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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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别过来！别过来！”那个名为“父亲”的男人颤抖着，一脸恐惧地看着我一步一步踏着满地的鲜血朝他走去。
为什么呢？为什么这么怕我呢？
我带着几分迷茫地想着，脚下步伐不乱，在一片雪白里带出一道刺眼的红色。
“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你杀了你的母亲！现在还想要杀我？！！我可是你父亲！我是你的父亲！你竟然！你竟然！你竟然屠了养育你的门派！！！畜生！畜生！”
真吵。
我皱了皱眉。
父亲？母亲？
是谁？
那个女人？还是现在面前的这个男人？
“啊！！！！！！！！”那男人在极度的恐慌下，突然尖叫了一声，想从我身前逃开却抵不住发软的双腿，扑通一声瘫倒在地上。边尖叫着，边无助地用双手狼狈地在雪地上爬着。
“你，怕死吗？”
我蹲在他身前，好奇地看着他挣扎。
“怪物！怪物啊！你是怪物！ 你是怪物！你是怪物！你是......”
看着我无动于衷的表情，那男人终于崩溃了。他哀嚎着，痛哭着，不知是为他自己还是为其他人。
修仙百年，却像个凡人一样无用。
我看着他，从一开始的好奇到后来的厌恶。
站起身，再次看了一眼这个我未曾来得及熟悉便被我一手破灭的地方，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只差这个男人的性命，我欠那个老妖怪的债就扯平了。
剑起，血溅，干净利落。
刚才的一声声咆哮，以及称得上是悲伤的情感都随着寒风飘远了。
只剩下一个干净的，完美的雪白世界。
可现在要去哪儿呢？做什么呢？
“你在做什么？”一个冷冽的声音传来，把我从迷茫的状态中唤醒。
“做什么？完成约定啊。”我莫名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男子。真是奇怪极了，明明他离我不远的距离，可我却始终看不清他的模样；而他来的是那样无声无息，让我毫无知觉直到他开口。
“约定？”他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四周，声音里带了浓浓的嘲讽，“屠尽姚华派千百修仙术士，就是你的约定？”
“对啊，”我随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四周，虽然有些莫名于他的态度，但还是忍不住地带着几分满足自豪地笑了笑，“我完成了我的约定。”
“......”愣了愣，那人看着我，神色中带了一丝不明的意味。
我看不懂他的神色，看不见他的脸，却不喜欢他诡异的态度：“丑八怪，我要走了。你到底有没有事情？”
“......”又是一阵沉默，“没有。”那人说。
“真没有？”我不相信。
“没有。”那人摇摇头。
“那我走啦。你别来打扰我。”我笑眯眯地朝他招了招手，抱着我的剑从这个地方离开了。
很久很久之后，等我回头再看时才发现我的过去牵连了太多太多的人。他们的命运冥冥中与我牵扯到了一起，然后，就再也没有分开过。而其中那个最为重要的，也是最惹人牵挂的那个‘丑八怪，至今我也记不清他的名字，只记得每次受罚时，我都会怒气冲冲地朝他喊得三个字：
臭老头。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十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