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第 6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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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手上的案子太多，Ivan被跟踪一事一方面没有实质性证据证明事情的经过，另一方面无法证明它与这次大案的关系，这件事就被暂时搁置了。
大朱和何允拉着各区的分局盘点了过去两年的卷宗，刨出来六起类似案件，相关受害者都遭受了精神体失踪或死亡，但因为没有绝对证据支持谋杀的论断，且案件间受害者的受害表征没有典型关联，所以要么是被暂时挂起，要么被当做意外结案。
马来貘的实验仍在进行中，一时半会儿没法有个结论。
案件进展到这个地步，仿佛四处都潜藏着大大小小的突破口，可就是没有进展。关于白崇文的一些信息浮出水面，但都是些他过往没什么特殊性的生平，从幼儿园到大学再到工作，都是一个挺正常的人。
江乔每天对着电脑叹气，连带着何允的熊猫都不太精神。方执肖战频频往派出所跑，提审张洪涛和一干犯罪嫌疑人，却始终没有得到突破口。
唯独进一步确认了白崇文的嫌疑——因为有一个案件中的受害人的精神体，是被白头海雕直接杀死的。
受害人从那以后躺在医院里变成了植物人，肖战前往其所在医院，经过家属的同意，进入了他的精神领域。
那里已经没有了精神体的踪迹——从前本是一只凶猛的海鸥。
这位受害人的受害时间在两年前，时间距离白崇文辞职不到三个月，可以推测，这是白崇文在建立起成体系的犯罪计划之前的首批受害者。
首先，他是亲自动的手；其次，他吞噬精神体的手段远远没有达到现在的水平，吞噬失败后直接杀死了目标；以及，他当时尚未获得修改记忆的能力。
但总体来说，白崇文在作案前必然进行了非常缜密的设计，他的反侦察意识从一开始就已经表现得十分突出，接连几起案子，都没让警方抓到他的线索。
而从近两年他作案手法的趋势来看，出于各方面原因，他越来越有恃无恐了。
周五下班的时候，肖战坐在椅子里叹气。一方面愁案件没进展，一方面又觉得幸好没进展，不然自己连假都请不下来。
王一博收拾背包快乐地准备下班，坐在椅子上转了两圈移到肖战旁边：“战哥！”
肖战：“干嘛。”
王一博拍桌子：“走了走了！”
肖战：“吵死了。”
江乔正好在门口路过：“走哪儿去？一博同学你背那么鼓一个包干什么呢？”
王一博回头：“我和战哥去游泳！”
江乔：“切。”
翻了个白眼走了。
何允跟在她后面，歉意地向二人笑了笑：“拜拜，下周见。”
王一博凑在肖战旁边，再次打开书包反复确认泳帽泳镜泳裤毛巾都带齐了，看了肖战一眼又一眼，在后者起身的时候，伸出手飞快地摸了摸他的胸口。
肖战往后趔趄了半步：“你什么毛病？”
王一博：“没什么，我就提前幻想一下。”
肖战无语，自己摸了下胸口，说：“王一博，你低头看看。”
王一博低头。
地上什么都没有。
肖战捏着他的脸咬着牙：“你的脸皮掉地上了你知不知道？”
王一博觉得脸皮一点儿都不珍贵，满心只想着去游泳。
这个计划并不是突发奇想，而是前两天在换床单的时候，王一博在肖战的衣柜里刨刨刨，发现了一条被束之高阁皱皱巴巴的泳裤。
向导在信息素变化导致的体温持续升高的过程中会越来越慵懒，肖战已经好几个早上没起来跑步了，心里有些不爽，这回正好看见泳裤，而且季节也该到了，加上王一博在旁边使劲撺掇，于是把游泳提上了日程。
王一博满脑子不可描述的亲亲摸摸，结果一来到游泳馆，整张脸变得面无表情。
湿漉漉的更衣间里，肖战在他跟前换上了泳裤，后面是个肥油油的中年胖子，旁边是一群叽叽喳喳光溜溜的初中生。
这种气氛一直维持到二人下了水，王一博才在肖战的腰上掐了一把。
肖战“嘶”了一声，戴上泳镜：“你又什么毛病？”
王一博嘴上能挂油瓶，钻下水一下子蹬出老远，从两米外钻出来，抹了把脸：“来追我呀战哥！”
肖战看了他一会儿，也钻了下去。
王一博期待地看着他。
然后便见他游到隔壁泳道，往前游了一段，来到自己旁边冒出头。
王一博趴在阻隔带上看着他，舔了下嘴唇，伸出腿，沿着肖战的小腿从下往上蹭。
肖战动了下腿，点了点他的额头：“公共场合，注意素质。”
王一博“啧”了一声，十分挑衅地扬了下眉：“比比？”
肖战往四周看了一眼，往他额头上“啪”地拍了一巴掌：“这么多人，比什么比。”
“歪歪扭扭也可以比。”王一博顿了一下，“你就是怕输！”
于是俩人开始比赛。
于是王一博迎头撞上了一名胖嘟嘟中年男子的屁股。
于是他输了。
肖战在池边狂笑。
王一博黑着脸钻下水。
肖战眼睁睁地看着他从水下游过来。王一博的泳帽被他自己摘了，头发在水里松松地飘荡，肖战在他来到自己身边的时候伸手下去摸，发丝从手中穿过，正想把他拉起来，却忽然被王一博抱住了腰。
肖战：“？”
王一博一用力。
肖战：“——！”
他整个人摔了下去，溅起一大片水花。
猝不及防浸入水中，水封住了口鼻，但也没影响肖战的触觉——王一博那狗娘养的又啃他。
最后，肖战黑着脸上了岸。
王一博企图和他挤进一个洗澡间，被坚定地拒之门外。
肖战快速冲了澡，穿上T恤遮住了自己肩膀上的牙印。
王一博出来的时候，看见他鼻子还有点红，在他背上搓了搓：“战哥好惨啊，呛死了。”
肖战反手给了他一下。
王一博把湿漉漉的东西装进塑料袋里，塞进背包，看见肖战的手机亮了一下。
“战哥，有消息。”
肖战接过手机，向上滑动解锁，扫了一眼。
“事情来了，回去加班。”
作者有话说
第66章 第 66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