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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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好老师五条悟不会只关心学生间的八卦，接下来他询问你：“宁宁知道你昏迷的原因吧？”你诚实地点头，因为如果不是你自己搞事惹出这么多乱子，熊孩子如你肯定会找那个肇事者大闹一场。
“我制造了个不完全的领域。”
“唔。”
你按照五条悟的要求展开半位面，当时消耗的多主要是因为你在创造一个发育不完全的小世界，只是维持它的存在的话，在法术效果上只是维持着联系两个世界的出入口，消耗的MP并不算多。
星海像墨滴入清水中一般从你和五条悟立足的地方漫开来，五条悟随手逗弄着荧荧的星火，星星温顺地绕在他的指尖，他漫不经心地问你：“没有附着术式的必中效果？”
“所以说只是不完全的领域。”
“却可以持续七个小时？嗯，生得领域内的话确实不在天元结界的观测范围内，但构造领域需要大量的咒力，像游戏里积攒精力条才能释放的大招一样，持续时间这样长的话作为交换已经失去必杀技的作用了吧，宁宁的领域最多可以坚持多久？”
“在里面睡觉的话可以一直持续下去，不能睡觉的话就一天。”你照实回答，又把一些限制告诉了五条悟。
“知道位置的话，谁都进得来……嗯，有点特殊的类型，根据使用方法可能很好用，也可能成为一点用也没有的战力五，需要好好想想呢。”
说是这么说，五条悟却还是挺为你高兴的，他大力拍了拍你的后背表示鼓励，你觉得在他眼里，你也许很像一颗正在冉冉升起的打工新星。
——你发现你的想法一点都没错。
班主任他以在你买宝石这件事上帮了忙来要求你，让拿人手短的你帮他先行跑腿去做点他要偷懒的任务——没错，五条悟的原话就是这么说的，你们的老师一点都没有遮掩自己要偷懒和不想写报告书的各种私心，真是快要尊敬不下去了。
不过因为你在和乙骨忧太吵架，你觉得比起在高专内忍耐吵架且大家都知道你们在吵架的那种尴尬气氛，去给班主任跑跑腿做点任务赚零花钱也不错，所以你回去清点了一下日用施法材料就准备出门了。
现在你还不能单独出任务，这次被安排和你一起去的是能够在体术上补足你弱项的禅院真希。
真希和你是一样的原因，她在购买咒具的时候让五条悟帮忙，于是你两被凑成了一对去给五条悟打工还人情债。
“真希，忧太好过分！”和真希碰面时你立刻唧唧歪歪地讲起了乙骨忧太的坏话，“他居然真的打我！”
禅院真希对你翻来覆去就那么一句话的唧唧歪歪只有如下几个反应。
“嗯。”“哦。”这是表示她听到了。
“好过分。”这是她在象征性地和你一起谴责乙骨忧太。
“说完了吗？”这是真希开始不耐烦了。
有些不满，有许多委屈，想到禅院真希体术训练时的不讲情面，你还是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虽然很气，但是不认真完成工作说不定会遭到五条悟的制裁，所以你还是把个人情绪抛在了一边，把注意力集中在接下来的工作上了。
这家剧院是仿照30年代流行样式搭建起来的仿古剧场，采取了古典的马蹄形设计，票价不菲，对来客要求穿着正式，华丽典雅的配色和刻意复古的设计将室内回溯到过往，有种时空错乱的梦幻感。
你和禅院真希按照剧院的规则换上了和服。坐在三层的独立包厢内往下看，枝形吊灯的光柔和地洒下光芒，照的你不大舒服。这是很优越的观剧位置，不过不论你或是真希都对正在演出的戏剧不感兴趣，可以说是完全浪费了这个包厢的价值。
【……我看见皇宫。他那眼神异常。】
持久了魔术灵光，你眯起眼睛，打量着剧场内的每一个人。
几乎都是普通人，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根据咒术协会在此处的分支机构提供的报告书，这里可能借着演出戏剧的幌子在向普通人出售可疑的诅咒道具。
另外在暗网的点评网站上进行搜索，这个剧场的条目下也逐渐出现了提及了这个道具的评论，只言片语里透露的信息，似乎是某种能够实现恋情的很便利的东西。
但是这个“便利”的道具极有可能是最近连续出现了二十四个受害者的情死事件的元凶。
在案件的卷宗上看不出来受害者们的联系，毕竟调查的结果简单明了，都是出于自我意志决定的自杀，但把焦点从作案手法转移到受害人身上便轻松地发现了异常，他们都在这个剧场观看过戏剧，而且都在这个月选择了自尽。由于暗网的设置特殊，一时半会儿没法根据服务器追踪评论者的踪迹，于是你们被派到这里来直接调查不对劲的地方。
“怎么样？”天与咒缚体质的真希不擅长咒力相关的内容，她在这里的主要工作其实是保护你，搜索的部分是由你一人完成的。
“没有，看起来都很正常，是不是用什么东西遮掩了咒物的气息？”
“那样不就只能去后台把剧场的经营者抓出来了吗？”
“再等等，戏剧才刚开始一会儿呢，而且那个东西应该不是所有的客人都能接触到的吧……报告书上说需要订购的可能性很大，也许没有特定暗号就出不来呢。”
等到第二幕过了，为客人提供茶水点心服务的人在戏剧间歇的短暂罅隙里见缝插针的走入观众席，你总算抓到了点头绪。
“等等，我好像看见了，有人从卖点心的推车里拿出了不是点心的东西欸！就是那个，红帽子的那个侍应生。”你说。
商量以后，真希要去抓住兜售东西的侍应生，而你则在原地苟着提供法术支持。
追逐着那个侍应生的行动路线，他果然在第一次转手道具之后就没有再动作，在他把点心递给客人时，那个人抬起头来。
一直注意着动向的你张大了嘴巴，震惊的情绪让你像应激了的小动物一样陷入了僵直状态。
【要得到实在难哪。】
【得到什么呀？】
即使隔着一段距离，你依旧能看清坐在台下扇形前段观众席中的夏油杰的脸。
【月亮。】
为什么这个人会在这里？
对了，真希！真希已经追着红帽子到那个人的附近去了——
没有了束缚的保证，你又不确定现在的你能不能打过夏油杰，戏剧还在继续，你很惊异地意识到演员们的台词莫名其妙地在干扰你的思绪。
【这个世界，在目前这个状态下，是无法让人容忍的，因此，我需要月亮。】
来不及提醒，不确定夏油杰到底在这里做什么，有没有暴露身份的打算，是了，他刻意隐藏了自己的咒力……到底是来这里做什么的？你的手上捏紧了一簇火花，时刻准备着在这里大动干戈。
但是夏油杰却像个来正常观赏戏剧的客人一样，在真希将那个红帽子侍应生带离的全程里，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夹在骚动的客人中间冷眼旁观。
你知道夏油杰看见了你，因为他抬起头看向你的方向时，你们的眼睛对上了一瞬，那一瞬间，他的动作微不可察的顿了顿。
然后他对你露出了微笑。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2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