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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第六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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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彦先领着陆程去了将军府,想让朱管家准备准备,招待客人,却怎么也叫不到人,问下人,下人只说不知,韩彦无奈,就去卧房找刘氏,刘氏门外的婢女支支吾吾说:“夫人正在午休。”
本来韩彦准备离开作罢,毕竟他并不想与刘氏多接触,想着自己亲自去厨房让厨子准备些吃食也显得有诚意。忽然听见房内传来女子的娇喘和男子的喊声,韩彦一听脸顿时黑了,都是经历过鱼水之欢的人,那能听不出这声音代表了什么。
韩彦黑着脸问:“不是说夫人在午休吗?”
婢女被吓得跪在地上说:“奴婢没办法,是夫人让奴婢这么说的。”
韩彦踢开跪在地上的婢女,踹开门,却没惊着里面忘情的两人,韩彦用看废物一样的眼神看着床上的两人。刘氏舒服的紧,半睁眼时,突然看见韩彦在看着她,情欲消散,顿时清醒,连忙推开身上的朱管家,吓得软在床上:“将...将军”
朱管家被刘氏推开,有些不满,听到刘氏喊到‘将军’,吓得那家伙瞬间一蹶不振了,多半是废了。
在前厅坐不住的陆程来寻韩彦时,看到的就是传说中贤良淑德的刘氏和一个男人衣衫不整的跪在韩彦面前,发生了什么,一目了然。
陆程说:“韩兄,相聚之事不如改日吧?”
“也好,那就麻烦陆老弟通知其他人了,他日我韩彦定会加倍宴请各位。”韩彦说
陆程也识趣当即离开。陆程走后,韩彦淡淡的说:“来人,将朱庸杖责五十,在丢出府。将刘氏送回娘家刘府,告诉刘老爷说本将军的休书即日送到。”
刘氏一听韩彦要将自己休弃,还送回娘家,哭喊道:“将军,我知错了,就算看在遂儿的面子上,不要赶我走啊...”
韩彦突然转身说:“你倒是提醒了本将军,来人将韩遂从翰林院带回来,本将军要滴血验亲。”
刘氏一听愣住了,十分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将军不能这么怀疑妾身,遂儿确实是您的孩子啊。”
韩彦冷冷的说:“是不是要验过才知道。”
韩遂回来时看见韩彦一脸冷气的坐着,自己的母亲跪在地上,披头散发,脸上有深深的泪痕,赶紧跑到母亲的身旁问:“娘,你怎么了?是不是父亲打你了?”未等刘氏说什么,韩遂就怒气冲冲的质问韩彦:“你对我娘做了什么?我娘这么多年替你守着将军府容易吗?你还要欺负她,我知道你喜欢那个贱女人生的野种....”韩遂还打算骂,却看见韩彦用看待死人一样的眼神看向他,被惊吓的说不出话来。
韩彦对刘氏说:“这就是你教的儿子?呵呵,贱女人?野种?我倒要看看,贱女人是谁?野种又是谁?”
韩彦命人按住韩遂,从他手上取下一滴血滴入碗里,韩彦也滴入一滴血入碗中,两滴血不相容,韩彦身边的人大声说:“将军两滴血不相容,韩遂并非您的亲生儿子。”
韩遂听了愣住了,问:“娘,父亲说我不是他的儿子,这是假的吧,是为了那个野种吧...”
“啪”韩彦听到韩遂一口一个野种,狠狠地甩了他一个巴掌,“来人将韩遂和刘氏一起赶出将军府。”
被拖走的韩遂,凶狠的瞪着韩彦说:“韩彦,你给我等着,我会找陛下来教训你的...你等着”
这事闹得很大,毕竟这婚事是萧皇所赐,出了这样的事,萧皇的面子都有些挂不住了。韩遂来找他,萧皇压根不见,若韩遂是韩彦的儿子,萧皇或许会见见,可韩遂却不知是刘氏和谁的野种,萧皇见了是要打自己脸吗?
韩遂见传话的公公一脸嫌恶的对他说:“陛下不见你,你打哪来就回哪去。在这碍眼。”
韩遂傻眼了,现在的自己和刘氏被将军府赶出来,刘府又不愿接纳他们,两人只好将就在废弃的草屋,刘氏想去找皇后,但皇后早就不问世事,眼下陛下有不愿见他们,曾经那些巴结他的,宠爱他的人,一个个都露出了真面目,韩遂心中一阵无力感,随即有感到羞耻,这一切都是刘氏带来的,想到这儿,恨意涌上头,他找到当日与刘氏私通被揭穿的朱庸,朱庸被打了五十大杖,扔出将军府后,一直是人人喊打心中将刘氏恨得牙痒痒,想去找那婆娘算账,无奈屁股上的伤还未好,只能作罢。
韩遂看见朱庸二话没说,拿起石头砸向朱庸的头,连砸数下,边砸边说:“都怪你,都怪你....”直至朱庸不在挣扎,满头是血,看见自己满手是血,才惊觉自己闯了大祸,惊慌失措的跑回到刘氏那儿。
刘氏一听心下坏了,说:“遂儿,我们连夜出皇城吧。”
“我不,皇城的繁华我还没享受够,我不想走。”忽然韩遂心生一馊主意说,“娘,你替我顶罪吧,反正你已经反了通奸的罪,若不是外公顾念旧情,你早就坐牢了,你替我顶罪,外公还会帮你的。”
刘氏十分惊愕:“遂儿你....”随即说道,“我不会去顶罪的,你外公也不会再帮我,不然你我会沦落至此吗?”
最后不管怎样韩遂还是被抓了起来,成了死囚,刘氏也疯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