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23章 找到同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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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德心里炒鸡郁闷，但郁闷归郁闷，又不能把系统扁一顿不是么？
我真是个好宿主。他自恋地想到。
｛呸。｝系统回复。
｛你真是个烂系统。｝他鄙视地说。
｛渣男！｝系统泫然欲泣（咦），｛你怎么能这么抛弃我呢~~~｝
｛你还是人吗！｝哈德惊恐了。
｛我以为你知道我从来都不是人。｝系统继续平淡走向，就像刚才那个矫揉造作姗姗泪下（我就想知道哈德的眼睛是什么做的，钛合金吗）的声音不是它发出的一样。
｛呵呵。｝这是哈德的回复。
第二天早上，格兰芬多的气氛十分低迷。
分数实时播报者一直起得都很早，这也使得他成为所谓播报者，但他不像往常那样或积极或抑郁又或者不平不淡地报出分数了，事实上，他什么都没说。这可不和他的性格。
“喂！快说啦！”和他起得差不多早只不过因为想多点时间捣鼓发明的韦斯莱双胞胎有点急了。
分数实时播报者沉默不语。
“怎么回事？”珀西关心地问，他确实可以算得上是一位尽责尽职的好级长。
“我还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分数实时播报者痛苦地说，“我可能近视了！可能眼花了！分数怎么可能忽然少了一百五十呢？！”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霎时间不止格兰芬多长桌上沸腾了，整个大厅都喧闹起来，连斯莱特林也有几个学生按耐不住好奇心，探头探脑地向沙漏那里看。
分数实时播报者没有说谎，格兰芬多的沙漏已经见底了。可让斯莱特林们窃喜只余还感到很惊异——斯莱特林的分数也少了。
“至少少了五十分！”一个斯莱特林二年级生愁眉不展地回来说，“拉文克劳成了第一，他们又领先了！”
拉文克劳们没有幸灾乐祸地笑，相反，有些七年级的学生居然开始叹气。比起忽然捡了个天大的便宜，他们似乎更愿意研究一下沙漏奇怪的表现。
“‘霍格沃茨之谜’又该增加一页了！”一个七年级的学长郁郁寡欢地在一本厚厚的本子上奋笔疾书，“我有生之年能不能看到它被破解啊！”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二年级生秋·张一本正经地说，“我们要有奉献精神！”
今年这个研究小组的新成员泰瑞·布特——在秋·张问他为什么有这个姓氏的时候他回答祖先是靠制作靴子成名的——怀着无比的敬畏之心接过有几百年历史的本子并念出了扉页的内容：
霍格沃茨未解之谜——由历代拉文克劳学生们整理
第一任整理者：海莲娜·拉文克劳
“哇偶，学长！”泰瑞惊叹道，“居然是拉文克劳的女儿首先整理的吗？”
那个七年级的学长更加郁闷了：“对啊，就是那样也没能破出来全部。”
“诶，我还没看第一页呢！”秋·张拍了一下桌子，接过了这本珍贵的记录笔记。
第一页的笔迹干净秀气，海蓝色的字迹工整清晰。
第一未解之谜——戈赫情缘（本章内容绝对属实，乃创始人之一罗伊娜·拉文克劳口述而得，目前已解√）
令历代学生们迷惑的是创始人之二：戈德里克·格兰芬多与赫尔加·赫奇帕奇之间的不解情缘。
这绝非无中生有，而是笔者询问过拉文克劳教授，而她亲口承认的。以下是她的语录：
“噢，你问赫尔加和戈德里克吗？”当笔者开口问的时候，拉文克劳教授掩着嘴笑了起来，“要知道，我和萨拉查总觉得他们老早就在一起了呢——”
故事还要追溯到他们相遇那天，拉文克劳教授这么说。当时她时年六岁，而赫奇帕奇教授也不过刚满七岁。笔者表示愿意倾听，拉文克劳教授也就继续跟笔者讲了下去，她的故事很好地成为了我们八卦的素材，至此我们也应该向她致敬。
以下为记录方便，由于是拉文克劳教授口述，这里的“我”就代指她，赫奇帕奇教授换为“赫尔加”，格兰芬多教授换为“戈德里克”，并非不尊重他们的意思。
那时还没有霍格沃茨，这是肯定的。我出去历练，正巧碰上一群普通人在焚烧“女巫”——啊，这里我插一嘴，普通人认为如果你无罪且不是女巫，你是会被上帝释免的，我也不知道要是怎样一个释免，总之你要么不会死要么上天堂，我们也知道这没有天堂，于是那些无辜的女人都死了，就更肯定抓到的是女巫。就此恶性循环，普通人和我们的矛盾似乎也愈加深了……*1
咳，这里笔者打断一下，由于拉文克劳教授将话题带跑到了很深刻的理论上，过了很久才回到我们探讨的戈赫情缘问题，在这里我们就先断一下。
啊，原来楼已经这么偏了（笔者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楼”应指的是“话题”，可能取的意思是“在霍格沃茨的楼梯上谈话不知不觉已经偏到别的地方去了”）。拉文克劳教授恍然大悟地说。我们先回到原来的问题吧——是关于戈德里克和赫尔加是吗？
当时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凑巧，真的抓到了一个女巫——你也该知道，那就是赫尔加。嗯，当时我头脑一热也就跑上去了，反正非常中二（笔者依旧不理解，可能意思为“霍格沃茨二年级的学生们都十分热血冲动”），我自己回想起来脸上都快可以烫熟一个鸡蛋了。才六岁嘛，完全就是个魔咒小白（笔者斗胆继续解释此形容，以笔者贫乏的知识面，“小白”可能指的是“魔咒只会挥出白光”），差点就死那儿了。幸亏戈德里克跑了出来，又因为我施了一个大规模悬浮咒*2，我们居然就赢了！
戈德里克学雷锋（拉文克劳教授涉及面真广！根据后文，笔者认为“雷锋”也许是一位很好的人中的一位典范），做好事不留名，一下子就幻影移形走了。我和赫尔加也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在后来吧，我们再见面时就一起出去旅行了，我就和萨拉查在探讨哲学悖论，赫尔加就和戈德里克整天凑在一起了。什么？你在问他们去干嘛了？——哦，戈德里克去和赫尔加学习做饭（拉文克劳教授私底下告诉笔者格兰芬多教授饭做得不可入口，能把面团烤得发黑）。
时间再往后移，就有了霍格沃茨。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两个学院的立意都是最可爱的，我不是不喜欢这些学生，而是——你知道，我脾气不好，又容易生气，教那些喜欢思考又容易明白我讲课的学生才不至于让我上着上着就气死。
我一直都觉得赫尔加和戈德里克在谈恋爱，但这总没有证据。直到有一天我们在喝下午茶的时候，赫尔加正式跟我们宣布——她和戈德里克在一起了！梅林的茶点！
拉文克劳教授和笔者的谈话到此为止，因为有一位同学向她询问课上讲的祖母悖论是怎么一回事——似乎刚刚那一节课和时间转换器的基本魔法阵有关——于是我们就此分别。但笔者还想和大家多写一些：那次下午茶，笔者也参加了。斯莱特林教授紧跟着赫奇帕奇教授说了句——巧了，我在和罗伊娜谈恋爱。
秋·张念完，两眼发直地盯着这页纸，半晌说出一句：“神了。”
“学长！”泰瑞一脸坚定地对那位无动于衷的学长说，“这么难的事情，拉文克劳小姐帮我们做到了。现在，轮到我们给后人留下神来之笔了！”
假装经过的哈德听完了全部对话，他现在感到很慌，怎么办。
他快步走向哈利，把秋·张用中文尖叫出声的“萨罗是真的啊啊啊戈赫也是真的啊啊啊”给抛在了脑后。
霍格沃茨的消息传播渠道已经灵通到4G微信的程度了。不到下午，整个霍格沃茨都知道了扣分的缘由。同时，由于消息灵通，据说拉文克劳的那位七年级学长撕了今天记的那一篇。
哈利很是悲伤地表示被冷落了，罗恩安慰了一会儿又说：“你看马尔福不也扣了五十分吗？”
赫敏没有理他们，埋头读书。
纳威一听，又抽泣起来了。
哈德有点愧疚，可这些情感都被铺天盖地的知识给掩盖了。
“小精灵为什么叛乱？”“为什么叛乱让巫师们措手不及？”“小精灵都有一些什么手段？”——这些问题算是基础的了。像“你对叛乱小精灵领导者之一‘长胡子拉拉’的名字有什么看法？”“巫师们应该从小精灵叛乱中吸取什么教训？我们应该为小精灵服侍吗？”“小精灵叛乱时心里可能在想什么？是杀光巫师还是继续服侍？”——这种奇怪的问题才是真正高级、层出不迭的。哈德一次有幸逮住了泰瑞·布特，并知道了拉文克劳的门环总是问他们这种问题。
“其实真正高深的问题是留给高年级做的，”被采访者泰瑞自然地说，“门环说这些问题是罗伊娜·拉文克劳的旨意，意在开拓我们的思维，不要我们那么古板。就是这样，”他惭愧地说，“这些问题还是会吓着有一些同学。我就见过有一次它问‘你对伏地魔的名字有什么看法？赞扬他的用心还是鄙视他遣词造句的低级？’——那一次吓得没有人敢回答，直接去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去凑合了一晚。”
“你们还可以去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哈德惊奇地问。
“是啊，”泰瑞继续说，“那里总是会单独劈出两间寝室，专门留给我们这些答不出或者不敢答问题的苦逼拉文克劳学生睡的。”
“赫奇帕奇的口令你们知道？”
“赫奇帕奇没有口令，”泰瑞这么回答，“我们只需要拍上一段节奏——咚啪咚沓啪咚咚啪咚沓啪——然后就可以进去了，级长开学就告诉我们如果没有信心答上所有问题，就必须学会这一段，不然就得自己在门外打地铺。”
“你们都会打这些节奏？”
“很遗憾，不全会。”泰瑞表情上看真的很遗憾，“除了张学姐以外，没有人能做到几乎每次都成功，她只失手过两次，还为的是免费领两盘醋当调味酱。所以我们只能每次都带上睡袋。”
“她那两次失手是不是二月份的时候？”哈德心里忽然想到了什么，“为了用饺子蘸醋吃？”
“这你也知道！”泰瑞十分惊讶，“对，就是为了蘸饺子。我还是第一次吃这种东西，挺好吃但太素了点。”
太素了点……想起曾经某人经常跟自己抱怨说饺子一冷就太油腻，再想到里面的肉，哈德决定一句话不说就回去复习。
“你真太勤奋了点，”泰瑞最后跟他说，“像我们，都没心复习了，比起考试有没有O，我们更关心晚上能不能到自家寝室里睡觉。有些同学，从开学到现在，没几次进到寝室去的，桌上都落灰了。”
这就是拉文克劳的真相？哈德风中凌乱。
不过这也让他打消了复习的念头。
复习个鬼啊复习，复习完还是照样的D。
他抱着这样自暴自弃的想法，溜到了拉文克劳门前。
要不尝试勾搭一下秋·张？他敲了敲门，鹰头门环开口问了——
“你对格兰芬多学生总是希望来拉文克劳这里串门怎么想？”
……
一阵沉默。
“我想骂人。”
门环思索了一下：“你知道，很少人这么说。”
“你知道，似乎也很少人对着当事人这么问，我们一般叫那些人‘沙雕’。”
“不，”门环一边打开一边坚决地说，“我是青铜做的。”
哈德沉默地凝视着一脸纯真（？）的门环。
“不愧是拉文克劳的造物，”哈德最终说，“跟她一样沙雕的东西可真不多，都给我遇见着了。”
“罗伊娜·拉文克劳很沙雕吗？”一个声音在他背后响起，一回头，秋·张一脸乖巧好学虚心不耻下问的神情，捧着一本小本本。
“反正，”他干脆切换了语种，也是一脸乖巧可爱地说，“她不是整天一脸伤春悲秋感性，就是沙雕日常搞笑抓住笑点了。”
“我希望是第一种，”秋·张捧心，“第二种太颠覆了。”
“我不觉得能发明出这个门环的人会很感性，”哈德头上挂下来了一串黑线，“你觉得一个整天‘啊，我太难过了。生而为人，我很抱歉。’*3的人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吗？”
“……她可能更会说‘生吃个人，我很抱歉’*4。”秋·张抽了抽嘴角。
“说不定是‘生不出人，我很抱歉’*5。”在他们背后，瑟尔潘特站在那里。
秋·张看上去被噎住了。
“罗伊娜·拉文克劳有女儿！”她顺完气就说，“还有，为什么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有这么多人啊！”
瑟尔潘特的脸在她的第一句话说出来就彻底黑透了，比斯内普的脸还像坩埚的底。
哈德觉得自己有必要解一下围：“来找你啊，你演示一下赫奇帕奇的那段节奏呗！”
“啊，咳。”秋·张给他递了一个感激不尽的眼神，“是这样的，我这么熟是因为我们小学很流行这段节奏，你来，我给你表演一下。”
她坐在桌旁，开始了“演奏”。秋·张的两手同时拍在桌面上，木制的桌子发出咚的一声；接着秋·张双手击掌，啪的一声响声清脆；她的左手先于右手落在木桌上，而右手落在了左手上，十分明显的“咚沓”；又是一次击掌的啪；左手拍桌紧接着右手也拍在桌上；击掌；右手拍桌左手拍手；击掌。
“诶，这段我也会！”哈德眼前一亮，这不就是那段很耳熟的节奏吗！
于是他们两个忘情地在桌面上拍了一个下午，直至忽略了瑟尔潘特幽幽的眼神。
分别的时候，他们已经可以叫上对方的教名了。
“哈德，”秋问他，“你怎么能对中文这么熟悉呀？很多外国人都被中文平上去入给按在地上摩擦。”
“你不懂，我是个中国人。”他说出了这个很少人知道的秘密，“我还有个姓——白。”
“哈子？”
“白诺。”
“噢！”秋恍然大悟。
“你喜欢《三国演义》吗？”必须得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啊！哈德两眼发光。
“喜欢！”秋更激动了，“观音菩萨啊曹郭和丕植！祭酒大人给我吹爆！葡萄组再美好不过了！七步诗虐死人！玄亮！策瑜！我的心头爱啊——”她微妙地住了嘴，瞥了一眼哈德，又咳了两声。
哈德刚才一直在听她说话，到最后更激动了：“天！知道我在遥远的西方找到同好的心情吗！”他拉住秋的手，“道友啊道友！丕植那种杀了所有人还给你增户五百的太美好了！黄初六年正月雨太虐了有木有！还有玄亮的白帝城托孤！曹郭荀大三角随便组！白帝托孤空食盒两个简直虐出历史新高！看到渣权对公瑾那种对嫂嫂的感觉了吗！”
唉，这种感觉太好了，他们开开心心地一起去食堂了。晚饭哈德都一直坐在拉文克劳桌上，和秋疯狂讨论究竟哪对CP才是最虐的。
过于投入，没有注意到背后愈加幽深的诡秘眼神。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第23章 找到同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