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第 6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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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欧阳平那里出来之后，肖战特地去付成阳那边看了一眼，确认任遥还在里面，就先带着王一博走了。
临近下班时间，电梯里人很多，二人干脆走楼梯下去。
“球蟒无毒，进攻方式主要是咬和缠，是个很简单粗暴的精神体。”王一博一边下楼一边用手指尖拨弄着肖战后脑勺的头发，“如果跟踪Ivan的人确实是白崇文，要么是他吞噬过球蟒并且成功继承了其能力，要么是他雇人干的。”
今天早上，B市分局刘景传来消息，经过那位拥有白驼鹿精神体的外籍女向导的仔细辨认，基本能确定当时跟踪她的人放出的精神体就是球蟒。
但后来将其拦住使得她有机会脱身的蛇无法确认品种。
白崇文的个人资料里，精神体登记的是白头海雕，而且据他以前在塔念书时的同学确认无误。
“既然我们假设白崇文能够篡改别人的记忆，那么有没有可能，他通过一些方法操纵系统内的工作人员帮他改掉了精神体记录，并改掉了同学的记忆？”
肖战用力推开防火门，笑着回头看了他一眼：“要是你，你会这么干吗？”
王一博觉得自己被嘲讽了。
确实，这么干成本太高了，而且白崇文也无法保证把所有见过自己精神体的人记忆都改了，不然总会被警方抓到纰漏。
王一博撅了一下嘴，在肖战脖子后面挠了挠。
肖战一个机灵，“啪”地拍了她的手：“什么毛病？”
王一博“哼”了一声，黏在他身后出了门。
“其实认为跟踪Ivan的人就是白崇文，这个推测是不合理的。”肖战叫了车，看了眼司机还有十几分钟才能到，“买瓶水去。”
“为什么？”王一博问。
肖战戳了戳他的脑壳：“你先动脑子想。”
王一博摸摸额头，思考了一分钟。
特科院楼下只有一家便利店，进门的时候电子女声自动发出“欢迎光临”。
下班的时候店里人不少，肖战走到最里面的冰柜，找矿泉水。
王一博打开冰柜拿了可乐，凑过来小声说：“我明白了。”
“说说看。”
“因为Ivan是半年前被跟踪的，具体日期是去年11月6号，但我们现在盘点出来的案件，从去年年初就开始了。”王一博说，“如果白崇文真的跟踪了Ivan，那么他的目的应该是吞噬Ivan的精神体，以获得修改人记忆的能力。但显然他在那之前已经能做到这一点了，这么看来，他其实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夸你。”肖战抿着嘴笑，摸了摸他的头发。
王一博也抿着嘴笑。
“凶手犯下的案件远远不止四起，这一点从张洪涛的银行流水上就能看出来。从去年年初他就开始有银行流水了。”肖战在冰柜里找了半天没找出一瓶矿泉水，直起腰来，说，“大朱和允子拉人盘点了这两年来的案件，等结果出来，肯定会有新线索。我不信白崇文从一开始就这么能隐藏。”
“这么说的话其实Ivan的事不一定跟我们的案子有关系。”王一博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绿茶，“喝这个吗战哥？”
“太甜了。”肖战说，“除了Ivan本人的精神体恰好有改变记忆的能力，没有任何线索表明她的案子和我们这个有关联。目前看确实可以搁置这条线，如果她决定报案，这案子也是归属刘景他们的。”
王一博来到收银台付钱。
收银的小哥鼻梁和个头一样高，大概上了一天班感到疲惫，脸上没有笑容，看着一点都不亲切。
王一博给他扫了可乐的条码，问有没有冰的矿泉水。
收银小哥说：“冰柜里没有就是没有。”
王一博回头问：“常温的行吗？”
肖战：“你要拿你那点实习工资请我喝水吗？”
王一博说：“我晚上还请你吃饭呢。”
肖战：“那是应该的，我杯子的钱你还没还清呢。”
王一博：“战哥你真抠嗖。”
肖战翻了个白眼，对收银小哥说：“劳驾，帮忙拿一瓶常温矿泉水。”
收银小哥看了他一眼，弯下身去拆塑封，拿了瓶水上来，说：“只有这种了。”
肖战点头：“谢谢，结账吧。”
收银小哥再看了眼他们：“谁结？”
王一博撅着嘴，掏出手机结了账。
上车之后，肖战一直在发消息。
王一博瞄了一眼他的手机屏幕：“战哥你要请假？”
“嗯。”
王一博：“因为大鹏吗？”
“嗯。”肖战放下手机，有些忧愁，“大鹏的状况有点不容乐观，不能再拖了。”
“抹香鲸的伤口都那么费劲，岩化病毒这种顽症，你给他治了你的命还在吗？”
肖战转头，看他那严肃的表情，没忍住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这话你私下跟我说说就好，要是被同事听见了，会有不好的话的。”
王一博不怎么高兴，拿掉了他捏在自己脸上的手。
肖战抬手捏回去：“没事，只是会累。到时候我起不来床，你可得好好做家务。”
王一博木着脸说：“我还会好好照顾你，帮你端茶倒水帮你做饭帮你洗澡。”
“洗澡我还是能自理的，你放弃吧。”肖战转而在他脸上拍了一下，又补了一句，“做饭也还是算了，我怕被毒死。”
王一博觉得自己有必要挽回厨艺上的口碑——上次的拍黄瓜过于难吃，导致他战哥都忘记炒方便面的美味了，很不公平。
但当务之急不是这个。
王一博看了眼坐在前面稳稳开车的司机，屁股往肖战那边挪了一点，小声问：“请的几天？”
肖战正在请假邮件里选抄送名单：“三天，下周。”
“那还有几天做准备。”
肖战：“嗯？”
“没什么。亲一下。”王一博凑上来在他耳下亲了一口，“保持体温，不能懈怠。”
肖战瞥了他一眼，无语。
作者有话说
第65章 第 6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