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8.西行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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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鼋将师徒几个翻进水中时，少阳骤然现身，凌水而立，凤眸平静地望着他们狼狈样子。
周围潜伏的阴魔在少阳现身时就被逼得散去。
三清本就是天地至清。清，阳。少阳本身就是阳属，差一点的阴魔在他面前不被自身带着的清气绞灭已是万幸。
不早点溜了是打算彻底灰飞湮灭吗？
从水中冒出，孙悟空讪讪地打了个招呼。
少阳轻笑一下，“感觉如何。”
“湿黏黏的。”孙悟空诚实道。
少阳忍不住再次笑起。凤眸熠熠生辉，如盛满茫茫穹昊中的日光。
他挥手，蒸发了他们身上的水汽。
“如你所想，我是东华帝君。”少阳道，紫衣边上金线编织出玄奥的道纹，“齐天大圣，孙悟空。”
带着微微调笑，少阳念出那个称呼。
孙悟空：“谁没有那么点—— ”
少阳道：“你做的很好。”意识到自己语气老成点，少阳给他解释道：“我早就看昊天不爽了！当初你那么打脸天庭，我们看得不知道有多开心。”
“……啊？”
看着猴子一脸懵逼，少阳顿时明白父亲为什么那么热爱毛茸茸了。这幅样子真的是可爱啊！
想撸一把。
孙悟空敏感地觉得不对，后退了一步。
可惜不能。少阳遗憾地把自己的目光从那毛茸茸的质感上撕下来，“我们没多少喜欢昊天。”
“我们？”
唐三藏淡声道：“妖族，阐教，还有大罗金仙以上所有生灵。”
“金蝉子。”少阳面色微冷。
“阿弥陀佛。东华帝君。”
“佛教可不见得会欢迎他。”
“您会？”金蝉子眉眼温柔。
“三清一体。”
金蝉子道一句佛号，“那位厌恶妖族。”
“那，何为妖？”少阳问。
金蝉子无言。
“天下飞鸟走兽开灵智为妖，天地灵根启智化形为妖，瑞兽白泽是妖，太阳星化身三足金乌是妖。甚至，先天阳气也是妖。”少阳语声不疾不徐，娓娓道来，“五色石化形，也是妖。”
“佛子。”少阳抬眼，凤眸威严煌煌，“请你告诉吾，此等能算否低贱不堪？”
“人言妖族茹毛饮血，天地灵根化形可是这般？瑞兽白泽可是这般？三足金乌可是这般？”
金蝉子无言，最后垂眸念起佛号。
“且，你确定你师尊会好好对他？棋子而已。”
“在您眼中，悟空也不过是棋子。”金蝉子道。
“不。”少阳否认，“在他说出与天齐时，我看到了。”
“看到了，那个耀眼极的存在。”
少阳眉眼一厉，“你发现了。孙悟空身上的秘密。”
最后，金蝉子无奈退让。
孙悟空猜出了些什么，“师父是真心对我好。”他维护道。
少阳凤眸冷冷扫向剩下的三个，“告诉昊天，他敢再算计截教弟子，休怪吾毁了天庭。”
八戒：“东华帝君。世间哪里有截教？莫不是帝君……”
少阳冷笑，“人教阐教在一日，截教就在一日！”
……
“汝前世原是我之二徒，名唤金蝉子。因为汝不听说法，轻慢我之大教，故贬汝之真灵，转生东土。今喜皈依，秉我迦持，又乘吾教，取去真经，甚有功果，加升大职正果，汝为旃檀功德佛。孙悟空，汝因大闹天宫，吾以甚深法力，压在五行山下，幸天灾满足，归于释教，且喜汝隐恶扬善，在途中炼魔降怪有功，全终全始，加升大职正果——”
“且慢！”
“孙悟空，你可愿入我道门？”
“东华帝君！”
少阳扯去身上的法术，一张白玉面具罩在面上，“我不知道你当不当得成二代弟子，但我希望你能加入我道门。”
“我的师父有两个，一个是菩提老祖，一个是……”孙悟空看向佛祖身边眉目悲悯的金蝉子，“金蝉子。”
金蝉子听得这一句话，愕然地望过来。
“可菩提给你的力量会损坏你的根基。”少阳道。
“也是他教导我。”孙悟空执著道。
“难道你甘心高坐云端，看着众生悲苦却不得救？”
“而且如来佛祖也是道门弟子。”
药师琉璃光如来喝道：“无稽之谈！”
少阳理都没有理他，倒是跟过来的伏羲不悦。天际雷霆降下，伏羲看着被雷生生劈到的药师琉璃光如来，压住其他佛教的佛不让他们救助，道：“谁允你如此对少阳说话！”
少阳……
如来佛祖的面色大变。
清朗的话依稀在耳畔回响，带着欣悦和舒心。
[多宝，以后我要是有孩子，那他会唤少阳。你那时候要记得好好照顾他啊。要做到大师兄的责任啊。]
师尊……
他蓦地传音给慈航：“他是师尊的孩子！”
慈航一讶。多宝瞬间确定了他的想法。
东华帝君，是师尊的孩子。
但……那双凤眸，还有杨戬恭敬的态度，慈航、文殊、普贤对师尊的不悦，对东华帝君的友好……
多宝胸腔如被打穿，冷风呜呜地吹过。
师尊和二师伯的孩子……
他的手指在佛光下抖起。
少阳已经和孙悟空谈崩。
他不高兴地望着孙悟空，“佛教有什么好的？还剃光头，不好看。”
他一指慈航，“看，他为了不剃头发，都心甘情愿地穿起女装来了！你知道洪荒当时是笑成什么样吗？”
慈航咬牙。他狠狠瞪向多宝。
他才不是为了！不剃头发！成为光头！才是女装扮相！
是多宝那秃驴公报私仇！就因为他曾经坑过多宝那家伙！所以那个不要脸的家伙公报私仇以公谋私让他为了不让佛教看上去歧视女性也是为了让佛教形象温柔才让他扮作女相！！
多宝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金蝉子：“……”
孙悟空：“……”
“而且佛教看上去又不仙风道骨！属于佛教的两圣人也不好看！在七圣之间垫底！”
——您以为天下都是三清那样生得集天地灵毓？
“我长得也不符合道门审美……”孙悟空弱弱道。
少阳：“你还是挺符合的。”
“？”
“上清圣人可喜欢毛茸茸了。”少阳直言不讳。
多宝在那一瞬心底升起了浓浓的捂脸之感。
——他瞒着洪荒那么久的师尊完美的形象啊！一日尽毁！
他完全可以想到不久后洪荒议论的话题是什么了。
——原来上清圣人并非为了太一陛下帮扶妖族也不是为天下众生截一线生机，实际上就只是为了满足自己撸毛茸茸的心思！
师尊！您告诉弟子，怎么处理啊！
这一刻，习惯性为通天教主收拾烂摊子的截教大师兄多宝感到累觉不爱。
“毛……茸……茸？”
“金乌的手感很好的。”
孙悟空猴子脸懵逼和惊恐。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18.西行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