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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出走,重生 ...

  •   蝎尾炼斯加首,原名濑及,木蝎家族族长三个子女中最小的一个,却是木蝎家族最引以为豪的战士之一。在年仅270岁的时候,濑及就在一次对外战斗中崭露头角,博得了族长的喜爱,战后他自作主张将自己的名字改为首,得到了族长的默许,自此也成为了木蝎家族的族内守卫队副队长。
      在守卫会场的那一场战斗中,首被派去盯住两个很重要的人——琰姬白和克璎森。在后来的那场混战中,首出色的完成了他的任务,他一刻不停的看守着白和森,但是,对他来说,他的任务并不是如此的简单。按照藤灵的想法,派首去看护白和森不过是想确保他们没有离开,而首却有与藤灵不同的想法。
      老谋深算的藤灵虽然设计了很久,但是他还是犯了一个错误,如果他再仔细一点的看首的阅历的话,他应该会发现这样一件容易被忽略的小事:当年鹿牙发现白之后找到了守村小队,而当天的小队长正是蝎尾首。
      首是当年第二个认识白的人,虽然和白不常接触,却也是白的第二个朋友。现在鹿牙去世了,面前的这场战争是一场彻彻底底的屠杀,首看着这对硝烟中的母子,做出了一个决定。
      “这个决定,是我的良心帮我做出的。”首这样想。
      在战火还未平息的时候,首带着白和森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森站在一旁,看着首和自己的妈妈在不远处交谈,过了不久,首带着两个人从一条隐蔽的小路离开了战场。
      在那一天,首成为了第一个得知鹿牙真正死因的局外人,在那一天,首也终于敞开了心扉,向白诉说了深埋已久的感情,从那以后,白就秘密的住在了首的家里,每天首会派心腹给白送饭吃,时间一长,大家就都相信了白已经死在了那场战争里。
      对了,还有一件小事,首答应了白的要求,将森悄悄地送出了守木村。
      像鹿牙一样,首也不曾为自己的选择后悔。虽然藤灵怀疑过自己,但是首的势力在木蝎家族也不算小,况且他从来没有留下什么破绽,白住在首的家里这件事没有任何人知道。次岁,白为首生下了一个孩子,取名为锦玉。
      两岁后,首战死沙场,死因不详。
      就在同一天,白在首的家中自尽身亡。
      对了,首死后他的心腹家人把白的尸体和锦玉悄悄地送出了木家族,走的恰巧就是两岁前森走的那条小路,如此看来,当年那件事还不算小,起码首给自己的儿子探了探路。

      故事回到那场战争,克璎家族全灭,此事一出,整个木家族都震惊了,而日益猖獗的黑暗士更是不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开始慢慢的向木家族聚拢。然而,就在木老忙着向周边家族求援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的顾虑是多余的,完全多余。
      因为就在此时,几乎所有的黑暗士都停下了自己前进的脚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因为就在这个时候,擎丝在木家族正式对外宣布,联本者组织正式成立。
      虽然木家族现在形势危急,内忧外患不断,但是擎丝和他的组织现在驻足在木家族内部,黑暗士们不是傻子,送死的事情还是不会做的,还是回家吧。
      黑暗士们走了,但是木老的麻烦还没有结束,毕竟擎丝还在,人家实力浩大,也算是个威胁,何况他身边现在已经有了空雷、通尼阿森木、京道石康和煚,如虎添翼,不得不防。直到擎丝送来书信,表示不会打你的,宣布成立组织只不过是帮你解围而已,木老才松了一口气。
      擎丝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暂时把我们的目光转向另外一个人——森。
      现在的他只能叫森了,没有姓氏,只有名字,像很多孤儿院的孤儿一样。因为他的姓氏现在随时可能给他带来致命的危险。
      森仍然漫无目的的走着,回想着几天前的晚上发生的事情。
      那一天晚上森得知了自己要离开的消息,而亲爱的妈妈不会和自己一起走,森非常伤心。那天白紧紧地抱着森,没有多说什么,但是森还是记住了妈妈的一句话:
      “要做一个像爸爸一样的人。”
      在森离开的那一夜,白送给了森一样东西,而正是这样东西彻底的改变了森的人生。
      当时森的年龄已经不算小了,但是叶团流仍然学得一塌糊涂,往往会受到丛之类的同龄人的耻笑。有一个出色的叶团流使用者的爸爸,森的心里经常会十分难过。鹿牙却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从来不计较儿子的失误,在鹿牙看来,儿子并不是一个适合战争的苗子,这对久经沙场、深感其残酷的鹿牙来说也不能算是坏事,但是鹿牙却不知道另一件事,由于他经常带队外出作战,对儿子的业余爱好不太了解,鹿牙彻底忽略了森最大的一个爱好。
      所谓爱好,更准确一点,就是本领。
      森的成功彻底证明了一个事实:如果你不擅长你正在从事的事,这只能说明——你擅长的是其他事。森虽然对叶团流一窍不通,但是他也有自己的长处,他喜欢玩的那个东西,叫做戟。
      戟是一种外形略为奇特的兵器,在那个刀剑斧锤棒横行的年代,用戟作为兵器的人实在不多,但是往前数几百岁,木家族倒是真有一个用戟的高手,她叫祭月,不幸的是,也可以说是万幸的是,她的姓是楦,她还有一个妹妹,名叫心莲,心莲有一个儿子,名叫鹿牙。
      这个祭月,是森的奶奶的姐姐。
      祭月当年也是守木村的一员大将,戟法了得。后来病死,她死之后,木家族打造了一把上好的画戟送给了楦莲家族,名为使者画戟。在经历了一番曲折之后,这把楦莲家族的象征武器连同祭月的墓地转移到了克璎家族,留存了下来。
      森过两百岁生日的那一天,是他永远都忘不了的一天,那天全家人都很高兴,森更是乐得到处跑,正赶上鹿牙外出执行任务不在,白也不是太约束森,任由他到处去疯。
      到处疯的森嘻嘻哈哈的跑到了一座他从没进去过的小房子面前,刚刚收到小叶子送给自己的礼物,森心想去小房子里找点儿好东西给小叶子,于是就推开了那扇门,没想到的是,小房子里没有什么珍奇的小玩意儿,却到处都是封着图标的柜子,森在爸爸的屋子里看到过这种柜子,那是执行任务后留下的档案,不能乱动,看了看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森失望的打算离开,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他看到了装裱在墙上的一个怪怪的东西,是一种自己从没见过的东西,一根褐色的长杆头上顶着一个枪头,奇怪的是,枪头的侧面又滋生出两把腰身略长的双头弯刀,像是兵器。
      这间不起眼的小屋子是记录祭月战斗档案的密室,而那一天,是森和使者画戟的第一次见面。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森搬来几个柜子堆在一起,爬上去够那个东西。没想到一不小心,脚下踩空了,森立马抓住装着怪东西的玻璃罩,结果却连同整个玻璃罩一起拽了下来,森爬起来,看看自己没有受伤,再看看玻璃罩已经摔碎了,怪模怪样的东西掉了出来,森又害怕,又好奇,他拿起那个东西,又在玻璃碎片中找到了一本书,在书里,他找到了这个东西的名字:使者画戟。
      森看着手里的东西,翻开了那本书,那是一本没有名字的书,是祭月功成身退之后根据自己使用画戟时的感悟而编写的,书中手绘了许多作战时的场景和画戟的实战使用方法,对于尚显年轻的森来说,它不是血和汗的结晶,却更像是一本连环画册。森静静地看着这本画册,他对这种从未谋面的全新的兵器很感兴趣,在那个角落,森渡过了和使者画戟共处的第一个下午。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森终于被疯狂的找了他许久的家人们从小屋子里揪了出来,一顿批评和道歉之后,离开的时候,森偷偷的把书藏在袖子里,带回了自己的屋子。
      从那一天开始,上午要被逼着去练叶团流的森找到了除了找小叶子玩之外另外一件有意思的事,他时常自己躲在院子里,拿着扫地的扫把摆出使用画戟时的动作,一个个美好的下午就这样匆匆的流去了,当然,小叶子也会时不时的来看哥哥耍扫把,嘻嘻哈哈的当一回快乐的小观众。
      不过,快乐的时光并没有瞒多久。白很快就发现了儿子的异常,终于有一天,白在院子里抓住了正在舞扫把的森。然而,与自己所想的不同,当森一字一句的说出自己的秘密之后,白陷入了沉思。
      白心里十分清楚,虽然鹿牙是世界一流的叶团流高手,但是森从小就缺少在这方面的天赋,虽然鹿牙总是微笑着原谅森的错误,但是,自己心中的秘密只有自己知道,总有一天,鹿牙不能再提供给森如此的呵护,这个已经不再是小孩子的儿子将要独自去面对这个世界的黑暗,如果没有一技之长,森迟早会成为荒野上秃鹫的晚餐,而无人知晓。
      森低着头,看着秃秃的地面,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不过,没过多久,森就惊讶的抬起了头,因为他听到了一句话:
      “森,从明天开始,你每天下午就专心的玩扫把吧!”
      那天晚上,森高高兴兴的离开了,白却独自神伤了很久,因为她知道,这可能会是改变儿子一生的决定。
      第二天的下午,当森兴高采烈的来到院子里的时候,看到的不是以前的扫把,却是成排的画戟,真实的、战场上使用的画戟。这一天,森拿着比扫把沉了很多的画戟,比划了一下午,小叶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虽然她还不知道哥哥手里的东西是什么,但是,她看得出哥哥很用心。
      森真的很用心,这是他第一次专注的训练,在他面前的,不是以往怎么办都控制不好的叶团流,而是一种全新的兵器,是一种以前从来没听说过的东西,是一片原野,一片等待着森去探索、去开阔的原野。
      这一练,就是几十岁。从拿都拿不稳到耍的虎虎生风,森的努力慢慢换来了成效。白偷偷的找来一流的训练师调教森的动作和战斗意识,并且一反常态,对训练戟法这件事十分重视,也极其的严厉,哪怕是一丁点儿的失误都不能继续,森在这漫长的三十岁的时光里一步一步稳稳地迈向了戟法大师的境地,控制画戟的能力日见其上,出击准确,连一毫的差错都没有。
      这一切的一切,鹿牙都不从得知,虽然他经常陪着森训练,不过白刻意的没有让鹿牙得知这件事,森也听了妈妈的话没有多说一个字,在鹿牙的眼里,自己的儿子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但是,当森停止了叶团流,拿起画戟的时候,他的实力瞬时提升了一个台阶。
      我个人认为,这是白能为森做的最有意义的事情,或许她不能算得上一个好母亲,或许她是一个谁都不愿意靠近的定时炸弹,或许她会给森带来灾难,但是,在灾难到来之前,白给了森一把画戟,改变了森的人生,也算是拯救了森的人生吧。
      时光拉回到森离开的那个晚上,那一夜,白亲手交给森的东西,正是使者画戟。
      这把象征着多年前楦莲家族荣耀与光辉的画戟,是白托首在一天之前从克璎家族偷出来的。从此之后,森将一个人踏上未知的路,再也没有了亲人和朋友的陪伴,只有手中的使者画戟。
      森上路了,他在首的安排下悄悄的离开了曾经的家乡,在诀别之时,他回头看了看,曾经的一切都已经逝去,父亲战死,母亲改嫁,无数认识或不认识甚至未谋面的亲戚都成为了战争的牺牲品,最好的朋友、那个总是缠着自己叫自己哥哥的小叶子也在孤儿院受到轰炸之后失踪了,一天前救护队在废墟中找到了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了,森默默地流下了泪,仅仅是不久之前的那片祥和安宁,突然间就变成了奢望,森怎么也想不通,这场莫名其妙的战争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不能像以前一样的幸福生活?为什么自己要承担这种结局?森怎么也想不通这些萦绕在脑海中的问题。
      看着森低头痛苦的流泪,身边的首的心腹也是一阵难受,尽管只是一个在史书中连名字都没有留下的小人物,他还是鼓起勇气,拍了拍森的肩膀说:“孩子,去吧,坚强一点儿,一定要活下去啊!你是克璎家族最后的希望了!”
      森抬起头,看了看面前的这个人,点了点头,默默的转身,离开了。
      前方,一切都是新的开始,也随时可能是生命的终结。
      历史有的时候是残酷的,现实有的时候也是不解风情的,但是,森,有一点是你现在的年纪还无法理解的,那就是:只有失去了一切,你才会明白自己是多么的强大。
      前进吧!

      森出发了,虽然不知道要去哪里,但是按照母亲的吩咐,首要的事情就是离开木家族,于是,森开始向水家族进发,那里的边境是距离自己家最近的出族路线。
      森背着比自己高一个头还多的使者画戟,在以前从来没有走过的野森林里挪动着,以往的大路是不敢走的,这里离家不远,还可能会有认得自己的人,所以森连有镇子、村子的地方都不敢靠近,刚刚出了这么大的事变,就连木家族的乡间小路上都时不时的会有战士或守卫队士兵盘查过往人员,走投无路的森只能选择原始的野蛮森林,因为以自己现在的处境,野蛮的森林实在是比外面那个繁华的世界安全的多。
      森成功的躲过了士兵的盘查和可能认识他的人们,暂时安全的靠近了木家族和水家族的交界处之一——尊木村。几天的野外奔波让森十分疲惫,况且已经离尊木村不远了,森决定短暂性的休息一下,毕竟地盘不小的尊木村也是不能待的。但是,野蛮的森林之所以被称为野蛮,也是有原因的,因为这里实在不是一个歇脚的好去处,就在森小寐之时,一个致命的危险已经悄悄的接近了他。
      在一条崎岖的小路上,一个披着大衣的人正在赶路,虽然森年纪还不算大,辨别是非的能力不强,但如果他见到这个家伙,也一定会做出准确的判断:这是个奇怪的家伙,应该离他远一点。理由很简单,时间正值中午,如此炎热的天气,这个人居然还穿着一套严实的黑色大衣,连眼睛都没露,而且放着大路不走,偏要挑小路,实在不像是好人。
      可惜的是,森最终还是没能做出判断,因为他睡着了。
      神秘男子就这样一步步的靠近了森,在他看到森和他身后的画戟之后,迅速的做出了符合自己本性的决定:杀掉他。
      嗜血嗜屠嗜杀戮者,黑暗士也。
      男子拿走了森的使者画戟,森没有一丝的察觉,紧接着,男子把画戟的锋刃指向了森的脖子,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此时,没有人会经过这条隐蔽的小路(即使有人过,是好人的几率也不大),也没有发生自然就近找来帮手的奇迹(和鹿牙救下的那个小女孩相比,森的运气不是一般的背),按照这个剧情发展下去,本书已经可以接近尾声了,曾经象征着荣耀与伟大的克璎家族将就此覆灭。
      但是,这一切并没有就这样结束,因为一个戏剧性的转折。
      就在男子下手的那一刹那,他想到了一个更好玩的办法(自以为),他一脚踹醒了还在和周公聊天儿的森。
      如此一个没有警惕性的孩子,能奈我何!这里离大道远,杀个把人绝对不会被人发现,就这么宰了他多无聊,要玩儿就玩儿清醒的!这样才有意思!
      就是这样一个突然划过脑海的想法,最终挽救了森,也挽救了克璎家族最后的希望。没错,在这里杀人的确不会被人发现,不过,最终这样想的人却不会是这个神秘男子。
      森被踹醒了,当他睁开眼的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是接下来,男子轻轻的挥动画戟,割伤了森的右臂,这一阵疼痛终于让森意识到了处境的危险,他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还有本应该属于自己的使者画戟。
      森的右臂开始滴血,他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险境的森身体开始颤抖,他紧握住自己的伤口,慌乱的想着该如何应对。
      但是,慌乱是必须的,时间是没有的。因为画戟已经再次杀向了森。
      森开始跳跃着躲闪,神秘男子一步步的逼近,森不停的后退,毫无对策。突然,男子一张口,一股黄色半透明液体高速的射出,直打在森的脸上,那液体又滑又黏,粘在森的脸上遮住了视线。男子趁机杀上来,用画戟的侧刃来劈森,森倒在地上,打了两个滚,躲开了攻击。
      再次逃过一劫的森终于冷静了下来,从此开始,战局开始慢慢转变,森看着面前的这个神秘的人物,开始分析他的弱点。
      在史书上,每个留名的人都有自己的一技之长,从这个角度来说,森的画戟一定可以算得上是绝技,但除了这个多年历练出来的绝技之外,森还有一件天生的武器,正是这一武器让他在多次命悬一线的时刻起死回生,渡过险关。
      这一秘密的、甚至森自己都还未发现的武器,就是他独具判断力的眼光。
      九百多岁后,森早已离开了这个世界,时任拉笑力菲克第六任国王的木皇(森的孙子,牛人)留下了一句流芳百世的名句:“我爷爷的眼力,当为绝世之奇出,天下之大,无人可出其右!”
      虽然此言出自自己的后代之口,但传播开来后,几乎没有异议,成为举世之公认。
      时光回到当下,森开始使用自己的眼光来对付面前的敌人。
      首先,他肯定不会用画戟,下劈这种刀类专用动作在画戟的专业使用方法里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其次,森还发现了一个一般不会被发现的事实:此人双臂无力,脚步怪异。除此之外,这个遮面的男人还让森想到了一个词:人兽。
      至此,森对神秘男子做出了自己的判断:人兽,身体柔弱,行动怪异,弱点是双臂,擅长的攻击方式应该在于速度和一次性的击杀,对应这些特点入座得到的对象是——蛇。
      判断如此准确,眼光如此犀利,实在是佩服,佩服。
      在此正式介绍,纠缠水家族七十多岁、杀死十四位水宫宫主守卫、让水族族长无比头痛却又无可奈何的“黑暗四杀”之一、排行第三的溪蛇登场。
      举世公认的四大杀手之前已经介绍过了,但在黑暗士的世界里,也有四大杀手之说,被称为“黑暗四杀”,分别是无所不能的真绮,以速度制胜的十速,擅长必杀的溪蛇和总是伏击的雅耐。此四人均为水平高深之人,遇到如此水准的黑暗士,森的运气实在是背的没话说。
      战局继续,森确定了一个当时局势下无比正确的决定:先攻击对手的双臂,夺回使者画戟。
      但是做出决定之后,森突然发现这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目标。从小到大,森的成绩都非常糟糕,除了叶团流其他的方面也都不突出,唯一可以和对手交战的手段就是使者画戟,现在连唯一的手段都没了,要攻击对方的弱点几乎是痴人说梦,不可完成。
      在关键的时刻,森的眼光再次发挥了关键的作用,虽然从未与黑暗士交手,但从父亲那里森了解很多黑暗士的特点,此刻森的眼光对眼前的对手做出了一个判断:他之所以没有直接杀掉我,而是选择这样的方式和我交战,就说明他避免不了黑暗士性格上寻求刺激感的弱点,这样的话,他也一定避免不了另一个性格弱点——嗜血。
      森默默的想:就这样办吧,虽然代价很大,也没有十分的把握,但是没有使者画戟我一定会死,与其如此,不如奋力一搏,听天由命吧!
      森松了松手腕,向敌人冲了上去。
      溪蛇嘴角一翘,眼前的小孩儿居然还敢上冲,真是初出牛犊不怕虎,有意思。
      没有过多的变向,森直接冲到了溪蛇的面前,溪蛇向先前一样用画戟竖劈下来,森一个急停,左手握住了画戟的枪杆前头,紧接着,做出了一个动作,左膝跪地,左手松力,假笼着枪杆,于是,画戟直直的劈了下来,砍在了森的左肩上,一股血从肩上流出,溪蛇再次微翘了一下嘴角,眼睛向那鲜红的血看去。
      好,就是要让你看到我的血!
      “叶团流!”
      森突然右手抬起,一击叶团流正打在敌人的手上,溪蛇突然感觉一痛,下意识的缩回了握前端的手,森就势左手用力,右手攀上枪杆,转身一拉,从溪蛇的手上把画戟死拽了回来,虽然被溪蛇在后背上踢了一脚,但是被踹出去的森死死地把住画戟,没有丝毫的松力。
      溪蛇握着被攻击的右手,愤怒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孩子:我堂堂四杀之一,居然会被这么不起眼的小孩儿攻击到,臭小子,你死定了!
      森也握着受伤的左肩,慢慢的扶着画戟站了起来,虽然受了伤,但还是顺利的完成了自己的战术,夺回了制胜的武器,接下来就要用使者画戟上了!
      在关键的时刻,森的眼光没有错,这一战术的成功实施让他夺回了保命的关键之所在,忽好忽坏的叶团流也在巨大的压力下成功的没有脱节,在取得了第一阶段的胜利之后,溪蛇面对的,将是一个崭新的、火力全开的克璎森。
      上吧!森,去面对你人生中第一个黑暗士敌人吧!
      你还有最后一个机会。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出走,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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