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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纨绔子弟缠上我(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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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由于长年养成的习惯君墨虽然是在求人但语气里面还是带着一丝命令的味道,他已经尽量把自己的姿态放低,但显然多年的习惯并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了的。
杜泽并没有太过在意他的语气,只是心中暗道原来还是个活的。虽然说好奇心害死猫但只要是个人谁又能没有呢,于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慢慢的靠了过去。走近跟前一看原来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只是脸上一副稚气未脱的样子大概二十岁左右,就像一个邻家大男孩很是招人喜欢,虽然眼角有一股子盛气凌人的气势,但配上他这张脸不但不会让人觉得讨厌反而有一种可爱的感觉。
借着月光可以看出他身上的衣服虽然不是什么名牌但料子也是极好的,只是胸腹部却有几道长长的划痕周围全是已经变成深褐色的血迹,而划痕处还在往外渗出鲜红的血液显然伤口还并没有止住血。
这个时候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粘上这件事肯定会有麻烦,但要杜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死去,而且对方的死还是因为自己的见死不救,杜泽是做不到的他还没那么冷血。
这种事情杜泽还是第一次遇到,也不敢贸然搬动他怕他还有什么别的伤,于是拿出手机准备打120来处理。但刚刚准备拨打却被一道声音给制止了。
“等等,不要打120。”
起先杜泽还又点奇怪,但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他的故虑,但想想自己会遇到的麻烦杜泽心里还是有点不爽“不去医院的话那你要我怎么救你,毕竟看你的样子明显伤的不轻,要是救你的过程中你不小心死了的话,那我不得去蹲大牢。”杜泽跟他说话可是没有一点客气,毕竟自己救他可是吃大亏了。
君墨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不客气的话,想他君墨是什么人,从小到大谁对他不是客客气气的,顿时心里就有点恼火了。不过他也不蠢毕竟现在是他有求于人所以只能忍着怒意,脸上还是陪着一副笑脸。
“嘿嘿,哥那你的意思是同意救我了,帮人帮到底嘛,去医院可能会有点麻烦,给我找个安全点的地方上点止血药就好了,绝对死不了的。”说完一脸哀求的看着杜泽。
杜泽本来就打算是救他的,再加上最受不了这种看起了很软萌的生物于是就答应了。
杜泽上前把人扶了起来才发现这人年龄虽然看着小但但个头绝对高,先前坐在地上的时候虽然能够看出个头应该挺高的,可扶起来才发现这人比想象中还要高,足足比自己高了一个头,自己也不算是什么矮的人,可在他面前一比就跟个小鸡仔子似的。
因为失血过多本来身体就有点虚,在加上又在原地不动呆了那么长的一段时间腿早就已经麻了,所以君墨被扶起来后脚步一个踉跄差点一头栽倒在地,还好杜泽反应快用力的拉住才让他不至于摔倒。
杜泽让君墨靠着自己慢慢的向家走去,君墨所有的重量基本上都压在杜泽的身上,杜泽只觉得这人真他妈的重,所幸这里离家并不是太远,否则,杜泽都会怀疑自己会把人扔这儿不管了。
于是两人就这么慢慢的前进着,本来没多远的路程也走了半天才到,到家后把杜泽是累的够呛呼呼的喘着气,把人放在沙发上之后就起身去卧室里找药去了。
趁着杜泽去拿药的档口,司墨坐靠在沙发上打量着四周,没看几眼就失了兴趣的撇撇嘴,心想这地方真小自己家的客厅估计都比这整间房子都要大。
家里平时并没有备什么伤药,翻了半天才翻到上次不小心擦到手时用剩下的酒精和碘酒。杜泽拿着药刚走出来就看到了司墨一脸嫌弃的样子子,当下就乐了,心中暗道,就你现在这副鬼样子还好意思在这嫌弃。
“发什么楞呢,把衣服扒了。”杜泽拿着药朝司墨走了过来。
司墨听到这话不由打了个寒颤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衣服,结果这衣服一拉立马疼得他呲牙咧嘴的。
“别动,让我看看,”看到司墨这副样子杜泽轻声呵斥道。
听到杜泽的呵斥声更是因为刚才的教训司墨的身子也不敢在动,只是因为疼痛在轻微的颤抖。让司墨把外套脱掉之后,在他跟前蹲下,用手轻触了一下他伤口附近的衣服,硬硬的,明显是结痂了早已和伤口黏在了一起,腹部的一道伤口尤其严重伤口比较深,皮肤上一道深深的口子里面的嫩肉正往外翻,只要动作大一点就会渗出血来。
看来不缝针是不行了,可又不能往医院送看来自己果然是捡了个大麻烦回家。杜泽一寻思倒是想到了一个人,楼下对面不远处的张医生据说以前是个外科医生,大概吧,不过现在这个点他那儿都已经关门了,看来也只能明天去找他看看了,现在还是先消毒处理一下。
衣服都已经黏在了伤口上根本就脱不下来,无法只能去拿了一把剪刀把周围的布料都剪了下来,但伤口处的那团布料却还是黏在上面,杜泽拿手轻轻的撕了一下耳边传来了司墨轻轻的抽气声。
抬头看去只见司墨痛的脸都狰狞了,好看的眉毛也紧紧的拧在了一团。
司墨见杜泽看向自己立马表情就恢复了过来,只是眉毛因为疼痛还在微微的打着颤。
“酒精涂抹伤口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点”杜泽拿酒精把伤口都消毒了一下,又拿碘酒涂抹了一遍,但看着腹部的这个大伤口却犯起难来了。
“要不你直接扯下来吧,”可能是看出了杜泽的为难司墨开口道。
“你是想要我把你肚子扯出一个窟窿吗?”杜泽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司墨有点讪讪的笑了一下没有在吭声。
“我先拿碘酒给你涂一下,让药水浸泡的松一点我再弄下来。待会你忍着点痛。”杜泽拿碘酒刚刚擦了一下就听到司墨的痛呼声。
“嘶……有点痛,轻点。”
杜泽微微的沉默了一下,“碘酒的话是不会痛的,我涂的不是酒精。”
司墨听了这话感受了一下,好像是不痛,于是也沉默了,良久才开口“那为什么还要涂酒精,碘酒不也是消毒用的吗?”。
杜泽:……我竟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