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25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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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没头没脑。叶妆也感觉到了，回头更为困惑地看着我，然后她眼中什么东西跳过，她明白了什么。我看出她明白了，但我还没明白呢。
叶妆不动声色捂住了胸口：“皇上，臣妾心口疼。“陆姜终于放弃了盯着我看，焦急看向叶妆：”阿妆心口疼？可是旧疾犯了？“叶妆摇首，楚楚可怜的模样。陆姜着急宣太医，我一看我也不适合继续呆下去，只好先行告退。临走时，陆姜的目光从叶妆身上荡漾到我这里，片刻就又回去了。我被他那么意味深长地看过去，发毛的感觉直至出了宫都没有消失。
“我觉得，这皇宫里的人都成精了，那一眼一眼的，哑谜可是玩够了，就是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外面，碧娥跟着马车走，距离较远。大宝骑着马，就在我轿子旁边。我专门压低声音：“你说，我是不是活得很失败？身为一代妖神，竟然搞不清楚这些凡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不得不质疑我自己的能力。外面福大宝倒是看的很开：“幺儿，我们是妖怪，妖怪活的时间长，如果心里净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这漫长的寿命对于我们来讲就是一种煎熬了。而且，你当的是妖神，又不是什么万事通，如何能窥探人心里想法？如果你实在忿忿，去把这些人打一顿，再不行杀了也可。何苦纠结这些？”
我忍不住出声怼他：“你这妖怪，真是言行不一。我之前生气要动手的时候你不让我违背天道。现在，你又劝我杀人放火，你也是好玩。”
“我这不是知道你不会嘛，说起来，你能玩得过这些人吗？我看着人家都比你机敏好多。”我就更不服气了：“嘿，我刚刚醒来可是没多久，这才几天啊，就又结婚又发大水的，能搞清楚状况已经不容易了。”
“我的意思是，你觉得玩不过你就离开呗，反正也没人逼着你去报仇。”
“大宝你不知道。”
“我觉得，你就是不甘心，咽不下被人欺负的那口气。可是，争这一口气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我不说话，开始回想师父的样子，师父死的那时候我还小，现在只能记得一个大概的轮廓。可是那种感觉我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一下子没有依仗的感觉。就是溺水，人生中的溺水。所以，我一定要讨公道，为我莫名其妙的死亡，为我师父和整个家族。我只是，为了报仇，仅此而已。
自从上次进宫，宫里一下子安静很多，叶妆再没有让我进宫去和她联络感情，倒是陆姜那边，赏赐送来很多。也没有什么由头就送礼，这让我不禁想起之前他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一阵恶寒。那送来的东西我让管家都放在库房，一点儿没动，只想着等阿阙回来再做打算。他自己处理吧，我没有那精力。
阿阙说话算话，给我找来的师父这几日正式开始授课，琴棋书画，就是没有我擅长的医术妖法，让我在上课过程中无比挫败。而大宝最爱做的事情，就是看着我学习，然后抓狂，然后继续学习得到往复循环。偶尔出声安慰我也只是说阿阙快回来了。这和阿阙回不回来有什么关系？我实在搞不懂大宝每日想的都是什么东西。
不过有一点是没有错的，就是阿阙的确是快回来了。
各地暴动民众的安抚工作进入尾声，阿阙也收拾行李回京向陆姜汇报情况。我寻摸着这件事之后双方也许短期之内不会有很大动作了，那右将军的儿子流放，外甥被菜市口问斩，这件事以右将军的失败而告终，右将军那边元气大伤。
我让大宝给我偷来右将军府里的弓箭一套，然后捉来了一个他幕僚手下的死士。大宝看我大晚上穿上黑衣，全副武装，担心道：“幺儿，你这又是要干什么去？”
我整理袖口，不答反问：“大宝，你可知道那右将军的儿子现在何处？”
“当然是在囚车里，在被流放得到路上啊。今日那外甥问斩了，那儿子自然也是被流放了。”
我叹口气：“你还说我蠢笨，你比我还笨。儿子能和外甥一样吗？何况还是远房的几杆子打不着的外甥，儿子可是亲的。那儿子估计现在正在宫里面，在叶妆那边躲着呢。我今日要做的，就是入宫，救那儿子出来。”
“你救他干什么？他用得着救？”大宝一脸懵懂。
“藏着大将军儿子这件事，必然是极其隐秘的。叶妆近期不会知会右将军，因为她不放心右将军那不把门的嘴。而我现在就是一个他手下死士，入宫刺杀皇后，机缘巧合之下救下那孩子。但死的不一定要是皇后，还可以是那儿子。无论哪个人死了或者伤了，右将军与那叶妆的同盟便也就破了。”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第25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