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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番外一 ...

  •   和以前相比我如今就像在天堂活的,社会也慢慢变好,孩子们长大,不让我去劳动给上钱,叫自己想吃什么做什么,如果不带的话,去饭馆吃也行。
      我没消停几年,2008年10月29日下午,晚上7,8点中左右。那天晚上吃的面条,我们一家四口人正端着碗筷吃,说阴历。突然电话铃响了,我慌忙放下碗筷爬过去,拿过电话接起手机捂在耳边,喂喂喂!那面我小兄弟他在电话里说:“喂二姐是你吗?”我问:“你有事么。”他说:“别的没就是我有个朋友的闺女,想让你在包头眼目宽给她找份工作。”我不耐烦的说:“认也认不得找什么样的工作,我还没事做坐的。”他接着又说:“去饭馆洗碗刷盘也行。”当时我心想你就能灰住个我,去饭馆做的事多,她小小年纪把衣服弄的油之抹耐脏兮兮的不能。他又说:“看你帮不帮这个忙。”
      我是个热心肠,兄弟说出口,哪有不管的道理,又说让她来吧。我弟弟他又说:“结过婚了有了小孩他们一家三口人都去,这不因为她女婿耍钱欠下高利贷,让社会上灰皮去家要钱,搁捣的他们不能住。”我唉一声,女人的命这样苦么,为了孩子有个完整家,只好跟上丈夫漂泊,返回又一想再去寻找吧。
      第二天起来我吃完早点,把外甥送去幼儿园,自己返回去给他们到处找房和工作。好不容易找下三间正房,房租150元钱。就是爬一节坡,我高兴地慌忙给打电话联系。他外父接住电话说暂时不去了。我问是什么原因,他返回又说:“眼看就到春节过完年再去。”我去和房东说:“他们不来了,你往外租吧。”回家路上自己想,走一日说一日吧,正好他们不来先安顿买年货。
      我以为他们过完年再来就没在意。突然腊月23日早晨,我还在盖卧里躺的琢磨今天去买什么,手机铃哒啦哒啦响了,慌忙翻身爬起取过手机,捂在耳边喂。他外父又打过电话说:“今天早上他们三口早早起来去了。”他笑的说:“你做好准备了没?”好像我迫不及待让他们来是的,问什么时候到。
      他又说:“坐的汽车大概太阳落山吧,我说给他们到了打电话联系。”“知道了!”把手机放在炕上,转身坐起穿衣服下地拖上鞋,去干活。这一回没有上次那么着急,吃完早点上去看看房租出去没有。房东她说没租出去,心想,正好他们来有个住处,我和房东说完,转身走回家给外甥洗衣服。洗完挂出去晒的,院里阳光让回中大楼房给遮住太阳,暂时干不了空空水罢了,手提塑料盆返进家做饭,两个孙子放学还回来要吃。吃完他们姐弟两躺下休息一阵,到两点半各自起来去学校。中午外甥他在幼儿园吃,到晚上才回。走的家里空空就剩下我一个,晚上都回来忙的不可开交。又要往回拿衣服又要去接外甥,他们第一次来找不着家,还得去接。
      先去接回外甥再说吧。可好孙女放学回来开开门进家,我也和外甥进。他慌忙跑进去上床玩小汽车,拿过一看掉下三条轮胎让我看,孙小子中午放学回来给卸下一条轮胎,外甥他看见,说话带哭声搁能能软的。我转过身说:“孩子你不要哭,姥姥再去商店给你买,放在家里藏起,到玩的时候拿出来,谁也不让知道。”安顿着外甥不哭,我又去转轮藏马路边上,操住手站的接他们,左等右等不来。我着急伸进袄兜掏出手机打的问:“你们在哪里。”陈东他接起来回看了看说:“在解放路下面路坢站的。”我又把手机关了,装进自己袄兜里,就往下走就唉了一声。
      初来乍到路走在两叉,叫我重跑一次。看见那里立着两条白蛇皮袋东西,又站的两大一小人,肯定是他们,慌忙走过去笑的问:“你们来了。”他们两齐声说:“来了。”年轻后生走在我前面,拿手一招过来我给介绍一下:“这是我妻子叫三毛。”又翻过说:“这我儿叫伟伟,我叫陈东。”他媳妇伸手一都:“你说这么详细干什么。”小伙子列回脸看上我笑的说:“怕姨姨闹不清楚。”我笑了弯下腰伸手拿起蛇皮袋东西扛上说:“咱们走回家吧。”陈东慌忙跑过说:“姨姨你放下我拿吧。”
      后来,手提一个包走到院,推开门让他们先进家,放下手里提着包,直起挫挫两只手。又让他们快上床坐下休息吧。我去做饭,那天给他们吃的炸浆面,我自己赶的。吃完饭,我走过柜前接开取出棉盖卧让热的,又返回去洗锅刷碗筷,洗完把抹布挂起,拍拍手上粘的乱七八糟东西,走过水管前,弯下拧开水龙头接在盆里又关住,洗了洗手走过去跨上一条腿坐下,跟他们三口告诉,家长里短的闲话。告诉了一阵,下地安顿他们铺床睡下。第二天早上起来,吃早饭的时候,他休息了一个晚上,接着腿有些疼,皱着眉头一拉一拉的。后来,我正抬头擦碗看见,放下走过去拿上正红花油瓶,返回走在他面前,给腿上摸带擦正红花油。
      他直起问:“姨姨你给我们问的房在哪里?咱们相跟上去看看。”我说:“走咱们去看看。”那日老天爷刚下完一场雪,院里有的人扫开一条道,天气青不楞争特别冷,天空阴一阵晴一阵的,风刮上白云随着雪花溜溜跑。人们走路脚步踩的地个滋咬牙响,好像蹬在粉面上,我们相跟去看房,房东给开开门让进去看,她又跑回家,我们自己看问这房行不行,他们点头说行,我说要是不行的活咱们再去找,她女婿说十冬腊月去哪里找,就这么姑能过起年再说。他媳妇停住脚步抬头看,没有动手的准备。我转过身拿盆去老乡家要水,老乡她支给水管,我走过去放下盆打开阀门,流水声哗哗哗响,接满盆又关住阀门,弯下端起盆就走,手还没觉冷,活起一疙瘩泥,把手激的哆嗦身体冰的在颤抖,两条腿不由的站不稳。不管手上有泥没泥,慌忙藏在自己穿的袄底巾下,让它慢慢热的,过了一阵还要去泥炉。老天冻的炉子不粘,烧上水急的够呛,冻的双手僵硬吸流上鼻涕红着脸,上下牙碰的哒哒响,咬紧牙关把炉子才泥住。
      泥完炉不管慌忙跑进老乡,站在当地热的,两只泥手冻的瑟瑟发抖。他夫妻两看我走打扫家,扫完我们一起相跟回来。第三天吃完早饭,他们搬上去,我和他们置买锅碗瓢盆,安顿好才返回家的。第四天我和陈东两个给他们孩子寻找学校,东西营盘小学,和回小东二小之类小学,跑了个遍,两只脚踩满水泡腿肿的就像乌牛是的,疼的一瘸一拐拉上走,我自古以来没走过那么远的路,不能形容实在难受,这个小学走进去,那个学校出来,我和她女婿整整跑了两天。好不容易给找下一所学校,孩子能去念书,在西门外和四十中对面小学里。
      一说包头没亲人,这可老家来人稀罕的,三日去看两日去撩。家里有稀罕东西也往上送,过春节正月初二,我把他们三口人邀请到家,为他们初来安家不容易,我这里没亲人每年都要叫。6,7年如一日。第二年10中旬晚上,她丈夫突然来我家坐。我听见门声响抬头看,陈东他进来了,我忙的让他坐在床上。他不就在这里吧,伸手拉过板凳坐下,掏出两根烟卷,递给我一根。他自己口含一根,又掏出打火机啪啪打着,双手围住火苗,给我点着烟,返回他自己也点着,又把打火机装进兜里,直起长长抽了一口烟,就抬头就吐烟雾,跟我商量说他父母也要来。
      我惊讶地心说:“凑什么热闹。”没赶大声说出口,返回又说:“老人来那到好了,能帮处你们。”他说:“我刚来不久还没稳定,他们就过来,况且我还没跟媳妇说,不知道她愿不愿意。”我又说:“你媳妇她也是个通情达理之人,没问题来就来吧。”真的没过几天她公婆就来了,一个家住的。到晚上睡觉公公和儿子在一个床上,盖的一床盖卧休息,婆婆和媳妇搂着小孙子也在一块盖休息。
      日久天长他们小夫妻两个想到一块,公婆实在不好意思,媳妇上班回来夹枪带棒凿哒说,儿子夹在中间难受,说媳妇吧,整天上班累的不能说,说父母又张不开嘴。过来跟我说:“姨姨你给我父母问间房吧,让他们分开住,婆婆和媳妇经常在一块不行。”他来到这里不管只好来找我,那天晚上正给孩子们做饭,就答应行。在我隔壁一人巷找下一处小院,院里有间半正房,两小间南房,房租是每月80元。不贵我高兴地和陈东联系,他们就去看房,他笑的说行,搬家的时候她公公还不愿意:“就这样姑能过起年再说,我在不在还两说。”我恼了数算说他一顿:“不是受你儿子委托我才不管,吃饱撑的没事。”返回问:“你知不知道你儿子夹在中间难受。”他低头没作声,“还嫌房贵,你自己去寻找。”他儿子给两位老人,安起火炉让生火住。我经常去看望他们老两口,离得又近个夹泡尿看一回也行,坐在家仰起头想,认识他媳妇怎么老不来,她丈夫到跑的勤快。
      刚来不久过完腊八,初九下午我端一小盆红粥给往上送,进家一看媳妇没在,就看见一个老女人一个老汉在,当时我不知道出于礼貌,就把粥盆放下坐在床边笑的问:“你们几时来的?”他们老两口同时回答来了好几天,就是三毛公婆,那是我老头,慌忙站起走过去把盆里粥倒下,拿轻水刷刷盆,放在我面前。太阳落山我又拿着空盆回到家,过完春节正月初二,我上去把他们一家五口人,全叫过我家吃了一天。住的又近老两口经常来家串门,一坐就是一天,让我给他们寻找一份工作。唉我成他们家的救星,一开始不搭理,心想,我要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
      有一次我去瓦窑沟15号院串门,正好包工头他老婆在工地干活累,想喝水也进家寻找,告诉起闲话,把他们两位老人说进工地看门,就那惯下坏毛病,一有困难来找我。第三年我给他们落户,跑了没数次,最后一次领上她丈夫去交给甲方钱,我好坏不沾手,他自己去领回户口本,翻过掉过怕假的,问众人假不假,人们才给说了个公道话。第五年我的孩子们做买卖不顺赔了钱,三毛去了,我气的骂孩子们,她说:“姨姨你别气了,叫他们往柜上筹钱,能周转开也好做。”我说:“哪有,家里空空没攒下一分。”她说:“我家有陈东这几年劳动攒下的,你们拿去用吧,现在我不当紧用。”这孩子说的到提醒我,吊死鬼吃凉粉目住了,在家琢磨好长时间张不开嘴,晚上去他们家,跟他们夫妻两借回两万块钱,用了半年我忙的经留孩子们还给他们。
      6年头一个秋天,他媳妇让我给她找房,没过几天搬在我房前,两家住的很近,正月初二请换的吃,吃了一回他媳妇说麻烦不让叫。有一次大闺女她,给我搬过4个主柜,拿紫红漆刷的。回中调换学校,他媳妇在我跟前坐的,我愁的皱着眉毛搁捣抱怨说大闺女,这主合柜你要不要难搬,扔了哇可惜了不扔哇拿不走,他媳妇说:“我要,放乱七八糟东西,说下我个怪不好意思。”直起脖子盯着她看了一阵,给哇不是我的,不给她受知,唉,只好狠下心没给,他们三口人自从那起,我去他们家串门孩子也不理,大人说话冷调慢答的。我儿他外父承包地种的玉米,欠下工资家里没一分,工人去家要,没办法只好往他们借回两万,才堵住那个洞,跟别人借上忙的又还给他,他带款买下房明跟我骂:“包头人说话不算数,我讨厌他们没有来回,我算跟上他们受静琢磨。”骂什么也不能回答死挨的,这是我兄弟办得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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