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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战后十五 ...

  •   虽然阿尔托嘴上叨的不行,但还是诚实的没有除名,还给板着脸问奥拉他们交往的细节,还让黛博拉去给他们找精灵定做婚纱了。

      “我们家还有一顶妖精王冠,”阿尔托不自然道,“你结婚的时候戴上去。”

      奥拉喜悦道,“太好了,芙蓉结婚也有一顶,这样我可以比她更好看了。”

      她看芙蓉结婚还念叨着呢,芙蓉本来就漂亮,配上一顶精心打造的王冠更显得美艳动人,况且眉目间充满了坠入爱河的幸福感。
      奥拉简直此生难忘。

      黛博拉冷眼看着四周,“你们以后住在哪里?”

      “不知道。”奥拉耸肩说。“反正也不至于睡大街。”

      一旁站着的哈利开口:“嗯,我们住在伦敦西南四区,泰晤士河旁边。”他补充,“不过以后可能会考虑搬回戈德里克山谷。”

      艾伦坏心眼道:“阿尔托,你怎么不问问她这段时间住在哪里?”

      “阿尔托,”奥拉先告状,“艾伦和他男朋友住你给我买的地方,害得我去找麻瓜的酒店住,因为连一只家养小精灵他也没给我,而且破釜酒吧太脏了。”

      阿尔托毫不客气的狠狠摁艾伦的头。

      他勉强心平气和:“波特,你们家有小精灵吗?”

      哈利果断的摇了摇头,他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徽章,一个高超的变形术出现了:上面的代表高超洞察力的老鹰迅速变为一个拿着袜子的家养小精灵:S.P.E.W.

      “呕吐?”

      “不,是家养小精灵权益促进会(S.P.E.W),而且我是坚定的支持者。”他肯定说,“我们家永远都没有家养小精灵,温暖的家庭也不会压迫一种有灵魂、本该自由的生物。不仅如此,我还会立志于将其在以后的英国巫师届广泛推行。”

      这下不仅阿尔托生气了,连黛博拉也冷着脸从椅子上刷的站起来。

      而哈利沉默的站在原地,抿着唇,不由自主的进入了防御模式。

      她皱眉:“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要我们的女儿做那些家养小精灵做的活计?”

      奥拉怕他不肯说几句好话,紧张的看过去。

      可哈利眉头一松,宽慰的看着她解释:“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明白。我以后会学习家务魔法,现在没多少案件,我也可以给奥拉做一日三餐。”

      黛博拉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哼,男人。”

      “我起码还找了一个纯血的,”艾伦说风凉话,“但是呢?”

      奥拉接话:“但是现在早就不是那个年代了,现在真正的纯血家族的人特别少,一大半还进了阿兹卡班,我一个月前还审了两个呢。”

      阿尔托还是不悦的瞥了一眼哈利。

      奥拉皱着眉,“你难不成想我嫁给赫敏·格兰杰,和我哥哥一样连个流埃吉尔血的孩子都没有?”

      “一两个都不省心!”

      *

      可能是奥拉的话出了效果。

      或者是说,阿尔托就是受不了她,奥拉想,阿尔托连她买一纳特的糖都会给她十块金加隆,他肯定舍不得她吃苦。

      “那你现在就住回去,”阿尔托恶狠狠道,“婚期定在一年后,现在就去魔法部申请三个月的婚假,你回去给我好好的待起来。”

      奥拉低着头看肚子。

      阿尔托气狠了,恨不得把哈利千刀万剐:“两个月、不,一个月!”

      她得寸进尺:“我能待在英国吗?”

      “反正以后见面的地方还多着。”黛博拉不悦道。

      “那保加利亚也行,”奥拉忧伤的说,“我想看魁地奇表演了。”

      哈利转过头,“那她还是回……”

      阿尔托忍无可忍的扯开他们:“别看了,给我滚回挪威。”

      挪威的天空明亮清澈,但可惜的就是太冷了。在英国,奥拉还穿着秋天的袍子,但在挪威,她不得不套着毛茸茸的熊皮大衣。

      “火花,”阿尔托一回去就下命令,“去把窗户给我钉死,一只可疑的猫头鹰都不能放进来,特别是从英国来的。好好照顾你小姐的吃穿用度,千万别慢着了。”

      穿着破破烂烂的火花点着头。

      他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奥拉:“嫁一个连家养小精灵都没有的家庭,他真是一点都不心疼你啊。”

      “没有,”奥拉不满的瞥了一眼,“他疼不疼我我还不清楚?”

      阿尔托鼻底传来一声浓浓的不屑,他拿着自己的魔杖,转身又去了钻进了壁炉里,整个庄园因为他的消失而彻底沉静。

      一开始,奥拉还在庄园里骑扫帚,但后来她也觉得无聊了。

      过了几天,阿尔托也意识到他是被女儿骗了,但誓言在前,他也不好意思反悔,只是看到奥拉就心烦。

      但在她的卧室里,奥拉找到了在拉文德刊登她和波特恋情之后的信件,都是斯莱特林的同学写的,有布雷斯夸她‘魅力非凡’、达芙妮说‘你们俩其实我早看出来了’、德拉科的‘恭喜’,唯独潘西是‘破镜重圆难’。

      她和厄尼·麦克米兰还没好吗?

      是的了,他们的婚约现在拖了半年了,麦克米兰看不上帕金森,而帕金森也有些恼羞成怒了。

      她的潘西那么骄傲、那么有自尊心,她怎堪忍受一点点的挫折呢?
      还是来源于心爱的人。

      奥拉想去揍麦克米兰一顿,但如果这会让潘西的感情更困难,那还是算了。而且以她现在的状态,会疲于和奥拉说话,她肯定累极了。

      她自尊心很强,会躲起来,不让奥拉来安慰她。

      奥拉心里也闷闷的,她又四处飞了一圈,脸被冻得泛红,她甩着手,往客厅窜。

      黛博拉就坐在沙发上,带着眼镜,仔细的比较着信纸。

      “妈,”奥拉好奇道,“你干什么啊?”

      黛博拉道:“在比较写请帖的纸。”

      她凑过去,看见桌面上摆着有月季花做的的信纸、有玫瑰做的,都散发出淡淡的香味。奥拉随意地看了看,挑起一个有橙花香味的信纸:“就这个吧。”

      黛博拉鄙夷,“我刚把它选出去。”

      “哈利会喜欢这个的,”她笑嘻嘻道,“他喜欢这个味道。”

      她母亲恨铁不成钢:“你还没结婚啊,处处为他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无论是结婚前后,都要自尊自爱,都要爱自己,没有什么比事业更重要。”

      奥拉无语,“你女儿用了这款香水十几年了,你没闻出来啊?”

      黛博拉狐疑地看着她。

      这简直不像是奥拉和哈利的婚礼,完全成了埃吉尔和波特的婚礼。黛博拉现在闲了一点,就开始帮奥拉忙里忙外,从信纸、婚纱、婚礼的每个细节、甚至是当天的鲜花都挑着。

      黛博拉把她当小孩,觉得她什么都不会。

      “不要黑的是吧?”黛博拉反复问。

      “千万不要黑婚纱,”奥拉老早想说了,“最好是白色的,我要和所有巫师的婚礼与众不同。”

      她说完,又在天空上看了几圈,今天也是没收到任何一只猫头鹰的一天。
      已经五天了。

      波特到底在干什么?

      奥拉不满的转过身,看见壁炉闪过一丝绿光,艾伦拿着封信从里面窜出来:“奥拉,韦斯莱夫人给你写的信。”

      黛博拉先转过头,“给我看看。”

      艾伦没好气的在她眼皮子底下秀了一圈,韦斯莱的W在信纸上发光。等到黛博拉满意后,奥拉才拿到了信件——

      赫敏邀请她去参加关于她构想的魔法部改革的讲座,她虽然职位暂且不高(威森加摩管理成员之一,负责法律修订),但由于第二次大战的贡献,在魔法界的名望很高。

      ——“希望各行各业的人都能前来,1999年9月31号,地址:魔法部大厅。”

      H.G-W.

      就在明天。

      艾伦随手挑了个苹果,凑近道:“阿尔托找到波特,说教了他快三个小时,话题都是关于你的。”

      随即,他幸灾乐祸的走了。
      以为她和哈利的事情能顶着他和弗雷德是吧?

      “妈妈,”奥拉立马机灵道,“格兰杰邀请我去参加她的讲座,您知道她吗?她升职升的很快,考进了魔法部最难考的威森加摩,法律执行司司长奥格登女士还说等她一年后退休,格兰杰就是司长了。”

      而哈利还被唐克斯压着,当副部长呢。

      她诚恳的看着黛博拉,“您不想女儿的仕途太艰难吧。”

      黛博拉眯着眼睛。

      “哼,”她鄙夷道,“别把我当成巨怪傻瓜,我可不傻,格兰杰不就是和波特一起的那个泥巴种吗?我不同意。”

      奥拉劝道:“人家是个很厉害的女巫啊,而且她会成为一个司长啊,要是用司长这个职位贿赂,一个月估计几千万金加隆都下来了。而且是你们和我说过的,要和有用的人交朋友,如果做不到,起码也要有几分尊重。”

      她暗想,要是赫敏听到这句话,这才是对她最大的不尊重。

      “你从没听过我和你爸爸说的话,”黛博拉不耐烦道,“如果不是波特这个人的身份,我都懒得搭理他……你嫁给他了,还要费尽心思维持什么关系?那些以后都是你的……”

      “可是关系是需要维持的,”奥拉理所当然说,“这也是你告诉我的啊。”

      黛博拉皱着眉:“行吧,你要这么想也可以。”

      奥拉嗯了一声,随即撒娇道:“黛比,这是我们母女谈话的小秘密,别把这些告诉哈利啊。”

      “我没傻到去破坏我女儿的婚姻,”黛博拉又看着桌上送来的鲜花,突然满意道。“其实波特个人条件还不错,各个方面也还行,就是血统不纯了点。”

      “……你哥哥比你头疼多了。”

      奥拉转过身,为这些冠冕堂皇的纯血家族的真面目翻了个白眼,不过黛比有一点说对了,她真的没听过黛博拉和她爸爸说的话。

      *

      第二天,她直接当着火花的面走了。

      奥拉穿上了藏青色的袍子,一袭银发小心的包裹在黑色的头巾里,珍珠耳环在耳垂摇曳,她兴致冲冲的进了壁炉里。但时间还是晚了,魔法部的大厅此时已经人山人海,所有人围聚在中间的高台上。

      大厅此时已经修改了雕像,不再是家养小精灵、哑炮、衣衫褴褛的麻瓜跪在地上匍匐着看巫师,而是巫师被塑造成了一个慈爱的新形象,与麻瓜和神奇生物围绕在一起,运筹帷幄,高指着前路的方向——

      巫师还是自认高人一等。

      赫敏还没出现,但罗恩已经在前面帮她看一眼,时不时折回去告诉后台的她。
      哈利也不在,估计也在安慰他初入政坛的朋友。

      奥拉收回目光,安心的看着台面。

      等她站到了腿发麻的时候,赫敏终于拿着文件上来了,她的棕发干练的梳在后脑勺,眉眼染上了几分安稳的凌厉,罗恩在台下默默给她安慰鼓掌。

      “大家好,欢迎大家赏脸参加这次的魔法部改革讨研活动,”赫敏的声音细听有些颤抖,“这次是浅谈一下战后关于魔法部的发展与未来,在此之前,我要讲一个故事。”

      奥拉抬起小脸,立即被这句话吸引了。

      赫敏直言不讳:“我是一个麻种,在八年前我走进对角巷时,我非常高兴,很期待自己是一个巫师,接着你们也知道了,我进了格兰芬多,认识了我的丈夫罗恩·韦斯莱和我一生的挚友哈利·波特——”

      她简述了一下自己和他们在一年级打败伏地魔去保护魔法石的经历,说自己在霍格沃茨的神奇见闻,第一次看到皮皮鬼捣蛋的生气、第一次上麦格教授课见到讲台变成猪的稀奇。

      台下大部分人是混血或是麻种,听到她绘声绘色的形容,立即回到了十一岁入学的当年。

      “……但我的快乐,从二年级中止了,”赫敏话语一转,“当时,有一个纯血统的同学喊我‘泥巴种’,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直到当时我的朋友、亦是现在的丈夫告诉我,这是巫师届最脏的一句话,意思是‘我是从泥巴里爬出来的脏东西’,我的魔法是偷来的。”

      “谢谢罗恩当时安慰我。”她对着罗恩温柔的笑了一下。

      赫敏继续道:“此后的五年,我一直为这个词语困扰,即使我努力成了霍格沃茨的第一名、格兰芬多级长、女生学生会主席,我都为‘泥巴种’这个词语躲在被窝里偷偷哭泣,我比我的好友要自卑的多,即使罗恩和哈利一直不停的夸我是‘全霍格沃茨最聪明的女巫’。”

      “但是,现在,”她吸了口气,眉眼自信。“我可以骄傲的说,我就是泥巴种,我就是麻瓜出生,但我的灵魂是高贵的,每一处都不比任何人差!”

      奥拉站在人群之间,此时她的心已经完全被这句话震住了——她从没听见过有人会说这句话!

      有的只是“麻种血不纯粹,不能比纯血统做得好、更高贵。”

      但格兰杰却坚定的说不。

      所有人都愣了一秒,接着内心的震撼都不亚于伏地魔彻底消失的那个夜晚,当他们反应过来,都纷纷为她鼓起掌,大厅的掌声已经声嘶力竭,有些人上蹿下跳的喊着‘格兰杰’,有些人则抹起了眼泪。

      赫敏说:“在座的很大一部分是麻种,都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血统或许有区别,但灵魂不会。”她此时已经闪烁着泪花,“我已经用了七年,证明了这一点,所以我要推出这一部《关于霍格沃茨思想教育法案》,成立一个专门针对孩子们的教育机构,让麻瓜出生和混血的孩子们不要为了自己的出生自卑,更强化小巫师的教育……”

      一个合格的政客。
      奥拉心中默默给她下了定义。

      甚至能动用自己内心最柔软的地方拨开,露给大众,来达到目的。

      恍惚之间,她黑头巾裸露出的银发被人撩起,他修长的手指缓缓地钻进去,给她掖到耳后。

      “…其中的课程有……”

      “其中的课程有论中世纪厌恶麻瓜由来、纯血家族的起源与结束、S.P.E.W、平等对待魔法生物,”哈利与她耳语,“这次是为了拉拢中立的家族,和一些头脑还未转化的混血,我们靠着那些大家族入狱的钱,已经可以给霍格沃茨的课本做一次革新。”

      他缓缓道:“那些教师,以后都要听这个教育部的命令,把纯血主义根治。”

      奥拉侧过头,一缕银发又掉落出去。
      他穿着低调。

      哈利耐心地把她的发丝又撩进去,温和道:“奥拉,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她哼了一声,扑进他怀里:“我还以为你一点都不想我。”

      “我想你啊,”哈利搂着她,“只是这几天有点忙碌,赫敏拉着我们被迫当了很久的听众,我还要去培训新的傲罗,罗恩已经去对角巷开店了,我还要去看看。”

      奥拉不满:“就是没时间想我。”

      哈利柔和的看着她:“没有啊,是你爸爸让我一封信都寄不进去,我托人也没有,你爸爸还拉着我说了半个小时,想延期婚约。”他突然微笑了一下,“因为他说,你之前误导他,搞得他以为你怀孕了。”

      奥拉没好气的瞪着他,“我不想关在挪威一年。”

      “我也很难熬,”哈利说,“不过幸好我人缘不错,说动了弗雷德。”

      赫敏的声音继续在台上响起:“一个新的政权、一个新的魔法部,消灭纯血主义,消除这种极端思想!难道伏地魔的悲剧还不够多吗?巫师届的人口已经少了三分之一,多少个家庭被这场悲剧消灭了……”

      人群为她的话煽动起来,高举着手中‘支持《关于霍格沃茨思想教育法案》颁布’,罗恩是喊得最猛烈的那一个。

      金斯莱的魔法部部长的袖口发光,他高呼:“支持赫敏!支持法典!”

      奥拉这才注意,原来不是所有人都是为了支持这部法典而来,也有些人冷漠的站在一团,她定睛一看,都是她本在斯莱特林的同学们。
      德拉科挽着利亚的手,神情带这些灰暗和冷漠。

      人群越是欢呼雀跃,他们的脸越是灰败。

      战争年代中,明哲保身的人只想要活命,而立场鲜明的人往往会选出优胜者,因为这是被庇护的人给在战争中勇敢走出来维护权益、赢取胜利的人的勋章。

      那些纯血世家被胜利者们狠狠宰割了一顿,不言其他,有些家族甚至连买孩子魔杖的七金加隆都没了。

      “看来成了,”哈利胸有成竹的低语,“这一部法典,会让凤凰社的亲麻瓜思想在巫师届普遍根植,纯血主义那一套都已经不再适用了。”

      奥拉惆怅若失的站在原地,为纯血家族们坚持了大半辈子的信仰就此彻底坍塌而感到伤感。

      他抱着她,贴近耳:“别伤心嘛,你人生还长,以后说不定会有一种新的想法呢?”

      这是塑造奥拉幼时的三观。
      他们支持的麻瓜低贱、麻种卑微,神奇动物不值一提,家养小精灵就是奴隶,被一场无情地战争彻底打醒了。

      “波特,”奥拉嗫喏着唇,“可我已经很久不那么想了。”

      奥拉太喜欢他了,是他的存在让奥拉去主动接触一个新鲜的世界。

      有时候奥拉都奇怪,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就算她心里承认麻种、神奇动物的有优秀的个例,奥拉也只会袖手旁观。

      可因为哈利·波特,曾经梳着银色小羊角辫、被家人宠爱、灌输着血统论的高傲小女孩,她尝遍了爱情的苦涩与甜蜜,学会了包容和妥协。

      生活是不会对每个人一直友善的,奥拉永远记得在比赛中摔下来的那一瞬绝望。

      因为爱情,她也记得被人拒绝冷落的感受了。

      奥拉感慨万千:“有时候,我真的想打死你。”

      可他们的吸引力始终让她无法抵抗。

      “可能我不怎么会表达爱,”哈利说,他表情很诚恳,“但我已经很努力的学了,虽然暂时没有什么成效,也许那天就会有用……需要我给你买一支花吗?”

      奥拉:“?”

      “我看我姨夫惹佩妮姨妈生气,就会在她的房门口放一枝花。”

      哈利看着她困惑的表情补充:“是玫瑰,挺好看的。”

      爱情就是两个骄傲的人明白低头、磨合,他也用着自己的方式学会爱人。

      是裹着蜜糖的毒药或涩果,痛苦揪心,苦涩却让人甘之如饴。

      奥拉忽然想起来,他几年前,是多么笨拙的讨她喜欢,他没人教这个,只会慢慢摸索。可那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笨。

      她被气笑了:“你要还学不会,我们家都会找你决斗,”奥拉顿了顿,“因为我要嫁给你了。”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奥拉也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两个人对视一眼,就在沸腾呐喊的人群中吻了起来,那些人的话像是喝下魔药在医疗翼听着门外路过人群的话语,嘈杂但不入耳。

      管他妈的法典、管他妈的理念,她模糊想着,此时只有他唇边温暖的触感是真实的。

      奥拉不想别的了。

      “走吧,波特太太,”她的眼里只有绿眼睛,“那我就当你想要买一支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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