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灵》薄荷鹤

27、小丑先生

　　宽敞豪华的车开在道路上。亚路嘉和奇犽并排坐在车里。童谣则乖巧地坐在对面。亚路嘉和童谣手上拿着用来打发时间的平板，一边看一边发出咯咯的笑声。
　　奇犽则在一边沉思，现在站在自己这一方的有卡娜莉亚和梧桐，孜婆年和亚麻音的立场还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和大哥的立场不同。
　　他对于童谣的能力不太清楚了解，不过可以确定的是童谣是绝对站在亚路嘉一方的。
　　就在此时，奇犽携带的手机发出了声响。他打开一看，表情瞬间凝固了。
　　是伊尔迷，揍敌客家族的大儿子，也是将念钉插入自己脑袋使自己遗忘了亚路嘉的人。
　　“奇犽。”伊尔迷波澜不惊的声音在电话那一头响起。
　　“伊尔迷，你想要干嘛？”
　　“我姑且可是揍敌客家的人，我是绝对不会残杀家人的。”
　　奇犽脸色凝固，亚路嘉和童谣叽叽喳喳地在身旁笑着，可是奇犽却如坠深渊。
　　“亚路嘉是一个怪物，他不是我们的家人。”
　　席巴的话回荡在耳边，伊尔迷他们没把亚路嘉看做是家人。
　　伊尔迷想杀了亚路嘉。
　　“怎么每个人都联合起来，阻碍我。”奇犽握住手机的手青筋暴起。
　　“很好，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童谣从游戏里抬起头，好奇地看着奇犽。大哥哥，好像很愤怒的样子。
　　“那么请小心。”
　　伊尔迷话音刚落，车子背后就来了一辆大卡车，驾驶座上的人的脑袋插满了念钉。
　　驾驶车辆的卡娜莉亚紧急转弯，车子在山壁上留下撞击的痕迹。
　　同时几辆被控制的车前后夹击撞向奇犽所乘坐的车。
　　卡娜莉亚紧握方向盘，车子横跑在山崖壁上，车胎已经冒出了火花。而在车子的众人已经无法坐在座位上。
　　奇犽一手紧紧地抱住亚路嘉，一手紧抓着童谣。童谣拿住头上的帽子，晕乎乎地说：“我看见世界在旋转。”
　　“奇犽少爷，请抓住亚路嘉少爷。一旦你们离开超过一公尺，那么亚麻音就会将亚路嘉少爷带走。而奇犽少爷也要被孜婆年强制回揍敌客家。”梧桐说着，紧盯着亚路嘉。
　　奇犽不言不语，搂着亚路嘉的手更紧了。
　　就当车子已经成功躲避开撞击，跳到另外的车道。但就在此时，道路上突然出现了一辆大卡。
　　卡娜莉亚已经来不及将车翻整过来，大卡上面的无数钢筋就贯穿了车子。
　　在悬崖上的伊尔迷和西索就这样看着车子狂冲下山崖，森林里冒出了浓烟。
　　“就这样没事吗？”西索半蹲在地上，看着伊尔迷。
　　“奇犽隐瞒了一些规则。为了防止事态有变，我必须杀了亚路嘉。你只要帮我解决掉奇犽身旁的管家和人偶就行了。”
　　“那我可以把奇犽杀了吗？”西索笑容不变，毫不顾忌自己已经触碰到伊尔迷的逆鳞。
　　“我会杀了你。就现在。”伊尔迷的杀气不要命地爆炸开来，黑发飘起，惊起一干飞鸟。
　　“你的杀气泄露了。”西索无奈着提醒着，奇犽一定注意到了。
　　伊尔迷的杀气一滞，随即收回。他黑色的猫眼紧盯着西索，“你不是故意的吧？”
　　“不是故意的哟。”西索面色不变。
　　我也希望小杰不要死，因为玩具越多越好不是吗？
　　森林里。
　　众人跳出了车辆。奇犽公主抱起亚路嘉，童谣紧随其后。
　　奇犽察觉到了伊尔迷泄露的杀气，紧搂着亚路嘉。伊尔迷果然想杀了亚路嘉。
　　“没事，都交给哥哥处理吧。”
　　“既然路线已经暴露了，我们只能另寻出路了。”亚麻音说着。
　　管家和奇犽还有童谣在森林里疾跑着。亚路嘉则牢牢地被奇犽抱在怀中。
　　也许是双胞胎的奇犽在母亲肚子里收取了太多的能量，亚路嘉的体质并不是太好。
　　幼年时期，他的家族锻炼是晚于奇犽的，而后又发生了拿尼加的事情，亚路嘉被囚禁深不见底的玩具房，他的孱弱可见一斑。
　　“奇犽少爷，席巴老爷不是你的敌人。”亚麻音边跑边说。
　　“我们的任务有一项是确保奇犽少爷的安全。”
　　听到亚麻音说的这句话，奇犽急刹车地停下。众人也随之停下。
　　“只要任务上没有亚路嘉的名字。你们就是我的敌人。”
　　奇犽的念爆发开来，银白的念力闪耀着电光，围绕着他全身。他湛蓝色的眼睛因为念力的缘故，锐利地闪着光芒。
　　“神速，电光火石。”
　　“童谣，拦住他们！”
　　奇犽和亚路嘉的声音合到了一起，奇犽化作一道电光消失不见了。童谣的手中幻化出了魔导书，挡在了众人面前。
　　“那个……，我虽然是个caster，但是还请大家不要去追master和大哥哥哦。”
　　童谣的背后，炸脖龙和王牌之士兵的阴影逐渐显现。
　　“喂。”梧桐转过身，手机接通了主宅。
　　“奇犽少爷和我们失散了。伊尔迷少爷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行动。管家或家族里有人在协助他。要小心观察身边所有人的动静。”
　　“是，我明白了。”
　　童谣笑眯眯地看着梧桐，手中的魔导书还是没有消失。
　　“太好了，让我们愉快的玩耍吧！管家叔叔和姐姐们，还有……”，童谣转过身，黑色的裙摆衣袖不住地摩挲着，藕荷色的眼睛充斥着魔力，可以看清深处的骚动。在森林的黑暗处，走出来一个穿着小丑服的男子。
　　“小丑先生！”
　　西索画着白粉的脸笑得夸张，甚至眼下的眼泪和星星图案都有点变形。他嘴叼着一张扑克牌，眼里满是趣味。
　　“真是可爱的小苹果啊。”
　　他黏湿的目光扫遍童谣的上上下下。完全就是个变态萝莉控的化身。
　　“你叫什么？小苹果。”
　　“你可以叫我童谣，小丑先生。”童谣提起裙摆，施了个完美的淑女见面礼。来自法国末代皇后玛丽，蛋糕酱教导的正统宫廷礼仪。
　　“你是什么人？”梧桐严肃发问，难道是大少爷派来的杀手吗？
　　“呵呵，童谣酱，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西索并没有回答梧桐的问题，无趣的男人，还是青涩的小苹果可爱。
　　“我呀，其实是一个魔术师。”西索手里出现了一叠纸牌，灵活地在西索的指间旋转。西索手一展，纸牌整整齐齐地排列在他的面前。每一张都被附上了念力。
　　“好呀！我（爱丽丝）喜欢魔术！”童谣宝石一般的眼睛亮闪闪地盯着西索的纸牌。是什么魔术呢？
　　“生死魔术哦。”
　　纸牌飞快地飞向了童谣和梧桐一行人。别小看纸牌的锋利程度，附上念力的纸牌可以毫不费力如同割豆腐一般地使人脑袋落地。
　　卡娜莉亚和亚麻音已经摆出了防御的姿势，但是一枚枚硬币已经接连发射，弹落了纸牌。
　　两人回头，发现正是梧桐出的手。他的双手因为刚才连续发射硬币已经冒出白烟，指缝间还夹着硬币。
　　“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你们要保存体力去找奇犽少爷。”
　　卡娜莉亚和亚麻音对视了一眼，消失了。现在就只剩下西索和梧桐对峙的，还有待在一边期待看魔术的童谣。
　　“童谣小姐，也请你退下。”梧桐前进一步，遮挡住了西索窥探童谣的目光。就算是他这种已经几百年都没啥同情心的揍敌客人，也要为西索的变态暗暗咋舌。就算是积德了。
　　“唉～，童谣还想看他的魔术呢。”童谣不满地鼓起了脸，总觉得他有点像梅菲斯特呢。在造型上和说话的语调上。
　　“没事，小童谣可以留下来慢慢看哦。”
　　西索的一张纸牌飞到童谣脚边，深深插入了地里。梧桐知道这一次西索可不会简单地放童谣离开。
　　“魔术就是要人多才好玩啊。”童谣还一副我理解你的模样点了点头。
　　“没错，没错。”
　　西索又微笑着向梧桐童谣他们发射了纸牌，梧桐目光一凝，硬币在手里如同机关枪一样地发射出来。
　　梧桐随着西索的移动，不断发射硬币。直到击倒了一颗大树，激起的尘埃挡住了西索的身影。
　　梧桐停下了弹射手上的硬币，警惕着环顾这四周。
　　“哎呀，小丑先生的魔术是消失吗？”童谣摇晃着脑袋，嘴里念着俏皮可爱的如同魔咒一般的话语。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回转门。目的地是火锅中？（注1）”
　　“真是可爱到极致的孩子啊。接下来是死神猜谜游戏哦。”
　　西索的声音从森林里传来，“我接下了你的22枚硬币，猜猜会有多少枚咬还给你呢？”
　　管你有多少枚硬币，我全都会接下来。梧桐摆好了姿势，手里的硬币蓄势待发。
　　瞬间，无数枚硬币射向了梧桐。梧桐自信满满，硬币和硬币碰撞出的火花在空地上不住地闪现。
　　就在硬币全部射完的那一刻，西索从梧桐的头顶从天而降，邪笑着拿着最后一枚硬币割开梧桐的喉咙。
　　“答案是……送你上路的那枚。”
　　“嗯？”
　　西索想象中的红色并没有从梧桐脖子上绽开，那枚硬币被一只小手牢牢地拿住了。
　　“小丑先生，死了人的魔术可是失败的魔术呢。”
　　童谣一用力，硬币碎成了碎片掉落在地上。梧桐已经经历过生死一线瘫坐在地上。
　　西索跳回到了地上，他是没有料到本来应该打酱油的童谣居然会插一手。
　　他从伊尔迷那里了解到的童谣具有幻化森林和召唤怪物的能力，可是并不知道原来童谣自身的能力值。
　　“感谢你的出手相助，童谣小姐。”
　　梧桐已经恢复了往常镇定自若的模样，尴尬地扶了扶眼镜。被自己认为是拖油瓶的人给救了的滋味有点不太好受。
　　“好啦，好啦。现在让游戏重新开始吧。”童谣开心地笑着，炸脖龙和40人的王牌之士兵已经把矛头对准了西索。
　　小伊还真是交给了我一个苦差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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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注1：童谣保有技能“自我改造：A”的语音。在《Fate/GO》中表现为自身的暴击威力提升（3回合）&星星集中提升（3回合）
童谣的一部分构成可是鹅妈妈童谣的雏形，而且作为开膛手杰克的最好朋友，她的黑不下于杰克。
话说打斗好难写啊。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