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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相看生厌 ...

  •   北州王宫,祈莲殿内灯火通明,风坤坐立难安,越想越来气,掀了殿内的桌子。玉婆婆宽慰:“娘娘,莫要生气,天君今夜乘着飞鹏离了大川城,我们还有机会。”

      “还有机会!!八月节那次,你是怎么办事的!!大好的机会让你们这群蠢材浪费了!!”

      玉婆婆立马跪下:“娘娘饶命,都是铁面从中作怪!他死死守着那小子,想伤他都难,更别说要了他的小命!”

      “铁面!怪不得!原来他早就认卫捡的身份!”

      玉婆婆接着说:“上次,小公子也在,他好像和卫捡很熟。”

      风坤精神:“风其向?呵呵!我怎么忘了他,你去把风震喊来,说主上有事情询问。”

      玉婆婆走后,风坤心情大好:“来人,备上酒菜!”

      风震进来,行礼作揖:“太后有何事吩咐?”

      风坤笑意盈盈:‘兄长快坐,自从上次见面,不知兄长想明白没有?’

      风震不愿理会,作揖:“太后,臣只做本分之内的事情。若没有其他事情臣还要去巡逻。”

      风坤收起笑容,喝了一杯:“兄长当真不关心?我看其向和那小子关系挺好的,呵呵呵!你说有不有趣!”

      风震哪里会没有自己的谋划,只不过不愿理会风坤这个疯子罢,可她提到风其向,以风震对风坤的了解,她肯定会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影响到风其向,风震转身:“太后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兄长不懂吗?其向年纪轻轻有大好的前途,如果没有卫捡那小子,天君之位肯定唾手可得!不过现在吗!。”风坤走过去拉住风震坐下,斟满酒:“兄长放心,其向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感情深厚,自然会帮他。”

      风震接过,一饮而尽,心想若不答应这个疯女人,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情:‘需要我做什么?’
      “兄长痛快!天君已经离开了大川,现在是最好的时机!我会想办法拖住铁面,剩下的就麻烦兄长了!”风坤微微一笑,得意。

      “好,我去安排。”风震起身离开。

      天知阁门口,不少人聚集,大都是门派弟子,借着拜访的名义来瞧一瞧北州天君的嫡孙是个何等人物。

      卒愚挡在门口:“各位修者,我家孙公子还在调息,还请各位过几日再来。”

      人群中站出一人说话:“我们又不是来看你家孙公子的,是来拜访东州吉家公子,你一个下人有什么资格在这拦着!”

      卒愚低头笑的阴沉,正准备说话,被出来的吉百打断:“各位修者,我师弟需要静养,改日一定一一拜访,今日大家先回去休息,准备明日的比试要紧。”

      大多数人本就是奔着看热闹的心态,见吉家公子推辞,不便多说,逐渐散去。

      吉千出来,抱怨:‘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回东州?你看这些人看我们就像看猴子,太讨厌了!’
      “吉千,别乱说!还未比试完就回去丢了东州的颜面!”

      吉千噘嘴,“哼!”

      卫捡出来瞧了瞧园门口人已经散去,正巧见风其向路过,喊了句“风兄”看风其向没有理会,他追出去又喊:“风兄!”

      风其向转身,性子冷漠了些,带着些调侃:“原来是天君府的孙公子!不在房间里休息怎么出来了?”

      卫捡拉住风其向的衣袖说:“风兄,我不是什么孙公子,我还是卫捡!”

      风其向“哼”笑了一声:“孙公子说笑了,如今天君都认了你,你在这和我说这些我还会相信吗!”他摆脱卫捡的手,“我还有事!”转身离去。

      “风兄!”卫捡喊了一声,风其向表情严肃,眼神忧郁,没有理会卫捡。

      卒愚走过来:“孙公子,小公子嘴硬心软,您别在意!”

      卫捡见风其向进了里面的院子,问卒愚:“他这是回住处了吗?”

      卒愚说:“是,小公子住在天易阁,哪里少有人过去,那里僻静,很符合小公子的冷静沉稳的性子。”

      “冷静沉稳?”卫捡重复了这个词,心里疑惑,风兄洒脱不羁,和沉稳冷静有何关联,许是这个卒管事说的一些恭维话。

      卒愚见卫捡不语,看了他背后缝补的外衫,问道:“孙公子若需要衣物用品,老奴可去置办。”

      卫捡下意识摸了背后的补丁,笑说:“多谢管事,外衫还能穿,不必麻烦。”心里想着这件衣服可是他老爹难得主动买的新衣,出门不足一月就已经缝了补丁,还不知怎么回去交代。

      卒愚弯腰恭敬道:“孙公子有事情尽管吩咐。”

      夜晚,卫捡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想着风兄定是还在生自己的气,遂,起身出了院子奔着风其向的住处去,刚迈进风其向的院子,见除了院子里的石灯,其余漆黑一片,房间里没有灯火,卫捡心里打鼓:这么晚,风兄肯定休息了,打扰风兄实在不好,明日再来也不迟。

      “既然来了为何要走?”卫捡转身刚想离开被一个声音喊住,卫捡一听便知是风其向的声音,他轻手轻脚的走到房间门口,说:“打扰风兄休息了,我明日再来。”

      “哈哈哈哈,你还是傻的很!我在上面!”风其向大笑,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大声,卫捡慌乱抬头,见院中大树上一人的身影,“风兄,为何会在树上?”

      “不知孙公子这么晚前来是为何事?”风其向举着酒瓶畅饮一番,“啊~好酒!”许是喝的迷糊,风其向后靠了个空,直接躺着落下来。

      “风兄小心!!”卫捡顾不得其他,跑过去接,风其向瞥到下面站着的卫捡,左脚尖轻点树干,上半身上扬,右手抓住上方的树枝,缓慢着地。

      见风其向安全,卫捡松了口气:“风兄以后喝酒莫要爬这么高的地方!”

      风其向脸颊通红,眼神迷离,带着意气说:“不用你管!”,随后“嗝~”的一声,风其向打了一酒嗝身体也跟着晃悠,卫捡忙扶住他:“小心。”

      风其向盯着卫捡的脸,指着他:“你个小娃娃!还有什么瞒着我?别碰我!!”随既推开卫捡扶着的手,自顾自的朝着房间里去。

      “我才不是小娃娃,风兄小心!地上怎么这么些酒瓶!”卫捡见风其向踢着酒瓶向前走,才注意到树下零散的七八个装酒的白瓷瓶。

      “明月酌好酒,好酒任我酌,飞腾九万里,遨游九万里。。。。。”风其向嘟囔着走到房间门口台阶坐下,望着漆黑的夜空;“怎么没有月亮?月亮去哪里了?”

      卫捡上前扶起,说:“风兄起来,地上凉,这几日都是月缺,看不见月亮的。”

      风其向推来卫捡,望着天:“你骗我!怎么会呢!前几日还在的?今夜怎么就没了?”

      卫捡见其吃醉了酒,站在风其向身边一本正经哄说:“哎呀!我忘记告诉你了,月亮这几日有事,要过几日才能回来。”

      风其向听的认真,盯着卫捡看了好一会儿,眼神游离说道:“我就说嘛!它定是有事耽误了!不理它,回去睡觉。”

      卫捡附和:“对对对,我们回去休息,不理它。”

      房间内不见五指,但对两人来说并不影响,风其向惯性的走在前面,朝着床榻走去,坐下,盘腿打坐。

      卫捡紧跟他后面,疑惑小声问:“风兄不躺下休息吗?”

      风其向没有言语,一动不动,闭目打坐,卫捡碰了风其向的肩膀喊:“风兄?”

      “哎!”卫捡扶住倒下的风其向,轻轻放下,伸手去扯被子,“怎么没有?连个被子也没有吗?”床榻上除了躺着的风其向,空空如也。

      卫捡脱下外衫,为风其向盖上,外衫后面被齐猛用斧头砍破的地方被卫捡缝补上,一条横跨背部的补丁特别醒目,随后自己带门出去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日大早,风其向翻身,立刻清醒睁开眼睛,起身,身上的外衫掉落地上,风其向捡起,“卫捡?”,他自小修炼,风震强制他打坐休息,自那时起,他就未躺下睡过,昨夜怎会躺着入睡,还有卫捡的外衫也出现在自己房间。

      “卫捡!卫捡!”风其向进了天知阁就喊卫捡的名字。

      卒愚赶过来,见风其向拿着卫捡的外衣,问:“小公子是有何事找孙公子?”

      “他住哪个房间?”

      “这。。”卒愚犹豫后指着东边,“孙公子还未起,小公子过些时候再过来。。。”

      风其向那有耐心听卒愚说完,朝着卫捡房间推门而入,此时卫捡正穿着衣裳,抬头笑,些许害羞:“风兄起的好早!我刚听闻你喊,方才醒!”

      “给你!”风其向把外衫丢到卫捡身上,坐下倒了杯茶。

      卒愚见两人没有恶意,放心走开。

      风其向看卫捡穿着外衫问:“昨夜,我怎么是躺着睡的?”

      “昨夜见风兄醉酒,就躺下休息了。”

      “就这样?”风其向将信将疑问

      卫捡肯定:“恩”

      “以后不许去找我。”风其向说完离开。

      “风兄!”卫捡喊了一身,看着风其向离开,卫捡心里想着若自己真是天君的孙子,风兄岂不是真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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