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在废土上开出一朵花的这档事》凤戏鸾舞

4、S2第 4 章出身

　　：“妈的，贱婊子，钱呢？”初夏的父亲踹开门，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里面的1000不够你花？”女人冷漠地看着他，脸上有被打的痕迹。
　　：“妈的不够！你特么是不是偷偷买东西给这个小贱种了？”男人恶狠狠地盯着初夏，试图从里面看见心虚。
　　：“就这么多钱，房租我要交，水电费我也要交，就这么多了。”
　　初夏冷漠地看着自己的父母吵架，走到一旁，把冷透了的晚饭咀嚼吃掉。一声不吭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锁上门她可以一走了之，但是，她的母亲不行，她怀了那个人渣的孩子。
　　可以带母亲一起走，但现在不行，未出生的孩子让她们母女俩无奈地待在这个家中。时机一成熟，她们就可以带着孩子远走高飞，她们手里已经存了2万元了！她握紧拳头，强迫自己不要冲动。
　　只是，她低估了一个禽兽的残暴程度……
　　：“妈的，那高利贷怎么回事，妈的，都欠了几千万我我操！马上他们就要来讨债了，说要是还不上钱就把我丢到发情的动物里面，让富豪们看看。”他在门口踱步。
　　：“那狗娘们也算有点姿色，不如……”他搓了搓手，心里暗暗地想，目光发狠，想只卑劣的豺狼。
　　女人因为劳累而躺在床上进行深度睡眠时，男人把安眠药灌进她的嘴里，女人在冰冷的药液进入嘴里的那一刻醒过来，她挣扎着，但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灌了好多纯白的药片。男人的狞笑声成了她心中的梦魇，她被捂住嘴，全身被绑住，渐渐地陷入了睡眠。
　　当男人把她带到地方后，他一脸媚笑：“这是我妻子，还算有点姿色，能否……”
　　：“戚，你可真是个合格的畜牲，滚吧。”：“哎，对不住了大人，小的脏了你的眼，抱歉啊。”
　　：“呸！”他吐了口浓痰，用脚碾了碾：“我操尼玛的！”他迅速开车回家了。
　　初夏买完菜回来时发现母亲不见了，床上全是挣扎的痕迹，她默默地把肉放到冰箱里“反正爸爸又不在家里吃，他肯定不会检查冰箱吧，妈妈被打得好惨啊，我给她买了好多肉，她会不会生气呢，花了好多好多钱啊……肉好贵哦。”她每种肉都买了点，她想让妈妈尝尝不同的肉。
　　男人的车在家前面不远处，初夏看的很明白，里面没有母亲……
　　她无视了放在保险箱里的刀子，打碎了一只碗，小心翼翼地捡了片比较锋利的碎片，把它握在手心里，没有露出一点。
　　：“我妈呢？”初夏看着他，心里意识到了什么：“她啊，估计被哪只公狗操得□□吧。”男人漫不经心地说着，这个女儿是个软包子，早就不敢反抗了。
　　她沉默着：“这样啊。”
　　她虽然年纪小，但是跟着这样的父亲久了还是能听懂一点的，她攥紧了拳头，咬了咬有些干涩的唇瓣，由于男人是站在回房间的路上，所以她偏了偏身子准备过去，然后猛地用手中禁捏着的陶瓷碎片狠狠扎进男人的手臂里。然后飞奔出去，跑到小卖铺里：“阿姨借个电话！”
　　小孩子的力气才多大，能被小孩子的手藏住的陶瓷碎片能多长呢？她倾尽全力才把碎片扎到男人手里，但自己的手也被割破……
　　“滴嘟滴嘟……”警车的警铃对于初夏无异于天籁，但对于那个人渣——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警车载着初夏回了家，明天一早就会有人来接她，去一个叫“孤儿院”的地方。初夏一声不吭，出神地望着窗外飞驰而去的景色，她自己的生活也随之飞驰而去了。
　　与此同时，警察迅速对初夏母亲所在的地方进行搜捕，他们是很棘手的□□，手脚特别干净，根本不留一点儿尾巴，初夏的母亲算是切入点。
　　但是当警方找到她时，几个女警察忍不住了，快步跑开，一边吐一边咒骂那个禽兽。
　　男警察给她披上了外套：“请放心，您安全了。”一旁的烂肉也被他们郑重地带走。
　　初夏看着自己被碎片划破的手，看着飞驰而去的警车，抿着嘴巴，回到家里做了一盘菜，他们家穷，吃不了肉，但这份菜里全是肉，可以说是把所有肉都丢进锅里煮了，她等啊等啊，直到热气腾腾的大杂烩凉透了，就上床休息了。她再也忍不住了，在被子里小声抽噎。
　　男人嫌她哭声刺耳，一旦听见了就是一个巴掌，所以她的哭声都是很小的。
　　她哭着哭着，这么多年来的憋屈如洪水般涌现：“妈……”
　　明明说好要带着弟弟吃香喝辣的，大概是因为肚子里是妹妹吧，所以没法带着吃香喝辣了。许久，她意识到了什么，那个暴打她又不让她哭得太大声的男人被抓走了，但代价却是母亲。她的声音逐渐变大，似乎要把喉咙撕碎般，撕心裂肺的哭声如厉鬼游荡在空荡荡的房间里。
　　：“妈，你别不要我好不好。”她呜咽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她起床，默默地把那碗冷透了的大杂烩吃了，她一边吃一边吐，明明吃不下却硬要塞进去，但是她却挣扎着把它全部吃掉：“妈，可好吃了，我帮你尝过了，你以后别吃肉沫了，牛肉可好吃了，就是咬不动……”
　　警车来了，女警察坐在后面，怜爱地摸摸初夏的头发：“他被判处死刑了，你放心，到了新的地方会有小伙伴陪你的。”
　　初夏对此并不是很期待，她望着女警察，轻声道：“请问一下，姐姐，我妈妈和我妹妹可以给我吗？我想……我想陪着她们……”
　　女警察愣了一下，本已做好安慰这个情绪崩溃的女孩的准备，谁知初夏很冷静，不像个孩子。她叹了口气：“给你？你不想让她休息会吗，放心，会葬到公墓那里，就是有很多阿姨会照顾她的地方，你的母亲会很幸福。”
　　初夏点点头，：“谢谢，那，我可以去看看她吗？”：“只要你想，不过，要好好生活呀，不然你妈妈会心疼你的~”这本是句玩笑话。
　　谁知初夏一脸严肃的点点头：“好的，好好生活的孩子是好孩子。记住了。”：“对，没错！”女警察捏捏她的脸，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