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纷纭事》原浆厚纸

35、再高干的高干子弟也要闹腾

　　此棋并非凡品，琉璃子。李渊抓了一把白子，放在手里摩挲。不久，李世民即位，矫健的白色身影像纷纷扬扬的落雪一样，从天空飘忽而下，瞬间消失。不管是稍纵即逝的雪，还是唐俭——直到李渊离世。殷开山已经死了很久了，李渊也只是偶尔谈到，想到。
　　“唐俭，你过来。”李世民一脸不爽地招呼唐俭来自己这儿，唐俭已经忙的不行了，嘴上应着“好、好”，手上却还没有停下来，砚台里的墨快用完了，唐俭也没心思去再砚墨了。“光禄大夫，我叫你呢。”李世民有点急了，得到的却还是唐俭的应付。“户部尚书。”“莒国公。” 唐俭也耐不住李世民这般催促，本能反应是：“熊孩子一边玩去别打扰大爷工作！”两秒后反应过来，满头大汗地抬起头来看着李世民。
　　“陛下……我知道错了。”还没等李世民发话，唐俭先声夺人。“哟，说说莒国公唐大人错哪儿了。”李世民戏谑地看着他，像一个顽皮的孩子。“臣出口不逊。”唐俭恭恭敬敬的，跟个小媳妇儿似的，让人看了忍不住笑——“别介啊，我还没来得及赏你呢。”李世民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啥？”
　　自从李渊走后，李世民也没个君王的样，主要是他不喜欢摆架子，一摆起来就要死要活。“据说徐世绩镇敌，踹了程知节屁股一脚。”虞世南一边拾书卷，一边说。“镇住了吗？”柴绍笑着问他。“镇住了，程知节一个月不敢出门。”虞世南搓了搓手掌心，冬天真是越来越冷了。“是受了伤，还是颜面扫地了？”柴绍也学虞世南搓手，动作很笨拙，虞世南笑着说：“二者都有。”虞世南哈了口气，白色的雾就从空气中冒出来，“你有病啊。”“没，我也冷。”
　　硝烟色。
　　“哎，徐世绩你过来一下。”程知节朝徐世绩挥了挥手，“你那时踹我，是当真的吗？”“哪儿啊，我怎么舍得踹大唐的将领呢。”徐世绩无济于事地笑了笑。“可、可是……”程知节顿了顿，“好痛啊。”“我大唐的男儿怎么能惧怕这点伤痛呢！”徐世绩一脸大哲理学家的模样，颇有气势地说。“你、你过来。”“干啥？”“我踹你一脚，好不好。”
　　殿里很安静，段志玄像个木桩子一样，钉在那儿了，一动也不动。“嗯，你还想回去嘛？”张公谨一脸笑意。“回去看看殷开山……也好。”段志玄还是纹丝不动。“我不想让你回去，”李世民撇了撇嘴，他很不满意，“那你会死得更快的。”“人总是要死的，终归都是这个结局。”张公谨无奈地摇了摇头，“殷开山已经走了呀。”“那不一样，他是被李渊老头子踹死的！”李世民听了这话，更懊恼。“别乱说。”
　　“你受不了就别说话了。”李靖面做难色，眉头紧锁。张公谨卧床不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睛里却有东西在打滚，晶莹剔透的水。
　　“我要去殷开山哪儿了。”
　　以其为李靖副将抵御突厥，协助李靖灭亡突厥，不久，次年病故。

作者有话说

　　这题目和内容不符合啊！（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