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的故事之我是女巫铃》makemiyu

37、Chapter.17 血族祭坛

　　铃不知道自己在哪，她只觉得眼皮好沉，怎么也睁不开。胸口像被什么压着一般，好累，喘不过气。铃想动一动身体，却发现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她甚至感觉不出自己是站着还是躺着，是醒了还是在梦中。不知过了多久，似有两个人说话的声音，由远及进，渐渐清晰起来。

　　“你确定就是她？”

　　“属下也不能完全肯定，不过当时的情景和祭司大人描述的极为相似。布鲁赫和乔尼当时也在场，他们也看到了。”

　　“不用急于解释，古雷德。我相信你所看到的。只是，这听起来太不可思议了。我们倾尽所有，想找到那样东西的替代品，可如今，你却告诉我，我们找到了那最后一样祭品。这听起来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我只是不想在确认这是真品前，抱太大的希望，以免事后失望罢了。要知道，我们之前一直没抱多少希望。”

　　“我明白的，大人。”

　　“只是，如果我们有了这最难找到的祭品，却惟独缺了那块最关键的灵石，又有何用。”

　　“这点您无需过分担忧，明夜午时，西泽•杀生丸一定会带着灵石自投罗网。”

　　听到杀生丸名字，铃心中一惊，顿时清醒了不少。微微睁开眼睛，不远处的火把燃烧发出的红光刺得眼睛生疼，双手视乎被吊着，手腕处已被栓得失去了知觉。因为谈话的声音离地很近，铃不敢乱动，秉着呼吸继续偷听。

　　“哦，为何你如此肯定。这小姑娘，可以让那个对亲人都及其冷血的人为她冒险。就因为这小姑娘救了西泽家那小子一命？我不认为她有这样的价值。”

　　“属下最初也不这么认为，不过有人很肯定地告诉我，让我不得不信。”

　　“我说你怎么敢跟我打赌二十个金加隆，古雷德。”另一个声音突然插了进来，“看来你昨晚又猎食成功了？”

　　“不错，那是我喝过最特别的血。”

　　“呵呵，那群笨巫师怎么会想得到，被我们布鲁赫族吸过血而成为饵的人，会和饲主之间产生特别的联系，就和心灵感应一样。他们的任何事情都会被我们所知道。”

　　“古雷德，这次你做的不错。”

　　“这是我的本职，我的大人。”

　　“原来你们都在这里。”

　　“祭司大人。”

　　“祭司大人。”

　　“睿摩尔，你来了。”

　　“冈格罗大人。我刚刚从血蝠洞回来。”

　　“结果如何？”

　　“我想不会有错，那十多只血蝠的症状和古书上的描述是一致的。不过要做最后的确认，我还是要看看那个小姑娘。”

　　“祭司大人，你要如何确认？”

　　“我想一滴血就够了。”

　　铃觉得突然有人抓住了自己的手臂，一只手被放了下来。铃只有在内心不停地对自己说，要放松要放松，绝对不能让他们发现自己醒了。

　　铃只觉得手一凉，然后是一阵疼。铃知道自己的手臂被划开了一道口子，也许那只手正不停地往下滴血，但自己却决不能睁眼。

　　“什么都没发生呀，祭司大人？”

　　“奇怪了。”

　　“难道是我弄错了？”

　　“我不这样觉得。也许那股力量在这小姑娘体内还没觉醒。昨晚只是情急之下被激发了出来。总之，明晚是月圆之夜，我们大可利用这个日子，将她体内的力量唤醒。”

　　“可是万一弄错了怎么办。我是说如果这小姑娘不是我们要找的祭品。”

　　“那还用说，当然是拿来做威胁西泽的砝码。不过，在那之前，我们可以先在这砝码上动点手脚。”

　　铃突然觉得手臂上痒痒的。

　　“够了，尼古拉斯。在明天之前，我不希望我们的祭品受到任何玷污！”

　　“这不公平，大人。她的血是那么美味，而且一直这样流着。说真的，如果这小丫头不是祭品，大人，能不能把她送给我？您知道的，我对小姑娘的血一向情有独钟。”

　　“只要你看守好了，就算她是祭品，用完了到时也送给你。”

　　“真的？那我先谢谢大人了！”

　　脚步声开始渐渐远去，铃缓缓睁开眼睛。被割伤的那只手又被吊回了铁链上。刚刚偷听到的那阵对话，让铃心里一阵发慌。她似乎被他们认定为是什么重要的祭品，而最让她感到不安的是，古雷德口中的那个人。昨晚，他们之中似乎有人已经被攻击，变成了血族的饵。虽然她对血族了解不多，也不知道饵是什么意思，但这和被吸血鬼咬了变成吸血鬼应该差不多。也就是说，不管杀生丸他们又任何计划，都会提前被血族的人知道！可是她现在被关在这儿，无法告知他们，想到这，铃的心越发焦急起来。

　　又一个黄昏静静到来，农场再次被夕阳染上了血一般的惨淡。

　　主屋的客厅内，犬夜叉倒在沙发上，大声地打着呼噜，半个身子都掉在了地上。另一头，戈薇和桔梗头枕着沙发靠背，一脸熟睡。中间的茶几上，咖啡和食物被散乱地摆放着。

　　“不知道他们明天醒来以后会不会抓狂。”小尤看熟睡中的三人，感慨道。

　　“哼，到时反正也与我们无关了。”神乐冷哼一声。

　　想来的确与他们无关，想到这，小尤不禁叹了口气。如果今晚一切顺利，这三个人大概不会再回到这里了吧。

　　“鹭，等一下我就把结界支开。这次的是黑暗结界，只要不离开结界，就算这房子塌了，也
　　不会伤到你们分毫。记住，在我回来之前，千万不要离开结界。”小尤一边对鹭说，一边从茶几上拿起一杯咖啡，“鹭，你也喝一杯吧。”

　　“我不要！”鹭接过杯子，又放回了茶几上，“我要醒着等你们回来！”她才不要喝那个被奈落加了安眠药的咖啡呢。鹭刚把话说完，突然眼睛一翻，身子软了下去。

　　“鹭！”小尤急忙扶住她，顺势让她平躺在了沙发上。

　　“只是一只睡眠蛛，睡一觉就没事了。睡着等总比醒着要过得快些。”奈落解释道，一边将手伸入鹭的头发中，不一会儿，一只半个指甲盖大小黑白相间的小蜘蛛沿着奈落的手爬了上来。

　　“幸亏鹭没看到，她最讨厌蜘蛛了。”小尤叹了口气，也只好这样了。

　　一切准备妥当，杀生丸、奈落、神乐和小尤四人离开了农场，朝西边出发。在离开前，四人很有默契地回头看了眼农场，这漫长的三天里他们在这经历了太多，不知过了今晚，他们是否还有机会再回到这儿。

　　“神乐，你带着小尤。”一走出农场的范围，杀生丸就对神乐说，“我们从这幻影移形。”

　　“喂，抓紧我。”神乐虽然表现得有些不乐意，还是伸出了手臂，“待会儿要是把身体的什么部位落在了这里，可不关我的事。”

　　“是、是。拜托神乐姐姐啦。”小尤急忙抓紧神乐，一声姐姐叫得特甜。

　　小尤只觉得身体似乎被挤进了一个极小的洞中，然后又被狠狠抽了出来，四周的景色就一下子变了样。他们落在了一片茂密的森林中。

　　“小尤小姐，从刚才我就想问了。您背后的兜帽里的是什么？”奈落指了指小尤的兜帽，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我把遥遥带来了。”说着，小尤从身后掏出了铃那只肥肥的小白狗，将它放在地上。

　　“经过昨天的事情，我越发相信，狗狗的鼻子是很可靠的。”小尤微笑着，弯腰抓起想要逃跑的遥遥，“所以我选它做我的搭档。”

　　杀生丸、奈落和神乐满脸黑线，一致认为遥遥是个很不靠谱的“搭档”。

　　“不要这样看着我嘛。”见三人一脸的不信任，小尤说，“虽然我和它的沟通的确有点问题啦。不过遥遥也很想帮忙救出小铃不是吗？”

　　“汪~”这次，被小尤“亲切”地抓在手上的遥遥终于配合地叫了一声。

　　“真乖，等下就要靠你找你的小主人咯。”小尤摸了摸遥遥的脑袋，将它放回了连衣兜帽中。
　　虽然对于小尤把那只笨狗带来的行为，杀生丸感到匪夷所思，不过现在不是深究这种问题的时候，何况小尤选谁做搭档，也与他杀生丸没有任何关系。

　　“我们离血族的聚居地还有一段路程，不想拖后腿就走快点！”

　　“哦。”另外三人急忙应声跟上杀生丸的脚步。

　　大约步行了二十来分钟，他们走到了森林边缘，面前出现了一个又高又陡的斜坡，沿着长长的斜坡向上头望去，是一座中世纪风格的古堡若隐若现。而斜坡的另一面就是悬崖峭壁。

　　四人沿着斜坡又爬了十分钟左右，才到达坡顶。斜坡上方是一块大平地，青灰色的古堡外围每隔一段距离架着一个看上去要三人才能抬得动的大火盆。火盆里火焰燃烧地旺盛，越发衬得铁栏杆内的庭院阴森恐怖，让人觉得随时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冷不丁地从旁边的灌木丛中窜出来。

　　穿过阴暗的庭院，来到灯火通明的城堡前，不禁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紧接着，城堡的大门伴随着咿呀声缓缓打开。一群蝙蝠从里面飞出，却并没有攻击他们，而是飞向高空，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大门一开，杀生丸毫不犹豫地迈步走入城堡。奈落和神乐交换了个眼神，抓紧了手中的魔杖，跟了上去。小尤看了眼越飞越远的蝙蝠，手伸到后背，摸了摸兜帽里那个随时都可能打退堂鼓逃跑的小家伙，才小跑着追上前面三人。

　　连着大门的是一条长长的昏暗的走廊，两边摆放着各种雕塑还有人物画像。小尤觉得这和在黑夜中逛闹鬼的美术馆的感觉还真像。时不时，你走过的画像中的人会转动眼珠子偷偷看你一下，怕你发现，又马上收回目光。那些雕像，你一从它身边经过，它便在你身后对着你做各种鬼脸，你一转身，它有马上静止不动。若是普通人，走在这诡异的长廊中，恐怕早吓得尖叫着逃跑了。不过很可惜，今天来的四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而且对于巫师来说，霍格沃茨城堡里那些爱凑热闹的画像们和时不时冒出来的鬼魂早把他们锻炼地对这类东西毫无感觉了。

　　杀生丸快步走在最前面，对于两边时不时动一下的东西，完全没放在眼里。从他略低着头快步前行的姿势来看，这地方，他已不是第一次来。

　　长廊的尽头，是一扇敞开的拱形门，门边一个高瘦的身影对过来的四人行了个礼，说道，“很高兴你们能准时赴约，冈格罗大人大人正在里面等你们，请随我来。”

　　穿过拱形门，四人跟着那男子走进了大殿。大殿的正中铺着气派的镶金边红色长地毯。而红色地毯的两边，各站着一排身穿黑色长斗篷的守卫。抬头看去，头顶上空约五米处，悬浮着至少上千只白色蜡烛，就像无数白色的幽灵漂浮在头顶让人十分不舒服。

　　小尤远远地便能看见，红地毯的另一头，站着三个人。左边的那个穿着宽大的深灰色长袍人，看上去像是个巫师。右边的那人小尤认得，就是那之前绑架了铃的古雷德。中间站的那人，从他身穿的墨绿色制服和威严的神情不难看出，他是这里地位最高的人。只是，小尤一直觉得，血族的人应该脸色苍白，就算不是美男子也应该长着一张养眼的脸蛋，要不怎么迷惑“食物”上钩？可是看着眼前这位面色红润中年发福的大叔，小尤实在很难把他传说中的吸血鬼联系在一起。

　　“西泽先生还有德鲁伊兄妹，我们又见面了。”穿着制服的大叔先开了口。

　　“是呀，又见面了，冈格罗大人。”奈落率先回应道。

　　“哟，这次有新面孔。”冈格罗撇了眼站在最后的小尤，露出了难以掩盖的贪婪神色，“不介绍一下吗？是你们XT的新……”

　　“东西我们带来了。”奈落大声说道。

　　这群人的秘密怎么这么多。小尤不禁皱眉，显然冈格罗刚刚想要说出口的话题是奈落不想让她知道的，所以才出声阻止。

　　“哦，看来你们还真蛮紧张那位小姑娘的嘛。”冈格罗冲古雷德点了点头，“去把那小姑娘带上来。”

　　“等一下。”杀生丸冷笑一声，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用这个交换了。”

　　“你什么意思，西泽？”古雷德感到十分惊讶。

　　“怎么，西泽先生，难道你们今晚不是来救那小姑娘的？”冈格罗故作惊讶，又正色道，“可别说你们是带着东西来我们这炫耀的？”

　　“别生气，冈格罗大人。”奈落说，“小杀说话一向如此言简意赅。不是一般人能马上理解的。我们今晚来，是想和大人做笔交易。”奈落瞟了一眼面前的三人，继续说道，“听说冈格罗大人为了找这灵石，把冈格罗家族以致整个血族的力量都动用上了。”

　　“此言不虚。”冈格罗看着奈落，等着他把话继续说下去。

　　“不过，小杀如此辛苦才拿到的灵石，我们岂有送给别人的道理？”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说的！”冈格罗的脸黑了。

　　“大人请息怒，听我把话说完。”奈落继续说道，“只是要使用那灵石，阵法和祭品缺一不可。而我们手中各自缺了点东西，何不共享一下呢？那本《魔法阵》应该在冈格罗大人手中吧。”
　　见三人皆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奈落笑着说，“只要冈格罗大人肯将《魔法阵》借我们看一眼，这灵石我们大可借给大人一用。”

　　“睿摩尔，去把书拿来。”在盯着奈落和杀生丸看了近半分钟后，冈格罗下了个赌一赌的决定。

　　“大人？”那个巫师打扮的人一脸惊讶。

　　“先把书拿来，这是命令！”显然冈格罗对自己城堡的守卫还是相当自行的，他就不信就凭他们四人还能公然抢书不成？

　　“是，大人。”

　　巫师打扮的人回到大殿内时，带回了一本看着很旧的黑色硬皮书。

　　“书我已经拿来了，你们也该展示一下诚意吧？”冈格罗指着属下手上的书。

　　“这是自然。”

　　奈落和杀生丸交换了个眼神，杀生丸便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袋子，拉开袋口，从中倒出一颗半个手掌大小的琥珀色石头。

　　就在冈格罗、睿摩尔以及古雷德的目光都集中在那琥珀色的石头时，一条蜘蛛丝突然从奈落的魔杖中射出，黏住了那本硬皮书。魔杖轻轻一挑，书从睿摩尔手中飞出，抛到了空中。

　　古雷德最先发现，急忙一个跳跃，想要抓住那书。就在这时，杀生丸一道咒语已打在了古雷德胸口上。古雷德全身一个抽搐，手正好切断了蛛丝。黑色硬皮书在空中划着优美的抛物线迅速下落。这时大殿上守卫也纷纷冲上前来，整个大殿里，魔咒纷飞，场面无比混乱。

　　乘着混乱，一个身影轻巧地躲避了从各方飞来的魔咒以及攻击，消失在了门后。

　　和正在大殿里战斗中的三人不同，小尤来这城堡的唯一目的就是救铃。这也是她和杀生丸商议后的结果。由小尤负责去救铃，这样杀生丸他们就能放手做他们想做的事。这也是他们阻止冈格罗把铃带上来的原因。如果铃被带到大殿上，冈格罗定会马上用伤害铃来要挟他们。杀生丸料定，在他们来之前，冈格罗一定不会对铃出手。而交易的事情一旦扯破，双方必定大打出手，此时对方的注意力会集中在大殿的骚乱中。这时小尤要救走铃也就变得相对容易了许多。只是机会只有一次，如果冈格罗认为铃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她的处境就会变得十分危险。所以小尤的行动必须迅速，且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在躲过了几个守卫后，小尤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将遥遥从兜帽中取出。小家伙显然是被这先前的场面吓到了，此刻正瑟瑟发抖着。小尤叹了口气，蹲下来，轻轻抚摸着遥遥。

　　“好孩子，没事了。”金色的光中不断从小尤的手中益处，遥遥也渐渐安静下来，“虽然我们的沟通总有点小麻烦，你和一般的狗狗不同，我老是感觉不到你想说什么。不过好在你听得懂我说的话，你现在能闻得到铃的气息吗？如果闻得到，就叫一声。”

　　“汪！”遥遥肯定地叫了一声，咬了咬小尤的裤腿，向前跑开。

　　小尤跟着遥遥，在复杂的走道上弯来拐去，已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凭感觉，知道这条路是在往下走。走着走着，石板路变成了潮湿的小石子路，遥遥在最后一个拐弯处停了下来。原来这条路通向一个洞口。轻松地打发掉了洞口的两个守卫，小尤快步走近洞中。这是一个很大的洞，四周都点着火把，正中间是一块平地，地上刻画着巨大的圆圈和一些看不懂的符号文字，圆圈的正中心摆着一块长方形的大石头，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小尤没有多做停留，继续往洞穴深处走。穿过平地后方的洞口，是一个小一点的洞穴，墙上摆放着各种锁链，刑具，而正前方的石壁上。

　　“铃！”小尤急忙上前，将铃的手脚从铁链上解开，“铃，你醒醒！”

　　铃觉得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包裹着自己，身体的力量开始慢慢回来，手脚渐渐温暖起来，眼皮也不那么沉重了。

　　“小尤？”铃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小尤怀中。

　　“你终于醒了。”小尤笑着松了口气。

　　“遥遥？你怎么来了？”遥遥看到主人醒来，也激动着爬到铃身上，不停地舔着铃的脸。

　　“别这样，好痒。”铃急忙坐起身，抱住遥遥。

　　“是遥遥带我找到了你。”小尤一边扶起铃，一边解释道，“详细地等下再说，我们得赶快离开这。”

　　“就你一个人来了？其他人呢？大家没事吧？”铃犹豫着开口。为什么只有小尤一个人来救她？难道其他人出事了？这是铃第一个想到的，她必须要问清楚。

　　“大家都没事。”小尤转身，笑着摸了摸铃的脑袋，安慰道，“犬夜叉、桔梗、戈薇还有鹭被奈落下了安眠药，现在在你家呼呼大睡呢。杀生丸他们引开了血族的人，由我来负责救你。我们赶快走吧。”

　　“小尤！”铃突然想起之前听到的他们中有人已经被操纵的事，“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怎么了？”小尤不解地看着铃。

　　“那个，我想，我们中有人可能……”铃的话还没说完，脸色被吓得突然变得惨白。

　　小尤的身后，一个带着兜帽，脸色像蜡一样白，眼睛通红的男人直瞪瞪地正看着铃。

　　“小尤！”铃叫唤着，却只能无助得看着小尤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