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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四章 花开生两面,人生……喜悲间(2) ...
一连半个月,唐诗都没有再找过肖潜。
她想不出理由,也许是她不想再想了。而肖潜,也没有主动来联系过她。
偶尔想来,她觉得,其实也挺替肖潜喊冤的。刚开始的时候,恨不得一天打好几个电话,等到一不顺心了,就一连半个月都不联系人家。
感叹完,才下定决心的拿出手机,编辑了条短信出去。发送人是肖潜:“在忙吗?”
肖潜:“不忙。”
看着这孤寂的两个字,唐诗撇了撇嘴,“不忙都还整天见不着人影。”她快速的回过去:“我该去医院拆线了,一个人去太恐怖了,你陪我吧?”
肖潜:“好。我在医院门口等你。”
对着手机屏幕傻笑了半天,唐诗这才想起来还要去请假。看看空荡荡的格子间,再害怕的瞥了瞥紧闭的主编办公室,里面还会不时地传出破口大骂,她觉得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去找这个麻烦的好。
拿出手机又给小王去了个短信:“我去医院拆线了,有事打我电话吧。”
小王过了好久才回过来,只有简短的一个字,“嗯。”
看来被批的很惨呐。
唐诗幸灾乐祸的眨了眨眼,急忙收拾东西,往外面跑去。
半个小时之后,主编办公室的门开了,一个个灰头土脸的紧挨着往外走。没有人注意到原本该呆在座位上的唐诗已经不见了,除了周季。
有时候很快便注意到什么,也许并不是观察力的敏锐,而是一直把视线停留在那里。因此,即便只是变换了某一部位的颜色,也能做最快的那个发现者。
“周先生,唐诗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周季听着声筒里传来的声音,愣了半天,不太确定地追问:“你是……”
“肖潜。她去给伤口拆线了。”
周季下意识攥紧拿手机的那只手,淡淡地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他立刻开始收拾东西,拿着包直接去找小王,“不是说要给长盛的尚总监做专访吗,现在就去。”
小王挑着眉,满脸的惊讶:“不是明天吗,干嘛这么着急?”
周季也不回答他为什么,替他背起相机就往外走,边走边说:“唐诗正好在医院,打电话告诉她在那儿等着。”
小王似乎这时候才想起唐诗发给他的那条短信,可是下一秒却又疑惑的挠了挠头,周季是怎么知道的?
包扎好伤口出来的时候,肖潜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手上还提着一个印有医院字样的塑料袋。
她走过去,他的眼睛刚好睁开。对着那个塑料袋扬了扬下巴,她问:“那是什么?”
肖潜拿出一个药瓶晃了晃,“工作太劳累,再加上水土不服,皮肤过敏了。”
“工作劳累也能皮肤过敏?”唐诗故意揶揄他:“你怎么跟个姑娘似的。”
肖潜无奈地向她解释:“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跟性别没有关系。”
“后一句是你自己加的吧。”唐诗笑着拿过袋子,从里边把药瓶一一掏出来,仔细的看着上面的介绍。“这个抹的药尽量还是别用了。回去多喝点蜂蜜水。”
“还真的跟个医生一样,说这么专业。”
“这是我刚来的那会儿我爸告诉我的。”唐诗没法,只能承认,“我也水土不服过。”
肖潜笑着看她,乍一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拿出唐诗的手机递给她,“对了,你刚才有两个电话。一个是报社的同事,说待会儿要来做采访,让你在大厅等他们。还有一个……应该没什么重要的事情。”
唐诗接过手机,看了眼通话记录,一个是小王,一个是周季。她退回主桌面,没怎么在意的说了句知道了,便走到楼下大厅,等着要来的人。
“工作很辛苦吗?”她问身边的人。
“还好。”肖潜答道:“只是刚去,总得装的积极一点。”
唐诗噗嗤一声笑出来。她明白这种到新环境之后,为了避免尴尬而拼命做出一副跟其他员工一样忙碌状态的感觉。因为她也是这样。只是这就像“潜规则”,别人都知道是一回事,一本正经的被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尤其,还是被肖潜这么一本正经的说出来。
说说笑笑的功夫,周季和小王各自背着一个包,从大门那儿走了进来。
看见他们两个的身影,唐诗先站起身,“你们要采访谁啊?”
周季扫了她旁边的肖潜一眼,不急不忙的说:“你陈老师让我给长盛的尚总监做个专访。”
“那怎么跑医院来了。”
小王在一边翻了翻白眼,“你好意思说你在报社里呆着吗,连长盛总监被员工砸了住院都不知道。”
唐诗哦了一声,没理他,转身向周季问道:“你不会是想带上我一块儿吧?”
“年轻就是头脑聪明啊。”
“谢谢。”唐诗淡淡笑了笑,“可是我什么都不会,跟着去没用啊。”
“不会就学。”周季一副正经且冷淡的样子,“你总不能一直拿正常的工资,却老是在做清洁工的工作吧。”
唐诗闻言尴尬又不耐烦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默默地叹了声气。她怎么能不尴尬呢——肖潜可是正站在他们旁边呢。
唐诗沉默的低着头,右手突然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握紧。
也许,唐诗一直喜欢肖潜,就是为此。
周季会用自己的那套方法,执着的鞭笞她前进。而肖潜,却是在她身旁,尽自己所能的帮她,并不问原因的给予温暖。
人类的天性——不论到什么时候,喜欢和厌恶的东西,会下意识去撕咬。在温暖的时候,放下心房的张开双臂。而在孤冷的时候,却只会死死的紧抱自己。
即便是二十一世纪,也没有任何一条法律规定,女孩子一定要像男人那样能干吧。即便是在千年前的母系社会,她们也没有要一心推崇自己必须强大吧。
人人敬仰的女强人?唐诗冷笑一声,她似乎从来就不是……
第四人民医院三楼的某一间病房,住着长盛的执行总监,是一个刚刚三十出头的男人。长得算不上特别帅气,但也绝不是过目即忘的那一类。
他戴着一副无框的眼镜。很少有人像他一样,住在医院里,发型还是梳的一丝不苟。只是额头上那块白色的纱布,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一进病房,尚天行就像看见熟人一般的对着他们的方向来了一句:“怎么又回来了?”
很明显,这话不是对唐诗说的,不是对周季说的,更不是对小王说的。他们三个都是第一次见到尚天行的真人。
“你这同学也太厉害了。”小王悄悄地对唐诗说。
唐诗点点头,“他居然能进长盛,是挺厉害的。”
“你外星人吧。”小王一副“你绝对不是地球人”的表情盯着唐诗,“尚天行是长盛的执行总监,普通的员工能这样跟他说话?”
唐诗看看小王,不置可否。
有什么好惊讶的。那个人一直都是这样优秀的啊。普通人,怎么会那样理所当然的就说出“在哪儿我都上得了清华”。普通人,哪担得起她记惦了这么多年。
周季不耐烦的看了看手表,上前出声打断肖潜和尚天行,开始了他们的正事。
唐诗一个闲人,背着小王扔给她的背包,跟肖潜一起站在旁边。
“你在长盛上班啊。”她小声问着。
肖潜轻描淡写地回答:“嗯,帮着改改程序而已。”
这样的语气,让唐诗又想起了他们初遇的那个晚上,她轻轻松松地说出“真羡慕”这样的话,而肖潜是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闭着眼睛使劲摇了摇头,她强迫自己不准再胡思乱想,认真听着周季的采访。
那个坐在病床上的男人,也不过是三十而立的年纪。这么年轻就坐上了长盛执行总监的位置。这样的人,大都相差不到哪里去。他们总是表面看着温和、谦逊,其实内里最是冷漠。这些人可以冷眼看着昔日的好友搬着行李离开,也可以转身便在上司或同伴的背后插上一刀。这样的人,从来不会顾念旧日的情分。
这是在来医院之前,唐诗对这个被砸了脑袋的男人所做的理智上的分析。
她从小便在她爸妈聊天的话语间,听尽了医院里的勾心斗角。她从很早的时候,就在不知不觉里,记住了这个社会的生存法则。她比同龄的太多数人都更早的明白,整座大山,站在越高端的人,心就越静,也更孤冷。只是更早的以前,她的生活中,欢乐比较多,朋友比较亲,所以便暂时的忘记了那些她本应记牢的东西。
生活就是这么戏剧性。
总会在我们慢慢接受了一条法则之后,再亲手计划一些什么,逐步帮助我们亲手去推翻了它。
这个叫尚天行的男人,对唐诗来说,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
因为她怎么都没想到,这样一个本应算得上是冷酷的人,任由手底下的一个员工砸了脑袋的原因,只因为那人对他来说,是初恋。
在周季按上录音键的开关,小王缓缓收起摄像机的瞬间,尚天行突然对他们讲出的另一个,无关采访的答案。
“我说她是花瓶,结果,她竟然就真的拿花瓶砸了我的脑袋。”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淡淡的笑着,面容很平静。他没有躺在病床上的病人应有的虚弱和苍白,只是他的声音,很无奈,眼神,很沧桑。
“长得漂亮吗?”
肖潜略微思索,也小声回答她:“算不上吧,没有你好看。”
唐诗愣了愣,有些红着脸的回过神来继续分析尚天行的眼神。
他不是那种在路上行走多年,被迫成长起来的沧桑。他像是,在年少时期,为了更好的飞机模型而抛弃了得来的第一个变形金刚玩具。后来,他有了飞机模型,便想再拿回原来的那个变形金刚。可是他找不回了。他看着手里握着的飞机模型,并不后悔当初的决定,只是会在夜深人静、独自一人的时候,静静想着曾经那只只属于他的变形金刚。
对。唐诗在心里默默地肯定着:他就是在想念与执着之间,相互行走了这么多年,所得来的沧桑。
“你们谁还记得自己的初恋吗?”
周季呆滞住。转头看了眼他刚关上的尚天行的病房,理所当然的问道:“你不会是受了尚总监的刺激,想起你初恋了吧。”
她有初恋吗?
唐诗认真的思考。
如果单方面的追求也算的话,吕杨应该就是她的初恋了。
“别胡思乱想。”周季义正言辞地打断她的回忆,“尚天行的私事,他怎么可能会这么好说话的一点都不隐瞒。”
是啊,对着几个外人,即便是缺少了记录的工具,但这么一个年纪轻轻就高高在上的成功男人,怎么可能毫无顾忌地说出自己的感情过往。
唐诗轻叹一口气,解释道:“我就是突然之间想,初恋对你们男人来说,是不是都特独特、特难忘啊。”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努力地让自己忽略站在她身后没多远的肖潜。
“这事因人而异。”周季说完,带着些许尴尬的表情淡淡出声:“不过我那个,是挺难忘的。”
一看有故事可听,连小王都不急着摆弄他的相机了,“小周同志,说来听听啊。”
“说可以,但先讲好,能不能不叫我同志。”
唐诗忍不住笑出来。
小王最近不知道是迷上了毛爷爷语录还是怎么着,见人就叫同志,不论男女。可偏偏周季大学时候有一个在国外呆过几年的舍友,即便是不怎么喜欢,无形之中也多少受了点洋鬼子的影响。“同志”这个词,在那边可不是什么夸人的称呼。
小王尴尬的挠挠头,他显然是忘记周季对他的多次提醒了。
三个八卦的媒体人,外加一个一直笑眼相看的肖潜,就这么坐在病房外的凳子上,讲起了关于初恋的故事。
“我初恋是我表妹。”
看着唐诗和小王那要瞪出来的两双眼睛,周季无奈地接着解释:“那个时候年纪小,再加上我妈整天看得那些哭哭啼啼的电视剧,所以根本就不知道那样是错的。我表妹长得特别漂亮,声音也特别好听,还整天跟着我。她很乖,更是特别听我的话。后来,我就问她,喜不喜欢我,想不想跟我永远在一起。再后来,被我妈知道了,就揍了我一顿。”最后他做了个总结陈词,“我觉得,我这个够特别的了。我每次看见我表妹都特别尴尬,我妈她们还老是开玩笑。所以我是难忘,但绝对不是那种难忘。”
唐诗眨了半天的眼睛,才回过神来。竖起大拇指冲周季晃了晃,“周哥,你太牛了。”
“小周同……” 小王没说出口的“志”字,被周季一个眼神给瞪回了嗓子眼,他赶忙改口:“周小弟,你是个人才啊。”
连肖潜都笑着对他比了一个“你厉害”的手势。
周季认命地闭了闭眼,显然他也不认为“周小弟”这个称呼比“小周同志”高尚了多少。“你呢?”他没好气的冲小王吼道。
“我啊……”小王也尴尬的挠了挠头,“我初恋是个骗子,没什么好说的。”完事又转向在旁边一直安静的肖潜,“帅哥,你的初恋方便讲么?”
唐诗闻言愣了。
她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相握的很紧。
肖潜也愣了愣,接着便像个没事人一样的勾起嘴角,“没什么不方便的。”他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道:“那是初中的时候了,我们班最优秀的一个女生。她很漂亮,很好……”
唐诗一直低着头,安静坐在一旁。听到这里,她不禁想:肖潜,你很喜欢她的,对吧。可该是怎样的一种喜欢,才能让你想不出要如何去讲她,词穷到只有一个很好?
周季也在一旁默默地坐着,认真的注视着唐诗。她的长发柔柔的顺着脸颊滑落,搭在肩膀上,但还是能让人看到脸上的表情。可她的表情,他不懂。
太过遥远,太过陌生。不是伤心,只有执着。
“小唐诗,那你呢?”
肖潜的故事很快讲完,认真听的似乎只有王洋一个。
“我?”唐诗回过神来,将头稍倾斜,想了想,缓缓的说:“也是初中的时候。嗯……那人黑黑的,很高,很瘦。篮球打得特别好,但学习不怎么样。我第一次见他,是在升初中的那个暑假的辅导班上。那个班里那么多男生,可我一眼就相中了他。”
“恋得够早的啊。”小王揶揄的笑了笑,接着好奇地问:“后来呢?”
“后来,就上初中了。某一天,我发现我们被分在了隔壁班。他什么都不知道,甚至都不记得我了。我就一个人收藏着这个秘密,一直到了初三。然后,被人发现了。我们班的,他们班的,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个秘密。但是……”
“但是什么?”连周季都好奇了起来。
坐在她身旁的肖潜,像刚才周季愣神的那样,双眼凝视着她,脑子里突然出现这样一句话:他们两个都不知道,可我却真真陪着她经历了。
竟莫名的有了一种满足的感觉。
回过神来,他听见唐诗不带任何情绪的说:“但是,他不喜欢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低下了头,唐诗安静的注视着自己交叉相握在一起的双手。周季和小王看她那个样子,再转头看看旁边一直望着她的另一个人,谁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四个人一扫之前欢乐打趣的气氛,沉默了下来。
最后,还是唐诗先笑了笑:“这就是我的初恋。”
“这算哪门子初恋啊。”小王皱着眉头反驳。
唐诗没有跟他争执。
在她的观点中,并不一定要对方也给予回应的感情,才能被称之为“初恋”的。
那是人类爱情萌发的最初的部分,是人第一次尝到“情”的滋味。
所以,她的为什么不算呢。
她虽然胆小,但并不是一直沉默的。虽然被拒绝了,但那被藏匿的感情也最终大白于天下。她曾那么勇敢的,大声向吕杨宣告了自己的秘密。所以,那不只是一场过去便可忘记的暗恋,那是她曾勇敢抛出双手,而他却只是选择忽视——一个并不美满的故事。
虽然她现在对吕杨,已经没有了曾经那样强烈的情感,但她不能否认,那些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
唐诗突然被自己的这些想法惊了起来。
独一无二,无可替代——无论男女,是否每个人都是这样?
初恋,对男人来说到底算什么?
有些问题,是不能太过于执着追索答案的。往往只是一个开头,就不受控制的停不下了。
周季和小王的故事,那个对象,或是不正确,或是不完美,所以虽然特殊,但他们其实是不想记得的。可周小雨不是。她长得漂亮,学习也好,似乎,脾气也还不错,很温柔。
她是肖潜的初恋啊。她是不是他的那个独一无二,无可替代?肖潜是不是还记得她,还忘不了她呢?
突然,有人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一个安慰、鼓励的举动。这一举动,令在场其他三个人都神色各异起来。
小王大喊:“唐诗说那人,不会是你吧?”
“不是。”唐诗和肖潜同时出声,一个急切,一个淡然。
肖潜笑了笑,又说:“不过我认识。”他转向唐诗,缓缓接道:“初中的时候,我们似乎还被评为兄弟班级呢。”
“……对。”
周季一直皱眉看着那个太过于安静的人,陪她一起安静着。他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声气——原来,他们已认识那么多年了。
小王来回观察着这三个人的神色,沉吟了半天,故作轻松的对唐诗说:“你们这么多年还能遇上也不容易,这可是千年难得一见的缘分啊。”
唐诗哭笑不得:“不会说就不要说。”
“我这不是为了表示难得吗。”小王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你还不领情。”
开了个玩笑,气氛却并未得到缓解。小王无奈,只能选择退场,“那个,我跟周小弟还有事就先回去了,你就不用回了。”
周季皱着眉头,还没等反驳两句,就看见小王冲自己使眼色。他顺着方向看过去,唐诗还是沉静的坐在那儿,只是头埋得更低了,她的长发顺势滑下来,完全遮挡住了她的脸。没有人能看清她是什么表情,继而猜到她在想什么。再顺道看向在她身旁站立的肖潜,也是像她一样沉静的等待着,嘴角已经不再轻微勾起,脸上也没有了笑容,却依旧认真的注视着那个低着头的女子。
周季突然间,冒出了一种念头:他真的不想掺和进这二人之间。
随着王洋站起身,他转向走廊的尽头那一边,“我们先走了。”
唐诗毫无反应的盯着自己的双手。等周季和小王彻底远去之后,肖潜才轻轻地坐在她的旁边,拍了拍她的肩膀。
“还在想吕杨吗?”他柔声地问。
唐诗猛地抬起头,疑惑的看向他,半晌才明白过来。她笑着摇摇头,什么都没说。
看她没有想交谈的欲望,肖潜也不知道该怎么把她从回忆里拉出来。虽然,只有他自己认为,唐诗是在怀念着过去。
沉默了半天,好不容易提起一个话题:“陈清然正好在这附近,要是没有心情不好,就一起吃个饭吧。”
唐诗深呼吸一口气,故作欢快地问:“你请客?”
肖潜无奈地笑着:“是,我请客。”
我觉得其实这章也可以分为两章发的对不对?
然而……我并没有这样做
这充分证明了 我 是 一 个 好人!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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