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你是无能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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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灵魂颜色。
在六眼所观察到的世界里再清晰不过，哪怕外表与存在身份都在不断改变，对于五条悟来说，作为禅院家长的「天下第一」是一个不错的消遣道具。
要是没有你的话、没有注意到这样子的她的话，自己的人生……至少目前来看，会很无趣吧？
像素世界里唯一用着原本样貌的幼童出现，笑眯眯地伸出手抓住你的袖子，原色的木屐走动间轻微地发出声响。
是五条悟。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不，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
你垂眼看他的手，触碰到你皮肤的地方带来滚烫得仿佛燃烧的错觉让你不舒服地想要挣脱开，接着阴冷血腥的感觉让你僵在原地。
这游戏本身就要求真实感，但是做到这份上就有些……
同样是老式的木屐，穿着女式和服的怪物走来，像素人有着四只手，两只收在和服袖子里，另外两只随着迈步的动作轻微摆动。
「两面宿傩」
金色的名字。
而本来ssr金色传说的五条悟头上的名字变成了红色。
你明白，这就是立场变了，但不知道甚尔是怎么样的。
恐怕和五条悟一样会变成红名吧。
「祂」脸上也有两双眼睛，其他的光从像素方块脸上观察不出来，鲜红色的眼睛稍微一转落在了你和五条悟身上。
「祂」在寻找什么，但是似乎没有找到。
「发现bug，即将开始修复。」
冰冷的机械音响起，你第一次听见系统的声音，和你想象里甜美的客服女音不太一样，也没有说“亲，这边建议……”
「请玩家和「五条悟」保持距离，正在修复bug」
你如愿以偿地挣脱开了让你不舒服的幼童的手，因为用力的惯性向旁边趔趄两下——
“呃——！！”
摔在地板上发出疼痛的声音到一半就被强压回嗓子里，滚烫的血液从幼童手臂的断口处喷射.出，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墙壁上多了两道斩击留下的痕迹。
如果刚刚没松手，是不是连你的手也……
白色幼童蜷缩起来，手上的伤口仍然在大量流血，但是显然主人没心情去在意这种对于小孩来说无法忍受的疼痛，那双银蓝色的眼睛不复清澈，混沌而懵懂地闪过很多数据流一样的事物。
有着两双手的异形怪物虐伤了幼小无辜的孩童，场景一度像惊悚片一样十分血腥。
得赶紧尖叫、把人吸引过来才行……
理智这么说着，明明应该感到恐惧或者害怕，但实际上这些对你来说……不过是游戏罢了。
你舔了舔溅到嘴角的属于五条悟的血液，这么想到，甚至想要看见更多这样子血腥的场景。
……没有听见哀嚎声啊。
这样子的想法一闪而过，你有些遗憾地想着，被快步走来的两面宿傩掐住脖子拎着消失在了原地。
祂走得是这么的急，甚至无心确认到底目击者五条悟死了没有。
照理说，在这种小巷子受到这样子失去手臂的重伤，如果无人帮助救治，哪怕是五条悟想必也无法存活下来吧。
在他们走后，陷入混沌的幼童终于从修改bug的乱流之中恢复，他头抵住地板蜷缩着，然后放声大笑，直到撕裂了自己的嗓子。
那双一直以来都缺少人类情感的眼睛第一次染上了狂热，原先被斩断的手臂恢复如初，若不是地板上还在流淌的鲜血几乎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过了不知道多久，笑声停止，五条悟站起来把刘海撩到一边，蓝色的眼睛是从未有过的光亮，用沙哑的嗓音最后吐露一个词语。
“……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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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办法阻止的不是两面宿傩，而是作为「混沌恶」的自己。
回到禅院家后你面色如常地支开了一直守在门口哪怕怀孕都不乐意放假的美智子，趴在马桶上疯狂干呕，仿佛那时尝到的那种真实的血腥味还残留在嘴巴里一样。
为什么连这么糟糕的地方也该死的真实啊！
你怨念地想着，如果说能够看到系统那里调控你性格的面板，在作为无能者时的混沌恶一定是被拉满了吧！
不要舔血液啊，这也太变态了吧！
当务之急是要搞清楚五条悟现在怎么样了——
你擦擦嘴顺便在洗手台那里漱了个口，抬起头来看见镜子里黑漆漆的空洞的面罩却感到一种安心。
“家主大人，这是这几天的所有事务档案……”当你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摆好碇司令一样的姿势时美智子也刚好回来。
“……那个不重要！”你语速飞快地说完，然后才开始问，“五条悟今天有去什么地方吗？”
早在最开始你就知道禅院家在和咒术界相关的领域都有着有着自己的眼线，但是因为这一直以来都是禅院家一个很庞大的支出方面，于是你便大刀阔斧地裁剪了很多方面的监视，只留下最重要的几个地方。
同为御三家并且有着世仇的五条家自然也在其中。
别的世家想必也有这样子的消息网，这是必须的。
“……五条悟今天出了门，但是不知道去了哪里。”
山下美智子始终不那么喜欢五条悟，应该说是相当警惕，于是在稍微回想了一下之后，说道。
“「不过回来的时候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美智子念出报告上的简述，这句话成功地阻止了穿上套在外套外面的又一件外套想要火急火燎出门救人的你的动作。
“……完好无损？”
“？是的。”美智子疑惑地歪了歪头，似乎在思考你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你自顾自地坐下来思考。
五条悟没有死、不仅没有死，因为什么别的原因他还修复好了受伤的地方。
你很想看看五条悟的资料，但是这种功能除了自家的卡牌外如果要使用必须得是面对面才能做到。
……虽然也不是不可能一个电话把五条悟叫过来，但是怎么想怎么奇怪不是吗？
你已经搞清楚为什么五条悟会突然出现在那个地方了，想必是他的那双特殊的眼睛给他的提示让他意识到了无论是负责人还是禅院家主还是无能者都是同一个人。
这还真是……希望系统的bug修复了吧，不然马甲还没开始多久就被扒光可太丢脸了。
“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吩咐的吗？”
“没——不，等等。”你突然想起自己的任务，于是开口，“……布置些人手在这里。”
你写下了给沙条爱歌还有亚瑟的房间地址，把纸条递给美智子。
“需要布置战斗单位吗？”美智子面容严肃地询问。
“不，不需要。”
圣杯战争不需要别的势力的参与，本不属于那个世界观的禅院家自然最好也别出手。
“不要起冲突。”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你是无能者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