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奇怪的公寓（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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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远看着问题陷入了沉思。
杨晴的秘密......
“你有什么想法？”严远一边翻笔记本一边问。
系统没有回答，凑过来看着笔记本反问：“你有想法了？”明明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嗯，还不太确定。”
严远整理信息的本子，杨晴的那一页写了“包脚长裙”、“皮肤凉”、“妆厚”等关键词。
“嗯...应该不是僵尸。”系统似乎听到了严远的想法，笑着说。
严远合上笔记本，托腮，看着墙壁上的小窗说：“那还会是什么呢？感觉她不像是正常人。”
“你先试试，错了是会有提示的。”
严远点点头，点开屏幕，填入“她不正常”。
系统看到这个答案突然笑了，一开始只是浅浅的笑，停下后再笑起来，便逐渐放肆了。
笑声如风吹过银铃，清脆悦耳。
系统的声音就在严远的脑子里，那笑声挠得人痒痒的。似乎是被笑声传染了，严远也扬起了嘴角问：“怎么了？”
等到系统终于止住了笑声，才回答：“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太久没放松了，看到这种都忍不住笑。”
“感觉你们工作也很累，忙前忙后的。”
“是啊，毕竟我们是灵魂与机器的结合，只要不是报废了需要维修，都要坚持在岗位上。”系统揉了揉笑僵的脸。
严远叹息，真不知道这种和他们世界的加班加点哪个更累。
“不过，等到这个系统开发完成，我就可以退休了。”这也是系统能坚持这么久的原因。
“退休？”严远出于好奇问，毕竟一般人一辈子也不会跟这些系统打交道。
“就是我可以回到我的世界去了。”
“那很好。”
“是啊”系统突然想起来什么说，“哦，那盒饼干，我查过了。是天使孤儿院的老院长送来的。”
严远默念这几个字，突然想起来“是胡烁从小长大的孤儿院？”
“嗯。胡烁和老院长一直有书信往来，但是我总感觉不太对，如果之后有相关任务可以顺着快递的地址查一下。”
“嗯，不过现在还有这个任务呢。”虽然不知道系统能不能看到，但严远还是指了指任务栏。
“咚”
任务栏突然震动了一下，显然那个是错误的答案，然后旁边跳出一条提示。
【提示：更具体】
“这任务反应还是一如既往地慢。”系统默默记下，为日后机器系统完善做准备。
严远看着任务栏还未反应，系统已经输入“僵尸”二字。
这次任务反应就快多了，一输入任务栏就震了下，随后旁边的又多了一条提示。
【提示：注意“脚”】
脚？严远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脚。
“她脚上有足癣。”系统看到脚，一句话脱口而出。
严远听到系统这么认真，不疑有他，震惊地说：“真的？”毕竟想了半天的秘密是这个，正常人谁能想到？所以多少有点震惊。
系统听到严远震惊的声音回过神来，哭笑不得地说：“当然不是，怎么可能是。”
严远闻言倒是松了口气。
既然关键点是在杨晴的脚上，那么就要去看看她的脚。但是怎么样才能看到她的脚，又不会被骂呢...
严远围着房间转了一圈，看着房间里的东西，想到一个主意。
虽然不是什么好主意，但是......
有总比没有好。
系统在严远围着房间转的时候，抬头透过唯一的小窗看外面的天空，通过天色判断时间。
此时，窗外霞光万丈，显然已经过了很久，到傍晚了。
今天有够忙得，拜访了所有的住客，整理了一下东西，又要去做第二个任务。
系统见严远拿着洗浴用品准备去澡堂说：“这个时候洗澡还蛮可疑的。”
严远摇摇头说：“不可疑，毕竟胡烁就是一个不善与人交流的人，在没有人的时候去洗澡，很合理。”
系统想了想，好吧，谁叫我对人物的理解确实不如你透彻。
公寓澡堂是一个比房间不知道大了多少倍的公共澡堂，分为男女两个浴室，都在门口楼梯下面、前台对面，正对着杨晴的房间。
严远进入澡堂时并发现杨晴不在前台，应该是在房间里休息。
于是他准备先洗澡，等到杨晴出来再说。
严远放下面盆，突然想起自己的脑子里的那个系统好像是个女性，就问：“你可以看到外界环境吗？”
系统见他进了澡堂就关闭视野了，听到他这么问，回答：“当然可以，不过我已经关闭视野了，毕竟我没有偷窥人家洗澡的习惯，容易长针眼。”
严远闻言笑了，又问：“你之前是不是学医的？怎么脱口而出就是足癣啊，针眼？”
“我想不起来了，不过应该不是。”
严远只匆匆冲了一把，就把水盆放到喷头下面，使水落到盆里造成一阵阵回响，仿佛有人正在洗澡。
做完了一切，他就趴在墙上关注杨晴房间的动静。
“咿呀”
严远在规律的水声中听到一道微弱的开门声，连忙将盆里的水撒到脚上，就出去“偶遇”了。
“胡烁？这么早洗澡？”杨晴明显被出来胡烁吓了一跳，而后又得体地打招呼。
“嗯...我想避开...人多的时候。”胡烁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被自己吓到的杨晴，“抱、抱歉，吓到你了。”
杨晴摇了摇手，微笑着说：“没事。”
“那...那我先走了。”胡烁抱着盆，低着头。
刚洗完澡，脚上、鞋上都是水，胡烁又感到尴尬走得急，一不小心就滑到了。
胡烁跌倒的时候，下意识地想要拉着什么东西稳住自己。
结果周围什么可以拉的都没有，慌张下他就拉住了杨晴，可是杨晴也承担不起他的重量，一起倒下去了。
胡烁看到杨晴倒了，赶紧起身扶起杨晴，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就匆忙跑掉了。
杨晴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看着胡烁落荒而逃的背影笑着说：“真的是...”
严远一口气跑回房间，还有些上次不接下气。
毕竟这个身体营养不良，还常年不运动，突然这么一运动感觉没了半条命。
“你...你...你看到了吗？”严远靠着门，气喘吁吁地问。
系统则一边调刚才一瞬间拍到的照片，一边回答：“嗯，看到了。现在我把照片调出来，你看看。”
严远平稳了呼吸，将面盆放到一边，拿出毛巾擦头发。
系统将照片调给严远看后，说：“你看看，我觉得这是一条蛇尾巴。”
严远眼前的蓝色屏幕上出现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黄色的布料占了一半，这应该是杨晴的裙摆，裙摆下方本该是脚的地方被一团模糊不清的绿色肉团取代了。
严远自诩天不怕地不怕，但看到那团绿肉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这是什么？”
“蛇尾巴。”
对比系统波澜不惊的语气，严远觉得自己有点失态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没事，见多了就不害怕了。这个世界估计都是这样的，到最后你肯定都麻木了。”系统似乎？试图？安慰严远。
但严远觉得更难受了，这个世界里的人都是这种怪物的话......
“我是什么？”严远突然抬头问。
看来这个安慰的方法很有用，记下来，以后多用用。系统默默地记在小本本上后回答：“看样子，你是个普通人啊。”
严远顿住，心情复杂。
“先把答案填上去吧，这次的奖励应该是和杨晴有关的东西。对这个世界我们知道的越多，就越有利。”
自从知道系统可以看到后，严远只是点头，就将得到的答案填入。
这次任务栏并没有一震，不过也没有任务的字样。
“又卡住了？”系统盯着任务栏打量。话音刚落，系统就收到一条信息，是任务是否通过的信息。原来是填入的答案与默认答案有偏差，但也没错，所以传到系统这里来审核了。
系统当然毫不犹豫地选择“通过”。
“叮咚”
【奖励：进入杨晴的回忆】
“杨晴的回忆？”严远看着屏幕上的字，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被一道漩涡卷进去了。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奇怪的公寓（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