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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被甩的伪拜金女X薄情前男友[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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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宋靳言只觉得头疼得厉害.
就是那种宿醉了一宿却不得劲的感觉。
他向来自律惯了,做事也是有条不紊的,很少有事情脱离他的掌控,算是那种不苟言笑的人.
总是习惯将扣子扣到衣襟的最上方,坐姿也十分端正。
唯一做过最脱轨的一件事,就是和一个在上学的女大学生交往。
向来是个脸盲的他,并且十分理性的人.
却是莫名的记住了那次大学礼堂演讲时一身红裙滚进他的身躯笑得一脸明媚的女人。
他到现在还能想起来她的发丝缠绕到他手腕时的缠绵劲头,还有一双眼里荡漾着水意,波光粼粼的,却是难得的带上几分艳色。
向来洁癖贯的他竟然有些怔愣,直到旁人提醒他,才回过神来。
再然后两人关系就顺其自然的发展而成,说不上谁主动,就那么水到渠成的。
他是属于那种白手起家,硬是没有靠家里的关系。
想在外头闯出自己事业的,家里人不甘心,总使着手段想胁迫他回去继承家业。
他一直不咸不淡的应付着,他有能力也有实力,只是时间的问题。
但自从有了锦溪,他却想加快自己的步伐,想更有能力承担起两人的未来。
却没想到锦溪却不是这么想的,他給她打电话。
她渐渐不耐于应付,再然后便是没有然后了。
他驶车前往她所在的A大,却发现她垂着眉,一脸淡笑的对着一个衣着华贵的男人。
他向来不会对自己领域外的事情有印象,甚至对于一切算得上是冷淡和漠然的。
直到有次世家聚会的时候,见那人卑躬屈膝腆着脸讨好他时,他才想着,就是这么个玩意。
就让两人的感情就这般了。
这么想着,宋靳言轻笑了一下,说不出的讥讽意味。
才陡然一惊悚,吞吐出的音节却是带着女孩子般的柔软,甚至因为他的惊异而陡然有几分尖锐,带上几分破音。
没有往常的那般低沉沙哑,他记得锦溪通他在一起时。
总笑他的声音就像年代久远卡带的磁盘,带着撩人心神的意味。
向来不急不缓地他,却是陡然坐起了身。
却是一下子就看到他曾经、也是唯一能撩动他心神的。
前女友。
锦溪。
她可能是刚洗完澡,又因为夏日的炎热,只着着黑色的背心和长裤,如瀑的檀发就这么湿漉漉的披着肩膀上,她的腰肢似杨柳般纤细,似乎一只手就可以把它掐断。
微弯着腰,用干燥的浴巾正摩挲着发丝。
锦溪在心里轻轻地笑了一声,也是晓得此情此景的状况。
死过一次的人了,哪能活得不明白呢。
她在被迫害致死才发现,她的人生就是一个悲剧。
她就是作者坑掉的一本书里的女配角,宋靳言拜金又骚|浪|贱的前女友,那个从出生就是个为女主铺路的悲惨炮灰,就为了衬托女主单纯无知的形象而构造的。
她虽然是宋靳言的女朋友,但她惯常最是晓得他的凉薄无情。
有时候她朝他发脾气的时候,他的情绪总是平淡无波的,那双幽深得不见底的瞳孔却是没半分映衬出她,只余一波死水。
锦溪就在想,也许他就是这般情绪惯会隐藏的人,也许他疼爱在乎她,却只是碍于自身的脾性没表现出来。
他俩的年龄差大,也许他便是为兄为父那般。
只是她总想着有没有可能,也许她不该再像往日那般主动,就能等到他低头吃醋的模样。
却没想到换来的是他连理由都不过问的提分手。
再然后就是室友突然的改变,模样举止都有些不同往常。
*
锦溪就像一朵开到极艳的A大一枝花,身材就是那种不管怎么普通的T-Shirt套在她身上都艳丽旁人几分的那种人,这种在一般小言中往往被套上妖艳贱货的称号,也是常年的万年女二,永远上不了位的那种。
人的嫉妒心有时是可怕极的。
就觉得她就不宜居室的人,有时看她上豪车的时候。
就暗地里诽谤她,说八成是被哪个富商给包养得了,浑身都带着一股不良的风气。
就连寝室里的在传着她的为人。
她性情就是不懂端着,旁人不喜她,那她何必遮遮掩掩,她才不愿与他们好相与。
真是半点心机都没得。
锦溪的努力无旁人知晓,她靠着假日去做兼职时,阿姨见她乖巧,又与她女儿处的好,就存着要送她一程的心思。
却没想到同宿舍的,也就是宋靳言现在穿的室友的身子,却也是因为那次大礼堂的演讲,而瞧上了他的美颜盛世。
但她外貌不出众,又有些寡言懦弱。任谁都瞧不出泼黑水放黑料的便是她。
哪想到这就是作者内定的女主角啊,也就是因为宋靳言穿到了她的身的时候,就慢慢地注意上了她。
所幸作者还是挺有节操的,没让该洗澡或者接触身体隐、私、部位的时候让宋靳言穿过来。现在想想也是因为绿JJ打黄打的严实,要换做早几年,那是怎么写的洒脱怎么来。
你说穿来穿去怎么就那么神乎的,锦溪后来纵观全书的时候才发现作者真真是套路极深啊,毕竟在一般小言的套路里,每个不出众的女主普通衣服下遮掩的不都是绝世火爆的身材,什么戴着镜框后摘下来就是清秀美丽,脱下衣服身材火辣辣。
要不是知道自己活在一本小说的页面,崇尚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锦溪还以为自己穿到了科幻片里去了呢。
这不就是为了到时候宋靳言真正与女主见面的时候好惊艳一把吗。
但能够成为上位的哪有真正单纯善良的莲花呢。
这不,怕锦溪成为宋靳言心中的朱砂痣和白月光就可劲的糟蹋她的名声呢。
锦溪边擦着额鬓间流下的水珠,边把自己已经沾湿透的衣襟换下来,就背对着宋靳言的床位,她想着重来一世,这输谁都不能输给这个陷她害她的小婊砸室友啊。
这宋靳言后来被猪拱了也没关系,只要别落在她室友手上就没关系。
锦溪果真是个极其出挑的美人胚子,她的背脊微弓着。
下身穿着牛仔裤,湿漉漉的发髻就疏疏散散地披落到开白哲光滑的背胛,透着宋靳言的视线,他能看到那形状极好的浑圆似小雪团一样颤颤巍巍着,就像寒冬里瑟瑟发抖的腊梅抖动着雪枝,怜人又可爱。
他向来端着又自律极了,只觉得自己竟有些口干舌燥的。
只觉得一颗心跳动频率快得不像样。
根本也没注意到现在两人构造相同,还看得眼睛眨都不眨的。
锦溪能晓得背后有些炙热的目光。
她的动作不紧不慢,慢条斯理极了,慢慢地套了一件衣服。
又把湿漉漉的发丝用手抚到左耳去,从上至下地慢慢地擦拭发。
她倒是能想到以往她就想和宋靳言亲热时,他一副卫道夫的模样,坐怀不乱的任由她亲着他的嘴角,衣鬓厮摩间不见任何褶皱,正人君子的不成样。
简直就像个性|冷淡。
以往没想明白的事情此情此景可算是想得个明白,这不美好的酮|体还不是要留给女主享用。哪能让她这个炮灰就这般欲|仙|欲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