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成败》赵鹏

17、第五章：（1）新仇旧恨

　　5-1 杏花村酒店外 日外

　　这一幕，刚巧被张雨雪、林霏霏看到。
　　毕月未去，迅速折回，给陈鱼来个现场说法。
　　毕月：“这种人，和你爹一样，吃喝嫖赌，打架挨揍，失败至极，活着没意思，死了也白死，将来你要是跟他在一起，可不是白白搭上了你这一辈子吗？幸好我慧眼识珠，提前觅得佳婿，要不然，我这闭月羞花之人，也只有红销香残，顾影自怜，一辈子也没什么指望了。”
　　张雨雪气愤不过：“你这八婆，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是不是嘴里塞了狗屎了？”
　　无名小卒义愤填膺：“对呀，我们虽然是敌人，但我这敌人都看不下去了。”
　　毕月：“你们这帮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懂个狗屁啊。”
　　无名小卒：“我堂堂男子汉，居然说我是乳臭未干，简直欺人太甚。好吧，我就让你先尝尝狗屁的味道。”
　　无名小卒势如疯狗，一瘸一拐，扑了上去。
　　无名小卒：“唯我独尊掌。”
　　毕月：“攀龙附凤。”
　　只见毕月龙飞凤舞，一个闪身，一脚侧踢，无名小卒便来了个狗吃屎。
　　张雨雪：“你这三八，也太蛮横无理了。”
　　毕月：“我有理怎么样，我无理怎么样，我无理的时候，你们一个个看到了，说我无理取闹，我有理的时候，你们却一个个视而不见，将我置之不理。这世界，只有自己过得好，那才是真正的好，其余的一切，都是天方夜谭，望梅止渴。”
　　毕月说着，使出了自己的另一绝技——势利眼。
　　张雨雪看到毕月眼神，哀怨中充满欲望，无奈中满是凄苦，顿然觉得自己非常渺小，无足轻重，又觉得自己还有希望，可以攀爬，正自充满了惆怅、幻想、幽恨、无奈，渺渺茫茫，飘飘欲仙。
　　林霏霏狠狠捏了张雨雪一把，张雨雪清醒过来。
　　张雨雪：“我怎么了？”
　　林霏霏：“势利眼，果然名不虚传。”
　　毕月：“哼，算你识相。”
　　毕月拉着陈鱼，进了杏花村酒店。

　　5-2 杏花村酒店外 日外

　　刘蜀见到刘棒，分外眼中。
　　刘蜀：“这……”
　　刘蜀自抽一耳光，方才说话。
　　刘蜀：“这……小子上次让我丢人丢大了，还……被张总那厮一顿聒噪，把……我脖子都扳得抽了筋了，又……被十八罗汉差点揍出屎来，这……仇不可不报。”
　　张雨雪：“你才是厮，敢说我爸，我让我哥揍扁了你。你可知我哥是谁？”
　　刘蜀：“谁……”
　　张雨雪：“我哥张北大，乃四大才子之一。”
　　刘蜀：“他……”
　　刘蜀自抽一耳光，方才说话。
　　刘蜀：“他……才子不才子，关……我个屁事。”
　　张雨雪：“小结巴，原来是你，我认识你。”
　　刘蜀：“认……”
　　刘蜀自抽一耳光，方才说话。
　　刘蜀：“你……认识我，我……怎么不认识你？”
　　张雨雪：“那好，我帮你回忆回忆，八年前，我才八岁，和我三姐在西河边上……”

　　5-3 西河边上 日外

　　张雨雪回忆八年前的事——
　　张雨雪、林霏霏，那时年幼，正在西河边上玩耍。
　　刘蜀走来。
　　张雨雪：“小哥哥，你说这水深不深？”
　　刘蜀：“不……”
　　刘蜀语塞，刚要自抽耳光，说出下文，却见张雨雪听到“不”字，往前迈了一步，河水滚滚，瞬间没顶。
　　林霏霏救妹心切，脚下一滑，亦没入水中。
　　刘蜀抽完耳光，这才说出全话。
　　刘蜀：“不……知道，我……刚来。”
　　刘蜀见二人掉入水中，却不会游泳。
　　刘蜀：“救……”
　　刘蜀自抽一耳光，方才说话。
　　刘蜀：“救……人啊，落……水了。”
　　刘蜀一边大喊，一边跑了，没了踪影。
　　刘棒划船路过，一跃入水，将二姐妹救出，头也不回，又划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