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笔记》韩巧言

17、第22/27集（怨侣与爱侣）

　　之后就说到素天心。她是一个活得很长很长但是基本上没有什么信念的人。很多人把她当作是玄心正宗的祖师爷之一，但是她对玄心正宗的贡献只在于一部玄心奥妙诀。七世姻缘她也有掺和，但也是她教无为选择自己愿意走的路，背离了七世姻缘的命格。让这一世的七世姻缘在她的手上被破坏。也许有人说这是诸葛无为自己选择的道路，但是——正如一位名为sweetty的文章里写道：
　　她和无为说什么你是要走自己的道路，还是要回去接受既定的命运安排。靠，听到这话有点自尊心的都会硬撑着头皮说走自己的路吧。
　　所以我不怪无为，当时年少，想的只是自己，忘记了人间。
　　素天心在世间活得这么长，一直待在她知道已经成魔的无泪之城。想出来走走就出来，想回去就回去。她只是把无泪之城镇在那里，然后不理不睬的走人。完全不理会是否有人误入那个地方，然后被在那里的干将幽魂所杀死。
　　提到无泪之城，就必须说到一些与宗主无关，但是与宗主执着的人间有关的事情。

　　以下大多直接引自剧中人物（素天心等人）的原话和直接画面描写：
　　素天心说：“无泪之城已经成了魔……因为一些连我也不明白的原因，他竟然复活了。还破了我的阵法而消失无踪……丢弃了爱和心，世上万物，都能变成魔……”

　　七世怨侣出自很久很久以前一个铸剑城里，那时的城只有欢笑，没有眼泪，人称无泪之城。
　　“城主天剑老人就是当时很有名的铸剑师，莫邪就是他的女儿。干将和一夕就是他的弟子。”每年，他们三人都会铸出一把剑，互砍，最后总是一夕胜出。
　　然后一夕总是要去试砍问天剑。
　　“问天剑，就是天剑老人在临终前耗尽心血铸成的一把宝剑。天剑老人临终许下个诺言，谁能够铸出一把能够将问天剑斩断的宝剑，就可以成为莫邪的丈夫，也可以接任无泪之城的城主之位。而每年的正月十五，正是试剑之日。但是天剑老人做梦都没有想到，一个慈父在临死前对女儿未来的安排，却变成了纠缠七世的诅咒之始。一夕，他傲气、自负，天资比谁都聪明，但是连一夕都不知道，他的内心其实比谁都脆弱。或许莫邪是最清楚他的，所以莫邪从来都不忍心伤害他。而干将，他的一生像是无欲无求，但是他的心，反而是充满了炽热和豁达，包容着身边的每一个人。所以当有一天，如果你以为可以离开干将，但是离开了之后你就会发现，原来你是永远不能失去他的。可惜干将的性格就是要把他的爱藏在心底，而最后反而变成无穷的恨。我曾问过，莫邪到底想不想一夕成功，她回答我‘老天爷，不要现在就为我决定！’……
　　“这次已经是一夕第四次的试剑，也是他第四次的失败。”
　　剑冢上的问天依旧，一夕惭愧的看着莫邪，莫邪偷偷放缓了一口气，干将一如往常。

　　当夜，三人在外面喝酒聊天，巧遇流星。一夕干将许愿：我要斩断问天剑。接着，便是天魔妖矿降世。
　　莫邪逼干将一夕发誓。
　　干将说：如果他用妖矿铸剑，便永不能斩断问天剑。
　　一夕说：如果他碰这妖矿一下，就永受世人唾弃，天地不容。
　　妖矿回答：如你所愿。
　　回去后，三人都夜不能寐。
　　第二天一大早，莫邪就去看那个天魔妖矿是否还在，结果发现已经杳无踪迹。
　　莫邪心事重重来找干将莫邪，不料正好遇上回来求剑的素天心。
　　从交谈中我们得知：1.素天心是莫邪的表姐；2.素天心放下人间情事浪迹天涯，是为了参悟武学奥秘；3.素天心与干将开始原是一对情侣，后来素天心为求武学要求分手；4.城主的房子名叫天剑府。
　　然后就是三个人展示自己的剑，由素天心点评，结果一把没要。
　　首先说一夕的剑：只求锋利，杀气毕露。并劝道：凡事不要要求过分。
　　其次是莫邪的剑：充满了欲念，是把贪痴的剑。看得出铸剑的人，心意摇摆不定。
　　最后是干将的剑：先折断了，然后说它断了对干将才好。接着约干将丑时后山一聚。

　　干将依约而来。
　　两人先诉旧，再正题。
　　素天心把白日没有评出的话拿出来：“……你的资质不只是比一夕高，还大有可能超越你的师父天剑老人。天剑老人的铸剑术是以心为诀、情为本。你们师兄妹三人，就以你铸的剑最能让我感受到一份化不开的情意。不过，不过你的情，始终是模糊不清，难以运用。你要知道爱不得其法，就会转为恨。到时就是干将你成魔的时候，所以我一定要断你的剑。……”
　　接着就给干将看她找到的六合金英。并要求干将用它来铸造一把真爱之剑，来镇压当时阴世幽泉的魔气。
　　干将答应了。
　　但是那么厉害的素天心，竟然没有注意到，莫邪在一边偷听，似喜似悲又不知所措；而莫邪也没注意到，一夕在不远处，面色阴郁地看着所有人。
　　之后素天心又离开了，美名其曰是继续自己的武功修行，某夜觉得是逃开干将爱莫邪的事实，因为她自己也说“……我自己的心呢，可能是还有点放不下……”。

　　之后就是一年。
　　一年之间的事情素天心MS并不清楚，所以她说：“我也不知道（无为问：莫邪有没有向干将表白）。我到现在还不懂（红叶问：为什么干将剑是用天魔妖矿铸成的）。我只知道在一年之后，我回到了无泪之城，发现莫邪表妹已经失常了。而干将也变成了一个杀人的恶魔。”
　　当素天心赶回来的时候，只见一片仓皇，处处凄凉。
　　一身喜服的莫邪见到素天心，一激动哭了，就把入魔的干将引来了（看来入魔的干将启动按钮是眼泪这样的状态从一开始就存在啊！）。
　　干将来了，就是shasheng说的“晴天穿雨衣滴干将”，随后一夕追来，也是一身喜服，但是一样的满身煞气。
　　一来素天心就发现六合金英铸成的剑在一夕手上，一夕立刻和干将打了起来，并不理会素天心的问话。
　　莫邪说干将用天魔妖矿铸剑已经妖矿附体成魔了，自己用剩下的妖矿铸了一把剑，所以他们是注定要接受七世诅咒了。唯一能改变这悲剧的就是，用莫邪剑去杀死干将。
　　素天心含泪答应了，随后莫邪以身试炉，莫邪剑出。
　　素天心捧着莫邪剑来到打斗的正火热的干将一夕面前（此时，一夕明显输掉了，就差□□将剑刺着），说出莫邪已去的噩耗。
　　一夕悲痛欲绝，愤恨难消，对莫邪的死耿耿于怀，最终带着对莫邪干将命运天意的仇恨，投身化魔。就是阴月皇朝第一位圣君。
　　干将也是痛苦难消，要求素天心用莫邪剑杀死自己，但是……
　　素天心说：“可惜成了魔的干将，就算连我加上莫邪剑也不能杀死他。最后我只能够把这把干将剑和无泪之城用灵咒封印起来，让它们与世隔绝。到那时干将的悲哀并没有消失，反而渐渐侵蚀着无泪之城，最后它更和无泪之城融为一体。所以到了这里的人，都会受到干将悲哀的感应忍不住的流泪。但是眼泪又会让干将对莫邪的痛苦记忆，于是干将就化成了魔剑，以血止泪。
　　“之后我就尝试带着莫邪剑去镇压阴世幽泉。不知道是不是莫邪铸剑的时候，心里面充满了对干将至死不渝的爱，发挥了天魔妖矿的魔力，莫邪之间变成了一把真爱之剑，顺利的把阴世幽泉给镇压了下来。然后我就回到了无泪之城，看守着干将。
　　“不知过了多少的岁月，我终于发现原来世间的爱情故事能够减轻干将剑所散发的悲哀。也因为这样，我就悟出了一套武功，来阻止天魔妖矿借干将和莫邪七世转生的怨气力量，来祸劫苍生。只有爱，才能镇压天魔妖矿的力量。所以我不断的搜集人间的爱情故事，阻止干将的杀戮。在无泪之城是不可以流泪的，因为眼泪是因悲哀而生，悲哀会冲淡爱的力量，让干将重生，再一次来世杀戮。
　　“真情真爱的故事又有多少？到了写无可写的时候，我就决定离开无泪之城，去搜集其他的爱情故事。于是我就遇到蓝魔，还有遇到你（无为）。”
　　素天心知道的就是这么多，在后来她与燕红叶的对话中我发现了如下几点：
　　1.素天心和玄心正宗没有直接的传承关系：“这种武功（玄心奥妙诀）是我传给玄心正宗第一代开山祖师。要化解七世的怨，就要靠七世的爱。”
　　2.素天心从来没有练成过玄心奥妙诀：“是，我是没有练成过。”
　　3.素天心对燕红叶说解决困局的方法是：“你要在有限的时间之内跟无为相爱……”

　　某夜来点评，先哈哈哈哈狂笑几声，再哀哀怨怨为宗主掬一把伤心泪。
　　素天心知道的事情大概只有这么多了，且不论大家都知道的阴世幽泉，就说莫邪和干将吧！六合金英何等大事，她竟然选择在夜半野外私相授受。如果真是无人知道也就罢了，偏偏是当着一夕莫邪的面说出午夜之约，未免行事太坦荡了吧？武功天下第一，醉心武学又如何？两个武功差的人在偷听竟然毫无感应。素天心能从剑上看出人的心思，却不能从人的脸上看出人的心思，真不知是退化还是进化。偷听的人心绪波动之强烈，料是树木也有感应了，她却喜笑颜开。
　　好吧，也许她是故意让一夕莫邪偷听的。那么你何必设一个午夜之约？多此一举。
　　只能如此联想了，她本来是要趁夜测出干将对她的情分，因为干将的坦白所以她内心痛苦，心绪纷乱，所以正如干将初来的感受一样，竟然丧失了习武之人的灵敏。才会被一夕莫邪偷听得逞。
　　素天心啊素天心，既然你对干将余情未了，你何苦如此害人害己？
　　但从这一点，某夜就可以直接说：这部电视剧里的所有悲哀痛苦与不甘，都是因你而生！！
　　如果你当年没有追逐自己的欲望——究武学之境，你完全可以和干将好生的过日子生孩子；一夕没有了竞争对手，天剑老人临死前也不会设出那样一个耽误女儿人生的局来！
　　莫邪对一夕也是有爱的，为何你偏偏要把干将和莫邪配对？为何你明明知道一夕是脆弱的一个孩子，你却要在六合金英的事情上那样伤害他，引他入魔？
　　难道你不要的人——干将，你就一定要把莫邪给他做补偿？
　　你又是凭什么要操控他们的将来？改变他们的命运？
　　如果没有六合金英，一夕也不会做出失格的事情来，就让他们继续这样争下去不也很好？争着争着也是一种乐趣嘛！何必自作多情来破坏平衡？
　　你的所谓成人之美实在令人不敢苟同，表以为自己年纪大一些就素长辈，人要怪罪别人之前要先学会自省啊！！！
　　某夜愤恨的要吐血！但是……忍着，留着跟宗主一起吐……
　　再说阴世幽泉，此等大事为何素天心没有出现呢？行，说她交通闭塞，消息不灵通，没有电话手机BBCALL……都可以接受，但是MS当时她不在无泪之城啊？这个时候离解决阴世幽泉时间MS间隔不长啊！您的消息可真够闭塞的。“阴世幽泉豆腐渣工程二次填埋暨正道魔道战略性合作快速反应本部滴成立”（引用自shasheng原文）如此大事，您老人家毫无感应，连个情绪激动的都没用……匪夷所思啊！
　　可怜宗主忍辱负重，最后一点功劳都没有，还被燕红叶捉弄，身心受创，人魔耻笑，呕血怄气的，真是不值。在你素天心的眼里，宗主怕是连无泪之城的瓦片都比不上吧！你的眼里除了七世怨侣七世姻缘爱情故事还有谁？！
　　最后旧话重提说七世姻缘。先是让无为自己选择道路，现在又要无为和燕红叶迅速相爱……真是，年纪大了，记忆力不好就多想想再说话吧，前后矛盾的话某夜听了就耳朵痛。
　　回头看看，素天心啊素天心。某夜真是要服了你了！你看看你，MS没做成一件好事，有你掺和的都只能说是和稀泥，没有成事的！

　　不过话说回来，莫邪摇摆的心性真是……不太好。做人还是要专一啊，像我，决定追随宗主就不追随别的海角，多么专一啊！（自剖：原因是偶被宗主虐的比较惨，现在不敢看虐的片子了……呜呜……）

　　七世姻缘的无为和燕红叶到底是经历了六世的爱恋，就算白发红叶能不理睬自己的父母流云师兄采臣小倩七夜等等，但是却能听进无为的劝导，愿意和无为尝试相爱。想当初要不是素天心的莫名其妙的话让无为选择了错的道路，今世的无为和红叶应该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合力分担玄心奥妙诀和七世姻缘命格的好伙伴好爱侣好夫妻，燕红叶也不至于这样偏激，宗主也会省心的多了。
　　唉，叹气。
　　好好的一棵痴情苗子诸葛无为被素天心的一句话雪藏了二十年，浪费啊浪费。反过来现在素天心两手一摊说事情都交给你们处理，搞得大家都很尴尬。

　　原来七夜就是干将转世啊！！！真是奇特的命运安排。且看七夜记忆里的真相吧！
　　在干将要闭关铸剑的前一天，莫邪来找干将，MS当时全世界都知道干将这次铸剑用的材料是六合金英。莫邪终于在素天心话语的怂恿下，决定把自己摇摆不定的心丢到干将那里。不料这是个崇尚偷偷摸摸窃听他人谈话的世界或者说城镇，所以莫邪的这番话不可避免地让一夕听见了。
　　一夕是个脆弱的孩子啊！看见了这番场景心碎了。不由得想起三个人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喃喃自语不要天下第一只想要师妹的爱情，开始怨恨老天。
　　妖矿果然在一夕手里，但是一夕却没有用它铸剑，一夕向妖矿跪拜，许愿了。
　　接着是一夕干将铸剑的日子来临，各就各位，MS莫邪已经定下心性只看着干将不看一夕了。
　　但是很快干将就发现，自己的六合金英变成了天魔妖矿！他被妖矿附体，竟然用妖矿铸造了一把剑！
　　一年之后，剑成之日，一夕先出来，手持一夕剑斩断问天剑。而干将选择了人剑合一，让剑开锋。
　　一夕与莫邪大喜之日，干将化魔出现。开始他遇泪就杀人的……人生？魔生？……不知道怎么说。
　　然后莫邪道出真相：“你竟然用妖矿换走了干将师兄的六合金英！”
　　一夕说都是因为爱，莫邪神智大乱。后来就是素天心回来，莫邪投炉，一夕入魔。

　　命运是不能抵挡的！干将永不能砍断问天剑，一夕永远被人唾弃。

　　小倩神志不清的闯进莫邪的铸剑室，遇见在那里冥想的素天心。一句对话就让素天心确定了小倩身份：“莫邪？”
　　直到此时，素天心才承认自己没有遵守自己对莫邪的诺言。

　　素天心说：“宿命依然是宿命，明年的元宵七世怨侣依然会出现。”
　　某夜大哭，为了我们的宗主。阴月太后和素天心都知道的事情，竟然有那么多人归罪与宗主！宗主啊宗主，宿命是连你都无法对抗的。如果你是不那么为人间，你何必做出种种让人怀疑的事情呢？宗主，你所做的无一不是对的，只是这宿命，连你也不能抵抗的。如果你曾经把对人间的爱放弃了，迟疑了，那么你就不用承受那些痛苦，那些折辱，那些悲伤……

　　素天心说：“我本来就住在无泪之城。”却被七夜一语道破：“若不是你的话，这根本不是什么无泪之城。”
　　素天心最大的罪过就是在此。

　　燕红叶说素天心：“有时无心之失，才是最恐怖的。”

　　众人魔对垒。
　　素天心独立，小雪小倩七夜玉儿一排。
　　素天心……
　　小倩说：“你确实是尽了力，可是还是敌不过你对干将的爱。”
　　素天心……
　　小倩说：“有没有放下，问问你自己的心吧！”
　　素天心……
　　七夜说：“当年你根本就可以用莫邪剑杀死干将的。”
　　素天心……
　　七夜说：“当年你没有把变成魔的干将杀死，才使得他的妖气越来越强。到了后来你变得有心无力，所以你才会把希望寄托在燕红叶的玄心奥妙诀上，我说的对不对？”
　　素天心……
　　玉儿说：“原来是你，原来这个鬼城是由你而来的！我们大家都是因为你被害死的！”
　　素天心……
　　无为说：“（站到素天心的身边）不要在责怪天心姐姐了。”
　　玉儿说：“为什么不能怪她？”
　　无为说：“她所做的，她根本就不知道。”
　　玉儿说：“废话！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如果她真的放弃干将的话，就不应该再继续爱他！”
　　无为说：“爱一个人跟不爱一个人，根本是无法选择的。为了把心爱的人留在身边，人是可以忘记对错去做任何事。爱本来就是盲目的，不是吗？”
　　玉儿说：“对她来说虽然这一切是对的，可是对我们来说却是错的。”
　　无为说：“天心姐姐不是创出了玄心奥妙诀来弥补一切了吗？”
　　玉儿……
　　天心说：“我真的没看错人，你的确有超越常人的智慧，还有一付纯真的心。不过不用再为我掩饰了。我所创的玄心奥妙诀，是我另一个不可弥补的错误。因为它是这个世上最自私的武功。”
　　红叶说：“你终于肯承认了。”
　　天心说：“有时候人的记忆很奇怪，为了保护自己，有些很重要的过去都情愿把它忘了。不过我很感谢你们，是你们使得我肯面对我的过去，我跟干将不能够相爱，为了弥补这个遗憾，所以我创出这套武功。我要玄心正宗以道法去制造一段我梦想中的七世姻缘，来延续我对干将的爱。”
　　红叶说：“素天心，这个无泪之城根本不是属于干将的，是属于你的。”
　　天心说：“没错，无泪之城是属于我的。”
　　红叶说：“你一定有办法让我们离开这里是不是？”
　　天心说：“不过莫邪的想法也没有错，如果所有的事都在这里结束，对你们来说可能也是最好的结局。”
　　红叶说：“废话！你们带给我们的宿命，为什么要我们来承受？”
　　无为说：“天心姐姐，或许我们可以打破宿命！只要我们能离开无泪之城。”
　　素天心……
　　素天心投炉。

　　出路现。
　　干将借袁九天泪出。
　　七夜和干将火拼。
　　七夜败退。
　　燕红叶来支援，合力攻之。
　　双双败退。
　　干将袭来，小雪为七夜挡剑，啰嗦死去。
　　无为冲出，流泪引干将追来。
　　红叶欲拦，在铸剑室门前拦下。
　　干将现。
　　红叶不敌，血落如线。
　　无为抢入铸剑室，呼唤干将，解救红叶。
　　铸剑室门关。
　　红叶欲破门而入，救无为出来，无为不允。
　　干将杀无为于铸剑室内。
　　红叶无泪。

　　红叶欲与七夜联手，杀干将，灭无泪之城。
　　突然，莫邪剑出，从干将背部刺入。
　　干将大呼：“莫邪为什么要杀干将？”倒地死去。
　　空中呓语：“剑是莫邪剑，但心却是素天心。莫邪剑已经重生，亦与干将同死。从此无泪之城再也无恨无怨，更没有眼泪。可是，无泪之城依然不是属于你们的世界。在你们面前的，虽然是一条艰辛的路，却是无为、小雪牺牲性命为你们开拓的。走吧！”
　　接着小雪的尸体无形。
　　废话之后，回到非常有名，贯穿始终，甚至流毒到《夕阳山外山》里的月老庙。
　　小倩疑惑一切是梦，燕红叶头脑清醒：“是真实的。两个人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一切复旧，只是白发红叶开始想恋爱了。

　　某夜对这种婆婆妈妈的感情事很没辙，所以不写个人意见了。
　　对于素天心的唯一一句总结性评价出自明日老太爷（天之传说）的口中：
　　素天心爱情故事看多了，把脑子看坏了。

　　总之，我对这个无爱。要不是姐姐们说不能省略，我真想学光电的剪刀手把无泪之城和素天心的片段全部减去！
　　唉……
　　明个见宗主，宗主你可好？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