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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回 念初情萧凡回心 恐权虞皇后动兵 ...

  •   诗曰:
      情窦初开是年少,芳华难复事变迁。
      几曾人前道衷情,空留长夜叹月明。
      话说贞妃借去白云寺祈雨出宫,至江府与萧凡见面。怎料萧凡态度冷淡,令贞妃伤心不已,一气之下悲伤回宫。蓝青不解,嗔怪萧凡薄情寡义,萧凡有口难言,百感交集。自贞妃回宫,想年少与萧凡之深情,如今他之薄情,不禁心醉神伤,想入非非,饮食不思,茶饭无心,身体愈加虚弱,渐染恶疾,整日躺在床上,不能自已,皇帝惊动,朝野惶恐。皇上命太医院太医为贞妃娘娘诊治,无奈无一人医之有效,众人只道是怪病,或是巫蛊之术,非人力所能为?一时间人心不安,皇上怪罪太医医术不精,借妖魔鬼怪蛊惑人心,责罚不少太医面壁思过。大臣中有人提起江辰丰医术超群,与众不同,可为贞妃诊治,或许有效。皇上大喜,忙召来文安替贞妃诊治,皇上坐在旁边当面让文安诊治。文安知道贞妃多半是因为萧凡的缘故才更加生气,所以得病,但只不敢言。皇上急道:“怎么样?贞妃到底是怎么了?”文安道:“回皇上,贞妃娘娘的病……”皇上急道:“你快说,贞妃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病得这么严重?莫非真是有巫蛊作怪?”文安道:“请皇上恕罪,微臣才疏学浅,医学不精,不知娘娘所得何病?”皇上大惊,恍然道:“连你都束手无策,难道贞妃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吗?”文安忙道:“请皇上宽心,贞妃娘娘虽然病情严重,但未伤及脏腑,不致伤命,待微臣回府细细研究医书,一定可以找到救治之法?”皇上大喜:“那你快回去看看有什么办法可以救贞妃?”文安告辞回府,
      文安回府,将贞妃之形容据实报告给萧凡,萧凡亦悲伤不已。蓝青气道:“萧凡哥,你要是还是我兄弟的话,你就不要这么对贞妃娘娘。贞妃娘娘一片痴情,可你却如此冷漠,这样没有人不会伤心的……”文安亦道:“贞妃娘娘这次比上次病得更严重,只怕是心结不能及时解开的话,也会酿成恶果。”萧凡道:“可是……我一旦见了她,便是一条不回路。”蓝青道:“那你就忍心看她为你病成这样,有什么样的事情你们两个人一起担当,总比你现在当个缩头乌龟好。”文安嗔道:“蓝青,你怎么这么说话?萧凡兄还不是为了贞妃娘娘的安全考虑……”萧凡道:“没错,蓝青说的没错。我现在真的像一个缩头乌龟,明明心里想着她,惦记着她,却为什么不能让她知道,要让她为我伤心受苦呢?我不能让她一个人受苦,文安,快,带我去见她,我要告诉她我的心意。”萧凡拉着文安就往外走,文安忙道:“萧凡哥,别着急,你可要考虑清楚了。”萧凡道:“我考虑清楚了,与其让两个人长久地备受煎熬,倒不如让我们享受短暂的幸福时光,至少我们两个是幸福的。”蓝青道:“这就对了,文安哥,快带他进宫去吧。”文安道:“虽然这样,你还是现在不要进宫得好。现在贞妃娘娘突然患病,且病势凶猛,病情奇怪无人能医,朝中人心不安,众嫔妃多有来往照看。你现在进宫岂不是太不安全了,我明日去告诉贞妃娘娘你的心意,待她情况好些,宫中情况稳定,我再想办法让你们见面。”
      皇上自从那日被紫寒告知鸿凌阁一事,虽不是全信,也未必没有丝毫怀疑。皇上暗中找来武士张宏替自己查清事情的真相。皇上派人去肃清龙盘山盗寇,平定治安。因那日在茶馆听得张侍中从玉林镇运输东西,因此心中有所怀疑,只是不表露声色,心中自有安排。
      第二日,文安告诉贞妃娘娘萧凡的心意,并道出萧凡拒绝她非为情薄,实在是替娘娘顾虑。贞妃听此,舒心不少。文安辅以药石,贞妃身体渐渐康复如初,神清气爽。皇上大惊道:“江爱卿真乃神医也,特赐封为‘医仙’,以嘉其行。”文安感激不已。贞妃病情好转,人心渐渐安定。文安决定让萧凡进宫一趟。这日,萧凡扮作文安的随从进宫,文安将其秘密带至延禧宫后嘱其二人快速说完,他去宫门守着。两人欣喜不已,贞妃知道萧凡的心意,亦不再怪他,只道:“萧凡,你还好吗?”萧凡道:“我很好,只是你,委屈你了。”贞妃道:“只要能见到你,什么都不委屈。最怕的就是以后再也不能见到你。”萧凡道:“我又何尝不是呢?”二人如胶似漆,缠绵不已。文安在窗口听着自觉不便,因此慢慢踱步在宫门附近。
      文安忽觉前面有读书声,细细听着,原来有人读道是《孟子》之章节:
      王如知此,则无望民之多于邻国也。不违农时,谷不可胜食也。数罟不入洿池,鱼鳖不可胜食也。斧斤以时入山林,材木不可胜用也。谷与鱼鳖不可胜食,材木不可胜用,是使民养生丧死无憾也。养生丧死无憾,王道之始也。五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鸡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亩之田,勿夺其时,数口之家可以无饥矣;谨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义,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矣。七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饥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狗彘食人食而不知检,涂有饿殍而不知发。人死,则曰:‘非我也,岁也。’是何异于刺人而杀之,曰:‘非我也,兵也。’王无罪岁,斯天下之民至焉。
      文安不觉越走越近,那人忽闻背后有脚步声传来,猛一回头,见是文安,道:“原来是江尚书啊!”文安却看那人眼生得很,只见那人长相不凡,器宇轩昂,彬彬有礼,神态自若,文安道:“饶恕在下愚昧,请问阁下是……”旁边的侍从道:“你连鹿王爷都不认识,还不快拜见鹿王爷。”文安忙道:“臣失礼,拜见鹿王爷。”鹿王爷爽朗地笑道:“快快请起,不知者不罪。”原来这鹿王爷是柳淑妃之嫡子李俊栋,生性旷达,为人不羁,人缘颇好,与朝中与多位大臣学士皆有结交。文安忙道:“臣早就听闻鹿王爷学识渊博,为人谦虚,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鹿王爷笑道:“江大人过谦,如今这朝中炙手可热的人可是江大人哪!朝中一番论述,精辟简洁,意味深长,名震皇宫,如今江大人在这皇宫是无人不知啊!小王还得多跟江大人学习。”文安忙道:“鹿王爷过奖,臣愧不敢当。”鹿王爷道:“小王酷爱诗书兵马,听闻江大人于此也颇有造诣。小王想向大人讨教讨教。”文安道:“王爷有何指教?”鹿王爷道:“明日江大人可否陪同小王同去郊外打猎。”文安同意,这时随从过来悄声告诉文安该回去了,文安对鹿王爷道:“禀王爷,臣府中还有事,就先告辞了,明日再向王爷讨教。”鹿王爷道:“江大人请回!”文安至延禧宫见两人仍恋恋不舍,道:“快走吧,被人瞧见了可就不好了,以后还有机会。”萧凡跟随文安回府不提。
      翌日,文安准时赴约,与王爷同去郊区。鹿王爷摒退随从,和文安独自进林狩猎。文安见鹿王爷兴致甚好,欣然作陪。鹿王爷道:“本王儿时曾跟随父皇来此狩猎,父皇曾告诫我,治理朝政亦同狩猎之法,快、狠、准是不二法则。”说话间,草丛中跑过一只兔子,鹿王爷急忙取箭射之,果然兔子顿时被射中倒地,文安道:“王爷果然好箭法,有百步穿杨之势。不过微臣窃以为,王爷之言有所偏颇。”鹿王爷好奇道:“江大人有何见教?”文安道:“快、很、准,固然不错,但有时为了引蛇出洞,须得欲擒故纵,才能彻底行之,一劳永逸。”鹿王爷不解,文安看见前面又出现一只兔子,鹿王爷正欲取出弓箭射之被文安拦住,文安道:“鹿王爷且慢,这只让给微臣如何?”鹿王爷点头,文安却并不马上取出弓箭射击,而是骑马跟随兔子绕过山坡,果然出现了四五只同样的兔子,文安快速射击,果然是百发百中,几只兔子全部被文安射中。鹿王爷从后面跟来,见面前倒着的兔子,大惊道:“你怎么知道这边有这么多的兔子?”文安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兔子又何尝不是呢?刚刚王爷所射击的兔子正往这边行进,第二只兔子也往这边行进,可见这边有他们的同伴或是巢穴。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一时的忍耐有时是为了更大的收获,正是这个道理。”鹿王爷道:“江大人果然是才思敏捷,动作矫健,受教了。小王有一个不情之请。”文安道:“王爷有何吩咐?”鹿王爷道:“我素来爱结交有识之士,今见江大人才情满腹,箭法过人,又熟读兵书,有勇有谋,实在令俊栋佩服得五体投地。俊栋想跟江大人结为兄弟,日后肝胆相照,同进共退。”文安道:“这不可,鹿王爷身份尊贵,臣不过一介学士,出身寒门,幸入朝廷,侍奉君王,不敢与王爷称兄道弟。”鹿王爷道:“江大人非等闲之辈,如何还在意这身份权势,只要是有志之士,就是有为之人,皆是吾崇拜向往之人,所谓‘英雄不问出处’,请江大人莫要推辞,成全俊栋的一片心意。”文安见鹿王爷言辞恳切,又兼王爷处事得体,口碑甚好,不比太子,若结交了他,未尝不是对付太子的一个方法。因此道:“微臣受宠若惊,感谢王爷提携。”鹿王爷道:“好,既然说了是兄弟,这君臣之礼可免矣。大人贵庚几何?”文安道:“甲午年三月十五。”鹿王爷略一思索,道:“如此,我倒大你三个月,那我为兄你为弟如何?”文安道:“自然是好,不过微臣……”鹿王爷道:“才说了是兄弟了怎么还如此生分,称呼我俊栋兄即可。我亦唤你文安。”文安道:“是,俊栋兄。”
      如何,文安进宫除了辅佐太子学业,看样贞妃,稍得空闲,便去到鹿王爷仙临宫与王爷见面。因为文安的便利,萧凡也渐渐多了进宫的次数。每次待的时间或长或短。这日,文安去给贞妃把脉,却惊奇地发现贞妃娘娘脉象甚滑,多为喜脉之兆。文安大惊道:“臣斗胆请问娘娘,近日可有恶心呕吐、喜酸之食之征?”贞妃道:“是有些症状。”文安惊恐不已,小声道:“娘娘,您有喜了?”贞妃一听,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闭月急忙扶着娘娘,道:“娘娘小心,小心动了胎气。”贞妃啐道:“住嘴,你是生怕宫中人不知道吗?江大人,这件事你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本宫是想等确认清楚后再宣告宫中。”文安道:“娘娘顾虑得是,微臣遵命。”文安回府后急忙找到萧凡,道:“萧兄,我问你一件事,你必须如实回答。”萧凡道:“文安怎么了?到底是什么事啊,这么神神秘秘的。”文安道:“你进宫期间,可曾与贞妃娘娘发生床笫之欢?”萧凡道:“你问这干什么?”文安道:“你据实回答我。”萧凡难为情道:“是有一次,我们情不自已,便……”文安道:“你怎么这么糊涂?我告诉你,贞妃娘娘现在怀孕了。”萧凡急道:“什么?怎么会这样?”文安道:“如果这件事被大家知道的话,贞妃娘娘的处境真的很危险。”萧凡道:“那要怎么办?”文安道:“为今之计,只好暗中打掉胎儿,以保娘娘平安!”萧凡坚决不肯,文安道:“除了这没有万全之策,难道你想让贞妃娘娘身陷囹圄吗?”萧凡道:“可是……就算我答应,她也不会答应的。”文安为难不已,道:“现在只好看一步是一步了。”
      第二日,文安找来贞妃道:“微臣开门见山,娘娘是想如何解决这个孩子?”贞妃并不回答,文安道:“臣认为,要想能保住娘娘的地位,这个孩子只能打掉。”贞妃怒道:“放肆,这是皇上的骨肉,你敢这么做吗?”文安道:“娘娘……”贞妃打断道:“不要再说了,本宫主意已决,这个孩子本宫是一定要生下来的。”这时,文安突然瞧见窗边闪过一个黑影,文安急忙出门,却并未有人,文安猜想刚才的话多半是被细作听走了。因此对贞妃道:“娘娘,刚刚窗外有人偷听,微臣以为应速去向皇上禀报娘娘怀孕的消息,以免被人怀疑故意隐瞒消息?”贞妃还欲迟疑,闭月道:“娘娘,听江大人的吧,快派人去向皇上报喜。”贞妃命宦官速去向皇上报喜,不料宦官刚出门,皇上已率众人前往延禧宫,文安见躲闪不过,因此出面相迎。
      皇上道:“贞妃,朕听闻你怀了龙胎,这么大的事怎么没有向朕禀告呢?”贞妃笑道:“皇上,臣妾也是经江大人刚刚把脉才得知的,还未来得及向皇上禀告,皇上怎么就来了呢?”皇上道:“要不是皇后告诉朕,朕还不知道这个好消息呢。”贞妃冷冷地看向皇后,道:“皇后的消息真是快啊,这件事可还没出延禧宫呢,怎么就入了皇后的耳呢?”皇后道:“这……我是听路过的宫女说的,心想这么大的喜事怎么能不尽快让皇上知道呢,因此就代妹妹向皇上通报了,妹妹不会因此怪姐姐多嘴吧!”贞妃忙道:“姐姐这是什么话,我也正要向皇上禀告,倒有劳姐姐了。”皇上道:“皇后啊,这贞妃以后的衣食住行你要多费点心,不可让她太过辛劳。”皇后道:“臣妾谨遵圣旨,一定好好照顾妹妹的。”皇上拉着贞妃的手深情说道:“贞妃,以后你行事可千万要小心,不要动了胎气,有什么事情告诉朕,朕听你解决,知道吗?”贞妃道:“是,臣妾遵旨。”皇上突然看向文安道:“江爱卿,朕听闻你最近频频到贞妃宫中,可有此事?”文安道:“回皇上,确有此事。微臣是不放心娘娘的病情,担心复发,所以才来查看娘娘的日常情况。”皇上道:“这日常的诊脉还是让太医院的太医们做吧,不然偌大的一个太医院这么点事还不能做好吗,倒叫别人笑话我宫中无人?”文安道:“是,微臣遵旨。”皇上道:“你毕竟是朕的臣子,贞妃是朕的妃子,常常来宫中多有不便。”皇后道:“是啊,虽然江大人医术高超,不过这日常的诊脉太医院还是应付得过来,江大人不必操心太过。况且你现在教授弘儿,本宫还希望弘儿能有所长进呢!”文安见皇后言语字字紧逼,却让人无从闪躲,只好道:“微臣遵旨!一定尽心尽力辅佐太子殿下。”皇上拉着贞妃的手说道:“朕晚上再过来看你,你好好休息。”众人拜别皇上,皇上回御书房去了。皇后道:“妹妹真是好福气,这么快就怀了龙胎。”贞妃道:“托姐姐的福。”柳淑妃也道:“妹妹入宫不到一年,就有了身孕,这真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呢!”皇后道:“你好好安胎,本宫先回去了。”皇后看了一眼文安,文安急忙低头,皇后道:“江大人,我来时看见太子在东宫闲游,无所事事……”文安忙道:“微臣这就过去。”
      皇上特意派来太医院付奇迈替贞妃娘娘保胎,日日独侍贞妃,不管他人。文安回府,告诉了蓝青萧凡宫中的情况,并说到皇后娘娘对贞妃娘娘的态度不太友善,但目前应该不会有所行动。萧凡道:“那你快进宫,替娘娘安胎啊!”文安道:“皇上好像已经发现了我最近跟贞妃娘娘见面频繁,因此嘱咐太医院的医师替娘娘保胎。我现在去见贞妃可能都不容易了。”蓝青道:“那样怎么办呢?贞妃娘娘一个人在宫中岂不是很危险?”文安道:“但目前皇上对贞妃宠幸之甚,我觉得暂时贞妃娘娘应该没什么危险。”萧凡道:“文安,你快送我进宫,我要去照顾语儿。”文安急忙道:“萧兄,你别冲动,现在朝中又引起了轩然大波,你去岂不是正好被他们抓住了把柄。而且,我发现延禧宫中有奸细,我不知道他们到底知道了些什么?我也不确定你们的事情是不是已经被别人知道了。还是……”蓝青道:“怎么会这样啊,要是这样的话那贞妃娘娘岂不是有危险吗?”文安道:“但目前还没有人说出什么,我觉得他们可能还不知道萧凡,因此你现在更不能进宫,一但被人发现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这日,蓝青正在街上行走,突然迎面三个人押着几个大箱子走过来了,嘴里还说道:“京城人多,你们都小心了,万一东西弄砸了,张侍中肯定不会饶了咱们。”蓝青甚觉诡异,跟随三人直至张府,躲在暗处,见张府中有人出门将货物拉进府中,神色慌张,四处张望,神秘不已。蓝青记在心中,决心找出事件真相。
      一日,贞妃正在亭廊赏玩花草之际,闭月突然道:“娘娘,皇后娘娘来了。”贞妃并没有出门迎接,只在原地挪了几步,等着皇后进来,道:“给皇后娘娘请安,原谅嫔妾腹中怀有龙胎不能全礼。”皇后道:“龙胎为重,这有何妨?这外面秋风渐起,寒意露重,你怎么还这样在这亭台中吹着风呢!要是感染风寒了怎么好?”贞妃道:“多谢皇后娘娘关怀,只是整日闷在房中难免困乏,所以出来走走,并无大碍。”皇后道:“要是你真的想透风散散心,本宫倒是觉得有一个好去处。”贞妃道:“是哪里?”皇后道:“是皇上新修的‘詹园’,是特为**嫔妃修建的,里面风光明媚,山水怡人,是个散心的好去处,妹妹不妨去看看。”贞妃道:“臣妾整日待在宫中,真是闭目塞听,不闻窗外事了,连这么好的‘詹园’臣妾都无缘一睹,真是可惜。”皇后道:“所以我才来邀请妹妹一同去‘詹园’游玩,陪妹妹散心解闷。”贞妃思皇后心计难策,城府颇深,因此道:“这么好的事臣妾求之不得。只是今日妹妹略感疲乏,想先回宫休息了,要不改日妹妹再请罪陪姐姐逛‘詹园’如何?”皇后道:“好啊,那你快回宫休息,勿要劳神费心。”贞妃道:“多谢皇后娘娘,臣妾告辞。”贞妃在闭月的搀扶下回到房中,皇后站在原地,冷冷地说道:“回宫!”
      至晚间贞妃就寝时突然头身疼痛难忍,全身奇痒无比,腹脘胀满,恶心呕吐,全身上下竟无一处安分。贞妃直疼得在床上翻滚,哀嚎连连,下人团团围住伺候,慌张不已,闭月连忙叫来付奇迈替娘娘诊治,并派人去禀告皇上。未知此事缘由,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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