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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寒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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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戚斯年的生日,虽然他不怎么想去,但是他的朋友还是和他出去聚了,晚上1点才回家,给我打电话整个人都是醉的:“你在哪儿呢?”
“我在学校啊。”
“我来接你。”
“你快回家吧你!”我好不容易把他劝去睡了,已经是凌晨2点过了,我的生物钟被打乱,我完全睡不着了,拿着书去厕所看书,下个星期就是分科考试了。
第二天早上苏尔碧在厕所看到我吓了一跳:“鬼啊!”
“说谁呢!”
袁心怡迷迷糊糊的走过来:“别告诉我你在这里学了一晚上。”
“我睡不着。”我收拾收拾去洗漱,苏尔碧安慰我:“你别压力太大,就算你不是前十也是理科一班的。”
我点头,心想自己这段时间真的欠下太多了。
不过我并不后悔。
好好看了几天书,引来了为序四天的文理分科考试,我一边着急考试,一边感慨这是我此生最后一次考文科了,噩梦也算结束了。
考试题普遍偏难,其实这对我来说还是比较有优势的,我毕竟比他们都多学了一次,而且前世我的成绩也算不错。不管对不对,好歹我都写了。
文科考试时,我继续发呆。监考老师是我的班主任,他看到我空白的地理试卷,给我狠狠的一个弹指。
我捂着红红的鼻子在门口等到了苏尔碧,她叹气:“你好歹瞎编点吧?”
葛青这时也过来了:“她连瞎编都不会。”
“最后一次精神折磨了,上帝保佑。”
李目过来第一件事就是要和我对前几科的答案,他郁闷:“考的好难,我有几道题都不会。”他问我:“我是不是还是应该去读文?”
我劝他:“算了吧,文科就不是人学的。”
学期结束,我被妈妈接回家了,我给明月的手机打电话,还是显示关机。
我只好发短信过去。
寒假补习时,我又遇见了艾南伊,她苦个脸:“明年就要高三了,我还什么也不会。”
“长点心吧,还十七岁的大女孩呢。”我笑她:“估计你除了英语其他全不会吧?”她给我翻白眼:“DAMN IT!”
不是一个班但是上下学时间一样,我和她又搭伴了,她咋咋呼呼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明月,不过她比明月成熟的太多,也女汉子太多,如果说明月是吉娃娃,艾南伊就是金毛,我给戚斯年说这个比喻他笑了好久,他问我:“那我是什么?”
“你是我的萨摩耶。”狗里面我最喜欢萨摩耶,不过前世戚斯年想要养狗,我们最后还是没有养,因为我们平时都太忙,没有时间照顾。
“萨摩耶不错,我也喜欢。”他笑:“不过你是折耳猫,我那天看到我朋友养,我一眼就觉得适合你。”
“种族不同怎么谈恋爱?”我抱怨:“你知不知道种族隔离?”
“我这不是努力为你打破种族界限么?”
收线时,我才反应过来,折耳猫,苏格兰折耳猫?我第一次听这个名词是什么时候?不就是前世戚斯年和张云熙在一起时,张云熙养的那个“Sandy”吗!
我听见自己心里酸水沸腾的声音——我并非爱吃醋的人,戚斯年身边有那么多女孩,可是我不丑,不笨,又在他身边陪伴了这么多年,我从不担心那些女孩能怎么样,可是只有张云熙不一样。
他们分手很多年后,我偶尔还会上微博看张云熙的动态,我那会常问我身边的朋友:“这女孩漂亮吗?”
“还行吧,谁啊?”
“哦,我一朋友,和我比谁好看?”
“当然是你了。”
我不晓得朋友说的话真话有几分,特别是我做了空姐后,我的朋友圈再也不会有人觉得我长得不好看,戚斯年当时想要我辞职,他嫌我和他聚少离多,他一哥们就笑他:“多少人想娶空姐娶不到,你呢,娶到了还嫌弃。”
不过他们是恭维我,还是真心赞美,我能听到大家对我的赞美高过张云熙,我就踏实了。
过完年,戚斯年一如前世,去了健身房帮忙。
我想这差不多这个时候,他爸该和他“断绝关系”了。果然好几天我联系不上他,我想着他爸又把他锁起来打,我就揪心的不行。
想到这里,后来再见到他,我也没有把张云熙的事情拿来烦他。我看他嘴角都是破的,我心疼的将我的小小少年抱在怀里。
他也难得安静的任由我抱着他。
好久他终于开口:“真是太难了。”我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买了药帮他擦,我安慰他:“很快就会好了。”
他像只小狗靠在我怀里:“好。”
快开学时班主任给大多数同学打了电话告诉他们文理分科和成绩的事,直到最后也没给我打电话,我心想:“难道我考得太差了?”
我颤抖的给班主任打电话过去,我问他:“张老师啊,我,我考了多少啊?”
他说:“你啊,发挥还行,第五。”
我心里石头落了地:“我看您没给我打电话,以为没考好。”
他冷哼:“我还需要打电话告诉你选文选理吗?”
我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暗叹张老太高明。其实张老师一直对我很好,而且他非常幽默,教我们语文。
我记得上学期有一次班里掉钱,我们都猜到是谁做的,但是苦于没有证据。后来张老叫副班长和他打游击,他把那个男生拖住,副班长去搜他的抽屉,果然搜出了钱包。
最后张老没有报警,也没有上报,他只是让这个男生请每个人喝了一杯奶茶。
其实私下我知道奶茶钱是张老出的。
我渐渐成了张老的脑残粉,作为一个24岁的成年人,我更多是把刘老当做上级看待,我就像是他的员工,张老也喜欢我帮他做事,因为他觉得我手脚麻利。
快开学了,杨子也要大二了,他带我去参观校园,顺便去了他宿舍。
我一进去就看到了我朝思夜想的人——唐浅。
唐浅就是后来和我哥常来我家蹭饭的人,不同我哥老是捉弄我,他更像一个哥哥,不过大一和我哥刚熟,他还没怎么来过。
“老杨,回来了?”他正在晾衣服,就看到了杨子身后的我:“这是......?”
“我妹,游小柏。”
杨子指着唐浅:“唐浅。”
我兴奋地给唐浅挥手:“你好。”
唐浅笑着洗了手再和我握手:“你好啊。”
中午杨子带着我还有唐浅去吃饭,杨子说:“我怎么感觉我像是携家带口?”
我和唐浅疑惑地看着他,过了会我意识到:我是“女儿”,杨子是“爸爸”,那么唐浅是......我难得爆发一下腐女属性,笑得合不拢嘴,唐浅上去搂着我哥:“谁是老婆,说清楚!”
“我比你MAN,当然是我是男的你是女的......”
大学的吃的都很便宜,我们三个人点中餐吃饱才花了不到一百,唐浅感慨:“小柏你要经常来玩啊,杨子平时什么时候请过客哦。”
“我什么时候说我请客,一会回去你还我钱。”
“......”
他们两个送我去车站,我对唐浅说:“下次和我哥来我家吃饭吧。”
唐浅笑:“恭敬不如从命了。”
回家的路上我接到了戚斯年的电话,我还奇怪他怎么这会给我打电话了:“怎么了?我在车上呢......”
“你是戚斯年的女朋友?”
一个女孩在电话那头,她甜软的声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除了张云熙还有谁?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戚斯年呢?”
她笑了笑:“咱们见个面吧?”
我直接挂了电话。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张云熙再也无法影响我的心情——当她打电话来时,我只有一种感觉:小破孩还学别人上演家庭伦理剧呢?
我被自己的镇定吓了一跳,也被自己对张云熙的态度感到奇怪,我上一世在她的面前时是多么的自卑,觉得自己处处不上她,可是真的当她和我说上话时,我只觉得她好傻。
晚上戚斯年如常给我打电话,他给我讲他今天回学校了,开学去交学费:“什么都没学还要交学费。”
我笑:“还不就是混个学历,你就当花钱买学历吧。”说完我就问他:“你今天见到张云熙了吗?”
他想了想才说:“下午那会吧?几个朋友聚了聚,她好像来了,怎么了?”
我“哦”了一声:“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要和我见面。”我本来话中带着一点点醋意,说一点都不在意是假的,虽然我不再觉得我比张云熙差,但是我总觉得如果前世戚斯年和张云熙在一起了,会不会这辈子还是喜欢她呢?
谁知戚斯年突然大笑:“那你见不见?”
“当然不见!”我冷哼:“我直接把她电话挂了。”
“其实下个星期我一个朋友过生日,他想让我把你带上。”
“朋友?哪个朋友?”
“孙义星。”
我打了个寒战,真是是命躲不过,我前世也差不多这会认识了孙义星,有时候想,或许戚斯年这辈子就不会认识孙义星了呢?
如果要给戚斯年的朋友排个榜,我绝对要把孙义星排在最佳损友第一名。
每次我和戚斯年吵架,他就会说:“分手吧,天涯何处无芳草?”要是戚斯年要和我和好,他又说:“我早就说了好好说说,不要动不动吵架。”
孙义星就是墙头草,我常给戚斯年说:“你有什么事干嘛要问孙义星,他就满嘴瞎话。”
戚斯年不在意:“我就是想找个人说话,孙义星说什么我都没往心里去。”其实他就是这样,主意正的不行,不过我就是不喜欢孙义星。
偏偏孙义星还油嘴滑舌的不行,他要是对我明面上有一点不好看,我早就和他翻脸了,可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他总是对我嬉皮笑脸的,
“不想见,”我一听到孙义星的名字都够了:“你的朋友我都不熟,而且我要上课了。”谁知戚斯年说:“抽空来吧,我也想见见你。”
我被戚斯年说的也想他了,我们寒假能见面的时间太少,他不忙的时候我要上课,这会儿我上完了课,他就开学了,还要上班。
“我到时候正好请假,来接你吧,一起去。”他提议。
“好吧。”
我叹气,我也是想戚斯年想疯了吧,不然怎么会提前去认识孙义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