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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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镇的收获祭过去了一段时间，空和佐助又恢复了之前的作息。
空将自己的房间掏了个小天窗出来，将风铃挂在了窗口，虽然被兜反对了，不过在空看来，这个据点的地面入口已经够招摇了，哪里差她一个天窗？
空最近很累，她要和兜学习医疗忍术，要独自研究飞雷神之术，影分（和谐）身还在深谷那边日夜不停的修行，还有丛云的事情也还没提上日程，现在只能让影分（和谐）身每天带些她的血过去，避开佐助悄悄喂给丛云，以保持丛云剑灵的安稳。
关上笔记，空突然有些后悔当初只提了一句飞雷神，没有跟扉间了解过飞雷神，不然现在学起来也不会这么麻烦。
不过……
渐渐能找到规律了。
那时候她的左眼是能够将空间进行互换，距离不限，地点不限，也不需要术式，只要查克拉量足够，就是从水之国直接到达风之国都没问题，不受距离和方向限制。
但是飞雷神不行，就算有无限的查克拉，飞雷神之术也只能通过术式不断的传送，也就是说是通过术式来实现自身与术式所在的地方进行空间交换。
而且这个术，从理论分析出来很简单，但是实际上却难以掌控。
“吱”房门打开的声音响起，穿着睡衣的佐助走了进来。
“空。”佐助面无表情的在凳子上坐下。
收获祭上的佐助像是昙花一现一般，回到据点之后，又恢复……不，是更加冰冷了，面上的表情也在日渐减少。
“怎么了？”将笔记放在床头柜旁，风铃在天窗处发出清脆的声音。
佐助看了一眼风铃，眼里微微柔和了一下，然后对空说道“从明天起，我要去大蛇丸的实验区进行封闭式的修行。”
“是吗？那我也……”
“你就不用去了。”佐助说道。
“………”空看着他没有表情的脸，垂下了头。
“实验区那边，大蛇丸的实验体太多了，各自能力不同，这里更安全一点，也不用担心我手上，兜会跟过去，有他为我疗伤。”佐助解释的说道。
“……那深谷那边的修行还要继续吗？”空突然抬起头询问着。
“可以暂时告一段落了，你也说了，大蛇丸派去探查那里的人越来越多了不是吗？”
“那好吧，正好我也有事跟你说。”空深吸了口气。
“你说。”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具体离开多久，我也不知道。”丛云的事情不能一直拖，圣灵山在哪里她都不知道，恐怕会花费很多时间。
“……你要去哪里。”他倒是没想到空要离开。
“丛云有剑灵的事情我告诉过你吧，但是有件事我还没说，丛云的剑灵在虚弱，需要人血来喂养，但是现在没有那么多人血，它的剑灵在逐渐崩溃，所以我要去找让丛云的剑灵稳定下来的东西。”空如实说道，反正佐助决定不带她去实验区，而且连给他治伤的人都决定由兜来了，那他肯定就不会改变主意了，她不如就趁此机会去找白须石。
“需要人血来喂养？”佐助皱起了眉头。
“嗯，丛云剑其实是一把妖刀，一直以来它的剑灵都是以吸食人血为生。”
“……那，喂养它的血是谁的血？”佐助面色严肃的看着空。
“唉？嗯……”空有些心虚的撇开了眼睛。
“不会是你在用自己的血喂它吧…”佐助额角跳动着青筋询问道。
“呵……我……”空有些僵硬的笑着，大意了……暴露了……怎么办？
“……我知道了，那你要注意安全，丛云需要血的时候也不要太勉强自己。”佐助抿了抿唇，看着空难得心虚的样子，他也没办法说什么，空要离开，他要修行，就算他想代替空用血来喂养丛云也没办法。
“嗯，放心吧。”空点了点头。
“你的衣服呢？”虽然离订衣服那天过去了一段时间了，但是还没取回来不是吗。
“等衣服取回来我就走。”正好她也需要时间寻找空档去深谷带上丛云。
“大蛇丸的据点不止这一个，更换据点的时候怎么通知你？”佐助轻蹙起眉询问道。
“嗯……”空抿了下嘴唇思考了一下。
“佐助，你靠过来。”
“嗯？”佐助不明所以的靠向空。
空拉过佐助的左手，在他的左手手腕上印下了飞雷神的术式。
“这是？”佐助看着手腕上的水杜若纹询问道。
“我在研究四代火影的飞雷神之术，虽然现在只是能够印上术式，但是成功之后我就可以通过这个术式直接到达你所在的地方。”空笑着说道。
“飞雷神之术……”
“是一个时空间忍术，还在研究之中就是了，成功之后我第一时间来找你？”空有些犹疑的说道。
“……不，我要修行，如果在修行中你突然出现，误伤到你就不好了。”佐助沉默了一下之后说道。
“……你不会打算不顾及身体，日夜不眠的修行吧。”空看着他说道。
佐助愣了愣，然后摇了摇头“答应过你要估计身体的。”
“那不就好了，这样吧，飞雷神之术成功之后，我晚上１１点通过飞雷神之术来找你，那个时候如果你不在房间里而是在修行的话，我被你误伤了就是你的错！”空摸了摸下巴，然后对佐助说道。
佐助皱起了眉，空勾唇笑起来“你白天怎么修行我也不知道，但是晚上一定要好好休息，晚上１１点已经该睡觉了吧。”
“……好吧。”佐助松开眉头有些无奈的答应了。
空悄悄叹了口气，如果不定下这个时间，谁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才结束修行？这只是定下了最迟结束修行的时间，至于佐助什么时候起床修行，修行多久，是怎么样的修行，她虽然不知道，却多多少少能猜到佐助会多拼命，所以，至少，让她定一个时间下来让佐助不会忘记时间。
“对了，这个术什么时候成功我也不知道，成功之后我就来找你，千万不要因为我没来所以就偷跑出去继续修行啊，万一我迟一点点就来了怎么办？”空预防性的说道。
“我知道…”佐助小声嘟囔了一句。
就是怕你不知道……，空心想着。
看着佐助手腕上的水杜若纹，空突然站起身来。
“怎么了？”
“飞雷神的印记还是藏住比较好，虽然大蛇丸看见也不一定能猜到，不过还是瞒住他比较好。”空拿出了一卷绷带说道。
“嗯。”佐助点了点头。
空拉过他的手，将绷带一圈一圈的缠绕上去，将佐助整个小臂连着手指都包裹了半截，然后干脆将他的右手也按着左手的样子裹了起来。
“你的护腕也要记得换，现在就先用绷带代替一下吧，我去取衣服的时候再看看那个小镇上有没有合适的护腕，上次也忘记了。”空轻蹙起眉，她也是，想着佐助要不要订衣服，倒是忘了佐助需要护腕了。
“嗯，没有也没事，绷带也很方便。”佐助握了握手说道。
“如果那个小镇没有的话，记得让大蛇丸给你配一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嗯。”
风铃像是提示他们一样，又发出了响声，空看了一眼天窗处的风铃，然后询问着佐助“好了，都这么晚了，回房间去睡觉吧。”
她也要洗漱一下睡觉了。
“我今天在这里睡行吗？”佐助垂着眼睛，空看不见他的眼睛，但是想想明天起他就要去实验区进行封闭式的修行了，而她也要准备离开去寻找白须石了，所以点了点头同意了。
空去往盥洗室洗漱完毕之后，换了在小镇买的睡裙走了出来，佐助坐在床上看着天窗处的风铃似乎完全没发现她。
“风铃怎么了吗？”空疑惑的询问道。
“没什么…对了空……”佐助回过神来摇了摇头，然后看向空，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
“风铃上的是什么花？”他当时只是觉得这个风铃和空很配，现在突然想起了挑选浴衣的时候店老板说的牵牛花的寓意，那这个花是不是也有什么寓意呢？
“花啊…我记得在忍者学校的时候，女生还有一门插花课，这个花，我记得叫做菖蒲。”空说道，她对于花花草草的并没有多感兴趣，插花课在她看来，除非世界能够安稳下来，不然她也没时间去插花来陶冶情操。
“菖蒲……有什么寓意吗？”
“菖蒲的寓意？”空开始回想起来。
“我记得是……健康……辟邪…还有得胜和知礼。”
“是嘛。”倒是不错的寓意。
“那这个杯子上的花呢？”佐助又看向床头柜上的黑色水杯询问道。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如果是井野的话，大概知道是什么意思吧。”那橙红色的花她确实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井野家里是花店，井野应该知道吧。
“是好的寓意就好了。”佐助说道。
“呵呵，既然是出现在收获祭上的东西，那么寓意再差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吧。”空笑着说道。
“说的也是。”佐助点点头，躺下身看着风铃。
“躺在你的床上正好可以看见风铃呢。”佐助看着风铃的短册飘动了一下，过小的清风让风铃连声音都没发出来。
“是啊，睡不着的话总觉得看着风铃被风吹动，睡意自然而然的就来了。”空在他身边躺下，同样的看着风铃说道。
“……………”
佐助没有再说话，空转头看去，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空轻轻的笑了笑，也闭上了眼睛入眠。
只是空不知道，在她呼吸绵长的睡着之后，佐助又睁开了眼睛。
看着近在眼前的空的面容，佐助伸手将她滑落的发丝轻柔的用手梳到她的脑后，手贴在了她的脸上。
从明天起他要开始封闭式的修行，空取回订好的衣服之后也要离开这个据点，这还是第一次要和空分开。
空动了动头，脸颊在佐助的手心里蹭了蹭，嘴唇微动，似乎梦到了什么好吃的一般。
佐助收回手，面上泛起不自觉的笑意，看着空红润的脸颊和微动的嘴唇，心里有些躁动，他闭上眼睛，努力将心底冒出来的想法压回去，轻蹙着眉头努力让自己入眠。
佐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才睡着的，不过等他醒来的时候，空已经不在房间里了，桌子上用水杯压了一张纸条，旁边是两个饭团，纸条上和以前写的一样“记得吃早饭。”
佐助笑了笑，拿起盘子里的饭团，一口一口的吃着，空总能清楚的记得他的喜好，这两个饭团也是一成不变的木鱼饭团。
至于空的踪迹，她醒来的时候天热还没亮，不想扰了佐助的睡眠，所以就悄悄起床了，做好饭团之后和往常一样附了纸条就趁着天色离开了据点。
她要去深谷将丛云它们带回来了。
大蛇丸的人果不其然的在外面监视着她的行动，空先往山上走去，有模有样的采了好几样药草，然后趁他们松懈的一瞬间，用影分（和谐）身代替了自己，本体则是迅速赶往了深谷。
深谷上方已经堆积了不少尸体，空迅速跳下去，解除了深谷里的影分（和谐）身，和佐助的影分（和谐）身对练的丛云剑身一抖，佐助有些过度劳累的影分（和谐）身‘砰’的一声就消失了。
‘最近的人越来越多了，恐怕不能再呆下去了。’
“嗯，我就是来带你们走的，这里的修行结束了。”
听见这句话的瞬间，片耳豚就冷哼一声消失了。
丛云飞到她眼前‘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佐助要进行封闭式修行了，再加上这里确实不能再呆了，另外…丛云！我准备去寻找白须石了！”
‘……佐助怎么办？’丛云看着空的眼神，明白的知道劝她她也不会听，所以干脆询问其他事情。
“我刚说了啊，佐助要进行封闭式的修行，他也不准备让我和他一起修行，而且你的事情也不能一直耽搁下去，所以我们就干脆各自进行各自的事情就好。”
‘你要和他分开了。’
空垂下头“是啊，从出生到现在，还是真正意义上的分开呢，不过没关系，我还有办法回来见他！”抬起头，空的脸上还是温柔的笑意。
‘圣灵山可是在另一块大陆上，你不可能来回跑的。’
“不是的，你还记得宇智波葵左眼的万花筒写轮眼的能力吗？”
‘难道……’
“我现在已经没有那个能力了，但是我在学习扉间开发的，和那个瞳术没什么区别的飞雷神之术。”空摇了摇头说道。
‘……是吗？你早就想好了？’丛云疑惑的询问着。
空摇了摇头“本来我是准备用来复仇的，只是现在多了这样一个用处……不过，挺好的。”
‘呵，我知道了。’丛云无奈的笑了一声说道。
将丛云封进符文中，空从深谷里的一个山洞钻了出去。
他们一直都是从深谷上方入，从深谷下方出，这样的话，大蛇丸的人也就摸不出他们的行动了，只能发现入口，却无法发现出口。
话虽如此，她也是第二次走这条路就是了，毕竟在这里呆的一直都是影分（和谐）身。
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桌上只剩下了装过饭团的盘子，空笑了笑，将盘子拿起来送到料理室去，刚把盘子放到水槽里，兜出现在了门口。
“还说你去哪里了，原来在这里啊。”
“…有事？”空打开水龙头开始清洗盘子。
“啊，从今天起佐助君将会开始封闭修行，我会跟过去帮助治疗他的伤口，之后应该没时间再教你医疗忍术了，这是我研究医疗忍术的笔记，就交给你吧。”
“知道了。”空没有拒绝，之后她也要离开这里了，就算兜有时间教她，她也没时间逗留在这里，这样的方式正好。
“对了，你帮我转告一下大蛇丸，过段时间我要离开这里，回来的时间不定。”空将盘子擦拭干净，又擦了擦手说道。
“你要离开？”兜有些惊讶的询问道。
“嗯。”
“去哪里？”
“与你们无关。”空拿过兜的笔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兜看着她的背影，眼里有些深思。
事情报告给大蛇丸之后，大蛇丸虽然也有些惊讶，却没准备拦下空。
“不怕她离开暴露我们的据点吗？”兜询问道。
“呵呵，佐助君还在这里，她不会说出去的，同理，她也的确会自己回来，不需要担心。”大蛇丸用手撑着脸颊说道。
“那木叶搜查过来的时候，我们更换据点的时候她找不到又怎么办？”
“呵呵，兜，你还是不要太小看那个孩子的好。”大蛇丸伸出长舌舔了舔嘴唇说道，那个小丫头，可是连他都没办法完全看透呢。
“我知道了。”推了推面上的眼睛，兜如是说道。虽然不明白大蛇丸的意思，但兜还是将他的话记下了。
佐助的封闭式修行事实上是转移到了另一个据点的实验区，现在这个据点已经相当于半废弃据点，只是大蛇丸的很多数据以及还有一些实验体都还没回收，等回收完毕之后，应该就会完全转移。
空看着日历，带上卷轴去往当初定制衣服的小镇，这次是空一个人前来，店家有些好奇的询问道“唉，那位少爷没有和小姐您一起前来吗？”
空接过衣服说道“他没那么多时间，我能在这里试一试吗？”
“当然可以。”店家伸手做出请的姿态说道。
空在试衣间里试了试衣服，确定每一处都合适之后才换回了原本的衣服，然后将定制的几套衣服都收入卷轴之中。
“又不合适的地方，我们立刻为您修改。”
“很合适，谢谢。”空摇了摇头，道谢之后就离开了。
离开服装店之后，空就在镇上开始寻找起了说好的要给佐助看的护具，只是在小镇找了很久，这个小镇和忍者有关的卷轴、武器这里都没有，护具也着实少的可怜，空来来回回的挑来挑去，最后才选中了一副黑色的护具，连带着手背也能一起保护，虽然质量一般，但现在就先这样吧。
回到大蛇丸据点的时候，空在据点外看见了几个熟悉的身影。
前面那几个……自来也、鸣人、小樱，追查大蛇丸到这里来的吗？
跟她无关就是了，反正有自来也在，据点里面机关虽然不少，但是也不至于让他们生命垂危才对，她还是回去收拾行李吧。
空转过身，从暗处的入口进入据点内。
除去衣物和医疗忍术飞雷神之术的研究资料等，佐助在收获祭上给她的发卡、风铃、水杯还有她在收获祭上买的团扇、耳环之类的她也收拾在了包裹里面全部收拾完之后，空写下一封信，信中的内容无非是叮嘱佐助一日三餐不能忘，要注意身体健康，修行可以努力但不能逞强之类的有点像废话一般的平常话语。
自来也既然查到了这里，要应对他们的话，想必大蛇丸今天也在据点才对，就让他转交给佐助吧，反正也没什么太要紧的话，就算被他偷看了也无所谓。
从卧室走出去，刚到转拐处，空就听见了兜的声音，往声音的方向而去，大蛇丸的声音也传来了，刚刚到达中厅，她就听见了苦无落地的声音，顺着声音看过去，是被吓得发抖不已，流着眼泪的小樱。
空轻蹙了一下眉头，鸣人跟自来也呢？
“哦呀，空有什么事吗？”
空看了看兜，径直走向大蛇丸，声音小的只能让大蛇丸听见“这封信还有这副护具帮我转交给佐助，我要出去了。”
“今天就走吗？”
“嗯。”
“空、空酱。”小樱颤抖的声音传来，眼里有着无助，空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看向大蛇丸。
“以防万一我再说一遍，当初的话你别忘记了，如果你敢对佐助不利的话……”空的眼里带着杀意，小声的对大蛇丸说道。
封闭式的修行，她又要离开，虽然大蛇丸的转生术最少也要三年才能再次使用，但是佐助实力的提升如果够快，大蛇丸会不会未免自己以后掌控不了佐助而对佐助不利她也拿不准，只能祈祷佐助的实力足够脱身，如果佐助真的有了什么万一，她就是拼上这条命，也会把大蛇丸变成拼不起来的蛇段！
“空！注意你的口气！”兜听见了空的话语之后严肃的说道。
“算了，兜，我说过了，别太小看她，空和对面那个小姑娘可不一样。”大蛇丸舔了舔嘴说道，眼里满是趣味。
“说的也是，正常的小姑娘应该像小樱小姐一样被您的杀气吓得一直发抖才对。”兜推了推眼睛笑着说道。
“真是可怜，那个小丫头就像小狗一样在颤抖，好了，兜，就让她毫无痛苦的死去吧。”大蛇丸对兜说道。
“是。”兜向小樱走去。
大蛇丸看向空“不准备救她吗？”
“……人不自救，谁来救？我没那么多的善心，看见谁有危险就去救。”空淡淡的说完，转身就准备离去。
大蛇丸听见空的话又笑了起来，跟在空身后也准备离去。
“站住！空！大蛇丸！”小樱的声音突然传来，不像喊空的时候一样颤抖不止。
“你说什么？”大蛇丸停了停脚步询问道，空也在一旁顿住了脚步。
“请等一下！”
空也转头看向她。
“佐助君…佐助君他在哪儿？莫非已经……”小樱站起身来询问着。
“不，空酱还在，空…空酱不是跟着佐助君一起离开的吗？！佐助君还活着对吧！”
“知道了你又能做什么呢？”空淡淡的询问着。
“我要带你们回去！”小樱捡起苦无说道。
“呵！”天真……
鸣人和自来也都不在，敌人是兜和大蛇丸，不能正常估计双方实力差距，仅凭一腔热血就妄想带回他们？木叶的保护色给他们上的太好了，所以才会让他们不能做出正确判断，如果是自来也他们也在这里，她尚可称她一句有胆量，但现在这种情况下，不过是无谋而已。
不再理会她，空再次迈动了脚步。
“空酱！你也喜欢佐助君对吧！”小樱突然说道。
“………”空沉默着再次顿住脚步。
“你骗不了我的，因为我也喜欢佐助君！我已经………告白过了！”
大蛇丸和兜看着小樱和空的对话，大蛇丸笑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兜则是推了推眼镜，也笑了起来。
转过身，空漠然的看着小樱“你告白了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告诉我有什么意义吗？你喜欢佐助……你喜欢佐助的什么呢？宇智波一族的血脉？帅气的外表？还是冷酷的性格？你了解佐助的什么呢？他喜欢的东西？他讨厌的东西？他下意识的习惯？你又了解我什么呢？怎么敢确定我喜欢佐助呢？因为我一直陪在他身边？因为我一直看着他？”
小樱哑口无言，只能愣愣的看着空。
“从毕业到现在，除开佐助和卡卡西修行的那一个月，除开佐助在病床上度过的那一个月，你和鸣人都与佐助一起度过了两个月的时间，在这两个月里，你了解了佐助多少呢？你说你喜欢他，那么……通过那么长的时间，你去了解过他吗？”
“我……”小樱脸色有些发白，她确实什么都不了解，什么都不知道，妄自与佐助相处了那么久，与空认识了那么久，却还是……
“我听井野说过你的事，早在你们和好之前，因为我的好奇，井野就告诉了我她和你相识的过程，但是她没想到你也喜欢佐助，更没想到你会因为佐助而和她绝交，当时的她是什么心情你能理解吗？你考虑过吗？将你从自卑中解救出来的是她，主动握手言和的还是她，一直以来我对你是什么印象你知道吗？如果你不是佐助和鸣人的同伴，不是井野的好友，说实话，我连话都不想与你多说一句。”空冷淡的说着，她说的都是真的。
初见时小樱想要和井野站在同一高度而并不纯粹的结交好友的想法，再往后她在佐助面前说的坏话都让她对小樱没什么太好的印象，即便知道小樱本性不坏，但这是人与人的三观不合造成的对她的不喜。
和佐助一起离村的时候，她虽然没有去听佐助和小樱的谈话，却也多多少少能猜出一点，凭她因为佐助与井野绝交，凭她在佐助面前说出的一席话，大概，她当时想的是弃父母不顾和佐助一起离村吧，她说她告白了，想必就是那个时候告白的吧。
“那…空酱一直以来…都在骗我吗？”
“骗你？我骗你什么了？”空蹙起眉头。
“一直以来…那么温柔的开解我的空酱，……在医院天台救下我的空酱…都是假的吗？”小樱的声音又有些发抖。
“……不是假的，我说过了，你是佐助和鸣人的同伴，你钻牛角尖的话，佐助也会操心，井野也会担心，你在天台上出事的话，佐助和鸣人都会自责，我能帮上忙让他们轻松一点的话，自然会帮忙，但现在你们是佐助想要斩断的羁绊，所以我不会再出手相助了，仅此而已。”空冷漠的说道。
“那……我们不是朋友吗？”小樱似乎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我从来没说过我们是朋友，你最开始问我要不要和你做朋友的时候，我也没答应过你不是吗？”是她过于温和了，给了她这样的错觉吗？以前没有交过朋友，真正交好的也只有井野，算上宇智波葵的人生，也不过只多了柱间和扉间，看样子她对于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还掌握的不大好。
“是……这样啊……”回想起来，空一直是个常带笑脸的人，但是面对她的时候，笑容确实淡了不少，少了不少，或许确实是她自作多情了吧。
“呵呵~真是看了一场好戏，兜，动手吧，不然麻烦要来了。”大蛇丸看着空，眼里浮现出满意的神色。
“是！”兜走上前推了推眼镜。
空淡淡的看了小樱一眼，只是和她对话而已，全然遗忘了敌人的存在，现在更是失去了战意一般，警戒太低了，觉悟太低了，这里如果是战场，她恐怕早已死在了敌人手里。
“如果你的决意和觉悟只有这种程度的话，别说带我和佐助离开了，先想办法自保再说吧。”
说完，她转过身，再没有停下脚步。
大蛇丸也和空一起离开了，身后的门闭上的一瞬间，空听见了鸣人的声音，但她没有再回头。
“真绝情啊，空。”大蛇丸舔了舔嘴唇说道。
“你有资格说我吗？那个兜是谁装扮的？”空扯了扯嘴角说道。
“一个弃子而已。”大蛇丸不甚在意的说道。
“哼，装扮你的也是一个弃子吧。”
“没错。”大蛇丸点了点头。
“过来拿资料？”空向暗处的出口走去。
“啊，这个据点已经被自来也找到了，自然要废除了，正好你也要走了，据点的位置你有办法找到吧。”
空点了点头“你们需要更换据点的时候只管换就好，不用考虑我，而且，就算我找不到……你也总能找到我不是吗？”大蛇丸手下的能人异士不少，情报网也足够广，不然不会在自来也找到这里之前就开始转移，还挑到这天来拿最后的资料，并且那么巧的带了两个替身。
大蛇丸笑着不说话。
空快步向前走，离开了这个据点，开始启程向另一片大陆而去。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第十八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