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少年字》琚光

12、沙雕番外

　　乔珊，以及我不擅长短篇，纯瞎几把写。

　　这天，乔佛里·拜拉席恩在贴身护卫桑铎·克里冈及忠心耿耿的丞相兼准岳丈奈德·史塔克的陪同下微服出巡，去到君临下层体察民情。在这位少年国王的励精图治下，跳蚤窝的情形已经大有改善。

　　犹记得三年前老王劳勃·拜拉席恩于御林出猎，其间喝了太多烈酒不幸命丧野猪獠口，其母瑟太后伤心欲绝自此寡居王家圣堂，潜心为先王爱子祈福。彼时朝堂奸佞当道，尤以人称“小指头”的培提尔·贝里席为最，丞相奈德·史塔克与情报总管瓦里斯联手查明贝里席系谋害前丞相琼恩·艾林的幕后主使，此人以重金诱惑侍从修夫爵士毒杀对他恩重如山的艾林大人，收买魔山于比武大会上将修夫爵士灭口，甚至花言巧语诓骗莱莎夫人将亲夫之死栽赃嫁祸给瑟曦太后。好在史塔克大人明察秋毫，然奈何贝里席权势熏天，小指头身为财政大臣财大气粗，都城守卫又尽是些见钱眼开的主儿，一时竟奈他不得。为铲除这个心头大患，小国王召集布兰登·史塔克、洛拉斯·提利尔、艾德瑞克·戴恩等一干贵族子弟日日在宫中习武强身，一日贝里席路过暗笑不过是小孩子把戏，不料小国王一声令下将贝里席一举擒拿，不由分说便令猎狗将他当场砍了。从小指头家中查抄的财物不仅偿清了铁金库的债务，且有不少结余。小国王用这笔钱在城里建了不少公共厕所及贫儿院，并极力推广垃圾分类，大大改善了君临下层民众的卫生问题及孤苦无靠的妇孺的生存处境。

　　除此之外，这位年少英俊的国王在文学艺术上也颇有建树，他化笔名“莎士比亚”写下无数感人肺腑的诗篇及戏剧，这些作品在上层社会及旧镇学城的青年学子间广为流传，甚至名扬至狭海对岸的厄斯索斯大陆。

　　静默修女街的转角处，一名身披白袍的君临男性公民正站在人群中间高声演讲，颇有古希腊民主城邦风骨。

　　回到红堡，乔佛里与史塔克大人告别，并支开猎狗独往御花园散步，以放松一直以来因操劳国事而绷紧太久的神经。

　　风景如画的红堡御花园有一条小溪纵往神木林直入黑水湾，乔佛里听到小姨子正声情并茂地朗诵他写就的剧词：

　　“在小溪之旁，斜生着一株杨柳，它的毵毵的枝叶倒映在明镜一样的水流之中；她一个人到那边去，用毛茛，荨麻，雏菊和长颈兰编成了一个个花圈，替她自己作成了奇异的装饰。她爬上一根横垂的树枝，想要把她的花冠挂在上面；就在这时候，树枝折断了，连人连花一起落下呜咽的溪水里。她的衣服四散展开，使她暂时像人鱼一样漂浮水上；她嘴里还断断续续唱着古旧的谣曲，好像一点不感觉到什么痛苦，又好像她本来就是生长在水中的一般。可是不多一会儿，她的衣服给水浸得重起来了，这可怜的人儿歌还没有唱完，就已经沉了下去……”

　　伴随娜娜·史塔克的朗诵，他负责扮演奥菲利亚的未婚妻珊莎躺倒在铺满鲜花的独木舟中，岸上的一众女伴做出哀戚神色，目送她由溪水带去下游。

　　也许她们觉得这样玩很浪漫，但是……“她会一路漂进黑水河的！”乔佛里大惊失色，开始沿河追着独木舟跑。

　　小舟里的“奥菲利亚”听到他的声音，但仍敬业地紧闭双眼，并且开始唱：

　　他会不会再回来？

　　他会不会再回来？

　　不，不，他死了；

　　你的命难保，他再也不会回来。

　　他的胡须像白银，满头黄发乱纷纷。

　　人死不能活，且把悲声歇；

　　七神饶赦他灵魂！ 求七神饶赦一切信徒的灵魂！七神和你们同在……

　　小舟在沸腾的溪水中沉浮，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猎狗默默递上一根镶铁钩的木棒，乔佛里候在溪流转弯处，够到珊莎的木舟将其拖到岸边。

　　乔佛里怒气冲冲：“你们难道没别的事可做了吗？你想一路漂进海里喂鱼吗？”

　　珊莎躺在舟中充耳不闻，一动不动。

　　小姨子在旁边以机械平板的声音宣布：“现在进入《睡美人》剧本，好了王子，你可以吻公主了。”

　　乔佛里只好把珊莎抱出小舟。

　　珍妮·普尔紧紧抓住娜娜的胳膊激动万分：“看呐，是多恩式的热吻，小乔国王的嘴唇生得真漂亮，他的吻一定叫人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