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 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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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创造了我？”牧雨对我问道。
“因为你做了我不敢做的事，发泄了我的黑暗。”
“可我过得好累。”
“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知道的，对不起是没有的。”牧雨道，祂这一生听了许多于事无补的对不起。
“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把你当感情的口袋了。”
“那我就该这样受苦吗？普通的神？”
“我只能谢谢你，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不会的，”牧雨道“写完后就我一个人在那个世界，而你也会渐渐忘掉我。”
我沉默了，并立刻结束了这场谈话。
我总是不加思索地说出不可兑现的话，不过也没有人信就是了，
这样挺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