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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Good night, my gir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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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昏暗的吓人,正中央停着一樽棺材。而德拉科坐在棺材旁边,背靠着棺材。
“下葬吧,入土为安。”纳西莎的声音充满哀愁,走到窗户边上将窗帘拉开,让光照射进来。
德拉科仰起头,许是不适应光的刺激,眯了眯眼,哑着嗓子说:“再等等,我再陪利亚一会儿。”
“唉。”纳西莎微不可察地叹了声气,然后走了出去。
德拉科转为趴在棺材上,左手拄着下巴,凝视着利亚苍白的脸。
“只是睡着了,对吧,利亚?”,德拉科喃喃自语,仿佛下一刻利亚就会起身扑到身上。
“真是的,怎么睡了这么久呢?”德拉科伸出右手抚摸利亚的脸,“好凉啊,记得第一次吻你时,你的脸烫得吓人。”
说完,德拉科闭上眼陷入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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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德拉科和阿斯托利亚坐在湖边的草地上,利亚靠在德拉科身上。
“利亚。”德拉科小声念了一遍利亚的名字。
“嗯?”利亚抬起脑袋看向德拉科,“怎么了?”
德拉科与利亚对视,灰色眼睛里,埋藏着深不可见的情绪:“你为什么愿意与我在一起呢?”德拉科没有用“喜欢”这个词,因为他知道这个词对利亚来说太浅薄,而“爱”这个词对于现在的他们又太过于沉重。
利亚撩了下头发,脸上泛起淡红色:“来自于内心深处,一如执念,抑或一往情深。”
“执念?”
“是啊,执念。”
“我这样的人,能勾起什么执念?”
利亚低下头,默了半晌正色道:“二年级那年,你三年级对吧。还是个被宠坏了的小孩子。那个时候对你是孩童的喜欢?与其说喜欢,不如说是好奇。”
“好奇?对我好奇什么?因为长得帅吗?”德拉科开了个玩笑。
利亚没有搭理德拉科的玩笑,而是接着严肃地说:“我做过一个梦。是你。长大了的你。我梦见你站在寝室,我的床头,吻上我的额头,对我说‘晚安,我的女孩。’,声音有着化不开的浓厚悲哀。我感觉,那一刻我的心就沦陷了。他还说小马尔福喜欢我,害得我当时一直盯着你,可惜你当时一直在和波特玩闹,身边总跟着潘西。”
“哦,我说当时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所以,一开始不是喜欢本人吗?喜欢一个不真实存在的人?”德拉科略带不满地说。
“不!”利亚罕见地喊叫起来,“那就是你!来自未来的,他和你真的一模一样!”说完,利亚细细地打量着德拉科,双手上下比划着。
“未来?”
利亚突然翻起身半跪在德拉科身上,双腿撑在在德拉科身侧,右手将德拉科额前中分的碎发梳在脑袋顶山,左手将半长的头发捋在后面,攥起一个小辫。
“就是这个样子,你扎着马尾,头发全部梳起来。”利亚认真地说,随后又小声加了一句,“真高。”
“嗯?”德拉科眯起眼睛,靠近利亚,知道额头与利亚相抵,“在说什么?”
利亚的脸涨成番茄色,磕磕绊绊地说:“你,你,你离我远点!”
“远点?嗯?你自己凑上来的吧!”德拉科说完轻轻打掉利亚搭在头上的手,双手压在利亚肩膀上,直起身将利亚压 在身下,吻上 利亚的唇。
草药的清香与少女特有的体香杂合在一起。德拉科的舌滑进利亚唇里,贪婪地摄取利亚嘴里的每一份气息,每一缕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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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渐渐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站起来,向房外走去。腿在微微颤抖着。
“下葬吧。”德拉科面对着围上来的众人轻声说道,声音嘶哑而又颤抖。
利亚的去世仿佛抽走了德拉科的灵魂,浑浑噩噩,对于生活唯一的留恋或许是利亚拼死诞下的斯科皮吧。
“她很容易使人变得勇敢。”这是德拉科经常对斯科皮说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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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利亚的去世,德拉科对斯科皮寄予高度期望,反而忘了关心斯科皮的内心世界。斯科皮和阿不思利用魔法部里的时间转换器回到了过去,改变了许多历史,闯下了大祸。
斯科皮去了几十年前,消失在现世中,德拉科充满绝望。为此,德拉科甚至不太情愿地与哈利、赫敏和罗恩合作,用马尔福家族藏起的时间转换器回到过去,杀死了戴尔菲。
带着斯科皮回到正确的时间后,应魔法部的要求,将时间转换器销毁。
德拉科摩挲着时间转换器,声音里带着些许遗憾地说:“我以前多次想利用它回到以前,多陪陪利亚。可是这样就会暴露马尔福家有时间转换器,那些伏地魔之子的留言就会愈演愈烈,甚至会伤害到利亚。现在好了,全魔法界的人都知道了。”
哈利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拍了拍德拉科德肩。
“我可以用最后一次吗?在销毁之前。”德拉科的声音近乎哀求,“我不会改变历史。”
哈利为难地看向赫敏,赫敏抿了下唇:“当然,马尔福先生。”
德拉科随意地转着时间转换器,心里并没有明确的想去的过去时间。
“37、36、35......20、19、18......3、2、1.”德拉科在心里默默地倒数,转了一圈又一圈。37,3月7日。
德拉科感觉周围的空间变得扭曲,只感觉眼前一黑,回到了过去。
德拉科惊奇地打量着四周,是斯莱特林休息室。熟悉的绿色系装饰,以及眼前熟悉的人。
是儿童时期的利亚!
德拉科俯下身看着利亚熟睡的脸庞,不知不觉中眼中蓄满泪水。
德拉科吻上利亚的额头,脱口而出一句再熟悉不过的话:“晚安,我的女孩。”然后迅速起身离去。他怕,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改变历史,让自己与利亚仅有的美好回忆也消失。
“德拉科?”
德拉科止住脚步,僵硬地回头看向床的方向。
“德拉科吗?你怎么长高了嗷?怎么还扎起了马尾呀?”利亚睁着明亮的蓝色眼睛,奶声奶气地说道。
“我,我,我。”德拉科不知道该怎么回复,突然想起什么,恍然大悟,走到利亚床边,蹲下温柔地说道:“可爱的小利亚,你要记住,有个姓马尔福的男孩,很爱很爱你。把你深深地刻在他的心上。”
利亚做起来,努力伸着短短的胳膊搂住德拉科的脖子:“你是长大了的德拉科吗?怎么那么伤心呀。不要伤心了嗷。我很喜欢你呢。小时候第一次见面就非常非常喜欢你了!”说完利亚吧唧一下在德拉科的脸上印下了个湿乎乎的吻。
“呵。”德拉科宠溺地笑了,小声说道,“原来是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呢,这么长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