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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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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惜小姐需要什么？”佩罗斯佩罗问。
28岁的男人正是野心勃勃的时候，哥尔·D·罗杰刚死，如今大海上势力未定，如果大妈的暴食症得到控制，big mom海贼团的实力必将更上一层楼。
春惜微笑，和急切的佩罗斯佩罗相反，女人慢条斯理地讲清楚自己的思路：“首先，人会突然想吃自己吃不到的东西，如果有目的地控制大妈的食谱，那么就可以百分之八十地锁定她下次想吃的东西。”
不是预测，而是控制，对象还是喜怒无常的大妈，哪怕只是控制食谱，都让旁听的几人背后微寒，但是说出这话的女人却是一脸平静。
她拿出一张纸，递给佩罗斯佩罗:“不用紧张，我又不是让你们做什么非常明显地控制。”
大妈控制了多个岛屿，那些岛屿会定期输送美味的食材，这也导致了一个问题，蛋糕岛的食物呈现一个不明显的周期性重复，春惜让他们做的不过是调整这个周期。
看完春惜给出来的字条，和往常差别不大，但规整了不少的食品制作流程让佩罗斯佩罗悬着的心松了松。
女人忽然又补充道:“建议你别想着跟以前一样，让后厨备好一切可能的食物，是病总是要定期发作一下的，太过顺风顺水只会起反作用，谁知道大妈下次想吃的是不是伟大航路外的东西。”
她冷漠地打断了佩罗斯佩罗想说的话，让张着嘴的男人尴尬地咳了两声。
“这是百分之八十，剩下的则是靠资讯。”不理会佩罗斯佩罗地尴尬，春惜补充上了第二点。“大妈是怎么知道哪里有好吃的的？”
大妈的子女目光交汇了一会儿，没有给出准确的答案。
除了闻名伟大航道的诸个岛屿外，其他的也都是靠情报交流换得。
地下世界势力错综复杂，谁知道哪天谁会像献宝一样告诉妈妈什么。
春惜用手指敲击瓷碟，将注意力吸引回来:“所以强大的情报网必不可少。”
在未来，靠联姻建立了强大的万国的big mom的情报网十分强大，有业界第一的美誉，但是现在还不是，还仅仅只是一只潜力股。
我之所以让春惜混入big mom海贼团，也是看中了这点。
春惜并不着急暴露自己的目的，她话题一转：“当然，现在立刻马上建立庞大的情报网是不可能的了，不过你们可以在大妈哪天吃巧克力的时候告诉她，混了朗姆酒的巧克力更好吃。”
“在她吃饼干的时候说，淋上蜂蜜的饼干更有风味。”
“新颖的甜品更能吸引她的注意，我有总结过相关的周期，如果有一段时间大妈的思食症没有发作，那就需要你们来引导。”
完全将大妈看做普通人，侃侃而谈的女人让大妈的四个子女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春惜似乎是说累了，她端起茶杯将果茶喝光:“当然，这还是不能做到百分之百的防控，我会留在这里作为更加牢靠的保障。”
最后点题，强调自己的重要性。
佩罗斯佩罗拿起手杖，他打算开始试验。
临出门，男人拉低帽檐，说:“春惜小姐应该知道戏耍我们大妈海贼团的代价。”
春惜耸肩:“当然，会变成甜品的，或者是会说话的霍米兹。”
顶着佩罗斯佩罗的视线，她忽然又笑了:“同样，你也不要太小看我啊。”
佩罗斯佩罗走了，不喝茶还端坐在座位上的某高大男人成了粉红色小屋里格格不入的存在。
春惜放下茶杯:“还有什么事吗？”
卡塔库栗没有说话，看向依旧鸵鸟一样低着头的布蕾。
浅紫色头发的女孩像是终于鼓足了勇气，悄悄从指缝中看出来。
“她脸上的伤虽然很深，但不是完全没救。”说话的时候，春惜带上了笑意，抬手抚摸过自己脸上的疤，“恰好我有些经验罢了。”
布蕾跟着点了点头:“我回头再去找卡塔库栗哥哥可以吗。”
卡塔库栗瞪圆了眼睛，最后僵硬地点头，甚至连本该说出口都谢谢都因为过于惊喜而忘记了，步履轻盈地走了出去。
最后，春惜如愿留在了大妈的蛋糕岛，且不用付出寿命作为代价。
我从春惜的号登出，累得头都大了，太阳穴涨涨地疼。
操控睦的时候，哪怕面对波鲁萨利诺，我还能分出心神和系统口嗨，操控春惜则必须投注更多精力。
系统正在整理今天的成果，疑惑:【为什么这边的匹配度才到百分之十五。】
【果然。】我并不意外，虽然春惜接触了更多人，做了更多事，但是她所表露出来的还不过是她的冰山一角，和短短一下午就被波鲁萨利诺看透了的睦完全不同。
这大概就是智商压制吧……
在智商比人物高的人面前演戏，匹配度上涨较快，相反则较慢。
【原本我也只想让睦多走几个地方，慢慢刷匹配度……波鲁萨利诺真的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
小声感慨了几句，我让系统帮我盯着两个投影，自己陷入沉睡。
不得不说，双开真的消耗太大了。
卡普被金狮子绊住的结果就是我过上了网瘾宅女般的生活，小肚肚上都多了一叠肉。
不过没有人会嫌两岁的小宝贝长得胖，不是吗？
春惜那边在两个月里又成功预测了一次暴食症，在蛋糕岛彻底扬名，不过她不喜说话，跟人相处的机会很少，更多时间用在情报网建立上。
大部分人也只是知道蛋糕岛来了个不得了的点心师傅，总能知道big mom想吃什么。
至于大妈的儿女们……
所有人轮着来了一轮，都没讨到什么好处，还或多或少有被嘲讽到智商，便也不再上赶着凑热闹。
只有斯慕吉偶尔会来找春惜讨论什么东西榨出来汁比较好喝，然后两个人一起调制一些不含酒精的鸡尾酒。
春惜的生活趋向稳定，让系统帮我盯着基本没多大问题，我主要的重心还是放在了睦上。
短短两个月，睦的进度条已经上涨到了百分之五十五，这不正常！
睦还在北海流浪，杰尔马家族的动静越发大，越来越多的国家被卷入战乱。
残破的街道上，穿着破旧的孩子们能为了一块掉在地上的面包而相互厮打。
金发女人看着那个方向，怔怔出神。
“耶~真是个冷漠的女人啊。”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睦一跳，她拉低帽子，遮住了脸上不属于她的一丝了然。
【果然，我就说睦的匹配度上涨太快了，这狗男人绝对一直在盯着睦！】我锤了锤桌子，多日的怀疑终于有了解答。
匹配度是我和角色之间的关联度，也可以做角色的真实度来进行解读。
睦的匹配度上涨那么快显然是因为波鲁萨利诺的高关注度。
系统有些憔悴：【继续演你的戏啊！别说废话了！】
波鲁萨利诺的出现并不是偶然。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生的前三十多年都过于顺风顺水，以至于他在今年和家里大吵了一架，然后被打发到伟大航路外，协助北海支部。
表面上说着“协助北海支部”，实际上就是做冷板凳。
杰尔马的侵略让他也感到愤怒，战争让无数人失去了家园和尊严，但是拥有强大能力的他却无能为力。
政府庇护的是上交了“天上金”的“国家”，杰尔马虽然没有领土，但是却是被世界政府所承认的，是身为海军中将的他要保护的。
男人索性打着巡逻的名义远离了分部海军驻地，反正他的副将也跟到北海来了，会帮他打点好一切。
而就在波鲁萨利诺准备装聋作哑，对杰尔马和战争视而不见的时候，另外一个总是徘徊在发生战争的岛屿周围的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
女人就像她所说的，是一个流浪者。
她在任何一个岛屿都不会停留超过一周的时间，但她的移动轨迹并不是无迹可寻。
她总是会恰好“路过”被杰尔马打败而变得残破地国家，分给那些饥饿的平民们些许食物；她总是会一个人坐在断垣颓壁上，默默地看着晚霞。
波鲁萨利诺没有听说过所谓的温度果实，但是根据交手的经验，他基本可以判断出来那颗果实的能力，如果睦继续成长下去，会变得很强。
波鲁萨利诺摸着下巴，忽然升起一个念头。
睦低头绕开波鲁萨利诺，将身上不多的食物分给孩子们。
孩子们狼吞虎咽，三两口就吃了干净，然后四下逃开。
一个孩子吞咽着唾沫，小心将食物放进最里层的衣服，贴着肉保护好。
“会被抢走的。”睦忽然开口。
男孩点头：“但是妈妈生病了。”
女人沉默少顷：“带我去见你妈妈。”
小孩在短暂地犹豫后，选择了相信给她食物的女人。
阳光下的废墟上，三个由小到大的身影显得突兀——一个灵巧的孩子在前面跑着，后面跟着一个女人，再后面还跟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他——”小孩有点犹豫。
睦回头，看着双手插兜，满脸写着无所事事的海军中将，嘴角抽搐，答：“不用管他。”
小孩的妈妈不是病了，更仔细的说法，应该是伤口感染。
看着女人被绳子勒住的大腿跟，睦压下了心理上的不适：“你的腿是怎么断的。”
虚弱的女人用手擦了擦小孩脏兮兮的脸：“被东西压住了，为了活，我自己砍了。”
睦打了个寒颤，她并不意外，毕竟那参差不齐的切口就能看出不少东西。
小孩正把不大的面包分成两部分，在母亲的注视下吃掉了自己那部分。
憔悴的母亲看着孩子的目光依旧满满的都是慈爱。
女人看向睦，又看了眼披着正义大衣的波鲁萨利诺，短暂地愤恨幽怨后，选择了沉默。
“小家伙，你跟我来。”睦不多说废话，招呼了小孩。
屋子里空气不流通，走出来好了很多。
睦带着小孩，跑到最近的草丛，教他认识草药。
哪些可以杀菌，哪些可以止血，一一说明。
她不可能长久地留在这里，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整个过程，波鲁萨利诺都跟在后面，他饶有兴趣地看着睦指认的草药。
虽然好奇女人的博学，但良好的教育让他知道，这时候话多哪怕能得到情报也不会讨人喜欢。
忙到晚上，小孩家也没有东西可以吃，睦擦擦汗利落地走了。
“耶？就这样。”波鲁萨利诺看着屋子里交谈着的母子，扬眉。
“不然呢，海军中将很闲的话，大可以开船将人送到附近和平的小岛上进行治疗！”女人语气呛人。
波鲁萨利诺张着的嘴忘了闭上。
耶~还是踩雷了~
不过也是情理之中。海军的正义披风成了这片土地上最刺眼和最让人怨恨的东西。
袖手旁观，甚至还倾向挑起战争一方的他们，和刽子手别无二意。
埋怨的话出口，睦就后悔了。
她当然知道无规矩不成方圆，海军也有要背负的东西。
女人喘了两口气，平稳自己的情绪，仰头看着带着遮阳镜的男人，张了张嘴：“抱歉。”
“耶？”
“我不该乱发脾气。”女人揉了揉自己的脸，手腕忽然被人抓住。
瘦高的男人递出一块手帕。
女人的皮肤是真的娇嫩，果然是贵族吧。
波鲁萨利诺跑神地想到。
睦挖过草药的手上带着泥沙，刚刚她抬手揉脸，残余的砂石还在脸上划下了几道血痕，这是要脆弱到什么地步？
“谢谢，我自己有……”只不过懒得洗所以一般不用。
金发女人脸上的神色有些尴尬，她拒绝了波鲁萨利诺的好意。
接下来就要找地方睡觉了，她是跟着商船来的，自然是回到那边跟着扎帐篷睡觉。
提前调查过，所有波鲁萨利诺知道女人的生活规律，他扫过女人斗篷下露出来的，带有几处青紫的肌肤，挑眉：“为了表示上次的歉意，我可以借军舰上的房间给睦小姐。”
女人瞪圆了眼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抱着额头后退。
退了两步，又意识到好像有些失礼：“不用麻烦了，一般有仇……我当场就报了。”
同样想起来上次的头槌，波鲁萨利诺沉默，那样的攻击方式短期内他是真的忘不掉了。
看着匆匆道了声再见，就像欢快地小鸟一般跑走的睦，波鲁萨利诺抽抽嘴角。
“我总不至于真看着娇滴滴的小姑娘去睡帐篷然后硌得一身是伤。”他用光速赶上睦，抬手将人拎了起来，抗回军舰。
舰长室有配单独的洗浴室，能够忍受帐篷的女人最后屈服在了有热水的淋浴室下，嚷嚷着要下船的女人最后留了下来，并说一定会报答。
波鲁萨利诺挑眉，所以洗澡比睡觉还重要吗？
呵，女人……
波鲁萨利诺查了近十年北海诸岛更替的王朝，还有王室的记录，但都没有找到关于睦的痕迹。
他让副官放宽了年限，继续查找。
他有百分之五十相信了那个女人的身份，还差百分之五十需要证据来证明。
带睦上军舰也是为了试探。
作者有话要说： 这时候的黄叔还只有三十多岁……
话说海军晋升有点点迷……三个大将是固定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