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灵》薄荷鹤

18、织田信长和冲田总司

　　死和生是自古以来的大事。人们永远不知道死亡的尽头是什么，是虚无还是轮回，一切都不得而知。所以才显得死亡格外神秘诱人。
　　对死亡的恐惧导致了对于死亡的崇拜之心。自古及今，从东自西，死神永远是神话传说中不变的一份子。西方有冥王哈迪斯，东方有阎罗王，别说今天还有灭霸一个响指为谋死亡女神一笑。
　　当然说了那么多，其实和本章根本没啥关联。我就是想说明，人类对于死神还是很敬畏的。所以说，进入尸魂界的黑崎一护一行人非常慌张。
　　“这里就是尸魂界吗？”黑崎看着熙熙攘攘来往的人群或者说是鬼群？完全就是一个大型的城镇。来来往往的人都像现世一样的生活，在身着和服的离世之人之中，穿着现世衣服的他们凸显万分。
　　“哎呀，小哥你们是刚来的吗？”坐在旁边团子店外头的穿着樱粉色和服的少女热心地凑上前来。
　　“你们要吃吗？这家丸子店的三色团子可好吃了。”少女兴冲冲地递给他们一盒三色团子。
　　“不了。我们有急事。”石田雨龙冷静地推开了团子。
　　“走吧。”黑崎看着不远处的显眼的静灵庭的外院，这就是他们来到这里的目的地。露琪亚，一定要等着我们。
　　石田经过少女的时候，意外发现她的胳膊上绑着一个刻有花朵和数字的木质装饰。“十？还有水仙？”
　　“那么急有什么事啊？”少女不解地歪了歪头，但立刻把这个疑问抛到脑后。开怀地啃起了团子和喝着浓茶。
　　“真是和平的一天啊。”
　　“冲田小姐，今天也来巡逻吗？”团子店的老板从店子走出，又给冲田一串团子。“给，慰问品。”
　　“谢谢！老板你真是好人啊。”冲田笑眯了眼睛，刚想接过来，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立刻站起身子，赶忙拿起刀，赶忙往静灵庭的方向赶。
　　“啊，遭了！忘记要开会的事情啦！”
　　在街道上人纷纷熟练地闪躲，看来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许多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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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抱歉。我迟到了。”冲田气喘呼呼地拉开门扉，但里面的人都沉默不语，气氛压抑到了极致。
　　性格活泼的冲田也屏气了呼吸，蹑手蹑脚地跑到自己队长的身后。
　　“怎么了。”冲田悄悄拉了拉面前那人的羽织。真是的，说什么“反正你都有那件浅葱色的羽织，那队长就由我来当了。反正你当副长也习惯了，我可是当首领当惯了”的。那不还是功亏一篑了吗？
　　“宣判朽木露琪亚的审判罢了。”尸魂界静灵庭护庭十三队的十番队队长也是冲田总司的队长织田信长半眯着那双红色眼睛，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这场会议真是无趣到了极点。
　　“十番队队长，你对这个决议有什么意见吗？”站在对面的十二番队队长涅茧利不怀好意地看着信长。
　　“哎呀，你们这一帮老头子唠叨来唠叨去，不还是要她死不是吗？”信长一把将挂在腰际的压切长谷部抽出来，把玩着刀上的纹路。
　　“那么还不如现在就让她死比较方便吧。”
　　“好了好了。”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打着圆场，一边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六番队队长也是今天审判犯人朽木露琪亚的哥哥朽木白哉。
　　朽木白哉听到自己亲妹妹被审判死刑的消息，那张冰块脸也不曾改变。
　　“今天的会议就到此为止。”总队长山本元柳斎重国下了最终决议，在会议的最后他还扫了一眼信长。
　　“走啦走啦。”
　　“喂喂，阿信，你慢点。”
　　信长拐着冲田大摇大摆地最先走出会议室。
　　“织田队长还是那样子啊。”蓝染无奈地笑了笑，对着自己的副队长雏森桃说着。
　　“织田队长在开会的时候都是这样吗？”雏森桃侧着身子悄悄看着那两个鲜活的背影。这就是小白那个番队的队长啊。同为副队长，雏森桃和冲田的关系还算不错，不过雏森桃还真的没有接触过冲田口中的“阿信”。
　　“织田队长比较行为乖张一点，人还是不错的。”蓝染想起以往会议上织田不是打瞌睡就是发呆的场景，有点尴尬地说。
　　“这样啊……”雏森桃若有所思，改天去十番队里看一下小白好了。
　　她口中的小白也就是十番队第三席日番谷冬狮郎正半月眼看着在他面前心虚“嘿嘿”笑的正副队长。
　　“织田队长，冲田副队长，你们终于回来了。”
　　“我是去巡逻了！”
　　“我去开会了！”
　　“是吗？！”
　　日番谷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地说着。他愤怒地指向堆满纸质文件的办公室。“那我问你们这些文件是怎么回事？”
　　“哎呀，现在是总司桑的剑术指导时间了。”冲田立马找了个理由想要开溜，但日番谷幽幽地开口：“站住。”冲田站得像一根柱子。
　　“你居然那么没胆气。”信长哈哈大笑，但立马她就笑不出来了。
　　“织田队长也是。”
　　“哎呦，小白你这样下去就会变得和兰丸（注1）一样了。”
　　“不要叫我小白！”
　　“小孩子开开心心的就可以了，不要考虑那么多事。”冲田递给日番谷一串三色团子这还是她从店长那边顺过来的。在开会时一直揣在兜里。
　　“我不喜欢甜食。”日番谷虽然这样说了，但还是顶着一脸嫌弃的表情接过了团子。真是的，当初为什么会觉得这两个家伙很帅啊。
　　他不经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她们时候的情景。
　　真央灵术学院第xx届毕业考核现场。毕业学生日番谷喘着粗气地看着眼前张牙舞爪的虚。他的同学都已经精疲力竭了。没有想到考核现场过程中居然会闯入真正的虚，该死。日番谷看着虚的爪子向自己越靠越近，意识逐渐被黑暗所吞噬。结果就是这样吗？日番谷嘲笑着自己，自己也不过如此吗。
　　但是想象之中的痛处并没有袭来，耳旁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想死在这里还早呢！”
　　日番谷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浅葱色的羽织飘扬在空前，黑色的围巾肆意地飞扬着，灵活地在虚的攻击下躲闪，将剑深深地插入了虚的身体里面。虚不甘地吼叫了几声，但还是走向了死亡。
　　“冲田小姐大胜利！”少女高兴地呼喊着，看起来十分高兴。但又突然弯下了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她叫冲田吗？日番谷想着，但同伴已经反应过来了这到底是谁。
　　“喂喂，那个是不是十番队的副队长冲田总司啊？”
　　“应该是她吧。披着浅葱色的羽织的死神就只有她。”
　　“不过我记得她好像身体不好吧？怎么是她过来？”
　　身体不好，日番谷紧盯着冲田。他的瞳孔一缩，鲜血从冲田的手指缝间流出了。
　　“喂，你没事吧？”日番谷急忙赶上去。
　　“没事，没事。只是习惯性吐血罢了。”冲田返回来一个灿烂的笑容，只是嘴角边还留着血，怎么看，怎么渗人。
　　习惯性……吐血……，为什么吐血会有习惯啊？日番谷无力吐槽但还是想要搀扶着冲田到旁边休息。
　　“日番谷，后面！”什么！日番谷赶忙转头，只剩残渣的虚居然复活了起来。
　　“我们快走！”日番谷拉着冲田想要逃离但重新复活的虚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曝尸于三千世界吧。——天魔降临！此乃魔王的三段击！”
　　突如其来的巨大力量将日番谷面前的虚轰成了渣渣，鲜红席卷了一切，那是仅凭刀剑绝对到达不了的高度。
　　“阿信，你突然干什么啊！”本来还在虚弱的冲田突然有了力气，向解救他们的人抱怨。
　　来人正是十番队队长织田信长。
　　“我可是救了你这个病秧子。”织田嗤笑出声，嘲笑着冲田的病弱属性。
　　冲田的情况里，除了生前的病痛之外，更遭到后世民众的印象所改写，因而承受了近似乃“无辜的怪物”的诅咒。所有行动都会伴随著能力急速低下的风险。
　　“那万一你把我们一起烧了怎么办？你的宝具是对军的吧！”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呢。”
　　“就算你用那么可爱的声音，也掩盖不了这个事实。”
　　为什么突然吵起来了，日番谷和其他同伴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偶像在自己面前吵吵闹闹甚至还打算动起手来。
　　“那个……”一个女孩子小心翼翼地向争吵中的两人搭话，“请问你们是十番队的队长和副队长吗？”
　　“哦？”织田信长扫了一眼面前怯生生的女孩子，充满暴戾的红色瞳孔成功让女孩瑟缩了一下。
　　“没错我就是护庭十三番队的十番队队长织田信长！”
　　“啊，我是十番队副队长冲田总司。”
　　“果然是她们两个啊！”学生们都议论纷纷，加入护庭十三番队就是他们的目标更别提番队队长就是他们一直以来的偶像了。
　　“你这个小鬼叫什么名字？”信长看着对自己尖叫的众人到没有什么表示，反而对这个白毛小鬼有了一丝兴趣。
　　“阿信，不能这么没有礼貌。”冲田微笑地摸了摸日番谷的头，以难得面对小孩子才有的好脾气问到：“你的名字是什么呢？”
　　“日番谷冬狮郎。”日番谷别扭地躲开了冲田的摸头，头转向一边。
　　“啊，名字也太长了。你就叫小白好了。”信长不管不顾地为日番谷定下“小白”的外号。
　　这个队长怎么那么不靠谱。日番谷现在还不敢和护庭十三番队的队长出言不逊，只能暗自在心里计较。毕业绝对不去十番队那种地方（真香）。
　　信长可不管日番谷怎么想，想当初猴子（注2）那家伙不还是高高兴兴地接受了“猴子”这一外号吗？
　　“织田队长，冲田副队长。”看起来温和老实，带着一脸担忧的五番队队长蓝染找到了这里。
　　“你们没有什么事吧？虚都消灭干净了吗？”他扫了一眼在远处被信长宝具轰成渣渣的东西。
　　“那种东西还太小儿科了。”织田收起了笑意，漫不经心地对着蓝染说着。走过蓝染身边时似是有意无意地碰了一下对方的斩魄刀。
　　“好了，我来护卫你们送到安全的地方吧。不知道还有没有残余的虚。”蓝染没有一般队长的傲气和高高在上，平易近人的态度获得了学生的爱戴。
　　这就是雏森的队长。日番谷回想起自己的青梅竹马雏森桃对于自家队长的崇拜，暗自咬了咬牙，不动声色地退出了同学包围蓝染的圈子。
　　“刚才织田队长那个招式好厉害呀！”随着危机的解除，学生们也放松了下来，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那是织田队长的斩魄刀的独有能力。”蓝染笑眯眯地听着学生们的讨论，“听她说叫三千世界。”
　　“织田队长的斩魄刀叫什么啊？”学生兴冲冲地对着蓝染提问：“叫三千世界吗？”
　　“压切长谷部。顺便一提冲田副队长的刀叫加州清光。”
　　明明自己的刀都叫那么长的名字。日番谷心里计较着。
　　“可是我明明看到冲田副队长腰上挂着两把刀。”
　　“你的眼睛很尖吗？”蓝染看着那个不好意思的学生笑笑。“没错，冲田副队长有两把斩魄刀和第十三番队队长浮竹十四郎还有八番队队长京东春水一样。第二把叫做大和守安定。”
　　“两把啊……”学生们毕业后就会选择实习的番队，他们对于十三番队都有着憧憬和向往。冲田和信长救下他们无疑增加了他们对于十番队的向往。
　　“日番谷，我想要去十番队。”平常能和日番谷说得上几句话的同学凑近日番谷说着。
　　反正我是不会去那个十番队的，日番谷心里暗自计较着。
　　但是王境泽定理可是人类本质，就算是死神也不例外。
　　十番队场地，被自家副队长勒令照看新人的信长扫了一眼新来的人，对着日番谷露出一个日后他深恶痛绝的笑容：“呦，这不是名字很长的白毛小子吗？”
　　我参加十番队就是个错误。日番谷在内心再n次重复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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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注1：兰丸：即森兰丸，日本战国时代的武将。十六岁出任“诸事奉行”、“奏事”﹐总揽织田信长身边大小事物，举凡各地使者接见、公文往来和信长的生活起居，都由森兰丸一人负责，职位相当于独裁君主下的总秘书长，且有副署信长书状的权限。
注2：猴子：织田信长的家臣丰臣秀吉的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