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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64 噩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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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离皇灵祭结束已经过了三天时间，止水他自从祭典当天晚上毫无征兆地放我鸽子后，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悄无声色地失去了任何联系。
换作是以前，负责任的止水要是需要离开家一段时间，都会事先当面或者留个纸条把所有事情交代好，不会让我瞎担心。因此出现这种不寻常的失联状况，就算我再怎么迟钝也隐隐地察觉到某些不对劲。
第四天一大早，我特意跑去了止水工作的警卫队打听，得到的回答都是说不清楚，反正就是无缘无故地音讯全无。
往好处想的唯一可能性就是止水他又被火影老爷子私下派去做什么不为人知的S级秘密任务，要知道木叶上层那几位大爷都是典型的不跟你谈工资只跟你谈梦想的抠门雇主，饼只要画得够大，就能光明正大地把你压榨到剩下最后一口气为止，因此到后来我都一直深深怀疑“传承火之意志”什么的只不过是一个传/销组织的洗脑台词而已，就跟你今天被安利了吗一样。
另外，还有一件让我感到不安的事情——这几天晚上总是做着同一个噩梦，梦见自己的眼睛被挖去然后在挣扎中痛苦地死去。而从噩梦中惊醒后，我的左眼便会立刻出现一阵被灼烧般的刺痛，这种仿佛眼球神经被外力横蛮撕扯的感觉跟梦中实在太相似了，渐渐地让我陷入一种快要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恐惧之中……
就在这种诡异情况重复出现好几遍后，我从当初的恐慌到现在的困惑不解，我不知道这个梦代表着什么样的涵义，只是每次回想起来都会真实得让我感到一阵背脊发寒，总有一种非常非常不好的预感，就跟上次宇智波莲事件爆发生前几乎一模一样……
第五天。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天高密度的训练，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开始收拾训练场上散落一地的暗器，此时场内的其他人在收拾完毕后都自觉地离开，最后只剩下几个不认识的人聚在一旁闲聊。
把收拾好的暗器放到忍具包中，我用手揉了揉酸痛无比的肩膀，连续几天的睡眠不足，但又不得无原因地缺席暗部的训练，再这样继续熬下去都不知道会不会突然猝死，等止水回家后我一定要好好地骂他一顿，竟然让我担心了这么久，必须要他请我到我烤肉店大吃一顿，否则心里怎么都不舒畅！
当我准备弯下身去捡起最后一把被我扔到角落里的苦无的时候，一道黑影突然挡住了我头顶上的光，我立刻警惕地抬起头去。
“……请问是有什么事吗？”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苍白而又瘦削的脸孔，我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之情，皱起了眉头，语气不善地开口问道。
“没有什么事，看到你在这边就随便过来跟你打个招呼而已。”代号为丙的男人说着向我露出一个自以为很迷人的微笑。
我一般不攻击别人的长相，除非对方先给我贴脸开大。
“你要是实在闲得慌就去找个厂上夜班把，没事就别烦我了。”
“别那么冷漠嘛。”
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阴森古怪的气息让我连一秒的时间都不想花在跟他单独相处上，我目无表情地对他比了个中指，转身准备脚底抹走快速溜走，他却不依不挠地再次站在我的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
“你到底想怎样啊？”我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心情已经很不爽了，还被麻烦的人缠上，感觉怒气槽正在唰唰唰地往上疯狂地飙升中，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小宇宙。
“不要把厌恶表现得如此明显嘛，我又没有要对你做什么。”
“长得丑没人权你不知道吗？我现在心情不好，识相点自己滚到一边去行吗？哪边凉快闪哪边好吗？”
“哎呀呀，不要生气嘛~”他对我摊了摊手，然后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意低声喃语道：“我原本还打算告诉你一个有趣的情报呢，是关于宇智波止水的哦……”
从他口中竟然出现了止水的名字，我第一反应便是怀疑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在呆愣了几秒后我才缓缓地抬起头，一脸吃惊地注视着他隐藏在有些凌乱的刘海下那双墨绿色的眼眸，这也是我第一次发现原来眼前这个曾让我避之不及的瘦弱男人竟有着一双意外地漂亮的眼睛，他锐利如刀的眼神直接动摇了我的心绪。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回过神来的我强迫自己不去刻意地移开视线。
“你真的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吗？”就像是为了逼迫我承认，他又重复了一次。
“……”为了不让他看出我内心的动摇，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苦无。
“你这几天不是一直到处在找失去联络的他吗？”
“你在跟踪我？？？”
虽然我已经隐约察觉到自从莲那件事发生后便一直有人在暗中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但是万万没想到就连自己所在队伍里也被安插进了这种人，这么说来难道作为六班队长的旗木卡卡西对于我被内部监视的事是早就知情的？？还是说他实际上也参与其中？
这个想法快速地从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给了我一个沉重的打击。
“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不要用那么可怕的眼神看着我嘛~”他好像对我的反应很满意一般，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不过呢，对于宇智波止水，我真的感到十分惋惜~”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还处在震惊中的我，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
“呵呵，如果你想知道宇智波止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直接去问宇智波鼬不是更好吗？”
“这个跟鼬又有什么关系？”
“去问问不就知道了？不过前提是他愿意回答你的问题……”他的语气中明显带着一股挑衅意味，这让我更加确信他是知道些什么内情。
“为什么你就不能爽快点直接告诉我？这样子你觉得很有趣？”
“的确挺有趣的。”
“我说大家多一点真诚，少一点智障好吗！”面对他这种暧昧不清的态度，我不由得恼怒地对他竖起了双中指。
他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处于暴怒边缘的我，笑得那个贱兮兮，也不再回答我提出的问题，最后只丢下一句“别再天真的感情用事了”，便很潇洒地直接转身走掉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说起来，鼬这几天好像因为身体不适而请了假留在家里静养，之前并没有特意去想，但是经过那个男人刚刚的一番话，我突然注意到鼬生病的时候刚好就是止水失去联系的隔天？在这个相近的时间点上是不是有种说不出的微妙的巧合呢？
为了弄清楚心中的困惑，我决定以探病的借口直接到鼬的家去探探口风。
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我抓紧时间往鼬的家赶去，唯一让我感到意外的是这次为我开门的竟然是宇智波富岳。
啊啊啊，每次看到宇智波富岳我就瞬间出戏了，我会说在我第一次看见富岳大叔那张疑似肌肉坏死的面瘫脸我第一反应就是“哇靠赌一箱黄瓜宇智波鼬那厮成年后绝壁就是长得这幅样子——》（-/_\-）”啊有木有，当时憋笑都快憋得我内伤了啊喂！严肃点好吧，人家是父子长得像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不过试想想当两个富岳站在一起，画风就会变得相当地哲♂学。
宇智波富岳对于我的出现略微有些吃惊的样子，虽然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有什么变化，早学会察言观色的我马上礼貌地弯身鞠躬跟他问好，接着他不温不热的声音从我头顶上传来：
“哦，你是镜先生的孙女。”
“是的，族长大人！这种时间来真的是打搅了！其实我是……”
“嗯，你是来看鼬的吧。”
诶？我还什么都没有说，他为什么要用这种肯定的语气来打断我。
“先进来吧。”
富岳大叔并没有我想象中那样严肃得不近人情，就是目无表情的样子有些吓人。
我紧张兮兮地跟在他身后，他则一路沉默地把我带进了室内，这时候美琴阿姨刚好从厨房里走出来。
“啊咧？小春花你来了啊？”
“不好意思美琴阿姨，打搅了！”
“欢迎欢迎，小春花吃过晚饭了吗？”
“呃……还没。”我立马老实地摇了摇头，这个时间来别人家的确有些失礼，当时头脑一热都没想到现在快到饭点时间了。
“今晚就留在这边一起吃晚饭吧，佐助也快从学校回来了。”
“不、不用了，这样会麻烦到你们的，我只是顺路过来探望一下鼬而已，听说他生病了。”
“是这样子啊。”美琴会意般地对我微笑了一下，“那孩子总是爱逞强，生病了也不当回事，要不是他忽然在家门口昏倒了，我还不知道他在发高烧呢。”
“原来是发烧啊，没事吧？”
“放心吧，鼬已经差不多退烧了，刚刚起来喝水的时候看上去脸色好多了，现在应该还醒着的，你进去看看他吧，我想他会很高兴的。”
“咳咳……”坐在客厅榻榻米上的富岳大叔突然有点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从手中的报纸上抬起头往我们这边瞟了一眼。
啊啊，一个女孩子独自跑到男孩子的房间里去的确不是很好，不过我还没有禽兽到会趁着宇智波鼬生病的期间去偷袭他的啦，而且我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他，于是我决定一边假装四处看风景，一边麻利地溜向鼬的房间。
站在那扇熟悉的纸门前，我低头寻思着该怎样开口去问他关于止水的事。
“鼬，你还醒着吗？”
房间内很安静，我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后，终于忍不住悄悄地把耳朵贴到门上，这样能清楚地听到他浅浅的呼吸声音。
“……嗯，我醒着。”
听到他说话声，我松了一口气，原以为他又睡着了的。
“身体好些了吗？”
“嗯，已经好多了，谢谢你的关心。”他说罢，随即响起一阵细细的咳嗽声。
“记得以后生病了就不要硬撑哦，养好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嗯，我会的。”
我们就这样隔着一扇薄薄的纸门闲聊了起来，不过在这段短暂的谈话过程中总感觉他的态度比起以往要冷淡了不少。
“鼬，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
“你知不知道止水去哪了？”
当我开口提起止水的事，纸门内一瞬间又恢复到一片寂静。
“这几天止水都没有回家，他也没有交代过要去哪里做什么事，虽然可能是我瞎操心了……不过，你跟止水感情一直很好吧，所以我想你也许会……”
“对不起。”鼬冷不防地突然开口打断了我的话，他的声音虽不大，但是在这安静的环境里显得尤其突兀。
“我不太清楚。”
“他这几天都没有来找你吗？”
“没有，抱歉。”他回答的语气很坚定没有半点迟疑，让我一时间哑口无语。
“如果没有其他事，我想先休息一会儿。”
我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被礼貌地要求离开。
“……嗯，那你好好休息吧，如果你那边有止水的消息记得告诉我，再见。”我看着眼前这间彷佛从里面散发着冰冷气息的房间，心情变得异常地沉重，却又不得不放弃。
转身默默回到客厅，发现客厅那边不知何时多出了几个穿着警卫服装的男人，他们正在跟富岳大叔说话，气氛异常地紧张，有种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的样子。
“啊……”其中一个成年男子在看到我出来后，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富岳大叔见状立刻皱起了眉头，他用眼神警告了一下那个男子，然后缓步走到我的面前，单膝跪了来，神情严肃地平视着我的眼睛。
“原本这件事应该调查清楚才跟你说。”
脑袋里突然响起一把声音驱使我拒绝听接下来的话，可他的一字一句还是那么清晰地传入到我的耳朵，我紧紧地抓着衣服的下摆，意识恍惚地看着他的嘴巴一张一合的。
“我们的警卫人员在巡视的时候，在南贺河的山崖边发现了这个纸条。”
“现在我怀疑你的哥哥……宇智波止水在留下这个遗言后，跳崖自杀了。”
“诶……？”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想说话喉咙却无法顺利发出任何声音，左眼再次毫无征兆地猛地一阵刺痛，然后感觉有些温热的液体从我左眼的眼角缓缓淌下。
这是……什么？
我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左眼，手上立刻传来一种恶心的粘稠感，这殷红的颜色……是我的血吗？
富岳大叔似乎在朝身边的男人大声地吼了一句什么，接着美琴阿姨神情紧张地扶着我的双肩，她的身后是刚进门一脸懵逼的佐助，四周似乎乱作了一团。而我对此却毫无反应，只有一种灵魂快要被抽离□□的不真实感。
‘即将天亮的夜里，鹤与乌龟跌倒了。’
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全身的力气仿佛在一瞬间被抽离，脚下一软，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倒去。
‘在后面的那个人是谁？’
在我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最后看到的那个人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