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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非正常穿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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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吃饱了饭觉得没事做,于是就出去散步,不巧天上掉下来一盆花,精准无比的砸我头上了,然后,“哄”的一声响,我就觉得剧痛侵袭全部神经,不过也只是一瞬而已,然后,好像没然后,我没知觉了。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觉得浑身都痛,眼珠子滴溜溜转转,愣了一下,再仔细看看,愣了很久。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个地方貌似是我今天早上看漫画刚刚看到的场景,因为我对某个人的造型比较喜欢,所以当时特别特别留意了一下,因而才会如此的……熟悉。
火影世界中五大国之一的风之国啊……文艺腔的特别感叹一下——
死亡率其高的地方,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吧,咱主角终于意识到该干嘛了。
从躺着的地方爬起来——才发现自己没躺在床上,而是在沙地里。自己这副身板——短手短脚,黑衣黑裤,还连体的好像?附近有镜子没,开阔地,有房子没镜子;啊,那有水没——主要是我想看看自己长啥样,我心愿很简单,一定不要是那种炮灰级的人物,也不要是那种顶级大boss,我没那脑子也没那胆子能在这个世界混得风生水起。
找了找,镜子跟水都没有,摸摸自己头顶,有一帽子还是啥的布制品,抓下来,傻眼了——布制品上面有俩耳朵,黑不拉叽的,怎么看怎么就像是那个长相一点不够美型的堪九郎的装饰。
我无语了一会儿,我记得我是一个女的而堪九郎是个男的好吧,你说我一女的穿成了一男的是啥意思?
看看月黑风高四下无人——就算有人咱也不在乎,只要不出现我就当没人好啦——我作为一个穿越之后成为男人的女子灵魂做了一个无厘头的动作:找到黑色连体衣的开口,拉开裤子,就着月光,看了一下我多出来的地方。
内流满面啊~~~~
想我堂堂一大龄女子,没结过婚没练过恋爱,连yy都很少有过的家伙,终于,见识到了传说中的男人最重要的下半身啦!!
“咚!”
我不怀疑这是附近暗卫们掉下来的声音,我没在意,反正摔下来的不是我——把裤子拉好,我辨了一下方向,貌似堪九郎的记忆被我这个魂魄还是什么样的东西挤掉了,我也就想不起来该往哪里走才是回去的路。四下看看,我有点犹豫该往哪里走了。
要不找个人问问?
再一次强调夜黑风高四下无人的现状——我瞅瞅天空,应该快天亮了吧,要不等到天亮了有人出来,随便找个人问问就好啦。应该没关系吧?
恐怕是第一次醒来的地方只要不是龙潭虎穴之类的都会产生一种归属感。附近只有砂子,这里是平常砂隐村的下忍进行团体训练的地方。所以这里没有人。远处大概五百米的地方可以看到村落,不过黑漆漆的夜色下,只能见个大概。
没有灯,没有声音,只有风,可能是初夏,或者是春末,有夏天到来的味道,有夏天的虫子鸣叫的声音,去没有那种逼人的炙热感。
夜凉如水,忽然想到这个词,站了会儿,觉得累了,干脆就四脚朝天,躺在地上,仰望天空,看天上的星星无数。迷迷糊糊间,睡意来袭,于是闭上眼睛,跟周公约会了。
“我们要不要把他带回去?”暗卫甲问暗卫乙。
暗卫乙刚刚从地上爬起来,他被堪九郎刚才的举动给弄震撼了,结果不小心就从潜伏点摔下去。
仔细看了一下睡得正香的堪九郎一脸舒服的表情,暗卫乙于是摇头,回答暗卫甲说:“算了,天就要亮了,反正天亮了他自己也会回去,不必麻烦。”
天亮的时候我是被热醒的,我忘了沙漠地方都是白天极热晚上很冷,虽然这里最多算是半荒漠还算不上完全的沙漠——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被热醒了,然后看看自己身上穿的那身黑色的吸光作用极强悍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就往下脱,脱完了外面还剩下里面小裤衩,四角的,我满足了,将黑色衣服当围腰绑在身上,开始想办法回自己家去。
天亮就代表人出来活动(晚上有出来活动的,只是你不知道罢了),我找路下了这个训练场,朝着砂隐村走。大概半个多小时,终于看到了村民,找了一个貌似和蔼的家伙,问了回我家的方向和途径,道完谢没有理会那家伙脸上惊悚的表情,朝着目的地进发了。
我想如果是正常一点的家伙都会觉得这个堪九郎很奇怪吧,如果他们觉得奇怪一定会去报告风影之类的负责人吧,然后,我就可以完成梦想了吧。
原来我住的地方离村口不算远,由此可以知道砂隐村并不大。走了又是大半个小时的样子我终于到了我的“家”——这个房子我还是有点印象的——家门口没有把守的忍者,也许是有,只是我看不到罢了。
走上台阶去敲门——本来是打算推门的,不过想想自己貌似现在不过七八岁的小孩身体估计也推不动那扇大门,所以改为敲门。
没等多久,门从里面打开,出来的是熟人——不是熟人,是漫画里面的熟人——夜叉丸。
“啊,堪九郎,怎么弄成这样子?”夜叉丸一脸的诧异,堪九郎现在的模样凡是有点了解小堪同志的都会诧异吧。
我很想冷冷的看夜叉丸一眼然后进门了事,怎奈小夜同志非常的美型我有点发花痴的征兆,所以没能维持住想要给一个鄙视的眼神给这位让我爱罗郁闷了很久的家伙的想法。
对着夜叉丸那张挺好看的脸露出了标准式花痴笑容,两只眼睛恨不得就黏在小夜的身上,突然想起一个更漂亮的人,连忙收起俺那赤果果的眼神,转过头去,进了屋子。
夜叉丸脸上的奇怪更甚了,他顿了顿,喊住“堪九郎”:“堪九郎,你等等。”
是不是要来是不是要来了?我抑制住嘴角因为高兴加兴奋引起的抽搐回过头来,看向夜叉丸若有所思的眼睛。
下一秒就有只手按住了我的头。我不怀疑如果夜叉丸发现我是“假冒”的堪九郎后就会将我弄成灰灰,可惜,他只是轻轻拍拍我的头,就好像是那种宠小孩的动作,拍掉看不见的灰尘,轻声细语的说上一两句温情的话,所谓的温柔,便就是这样产生的。
“堪九郎,以后不要半夜偷偷溜出去了,好吗?”夜叉丸的语气很温和,陪着他的声线,挺动听的。我看着他弯下腰来与我这个小孩平视的模样,不知怎的,有点泄气。
“知道了。”估计是堪九郎的性格本来就不咋的,难以捉摸,加上这位舅舅又只是对我爱罗上心,所以不怎么了解也是情有可原的。至于为什么晚上偷偷溜出去睡,我想大概也就是害怕我爱罗吧。毕竟一个小孩子发现自己边上的家伙是一个杀人魔鬼之后,肯定是会很害怕的。
算是答应了夜叉丸的话,我挣开了夜叉丸的“抚摸”,循着看漫画所得到的记忆,朝着我的房间走去。
身后传来门被关上的声音,却没有人跟上来的脚步声,回头看原来夜叉丸已经出去了。也没怎么去想个缘由,转了方向,朝另一个房间走去。
那是我爱罗的房间。
如果说人生真的是一出戏,那么我在演绎的就是一出很短很短的戏。刚刚上场,就要落幕了。
推开那扇门,预料之中的砂挡在自己面前。“我忘记敲门了。”我很无辜的扬扬右手,看着那个额角上还没有“爱”字的我爱罗。小萝卜头的身高,四五岁大吧。
“哼。”我爱罗从鼻腔中还是喉咙间蹦出来的声音让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不由笑,微笑着想到:或许这里有我想要的东西。
“我爱罗,你应该叫我哥哥。”我试着去将那层砂拨开,后来发现自己是徒劳无功的行为,那层砂很尽职尽责的给我左手割了几条血印子。
伸出舌头我舔了舔堪九郎同志的新鲜血液,咸腥的味道让我有些兴奋。
……我爱罗看着我的眼神有点让我意外,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个疯子一样。
笑容忍不住扩大,我等了太久,就算是利用……等等,利用,这个,好像不能成为方式吧,除非是那种很隐蔽的利用,不过,我现在做不到。
想着,笑意便就僵住了,我后退了半步,那砂子干净利落的回到了我爱罗背上的葫芦里。说悲凉也好说难过也好,反正心情本来挺好的现在一下子跌落了谷底,看我爱罗也没了兴致。话也不想说,我退出了那扇门。
站在门口,想到什么,声音不大,折过身来对我爱罗嘱咐:“小子,我再说一遍,你得叫我哥哥,别叫我的名字。还有,虽然我们长得不太像,但是你是我弟弟,所以必需对我抱有尊敬之心。记得吧?”
我爱罗脸上这个时候的表情跟刚才夜叉丸的表情有点类似,唯一多的一点是惊异。看着他这表情我有点担心,毕竟他年纪小,没有夜叉丸的那种接受能力,如果有的话,或许我不用威吓他之后觉得对不起他了。
“记得没?”我好死不死的强调我刚才说的话。我爱罗有点茫然的看着我,在我的重复下,还是没有点头的意思。
“不说话当你是默认了,小子,记得等会儿吃饭的时候要跟我问好,记得称呼我的时候要叫哥哥啊!”
对方没表情,或者是表情已经暂时失去变化作用,现在整一个呆滞中。
我撇嘴,这样子的我爱罗是个小萝卜头,对于我来说没有成年男子的吸引力大,不过,刚才想到的方式,如果说利用的手段比较隐蔽,或许,可以从我爱罗入手比较好。
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隔壁是手鞠的房间。我没敢去惹那个女人,她比我大一到两岁吧,不过个性有点残忍,不,应该说是残暴。我骨子里还是比较女性的,对于那种暂时惹不得的同性我一般是抱着忍一忍的观点。而且,就算是死,我也不能死在同性手上,要知道,死亡必须是魂魄为异性的家伙手里,否则就没有意义了。
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房间,刚才压下去的抽搐此刻又冒了出来,我见过布置难看的,没见过这么难看的,当然,我不是男性,所以不是很难理解为什么凡是男子都喜欢往墙上贴那些难看至极的图片,不是暴力就是血腥,要不,就跟美女有关,实在不行,就是一些看不懂的名言警句,而且这种习惯不管年龄大小,好像是一概都适用。
花了点时间将墙上那些关于青春啊黑暗啊或者我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词语来形容的恶心图片给撕掉,卷成纸团乱扔一通。然后翻箱倒柜找不是黑色连体衣的服装,还好老天对我还算有点好,给我留了一件看似比较正常的衣服。换好了,才想起手上的伤口,自己用舌头舔舔就当消毒完事,包扎什么的就免了,最好得破伤风吧,不过好像破伤风死比较丑,犹豫了一下,还是用一块帕子给包了一下。
卖相不咋地就是。
想起自己脸上被早早画上去的图印,我就着镜子用水洗了八遍,皮都快被我搓掉了才终于将那些丑得不行的条纹给弄走了,看看盆子里被染成油墨一样的水,我给自己的小脸蛋轻轻一个小巴掌,对自己说:“孩子,以后,你就这样吧,其实一点儿都不丑,真的。”
堪九郎的房间里面我找到了一些初级忍术的卷轴,打开来看,招式啊结印啊咒语什么的很简单,其实就是能量转化的方式而已。如果使用因果律此类的转化方式,这些最初级的忍术可以发挥到最强大的效果。打个比方,所谓高手,就是用最简单的招式将最厉害的敌人解决掉,而且还是秒杀,而因果律,就能将一个平凡的家伙所使出的最平凡的武器和招式,变成毁天灭地的能力,也是秒杀对手。
不过我不打算用。因为我不会用,因果律那东西我也只是听那位大哥级别的人物说了一遍,怎么可能会用呢?
只是,如果想要合理合法的达到梦想,也许学习忍术还是有必要的。
收起那些卷轴,我决定等一会儿吃饭的时候问问饭友们好了,也许他们会给我一个惊喜也说不定呢。
正想着,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然后是夜叉丸的声音传来:“堪九郎,吃饭了。”
有点搞不清楚是不是自己记忆出现了偏差,吃饭这个点儿,是早饭还是午饭呐?
不过还是跟着夜叉丸到了客厅,说是客厅其实就是一个十平米左右的小房间,中间摆一桌子,上面有几盘菜。
一直对火影中描述的咸牛舌和豆腐汤很感兴趣,这两样是我爱罗和他姐手鞠喜欢吃的菜,至于堪九郎喜欢的菜式——放心,细节部分我还是有印象的——应该是牛肉堡之类的东西吧。
夜叉丸做菜还算细心,几个小孩喜欢的东西都有。碗筷是摆好了的,我出来的比较慢,手鞠和我爱罗已经坐好了。夜叉丸在我前面也在一个位置上站定,看样子是等我入座他才会坐下来。我早饿了,对号入座摆好姿势,拿起筷子随口说了一句:“舅舅,姐姐,我爱罗,吃饭。”
我是故意的,我真的是故意的,我就不信没人发现我的不同,当然,其实他们在我出来的时候看到我的脸就已经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不过我觉得还不够,还不足以构成想要彻查我是否还是原装堪九郎的理由,为了节约彼此时间,我特地找了一个机会。
没声音,我说了那句话后就没了声音。我轻笑,在心底。也不看他们此刻的表情,估计有些惊悚——自顾自的开始夹菜扒饭。
一只手突兀的出现在我的额头,凉凉的手刺激我的神经接着打了个寒颤。我抬眼看,是手鞠啊,她的表情看起来怪怪的,有点担心的味道呢。
“果然发烧了……”
她对夜叉丸说的,脸上担心的表情似乎深了一些,我觉得别扭,尤其是一只那样凉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的时候。
夜叉丸跟着皱了眉头,他的眼睛很好看,皱眉头也挺好看的,我不小心看到了这一幕,忽然觉得头有点发晕。我想是不是花痴症状又开始了,要不怎么觉得头越来越晕呢。
我爱罗没说话,只是定定的盯着我,看着那双现在还有点温度的眼睛,我突然想起来,原著里面我爱罗变化前一直是跟夜叉丸一起吃饭的吧,怎么会现在四个人一起吃饭呢?
“或许是晚上生的病,发烧比较严重,送医忍那里比较好。”夜叉丸也跟着用手测量了一下我额头的温度,可能是没想到早些时候还好好的一个人,结果到了这会儿竟然高烧成这个样子,有点怀疑自己的手吧。要不,他怎么摸了我的额头,又来探我的颈部动脉的温度。
同样小小年纪的手鞠同志很大人样的点点头,这是表示同意夜叉丸的意见,不过,她看了一眼一直不发一言的我爱罗,似乎有些抱歉的说道:“等把堪九郎送到医忍那里之后,夜叉丸和我再陪你过生日吧。”
原来是我爱罗小朋友的生日,几岁啊,等我醒过来我给你做一蛋糕以示补偿行不行?
“……”手鞠又说了什么,我听不清楚了,只是觉得头晕得厉害,双耳轰鸣,眼睛前面几颗星星在黑色的背景中一闪一闪的,仿佛是在嘲笑我又一次因为感冒这种破原因晕过去了。
是啊,我又晕过去了,不会死亡的痛苦晕眩,还好,每年不过一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