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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你就把我当作是她 ...

  •   杨郁欢嗤笑了声,面具掩盖住的只是表面,即使女子们全身上下都遮盖起来,那些贼心不死的人还是会去做他们要做的事。门口林衡池敲响了房门,“你瞧才说到面具,你阿爷就来了,你先坐着,我去给你阿爷开们。”
      杨郁欢点点头,拿起桌上的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秦湘莲张大了嘴巴哇了一声,“哇,郁欢你也太美了吧,我都有些不舍得让你戴面具了。” 杨郁欢回眸温柔地笑了笑,本想与她嘻笑打闹一番,不过看到门口有一堆人便止住了,拿出了端庄的态度谢过了秦湘莲的称赞,又伸出手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略带调侃,“好妹妹你以后啊也会有这么一天的,说不定你比我更漂亮呢!”她与秦湘莲正互相偷着笑,门口有人高声一喊,“吉时到,请新娘戴面具下楼!”
      杨郁欢脸色的笑瞬间僵住,迎面而来的是林衡池的亲吻,他郑重地从秦湘莲手里接过面具,动作轻柔仿佛对待很重要的东西一般,杨郁欢抬眸眼神闪烁地将林衡池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他今天很精神,嘴边没有一根胡渣,看起来是精心修理了一遍,但是他的眼庞有些肿胖,头顶似乎又长出了些白发,杨郁欢还没看够,面具已然覆到了脸上,将她的表情局限在面具里。
      林衡池的声音很爽朗听起来好像挺高兴的,“欢儿来,把手搭给我,父亲扶你下去。”杨郁欢鼻头一酸很是缓慢地将手递给林衡池,多希望时间定格,让她永远不要离开两人,顾知书不知何时也站到了她的身边,“把左手给母亲,我们一家人整整齐齐地下楼。”门口的人群很自然地让开了一条道,秦湘莲隐退到她的身后替她提着婚纱裙摆,也就当是一份子了。
      在要将手交给新郎的时候,林衡池向四周焦急地望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吕念姒的身影,他怒形于色言语凌厉地问着迎亲的人,“怎么不见阿姒,阿姒在哪里?”迎亲的人语气颤抖地回答道,“我们少爷他~他~”
      一声响亮的声音从人群中走到了林衡池的面前,“林城长好,在下是吕城长的义子沈戎,我们少爷的车开在半路上突然抛锚不动了,又加上出了点小车祸,不巧的是前些日子他又染了风寒,这一来而去的让他大动肝火,呕血不止,为了不耽误娶亲的好时机,少爷特意嘱咐让我先来迎接二小姐,他在加河等着二小姐到来。”
      林衡池听了一番解释仍然不悦,他白了眼沈戎,“怎么偏就在这天他呕血呢,昨天前天,怎么不?”见林衡池有意不让沈戎下抬阶,杨郁欢小心地扯了扯他的衣袖,“父亲不打紧的,不过是换了个人来接罢了,这也与他无关,你就别迁怒他了。沈戎是吧,我们走吧,别耽误了好时候。”
      她的新郎来不来迎亲这对她是无所谓的事,更何况替代他的也不是什么野猫野狗,那可是吕城长的义子呢,就让她好好了解一下她昔日的故友今日改头换面的沈戎。林衡池本就心疼杨郁欢,如今就连迎亲吕念姒都不肯给面子新郎,可想而知杨郁欢以后的生活该多么难过,林衡池紧握着杨郁欢的手不肯放开,杨郁欢轻轻地推了一下,“父亲,女儿该走了。”
      见着杨郁欢的坚决,林衡池跺了跺脚,一咬牙松开了她的手,目送着将杨郁欢送上了车,眼眶里眼泪直打着转,“你一定要好过啊欢儿(莘儿)!”其实面具下的杨郁欢眼泪也在纵横着,她小声地抽泣,生怕被人发现,但她的小动作终究没逃过生旁沈戎的法眼。“很难过吧,看到来接你的是我,而不是吕念姒。”
      杨郁欢没打算回应沈戎,只是掀起面具的一小侧擦拭着眼泪,转而将头撇向窗户。沈戎的声音又响起了,“我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不过我不会阻挠你,反而还会帮你促成这一切。”这句话响彻在杨郁欢的耳边,令她有些震惊,瞳孔微微放大,她愣了一会决定装傻,试探沈戎的口风,“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我的目的只是为了替姐姐赎罪嫁给吕念姒。”
      空气安静了好几秒,就在杨郁欢放松紧惕的时候,突然沈戎一个翻身覆到了杨郁欢身上,轻咬着她的耳朵说道,“别装傻我的小可怜,你不是非要我在别人面前说出来你的目的吧,其实你我都心知肚明,我对你而言,你对我而言都不会产生威胁的,和我合作吧,我们一起绊倒那个人。”
      杨郁欢正用力推搡的劲慢慢小了下来,她观察着沈戎的表情,发现他极是认真脸上无半分玩笑,但心中不由得升起怀疑,“沈老土你在搞什么花样?你一个差点要了我的命的人,居然和我说你不会对我产生威胁,你认为我是有多蠢笨才会相信你?我的伤虽然好了,但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种死亡的感觉,还有请你从我身上下来,别忘了,我现在的身份是林莘的妹妹,你哥哥的妻子,你的嫂子。”
      沈戎似乎被杨郁欢那句话激怒了,扬起拳头径直的要往杨郁欢脸上砸去,杨郁欢吓得紧闭双眼,而她想象的拳头并没有要落在她的身上,反而砸在了软绵绵的座椅上,身上的人儿也正经地坐回她的身边,回归初静。吕严律给足了她的面子,将婚礼排场搞得很是壮大,一整个前厅都挤满了人,快到拜堂了,她的新郎还是没出现在她的面前,替代她的依旧是沈戎,吕严律对这一点表示很是抱歉,在拜完堂后当着众人直接将金库的钥匙交予她保管,并且给了她一笔很丰厚的“改口费”。
      “好儿媳现在莫要生气了,今天叫一声阿爸,来年可要给阿爸添个小孙子。”索性面具下看不见杨郁欢的表情,她也不用费那个力假装羞涩,便随意地喊了声阿爸,乐的众人笑开了颜,直夸她娇嫩。表情是看不到的,但是露出眼神却看的一清二楚,杨郁欢怕被人看到她的不耐烦,眼睛微眯着,作笑的意思,被人扶上楼后她最终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笑笑笑,又不是他们结婚,笑得比她这个新娘还开心,靠,装淑女真累。
      才到房间也不知空气中弥漫了什么味道,她竟然犯困的很,杨郁欢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坐上了床边,想着就闭眼睛眯一会她绝对不睡,便身子一倒躺在床上睡着了。梦中感觉有人动手动脚地,她不踏实地翻了个身,背后突然一凉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掀开了,之后又贴了上来,她拍了一下身上,想要赶走什么,意识渐渐苏醒她察觉到那感觉越来越真实,猛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身上竟有一人,脸上的面具也被摘下了。
      杨郁欢情急之下抬起腿一脚踢开那人,迅速地跑到门口想要开门,却发现门被锁住了,她又急又怕,敲打着房门,“有人吗,有没有人啊,门被锁住了,快来人开门啊!!”叫唤了许久后都没有人回应她,杨郁欢的内心有些奔溃,她依靠着墙忽然啪嗒一声碰到了开关,原本昏暗的屋子一下子明亮了起来,杨郁欢拉起衣服遮挡着露出的春光,手伸到背后想把拉链拉上,顺利地拉了半截后,实在拉不上去了。
      她想着法子要把拉链拉上,突然被她推到在地的那人传来一声娇嗔,好奇心是杨郁欢壮着胆子上前查看,走近一看才发现竟然是她失踪一天的新郎,“喂,吕念姒你还好吗?这个房门被锁住了,你有没有办法把它打开啊!”
      可惜的是吕念姒神智已经不清了,满脸全是汗珠,就连发根也是湿湿的,衣服半敞着,要脱不脱的那种意思,杨郁欢焦急地拍着吕念姒的脸,希望他能够睁开眼睛看一下周围究竟是怎么回事,吕念姒胡乱地抓着他的身上,嘴里时不时蹦出几个字,“热,莘儿我好热,我快要受不住了~”
      杨郁欢将耳朵凑到了吕念姒嘴边,想再听听他会说什么,可他除了热就是热,杨郁欢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他的身上,温度高的有些吓人,在她正在思索的时候,吕念姒一把拉住她,将她推倒在地,蹭着她的身体,眼神迷离,“莘儿是你吗?我好热啊,我快要受不了了莘儿,我好想要,好想要你。”
      杨郁欢的大脑一阵嗡嗡声,要什么?难不成,是那个?她一掌拍在了吕念姒脸上推开了他,才缓了几秒,她又被吕念姒推到在床上,眼看着吕念姒的唇就要落在她的唇上,她一个撇头躲过了,吕念姒没能得逞,嘴唇移向了她的脖子,杨郁欢用手制止着他接下来的动作,逼着他看向自己,“吕念姒,你醒醒,你究竟怎么了啊?不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
      杨郁欢感受到吕念姒的不正常,一下子像被定住了任由着吕念姒做着接下去的动作,这种状态她在小说里看到过!杨郁欢忍不住骂了声娘,“靠,吕念姒谁给你下的这种东西,哎你不做会不会爆体而亡?!你能不能控制一下你的本性啊,回答我一下,拜托,我到底该怎么做啊??”
      杨郁欢心生一计,小说里那些要灭火的男人都是会去冲凉水的,她瞧了一眼身上狗急的男子已经迫不及待要撕开她的婚纱了,虽然她是不情愿嫁人的,但婚纱是女生一生中最美好的象征,这么漂亮的婚纱,她能任由吕念姒撕?杨郁欢遵循着自己的本能的抱住了他的手,“别撕别撕,这个婚纱很贵的,我有办法,你跟我来。”
      可吕念姒根本听不清他在讲什么,随着杨郁欢的拉扯将他带到了浴室,杨郁欢一分也不敢拖拉快速地打开了淋浴头冲洗着他,“怎么样,你可好些了?恢复神智了?”吕念姒咬着牙喘着粗气,全身上下尽数石头,不过凉水似乎带回了他一点的意识,他甩了甩头发,声音沙哑,眼睛猩红地看着杨郁欢,猛地上前抱住杨郁欢,然后又松开,“莘儿莘儿,不,你不是莘儿,我好些了,但是,这坚持不了多久,我的身体还是好热。”
      吕念姒又冲进了淋浴头底下,扶着墙回头从上到下地将杨郁欢扫了一遍,像只恶狼在盯自己的食物一般,杨郁欢背后凉凉的好像有一阵风吹过,而且她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不禁向后倒退了几步,“那个,我要怎么才能帮到你呢?”
      吕念姒听到这句内心中的欲望被无限放大,她是莘儿的亲妹妹,但是她现在是他的妻子,如果做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吧;不,我不能对不起莘儿,我心里只爱她,不能对不起她,吕念姒的喘息越来越粗了,他逼着自己不去看杨郁欢,因为他怕下一秒,便控制不住自己了。就在两人都安静的时候,房门口传来男子戏谑的笑声,“怎么样,这药的滋味还不错吧,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就别再死撑了,到头来还是会做的,又何必装高洁呢,哈哈哈哈!”
      杨郁欢气得立马跑去门口踹了一脚,“你是谁,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快点放我们出去,快开门!”门口的那人只是干笑了两声,“我这么做就是为了成全你啊,别死撑了,这个药可是我废千辛万苦寻来的,劲还很大,你们要是再不行房,他怕是要不行了。”
      说完这句话门口的男子骤然离去,只留下杨郁欢一个人在门口发疯,她抬眼看向浴室,流水声越来越大,吕念姒撑着墙上下起伏不停地喘着,没错他的确快撑不住了,若是再这样下去,或许真会命不保,那她嫁给吕念姒就没有意义了。
      秉着这个念头,杨郁欢开始脱下自己的婚纱,只留了贴背的薄料,她走进了浴室,环抱着那具冲了许久的身体。吕念姒全身都是高温,杨郁欢的手也没闲着,替他一粒一粒地解开了仅剩的纽扣,“别忍了,再忍你会死的,如果你想要,我可以代替姐姐给你。”
      这一刻吕念姒根本忍不了,一个转身就将杨郁欢按在了墙上,他的视觉正在被冲击,这块薄料真是碍眼,杨郁欢瞧着吕念姒眼底的猩红,主动地送上了嘴唇,她很青涩吻技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拙劣,吕念姒慢慢描绘着她的嘴唇,就在快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他用力推开了杨郁欢,“不行,我不能对不起莘儿。”
      杨郁欢被推到了墙角,撞得生疼,明明她才是最委屈的,本来只是想当个卧底,现在还要搞到献身,她穿个越容易嘛!杨郁欢随意地抹了下眼角的泪,径直地走出了浴室,吕念姒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白了,他慢慢地跟了上去,还没走出浴室,他就全身无力地倒在了地上,吓得杨郁欢马上过去扶他,“你怎么了,怎么回事啊!”
      吕念姒眼睛闭拢不去看她,可身体依旧火热,只是凉水冲的脸色不好,杨郁欢留下了眼泪,卷起床上的被子盖到身上,在被窝里将最后的料子也褪去了,手不紧不慢地解着吕念姒的裤腰带,“我不怕的,若是姐姐看见你这副难受到快要死掉,她会比我还要心疼,虽然我不是她,也委屈一下你,你就当作是姐姐在你身边吧。”
      杨郁欢正扶腰想坐上去,却被吕念姒紧急之下拦住了,沙哑道,“不,不一定要这样的,我们可以找到一个别的方法,贞洁对女子最为重要,你该给你自己欢喜的人,我不能,不能害了你。”
      房间里升起一股萎靡的色彩,吕念姒半倚在墙上粗声低喘着,那感觉似梦似幻似愉似乐,让他奇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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