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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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曾经得意洋洋地向我描述他折磨搅局者的全过程。
说实话，我并不像父亲那样热衷于酷刑。但我还是打起精神听了。我在脑海里把那个金发妞替换成我妈，紧接着我不得不夹住腿来避免父子之间的尴尬性教学。
虽然我觉得父亲并不会尴尬，他可能会直接扔一个嫩/模给我，不过我对此并不是很感兴趣。
提到这个是因为，和我妈关系比较好的蝙蝠中，搅局者是和他经历最像的。所以他和我讲睡前故事的时候多说了一点。
黑蝙蝠是唯一一个提出“寻找搅局者”的蝙蝠。尽管后来蝙蝠侠说服了她，让她同意“守护哥谭”才是第一要事。
这也是为什么我妈觉得他让黑蝙蝠陪伴我是正确的，而我敢打赌他错了。
我和黑蝙蝠压根没什么接触。尽管她看在我妈的面子上努力不去讨厌我。
所以最终黑蝙蝠在“看住我”和“帮助蝙蝠群”里选择了后者。
我妈很想让我蒙在鼓里，但他不知道一切早就是计划中的一环。阿卡姆的暴动并不是巧合，我爸趁机逃离也理所应当，我的耳内一直深埋着小小的通讯芯片，只等恰当的信号将其唤醒。黑蝙蝠耐着性子陪我走到了我妈曾经的坟墓前，紧接着她去支援那音讯全无的家人们了。
下雨了。
雨水冲刷着墓碑，我扔了伞，着迷地向前走去。
JASON. PETER. TODD
你曾经长眠于此。
我跪下，手指抠挖着松软的泥土。
我幻想可以在土里找到我妈年轻时流出的鲜血，或者是脱落的指甲，意料之中的，什么也没找到。
我不清楚雨下了多久，我又徒手挖了多久，血混着雨水融进土里，这下我的血液滴落在你曾经躺过的地方。
露出木板时我本以为会是完整的棺盖，毕竟一切早已过去很多年，蝙蝠侠也一定检查过这里的每一寸。但眼前巨大的破洞告诉我并不是这样。
天啊！我几乎要笑出声。蝙蝠侠，无所不能的黑暗骑士，到底怀着怎样的心情把这棺材重新放了回去！
我用手摸索着破洞的边缘。木刺尖锐，戳进我本就皮开肉绽的手指。我用力握住手下的木头，感受手心传来的阵阵剧痛，慢慢从棺盖上扯下一块木板。
仿佛是天意，它的大小刚好。
这就是命中注定。
我把木板贴合在脸上，身后传来脚步声。
我猛的转身，下意识把那块棺木藏在身后。我父亲正静静站在那里，一旁的手下高举着黑伞，替他挡住了大雨。
“看样子你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面具。”
他说。
——第一卷.完——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十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