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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事故频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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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琬随梁祝荀巨伯三人一同走向食堂,看一众学子有些鬼祟的目光,特别注意到王蓝田与秦京生有些得意的神色,马文才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下暗道这伙人肯定使了坏招。
英台还在不解疑问道:“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梁山伯也有些察觉不对劲看了英焕一眼,英焕撇撇嘴,梁山伯对英台说道:“走吧。”
梁祝二人领饭时,苏安有些为难的喊了一声:“祝公子。”
英台莫名问道:“怎么了,苏安?”俞琬看向苏安,苏安有些抱歉的的看了眼英台又对着俞琬低下头聂诺道:“没什么。”
俞琬伸手接过英台手中的饭菜笑道:“兄长,我看你这份比较好吃,我们换换!”
英台更是莫名其妙,端过俞琬手中的饭菜道:“都是一样的啊!”
见英焕将祝英台饭菜换过,马文才下意识放下手中食物,咳了一声,紧紧盯着俞琬手中的饭菜。
走向被剩下的座位,俞琬特意走在前面,看到英台惯坐的位置板凳上有些不协调的裂纹,伸腿踢了一下,板凳瞬间散落一地,后面学子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反应。
英台惊异的看着凳子,梁山伯了然的看了一眼闷声面无表情的英焕,对着英台笑着安抚道:“没事,这边还有板凳。”说罢在一旁搬来一条板凳让祝英台坐下。
俞琬坐下慢慢倒弄饭菜,从菜里挑出两三个陶碗尖锐的碎片,英台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看着。俞琬站起身来,伸手捡起挑出的碎片,径直走向王蓝田秦京生一桌。
王蓝田看着俞琬的神色强装镇定打着颤音质问:“你,你想做什么!”
俞琬伸手拽过秦京生衣领,伸手卸掉下巴将碎片塞进他嘴里,然后好心的帮他合上一脚踹在他肚子上,完全不管秦京生飞离地面撞在墙面上,被碎片扎破吐血直接昏过去样子,转眼看向王蓝田冷笑道。 “真是苍蝇一样的东西,打不死你恶心死你,敢暗算到爷头上,你们两个还真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一众学子纷纷逃离王蓝田身边,看俞琬走过来,王蓝田半躲在马文才身后惊恐道:“我告诉你,你敢伤我!王家不会放过你的!”
俞琬平静看着二人,正伸手打算把王蓝田拽过来时,梁山伯拉住俞琬:“英焕,算了吧,好歹我们没受伤。”
英台也在一旁劝道:“小十,算了,那个秦京生已经昏过去了。”
俞琬伸手指向王蓝田说道:“王蓝田,你若有不满,直接找我,再敢出坏主意到英台头上,我直接废了你。”
王蓝田一看俞琬不打算打他了,立刻回道:“你怎么知道是我不是别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我告诉你,你这是污蔑!”
偌大的书院,就你们两个红名,连那么讨厌祝英台的陈夫子对着自己也只是黄名而已,除了你们两个狼狈为奸的狗东西,还有谁!俞琬摇了摇食指,轻蔑的笑道:“不管是不是你,我就记在你们一伙儿头上,特别是你,王蓝田,你给我听好了,英台伤了一根头发,我打断你一根骨头,英台伤了一根骨头,我要你的命!”
说罢也不理会突然怒视自己的马文才,以及乱糟糟抬着秦京生去医舍的学子,拂开拉住自己的梁祝二人双手,径自坐在饭菜前生闷气。
吃完饭后,俞琬看梁山伯支开英台去后厨一脸明了,跟去果然看到苏安一脸为难的对梁山伯说道:“梁公子,你别为难我啊!”
俞琬说道:“梁兄还是别为难苏安了,这人,我能惹,你不能,苏安更不能!”
梁山伯讶然:“英焕知道是谁?难道真是王蓝田?”
俞琬随手折断一根枝条说道:“王蓝田与秦京生出主意下手,马文才他应该是知道的!”
梁山伯惊异道:“为什么?”
俞琬甩甩枝条:“为什么,王蓝田是纯粹的看不惯我们几人,入学之前我们与他便有过节,虽说在马文才手下救他一命吧!但这世上恩将仇报的人可多了去了。”
“秦京生是王蓝田与马文才的狗腿子,一心攀附权贵,按照他趋利避害的小人性子应该不会惹上我们上虞祝家,更何况我在之前就收拾过他,应该不敢,可还是这样做了就说明他与我祝家原本就有仇,而马文才只是单纯的看不惯你。害你们二人能让王蓝田,秦京生二人自己开心,而且马文才也没有拒绝,有何不可?”
“那为什么是英台?”梁山伯焦急道:“英台最为弱小,他们为什么总盯着他!”
“你不是说了?最为弱小。”俞琬努努嘴:“最为弱小,看起来最好欺负,马文才是大家出身,自是看不上你这平民身份,换句话说,欺负你他嫌失身份。”
“何况王蓝田与秦京生更讨厌的是我,可他们二人谁敢动我,自是找我兄长撒气。”
“我们几人中,荀巨伯刚加入进来,你身材高大,而我武艺较强,唯有英台瘦瘦小小,不通世故,自然选择她。所以课堂饭堂还好,有我在总不会让英台受了欺负,只是在宿舍之时要麻烦你多多照顾我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兄长了。”
梁山伯应道:“这是自然,怎么说我也是英台的结拜大哥,一定会照顾好他的,英焕放心。”
回到宿舍之时,王蓝田一脸心虚的从自己宿舍走出,马文才站在他身后正注视着他,王蓝田看到俞琬瞬间惊恐叫到:“我只是来看看文才兄!”
俞琬狐疑的看着他,王蓝田讪讪笑着,额头上冒出虚汗侧着身子飞一般的跑掉了。
看到俞琬回来的马文才直接无视她,坐在书桌前看书。俞琬走过去站在他身旁遮住光线面无表情的的盯着他看。
马文才看着俞琬的表情不屑笑道:“怎么?这是想给你兄长报仇?”
俞琬淡淡开口:“我是真心想与你成为朋友,毕竟这整个尼山书院也只有你马文才学识武艺能让我看得上!”
马文才笑道:“你看得上我就要与你做朋友?那我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你也想与我和兄长交好,原因和我一样,这整个尼山书院也只有我祝氏兄弟你能看得上。”俞琬的回答自带一股傲然自信,废话,看你头上的从黄变绿的名字就知道了。
马文才放下手中书卷,眼神狠厉:“你不是说记在我们一伙人头上吗?在你眼里,我不是那王蓝田秦京生之流吗?”
完蛋了,忘记王蓝田秦京生总是跟着他,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一伙儿的了,内心oo的俞琬平静之极的恶人先告状说道:“难道不是么?那你和我说你事先不知情,我便信你。毕竟在我眼里你虽然倨傲,但说不上是一个极坏的人,只是有点偏激。那么你要和我说你不知情么?”
马文才拂袖冷笑道:“呵,祝公子还真是了解我呢!可我马文才就算知道有人暗算你哥哥还要跑去向你报备不成!你算个什么?”
俞琬转身走向坐榻,抱过被褥开始休息。马文才挥手将书桌上全部扫下,乒乒乓乓摔落一地狼藉,马统瑟缩一旁,马文才狠狠的瞪视完全不理会他自顾休息的俞琬,一夜无话。
第二天的弈棋课上,俞琬看着坐在自己位置上的王蓝田,不屑的笑了一声在邻座坐下,忽而看到秦京生偷偷瞄自己,俞琬眯起眼看看英台和梁山伯的书桌,起身径直走去。
秦京生在马文才的眼神下突然站起身,不安的讨好笑道:“祝公子,你坐这里坐这里。”他被俞琬打出的伤痕还未好,说起话来,嘶哑难听。
俞琬站定,眯起双眼上上下下扫视秦京生,直到他向后缩了缩,俞琬伸腿踢了一下梁祝二人书桌,硕大的书桌倾然倒塌,端药进来小慧惊叫起来:“这是谁的桌子啊!怎么塌了啊!”
荀巨伯站起身来,义愤填膺道:“这是英台他们的桌子,有人要害他们!”
英台和山伯也在此时进入课堂,讶异的看着自己狼藉一片的座位,俞琬站在梁祝二人的课桌前看着小慧愤愤出声:“实在太坏了,昨晚上差点用弓箭射死祝公子,今天又来捣鬼!”
俞琬冷然出声:“弓箭射死?!”
小慧急忙告状:“祝小公子,昨天晚上有人差点害死英台,手臂都被射伤了,流了好多血!”
俞琬转身直接向王蓝田,秦京生二人走去,秦京生惊恐万王蓝田强作镇静,刚在荀巨伯的解释下弄清楚的祝英台连忙拉住俞琬。
“英焕,别这样!我这不是好好的,没小慧姑娘说得那么严重!”
俞琬完全生气了,她完全不理会英台的劝道直接继续走向王蓝田,祝英台急切看向关切的惊问自己受伤的梁山伯:“山伯,快拉着英焕,别让英焕打死他们啊!”
梁山伯听到英台所言急忙上前拉住俞琬:“英焕,你消消气,小慧说英台伤在手臂,他这样拉着你对伤不好!”
俞琬停下脚步,转头看着焦急的拉着自己的二人,小慧端药急道:“祝小公子,祝公子手臂不能用力,你别拖着他走啊!”随即一脸愤怒的看向马文才:“马文才!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马文才闻言转过身来,冷笑道:“是我又怎么样!”
“不是你就别胡乱接锅!”俞琬回头直视听到小慧所言震惊看向王蓝田的马文才,嘲讽道:“你马文才还不是暗中作祟的小人!呵,射伤,看来那人挺恨你的,还真是让人担心呐!”
马文才定定注视俞琬一会儿,嘴角扬起一个微妙的弧度,讥诮说道:“是不是我,有没有人恨我就不劳祝小公子操心了,祝小公子还是担心自己的兄长便好,免得你那弱不禁风的兄长不知道哪天就死透了!你说呢,祝,小,公,子。”
俞琬面无表情回道:“在下兄长自是不用马大公子担心,只是马大公子稍稍担心一下自己身边心怀不轨的鬼腿子,身为同窗,英焕可不想哪天看到马大公子被污了什么人命案子被官府拖走一刀斩了!”
马文才冷然说道:“那就不劳祝小公子操心了!”
俞琬转身拉住一脸震惊的英台,伸手端过小慧手中的药碗往前一推。
“喝掉!伤好以后跟我练习武艺,谁敢伤你,直接给我打回去,我堂堂上虞祝家嫡系子孙,三天两头遭人暗算,丢人!若是让人觉得我祝家男儿都如你一般软弱可欺,那我祝家产业,不是时时刻刻被小人盯着!不许哭!”
梁山伯看英台红了双眼,心疼之下急忙道:“英焕,你别这样责备英台,英台在明小人在暗,英台怎么防范!”
英台拉开护着自己的山伯,接过药对俞琬郑重道:“英焕,我以后不会这样被人伤了,我会努力坚强起来的!”说罢,仰头喝下药。
俞琬淡淡笑了一下,小慧有点愤愤不平:“祝小公子太不讲理了,明明是那马文才害人,你却骂祝公子!”
英台淡淡摇了摇头,笑道:“英焕是为我好。”
俞琬看着有些坚定起来的祝英台,脸上溢出满意的神色,对着小慧认真道:“小慧姑娘,在下刚刚说过伤英台的不是马文才,不是就不是,我不会让清白之人蒙冤受屈。”看着还想疑问些什么的小慧,伸手制止她的疑问:“小慧姑娘放心,敢害在下兄长之人,英焕绝不放过!”
王蓝田在俞琬的注视下瑟缩着肩膀,默默背过身去。
夫子宣布这几日品状排行已下,学子们忐忑期待,纷纷起身随同陈夫子走向公告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