我们几个去压马路时,…”
      “甚么是压马路?”
      “呵!是逛街.”还是改不到自己习以为常的说法呢!
      “嗯,我们几个去逛街时.走走下,只剩下五个人,不见了亚芝!当时真的吓了我们一大跳,以为她被人捉走左,在街头巷尾都找不到她,结果我们回到客栈,见到她在饮茶,问回才知道她看完字画后,不见她们,就自己回客栈了.唉!当时我们真的哭笑不得.”
      “还有琪琪她有一次在街上看见一个小孩欺负另一个小孩,就走去同那小孩说一大段道理,那小孩真的很无辜,一路眨着大眼,看她嘴巴不停的动..其实那些小孩子是在玩.”
      “还有……”
      “还有…”
      他宁静的听她说,她沉在她的回忆中,没有人破坏他们的和谐.
      在那小庭园中,在百花中,有一对人儿互相的靠近.接近着…那美好的时光,他们都不愿去想将面临的危险呢!
      * * * *
      “呵!我们的玲玲终于回来了,我以为她发生了甚么事呢!”
      当敏玲随着丫环小路的带领下返回自己的房间,打开了房门,仍来的是一把有些嘲讽的声, “美思!”敏玲不用看就知到那把声的主人是杜大小姐,只有她那么样叫她,而且她这样的叫法,还代表她不耐烦了!她会如何知道,只因她尝试过了一次她那么样的叫法,第一次不知道她不耐烦,还犯上了她,一次笨就足够了,今次如何都是乖乖的顺从美思好些.因为那次叫她玲玲后的恐怖经历还在脑中挥之不去!
      “玲玲,返来了,你令我挂得要命呢!”
      “是啊!我回来了.”看到美思的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真的胆怯起来呢!
      “嗯!”美思扯了扯敏玲的面额.“呵!还是我数过时辰前我到的敏玲呢!”这小妮子,还给她冷清的笑面!想处之泰然?!
      “痛…痛.细力一点”
      “会痛吗?” “看来我太挂心你,以为出现我面前的只是你的幻影.”
      “不是真的很痛啦!”若果推开她,后果真的不敢想象,忍一忍等她放过自己吧!
      “那就好啦!”说完,美思还是扯多一两下,才松开她的手.
      敏玲只好摸摸自己的面额.不敢怒不敢言….
      “美思,你都是说回正题吧!”看戏看得差不多,文心道.
      听到文心说话,敏玲才知道房内除了美思外,还有其它人在呢!因为一回到房心神都用作应付美思,其它事物都没有留意.
      “嗯!”美思应了一应后,自己坐回原位.
      敏玲听到美思的应声,真的对文心感恩流悌,六个中,只有她对美思没恐惧感,可能是她自己本身就是天才吧!亦可能她与美思的性格差不多.
      差不多?又好像说得不太对,文心可能比美思更令人害怕也不一定.有一件事是肯定的,文心加美思的组合,相信是没有人能胜过她们的,因为她们可是多年的朋友,合作无间呢!若果有人不幸对上她们二人,真的要快些躲开呢!邪恶二人组,那是敏玲与另外四人私底下叫她们的.
      因为知道二人的本事,所以敏玲她们可没担心今次的事,只要做好本份的事就好了!
      忆及自己的责任,她无论如何都要医好左老爷的!
      嗯!她刚刚与青舜谈话间,他好像有些隐瞒,那是甚么呢……
      “敏玲,敏玲!听不听到.”唤了敏玲数声的佩琪不耐烦地,从座位上起来,走到敏玲眼前挥挥她的手.“回魂了,不要发呆.”
      “吓…”回魂的敏玲,被眼前的佩琪吓到了,她是何时走到的,她可不知道.“佩琪,有甚么事?”
      她这样的问题,可引起六人的关注了,连只沉醉于字画中的亚芝都投来一个研究她的目光,何况其它人呢!‘她发生了甚么事,发呆得那么严重!’六人各自打了打眼式传达信息.
      被眼式一致决定由她问的诗红道:“你…有没有事,发呆发得那么严重?”其它人则静观其变.
      “我没甚么事啦,只是在想左老爷的病情!”
      骗人吧!她会为了病者的病情想得出神,她可没试过那么样,除非很严重吧!还是另有隐情.五人又再一次打眼式,投向诗红,要她再问清楚.
      向五人眨了两眼,传达知道了的信息.
      之后她用颤抖的声线,眼睛泛着泪光道:“左老爷的病那么严重吗?”
      “不是很严重.”红红不要用那目光望她,在心里以经投降的敏玲说:“其实我只是在想青舜刚刚有事隐瞒了我而已.”
      红红那么样的表情没有人会忍心不对她说出真话的,那就是为什么是红红问她问题了…终于意识到她们的用心!
      青瞬!六人何没忽略敏玲对左大少唤了称呼,不过那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隐瞒,隐瞒了些甚么呢!
      “你察觉到他有所隐瞒前,你们在说甚么?”文心问.
      “那时,我们在说左老爷的病情!”“应该提到蛊后.”
      “左老爷身中蛊毒.”诗红回复原有的声音惊讶道.
      “你细声点,那不是何以那么大声宣扬的.”
      “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还有下次…”
      在路姗对红红说教时,另一面可是十分凝重…
      文心沉默了一会,并开口问道:“你对蛊毒有多少了解?”
      “说实话,我了解并不多,而且在临床上,我是首次遇上这病的.我并不是有太大的信心,不过我还是相信我能解这蛊毒,只是时间的问题.”没保留地说出心中的想法.
      “嗯!我们对你有信心.”
      “多谢.”敏玲真的很感激她们的信任.
      “你真的客气了,朋友间就是要存有信任,而且我们知道你的实力有多少呢!不信你才怪吧.”
      “嗯!”
      大家都心里明白,不是所有的人心中都给予对方信任的,当找到信任自己的人是一种幸福.
      “嗯!”
      大家都心里明白,不是所有的人心中都给予对方信任的,当找到信任自己的人是一种幸福.
      “啊!”
      “敏玲有甚么事吗?”美思眨着大眼问.
      “我想起来了,不怪得啦!”
      “你说甚么,我们都不明白你想说甚么?”
      “我脑海刚上起,我刚忽略了的事情.”
      “忽略了甚么,不要说一些又不说一些.”急燥的佩琪问.
      “我看过关于蛊毒的网业,有说过苗族女性有养蛊的习惯.”
      “哦,你说这过,我都有看过一些书,有提及蛊的,大多说—唐门”.
      “琪琪,你说的书,是你时常看的爱情小说吧!”路姗问道.
      “知我者,路姗也.”
      “琪琪,你不觉得在我们凝重的心情下,说出没关系的事,是令人想打你的吗?”
      “谁说没关系,你想小说都有写通常蛊都产自唐门甚么的,那我们现处的世界,会否都有一个甚么门是专有蛊毒的呢!”
      “嗯!有可能的,那我们先要打听江湖上的消息!”美思同意了佩琪的想法.
      “怎样打听?”
      “呵!我自有办法,等我消息就好.”美思扮作神秘,说完就踏出敏玲的房了.而坐在一旁的文心像知道甚么,对她们笑了一笑,她尾随美思,步出房門了.
      留下一班满脑子问号的人们,“她们想卖甚么葫芦药呢!!”
      只有她们知,同天知吧!
      * * *
      文心步出房门,就见美思在前面等她了,那是巧合吗?
      不是的..
      文心走过美思身旁,拍她肩膀一下,道:“走吧!”
      美思颔首一下,最熟悉她的人,真的非文心所属,
      而文心呢!最熟悉她的人,亦是美思,
      不知不久的将来,还有没有人可以比文心更熟美思:比美思更熟文心的人存在?
      现在只知,就算真的有那些人出现了,在她们的眼中,应该没有人能取代对方的地位吧!在此首先向她们将来的另一半默哀…呵呵!
      未来,将有甚么事发生,是不得而知的,世界每一分一秒都在改变,
      但人总要相信世间仍有不变的事,真正的友情,不论经历多大的风波,都不会改变!友情可以说是永恒的,找到真正的友情,人生就充实美满多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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