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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三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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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走吧。”赵羽看了看天色复又看了一眼他们道。
白珊珊和李环双眼依旧带着愁色,丁五味靠着墙,一言不发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他们点了点头一起向县衙走去。
赵羽亲手拿起鼓槌击响大鼓。
“咚咚咚。”低沉的鼓声把县衙里的人给引了出来。
“谁啊,干嘛,有冤明日再报。”一衙役没好脸色道。
“侯爷驾临,还不跪迎。”李环怒道。
“侯爷?”那衙役看了看他们的穿着不可置信。但下一秒他就后悔了,只见赵羽不紧不慢的从袖口来拿出了令牌。只见那上面赫然印着忠义侯赵羽五个字,双腿顿时一软,喊道:“侯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吧,把你们的老爷叫出来。”赵羽道。
公堂上,小羽坐上座位,李环、丁五味,白珊珊各站两旁,丁五味手抱小羽的大刀。
胡县令、师爷、捕头、衙役齐声道:“叩见侯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都起来吧。”赵羽看了他们一眼淡淡道。
胡县令、师爷、捕头、衙役:“谢侯爷。”起身退至两旁。
“咳咳。”赵羽轻咳了一声才道:“胡县令。”
胡县令听言走到大堂中央:“卑职在。”
“今日可有什么大贵人莅临县衙。”赵羽问道。
“侯爷、李中丞、丁公公都是大贵人。”胡县令一脸奉承的看了一眼上面的几位大人。
见胡县令看自己,李环一脸嫌弃道:“我乃在野闲人,不是什么大贵人。”
“是啊,我也只是一个伺候人的,也不是什么大贵人。”丁五味笑容布满脸,只是眼底露出厌烦之色。
“我说的大贵人是比本爵还贵上许多的大贵人。”看到胡县令的神色,赵羽一阵厌恶,可面上不显。
胡县令也不是一个迷糊的人,听到赵羽这一说,眨眼就想到:“侯爷的意思是,莫非是指国主。”
赵羽道:“然也。”
胡县令看到赵羽承认,心一凉,但是转眼一想自己今天又没有见过穿的华贵衣服,气势逼人的人来过呀,于是说:“可,可,可国主,不曾到过本县衙呀。”
“不对啊,本爵可是亲眼看见国主进入县衙的,难不成是本爵看错眼了?”赵羽故作疑惑。
“是呀,我也看见了。”丁五味也跟道。
“可,可,可卑职等确实未见国主亲临县衙呀。”胡县令当然不敢说赵羽和丁五味看错了,但想了想确实今天没见到国主。
“又或是你瞧见了国主,却不知其人是国主呢?”李环在旁边悠悠道。
“可这,今日,除了那做五句包子的年轻人前来要赏金以外,别无他人哪!”胡县令更加疑惑,他看了看旁边的师爷,捕头,衙役,他们也都是摇摇头,表示今日没见过国主。
“那年轻人此刻在何处?”赵羽问道。
“他,他侮辱卑职,被,被我关起来了。”胡县令看到赵羽听完这句话,脸色大变,更加委屈了。
赵羽一听,直接怒了,立马从椅子上站起了,手一拍桌案,一下子引发到手上的伤口,脸色更加阴沉:“什么,他被你关起来了?”
白珊珊和李环的脸色也不好看,丁五味眼底的冰冷更甚,但却又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胡县令:“该死,该死,我看你这次得花尽银两才能为自己买命了。”
“公公的意思是?”看上面几个人的神态,胡县令有些猜到原因了,但有有点不敢相信。
“那个做五味包子,就是国主哦。”丁五味好心的跟胡县令把这个答案说出来。
“不错,他就是国主。”李环也确定道,白珊珊也点头确定。
“你们竟敢将国主关起,好大的胆子!”赵羽气的眼睛都睁的大大的,好久没有这样生气过了。
“什么,我命休矣。”胡县令吓的说完这句话直接倒地晕倒。
旁边的师爷,捕头,衙役也都在赵羽发火的时候已经跪下了。
公堂内,司马玉龙端坐正堂,五味,李环白珊珊分站两旁,赵羽坐在堂下座位,县令、师爷、捕头跪在地上。
司马玉龙神色冰冷,连说出口的字节都透着一股森森的寒意:“你等妄拿平民,拷打栽赃,吓索事主;你等嘱贼扳诬,任意杀囚,枉法害民,你等之恶已是罄竹难书,罪不可恕,依律当斩!”
惊堂木一拍,县令、师爷、衙役三人都以头嗑地嗑的咚咚响:“”国主饶命,国主饶命,国主饶命,国主饶命,饶命啊!”
“等等。”丁五味看了下面那三人一眼,眼睛骨碌一转,唇角一笑,随即移动到司马玉龙耳边道:“老三,你这一手真漂亮啊,一人收他们五万两,胡县令加倍。”
司马玉龙回给他一个问号。
“哎呀,就是皮师爷和捕头一人五万两,胡县令得另收他十万两,咱们赶紧拿了钱,走人,就这么办。”司马玉龙轻点了一下头,丁五味笑了:“发了,发了。”
司马玉龙转身视线回到下面三人身上,依旧冷漠,身上散发着属于上位者的气势:“像你等如此贪虐之恶官吏 ,劣蠹役,在世间上多留一日,则民多收一日之残,国多收一日之害,你等一日不斩,则贪酷一日不止,国法一日不彰,斩!”监斩牌随着最后一个字落在地上。
除了县令,师爷,捕头一脸紧张,惊讶,其他人表情很自然,赵羽看了看丁五味,心里的疑惑更甚了,按理说白珊珊,李环是知道公子身份的自然不会奇怪,可丁五味怎么也表现的那么自然呢,看来得找人查查他的来历了,不明不白的跟在公子身边可危险重重啊。
捕头看了监斩牌,又看看玉龙,站起身来,深吸了一口气道:“横竖是死,我跟你拼了!”
李环一惊:“你……”赵羽看着捕头的动作,暗骂道:“该死”然后从座位上一跃而起。
捕头拿着斩牌冲向堂前,欲要刺杀,李环护着司马玉龙,赵羽拦住捕头,抢过他手中的斩牌,向着往外跑的师爷飞去,直直插在师爷的背上,师爷随即倒下 ,赵羽又一翻跟斗,来到胡县令面前,手稍一用力,便掐死了胡县令,李老如释负重的点着头,玉龙闭上了眼,五味弯着头惋惜道:“就这样,钱没了。”
县衙。
玉龙、赵羽、五味、李环,白珊珊站成一行,台阶下跪着三位老爷以及他们的儿子。
司马玉龙看着他们,依旧无悲无喜,但说话的声音有了些温度:“经参与起赃的几名皂隶招供,证实你三人,都是受胡县令等诬盗栽赃,因而自当无罪开释。”
三位老爷和他们的儿子相互看了一眼,眼睛里都带着惊喜:“谢国主隆恩。”
司马玉龙又道:“这回,你等因富而骄奢,而至招灾引祸,今后应该检点。”三位老爷和他们儿子都低下了头:“是。”
“年轻人应该胸怀鹏志,不该纵兴于吃饮嫖赌,否则纵是有万贯家财,亦将迟早败尽,日后落魄穷途,或因浪荡失德,而招引杀身之祸,而为人父者,对子女亦莫过于溺爱,更莫任其挥霍,否则最后是败家引祸,悔恨恐迟啊,今后望你等多布施贫穷,使人爱乐,即无嫌恨,无所悭,如此亦是为自己消灾积福,明白吗?”这段话司马玉龙说的很严肃,告诫他们的同时也是在提醒自己,其他四人的神色也不相同,李环听到这话心里很欣慰,他也相信这位年轻的国主会带领楚国走向另一个巅峰,赵羽和白珊珊听到国主这话亦是感慨很多,丁五味则是一脸的烦躁。
三位老爷和他们的儿子听到这话脸上都些羞涩,但经此一事,他们明白了很多:“是。”
“好了,都起来吧,回家去,父严子孝,当享太平。”司马玉龙道。
三位老爷和他们的儿子:“谢国主隆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事以青尘县县令,师爷,捕头三人的死为结局,事后,司马玉龙找到了那日的衙役,那衙役本是满身抱负,却在这里没一点用武之地,听完司马玉龙说的话,他单膝跪地,手抱拳:“伊离多谢国主的厚爱,但是请给草民三年,待臣考取功名,定回这里,爱戴百姓。”
“好,朕给你三年,愿你不负朕意,不要重蹈胡县令的覆辙。”司马玉龙确信自己的眼光不会看错。
史记:青尘县曾出现了一名清官名叫伊离,为人正直不阿 ,听传,因年轻时曾被玉龙国主出去暗访时看中过,后,考取功名,在青尘县安了家,一辈子为青尘县的百姓照福,听闻死后,青尘县的百姓自发为他送行,足以看到伊离这百姓心中的地位了。
“小羽,你的手怎么样?”回到客栈,司马玉龙的第一件事就是问赵羽的伤,因为在赵羽对付捕头的那里,司马玉龙清楚的看到赵羽的手有瞬间的停顿。
“没事,公子不用担心。”赵羽掩了掩了受伤的那只手。
“好吧,叫五味给你看看。”司马玉龙眸中闪过不知名的情绪。
“对了,公子,丁五味,您最好派人去查查吧!”在司马玉龙即将打开门的时候赵羽忽然在后面说了一句。
“我知道,你还是先休息吧。”司马玉龙出门后回到隔壁房间抬手招出暗卫:“小羽那里人手多一点,他现在不能用武。不管什么事都要跟我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