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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司空的烦恼(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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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干什么?”萧瑀问他,“明天我还要上班啊!”房玄龄用一副能当电灯的星星眼piapia地看着他,萧瑀只好自己暗暗腹诽:还好午饭没吃多不然一起吐出来。“朝廷有要事,要派一个人去把李孝恭逗笑,你去讨好一下李孝恭。”“笑?笑到什么程度?”萧瑀不耐烦地说。“笑到嘴上能挂一个油壶子。”
不知道是李孝恭又看见什么狗男女秀恩爱了,心情大变。那个忧愁的劲儿啊,就是说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最近教育局整顿完之后,学校开始大肆补课,学生们个个哀嚎,一声接着一声,补课就算了,教室还这么脏乱差,搁谁身上谁受得了啊。
经学生会打听说李孝恭的学生反映这个家伙上起课来是要死要活,一上课就不歇息,一连五节课表示毫无鸭梨。经常搞得学生怨声载道:“他平时都不这样。”更是不拘言笑。上历史课的时候魏征突然笑着跑进教室对一脸跟吃了翔似的学生说,你们的唐俭老师扭到脚了,所以呢今天你们又多了一节自习。
虽然说自习没有老师掌握大权也没有主任垂帘听政,但是这群学生依旧不敢肆无忌惮地到处去撒野,毕竟数学办公室就在隔壁——当初也不知道是谁画的建设图纸那么抽逼!所以说,一向崇尚体罚的柴绍老师可以随时检举他们的一举一动,而且还是第一信息。
“总之,这个月李司空的烦恼多得是。”唐俭用一脸温温油油的表情看着萧瑀,“把他逗笑对于小瑀来说应该没什么问题。”“你不是脚扭了嘛……”萧瑀脸上滑下一滴可疑的汗珠,支支吾吾地说,“叫学生会的人去多省事儿啊。”
夜色清朗,傍山小径,浓重的阴影。山上人家疏落的灯火,好像海洋里的闪闪磷光,又像碧波粼粼。没有风声,没有虫鸣,深山周围死一般寂静。明月初升,拨开了一层又接着一层的浓浓乌云,夜空繁星点点。
上次和李绩来这里的时候,他总是学一些术士,笑着说夜观星象,长孙无忌无暇听他胡言乱语,只好躲在远远的一旁,坐在绿茵茵的草坪上,默默地看着张公谨,即使是夜晚——他们也会来这里畅谈。不久,张公谨撒手人寰,离世的消息渐渐传到了长孙无忌的耳旁。
“现在只剩下他和李绩了。”房玄龄摸了摸落灰了的砚台。“如果能回到小时候就好了,”杜如晦笑着说,“他们现在孤零零的。”“是啊,我们也快了。”
竹简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清隽小字,落灰的砚台上,墨水已经干了,凝成一块块墨迹。
“你到底有什么事?”萧瑀一脸不理解地看着唐俭。“呐,小瑀……你去吧你去吧~”唐俭笑着对他挥了挥手。“去哪儿啊我?”萧瑀抽抽了,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李孝恭,你负责经略巴蜀,李靖助你。”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