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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酒鬼疯老婆子 ...

  •   偏月殿最尴尬时分,白杏司君几乎忘记是怎样仓皇逃离,恍惚间犹记得似乎被小线头胡乱丢放的红绳绊了一跤,恍惚间似乎有灼华等仙子上去搀扶......后来,她不知从何处寻了壶酒,一觞一咏,疯言疯语,踉踉跄跄。果真,醉鬼在云端是站不稳的,一个踉跄,昏昏沉沉,跌入凡尘,稀里糊涂化作白发老太。“清明杏花酒解忧,密雨绵绵不似愁。来,小道友。”一白发老婆子生拉硬拽一青衣小童,迷迷糊糊地言语,不允青衣小童拒绝,又将手中酒壶提起,一股脑灌下去。“哇——”青衣小童破啼而哭,糖葫芦砰然落地。“你这酒鬼疯老婆子,扯着我家小子干嘛!”人群中挤出个挽着妇人发髻的女人一把扯过青衣小童。“唉,喝酒都是男人,年轻人,这一把年纪的老婆子竟也醉酒。”“醉酒也罢,还神经兮兮地吓唬小孩子。”“你,说谁是疯老婆子呢?”白发老婆子不依饶,抓住方才碎言闲语的主人。“说得就是你......”这白发老婆子看似年老,却似有神力,任女人几番掰扯,就仍被抓得牢牢,女人倒也有些畏惧,不敢再言。“我分明是双十年华的姑娘。”白发老婆子忽地放开那女人,再酌一口。“疯婆子,果真是疯婆子。”众人不愿招惹疯子,生怕惹祸上身,纷纷散去。
        杳川继续,醉醺醺地向前走。
        “姑娘,留步。”
      …….
      “姑娘,留步。”来人一把拉住我。
        “你不会和东风和君一般是瞎的吧,喊什么‘姑娘’,看不出来我是醉老婆子吗?”杳川借着酒劲,嘀咕着咒,意欲甩手,岂料他竟也非凡人,杳川依旧被他抓得紧紧的。
        抬头,醉酒的杳川好不欢喜,喜极而泣,一番哭闹。他像杳川的相公,像的过分。
        后来,不是他拉着杳川不松手,而是杳川就这样拉着他的袍子,拽着他的手臂,最后迷迷糊
        糊怀抱着他。
        来者也非无情之神,竟未撵杳川这“最老婆子”,任由杳川胡乱折腾。听我醉梦呓语,几分
        动容,:“仙子相公何许人,扰仙子如此?”
      “不就是你吗?还偏偏忘了我,抛我在脑后。”我十分不假将来人错认,一个趔
        趄,倒入他怀,大有轻薄来人之意。
        “仙子请自重。”他双颊微微红,正襟危坐,似有推脱杳川之意。
        “怎么,要娶什么绯红杏的小仙姑了,抛我在脑后,惧怕你未来娘子掀了醋坛。”
      杳川赌气:我不罢休,你欲推,我偏不退。
        “仙子玩笑话,我尚未寻到她?”
      “呃”杳川惊醒酒梦,微微倚靠他的身子陡然坐直。
        杳川乐了,乐得忘乎所以然,虽说不道德,但真的心中畅快。意欲乘杏花瓣穿云入海,快乐时只一股脑妄想将其在五湖四海种下,来年再收获那无边际的快乐
        “仙子,蝉一事相求。”他将杳川拉住,好吧,杳川为你将种快乐的时辰稍推,却未曾料
        想……
      “相公,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仙子,还请自重些好,我并非仙子夫君,只请仙子借我《古来杏木册》一览……”他娓
        娓道来好些话,他一字一句动容,大约是这样一个故事:
        昔年他往下方历劫,那投头一胎途中,迷途流落道中,幸得一红杏木相救,日久生情,
        他贪恋光阴,望同她厮守,奈何历劫时辰不可逆,好端端一对恋侣生离死别。临别之际,他
        交于她信物,许诺会有一日归来迎娶。
        他乃天界太子,岂是小仙历劫时光可比。待他归来,那红杏又何处寻?
        他知杳川乃杏木司君,司世间杏木,便来求她,求杳川替他寻他那未来娘子。
        杳川直勾勾望了他半响,应下了此差事。
        是红杏,而非白杏。
        杳川央小桃子从他娘亲出偷出七升桃花油,敖红双眼,七个昼夜,边角不落,细查《古来
        杏木册》。却毫无线索,
        “莫不是蝉冯太子历劫多年,痴傻了吧?”小桃子托腮忖度,“却难为你七个昼夜。”
      “殿下…..”
      “是否有消息?”蝉冯心急如焚,他此刻心心念念的即使他那未来娘子如何?
        “未来娘子”一说又着实不妥,杳川所司掌的分明是清明寒食的离愁带雨杏花是也,杳川替他寻“未来娘子”怎么都是月下老人的活儿。杳川向来热衷替人做红娘,却无意化作喜鹊为蝉君搭桥。
        “查无此杏。”不可否认,虽说神仙也有私念,杳川如是,虽受托与他,定是尽心尽责查阅,却手指拨至最后一小字时,却是暗自窃喜,转念:不道德,不道德。十分赞同小桃子的孩提看法,蝉君历劫多年,有些痴傻,误将白杏记作红杏,也并非绝无可能。
        然而此刻,却着实蹊跷,
        方才眉梢上的喜消,眼见他双瞳无神,花容只剩憔悴,杳川心揪着。
        “或许,或许,她是……..”杳川张张嘴,努力为他营造云烟般的希望,奈何——口拙。
        无需杳川为他制造“希望”,他亦不会死心,蝉君会上天下地寻觅他的红杏,
        “即便你灰飞烟灭,化作那西天烧云,我承诺你的,我亦会永远守望。”
      杳川与天界仙友们作别,同他一道寻那未录族谱的红杏。
        “仙子,你这般是?”蝉君颇为惊讶。
        “殿下不必误会,那红杏为我族中人,我为白杏司君,岂有不探明之理?”
      这般言语打消蝉君疑虑,莫是那白杏司君仍旧不死心,将我当做她那夫君不成。
        蝉君为天帝天后幺子,劫难圆满之前尚且年幼,乳名冯哥儿,天界就称其三殿下,这般劫难圆满之时,天帝天后想起他家冯哥儿早已长大,早该取一学名才好。
        蝉君得封时令公子,这“时令”二字与“蝉”同义,恰恰他在修人形前前年寄魂蝉身,于是乎,三殿下学名“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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