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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 1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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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多弗朗明哥闹得不愉快地第二天，小草生又要下船。
多弗朗明哥脸上盖着书，声音有些闷：“这次也会带回来的吧，恶魔果实。”
“尽力。”女人没有拒绝。
“咈咈咈咈咈——”
因为系统回来了，我也终于能把小草生交给系统，让系统跟小草生去找恶魔果实，自己去找得鸟语……
我必须要哔哔一句，北海的恶魔果实快给我秃噜完了。
没办法，当“我”的意识离开小草生的时候，小草生就像一个程序设定好的木偶，如果那段时间留在船上，一定会被发现异样。
得亏现在的多弗朗明哥势力有限，我还可以靠恶魔果实换得离开船的时间。
几乎刚走出多弗朗明哥的感知范围，我就“飞”向得鸟语。
好像有点过于荡漾？
那么严肃一点好了……
【匹配度82%】
哼着小曲的女人坐着顺风船，朝着东海一个小岛而去。
得鸟语是她的名字，意味着寒冬过去，春回大地，鸟雀归巢。
也许给她起这个名字的人，是像用“生机”作为蕴意吧，不过得鸟语从来不觉得自己跟生机有什么关系。
她出生在贫民窟，四岁的时候就学会跟人讨价还价，用垃圾堆里翻出来的东西向向商铺换快过期的或已经过期的事物。
比起信任，她先学会了隐瞒和欺骗，学会了如何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在不断的欺骗中，得鸟语渐渐长大，吃了一次大亏之后，她明白了一个道理“经商需要诚信”。
give & take成了她的人生信条，就好像她的果实能力，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等价”的东西。
到希米亚扎卡达也不过是因为她偶然得知了一起皇室秘辛，本着无聊的生活需要更多的八卦和激情，得鸟语用她的能力夺走了国王来路不正的皇位，召回了这个国家真正的皇储。
一个挺讨人喜欢的贵族。
于是就和之前无数玩腻了的玩具一般，得鸟语留下了沉重华丽的皇冠，挥一挥衣袖，不带一片云彩地离开。
现在再过来，是因为不久前发生在圣地的事情。
那位讨人喜欢的贵族真的跟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贵族都不一样，不以自己的血统为荣，反以为耻，大闹了玛丽乔亚。
得鸟语是真的喜欢她。
但是她可以不管希米亚扎卡达，得鸟语不能不管。
她操控了希米亚扎卡达，让漂流在外的皇储继承王位，就该还给他们一个开明的国君。
然而得鸟语没有达到她的承诺，反而让希米亚扎卡达蒙受损失，那么至少她就该替他们复仇。
得鸟语回到希米亚扎卡达，看到了那个国家如今的惨状——处处都是衰败，街道上是被踩成泥泞，看不出原因的食物与布匹，窗户都被杂碎，细碎的鲜血痕迹溅在了地上墙上——一切的一切都在无声哭诉着它和它的人民刚刚经历的事情。
得鸟语唯一碰到的一家三口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看到她时，小孩挣脱了母亲的怀抱用捡的到的砖块向她砸来。
得鸟语没有久留，便再次出航。
她这次的目的十分明确。
既然决定了掠夺，那就不要怪被掠夺。
这才公平。
……
挂着海鸥旗的军舰靠上情报中提到的小岛。
留着莫西干头的海军中将神情不可谓不凝重。
“中将！”
“不要放松警惕。”鼯鼠抽出了佩刀，靠近岛屿的时候，吹来的海风都带着血腥味。
离得近了，钢琴曲的声音也跟着传了出来。
人在害怕的时候，总是忍不住跟周围的人交谈，窸窸窣窣的声音从站在甲板上的海军发出。
“有人！岛上有人。”站在桅杆上远眺的士兵忽然大声喊道。
岛上的确有人，那人还在弹琴。
猩红的土地上，溅上血渍的钢琴还有弹钢琴的人，半夜看到都要怀疑是鬼。
这是鼯鼠第二次见到得鸟语。
女人将部分头发随意地扎在侧脑，白皙的脸颊袒露在外，眼眸低垂，纤细的身子随着敲击琴键的动作而微晃，仿佛沉静在乐声中。
如果不看周围倒着的尸体，被血染成黑红色的沙滩的话，或许会是不错的音乐会。
“这次你还有什么想说吗？‘巫女’得鸟语。”
女人十指压下，钢琴发出浑厚悠长的声音，演奏结束。
“巫女？海军给我的称号吗。”女人依旧穿着纱一般的衣服，却没有挂着“叮叮当当”的铃铛，也许是铃铛已经发挥了应有的作用。
鼯鼠不敢移开视线。
女人的恶魔果实能力不明现在只知道她会使同一阵营的人倒戈相向，带着海兵来追击这样的罪犯，并不明智。
“束手就擒吧，‘巫女’得鸟语。”
初见得鸟语，鼯鼠多年的海军经验就判断这个女人不会是大海上的无名之辈。
明明是有着尖牙利嘴的猛兽却学着波斯猫蜷缩在华贵的软垫里，露出无害的神情。
每个人都有选择生活方法的权利，而他也只是制裁海贼的一把利刃，他接受了女人表现出来的无害。
直到世界会议。
鼯鼠还有其他数名中将半夜登上玛丽乔亚看到的就是一片混乱。
他带队保护天龙人，将天龙人安置在香波地群岛。
奈何愤怒的世界贵族更想亲眼看见罪犯被碎尸万段，协调和天龙人的矛盾就耗费了不少时间，也导致奴隶成功逃亡。
唯一追上去的海军将领是吃了闪闪果实的波鲁萨利诺，结果那位被称为“怪物”的海军中将也是空手而归，只是提交了两张通缉令。
一张是脸上沾了污渍，水红色的眸子却亮的惊人的希米亚扎卡达的国王，睦。
另一张则是第一次被通缉，毫无前科的女人——不过没有人会质疑第二张通缉令。
因为被放在通缉令上的照片是从监控电话虫中截出来的，只有海军看到了那张完整的照片——散着秘色长发，裹着浴衣的女人在“奴役”天龙人的画面。
可以说女人的恶劣程度完全不逊色于睦和费雪·泰格。
世界政府的CP组织调查她的过往，结果她所有存在过的信息也只有希米亚扎卡达的惊鸿一瞥，综合东海罪犯的平均水平，悬赏令定为五千万。
同时，希米亚扎卡达被开除出同盟国，海军对于希米亚扎卡达遭受的侵略袖手旁观。
和军舰上战战兢兢的海军不同，得鸟语表现的很惬意。
“为什么我要束手就擒，海军不该是来抓海贼的吗？”女人弯腰捡起地上的一个物什，朝着军舰扔去。
鼯鼠挥刀将其斩成两半。
“咯咯咯咯，不要那么紧张嘛，我对海军没有恶意。”她捂嘴笑弯了腰。
在鼯鼠踩着月步向她攻击的时候，就地一滚。
刀锋斩断了她及腰的长发。
“我说过，我对海军并不恶意，哪怕你们就是一群天龙人的走狗。”摔倒在沙滩上的女人满是狼狈，长发些许挂到了脸上，茶色的眸子一片死寂。
【匹配度89%】
鼯鼠握着手里的刀，转了一个方向，刀背向下，他不受控制地回到军舰，敲昏了军舰上的海军。
“你这个家伙！”没有东西连在身上，或者说没有身体没有被控制，被控制的是更像是意识。
鼯鼠很快判断出情况。
如果刚刚得鸟语有意，一船的海军可能都会死。
鼯鼠皱着眉头，将刀收入刀鞘：“你到底想做什么！”
到底想做什么啊——
“我不知道啊——”夕阳打在身形狼狈的女人身上，她就像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恶鬼。
事实也的确如此。
“我想，咯咯咯，光我想有什么用，我从来没有想过让希米亚扎卡达的居民去死！”
“二十一个海贼团，总共赏金不过三千两百万贝利到了希米亚扎卡达的结果是什么？”
“我告诉你。”
“不到三十天，希米亚扎卡达，八十万人口，国库两亿贝利，只剩三十四万吃不起饭的人！”
女人声声泣血，嘴角却在上扬，她就像个大仇得报的疯子。
【匹配度93%】
得鸟语忘不掉回到希米亚扎卡达看到的断垣残壁，忘不掉一家三口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样子。
她知道，这都是她带去的。
不过至少，她帮他们报仇了。
“这才公平，不是吗？中将大人。”
鼯鼠站在甲板上，女人仰头看着他，茶色的眼睛中倒映着名为疯狂的血光。
换过劲来，得鸟语也说出了她在这里等海军的目的：“睦不是希米亚扎卡达的国王，她继承希米亚扎卡达是我的计划，袭击玛丽乔亚是我的阴谋。如果天龙人，如果世界政府，如果海军一定要找什么来迁怒的话，冲着我来吧。”
“我，照单全收！”
鼯鼠问：“你要庇护希米亚扎卡达吗。”
大海上的确有不少被海贼庇护的岛屿，这样的结果对于希米亚扎卡达而言也不算坏。
不过身为海军，他一定会去讨伐。
“不，不是。”得鸟语摇头。
庇护？倒也不至于。得鸟语想，give and take，最简单不过的道理。
“我只是想要把属于希米亚扎卡达的还给他们罢了。”
“就算不是现在，总有一天，我会做到。”
女人立下誓言。
【匹配度97%】
希米亚扎卡达的国王袭击圣地玛丽乔亚，希米亚扎卡达被开除出联盟国，再不受世界政府庇护。
然后就如得鸟语所说的，不到三十天，二十一个海贼团在希米亚扎卡达烧杀抢掠。
得鸟语这个强大的能力者哭得像个孩子。
现在有神志的只有鼯鼠和得鸟语两人，为了身后的海军士兵，鼯鼠也不会再贸然进攻：“你把海贼船上的财宝都搜刮走了？”
“没有。”女人耸肩，她想要表现出来和之前一般混不在意的样子，但是泛红的眼眶让她看起来更像是在逞强。
“现在给希米亚扎卡达财宝也不过让他们再被抢一次。”
“那你要做什么？”
“暂且让它是个秘密吧。”得鸟语回答。
【匹配度99.5%】
“不过总有一天，所有人都会知道。”女人又一遍许诺。
“轰——”的一声，小岛中央发生了爆炸，是她早就放好的炸弹。
“带着你的海军走吧，我们……伟大航路再见。”得鸟语拉着裙子向鼯鼠微笑行礼，海军中将要保护一船昏迷的士兵，根本来不及回话。
在军舰重新出航的时间，得鸟语撑起了简易的滑翔伞。
火山爆发的热量把她卷向空中。
唔，如果掉到海里的话可能死定了吧~
不过这样才有意思不是吗？
【匹配度100%】
……
我不意外地在小草生的身体里睁开眼睛。
和得鸟语匹配度达到满值非常顺利，也不像睦那般轰轰烈烈，但也不算一件小事。
不出意外的话，得鸟语的悬赏金还能再涨些。
系统说得鸟语满破这么顺利可能是因为得鸟语和我很像。
我想也是。
如果拥有力量，还不需要管我的两个弟弟，我应该会像得鸟语一样活着。
take&give，从不欠人什么，自由自在。
系统问我：【宿主接下来要做什么？】
系统这次更新还带回来了新的情报——关于满破的另外一种方法——灵魂分割。
作者有话要说： 在改文，10号不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