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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救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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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
风迆恶狠狠地骂着,眼中的火焰炽盛,“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不明意义的撇撇嘴,灵澈小声说“昨日。”
那现在应该还在路上···该死的副中将,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么。
“皇姨,你认识那个路珈蓝么?”
唔,风迆点点头,看他脸上一晃而过的受伤,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自己现在的脑子里乱的一团糟,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也弄得心烦意乱。
“王爷你若是着急,自可先赶过去,四皇女应该快回来了。”青瑰柔柔的声音总是像带着魔力一样,风迆点点头,正要说着话,就见灵玑带着二个黑眼圈踹门而入,身上的胭脂味道隔着老远就能熏死人。
风迆正想喊人给她准备热水刷干净,灵澈拉拉她“不用喊了,已经备好了,都习惯了。”
都习惯了,习惯了,惯了···
···好悬让眼角不再抽动,风迆低头看看手里的那张信函,想起来那个如水的人儿,忽然有点后悔,那时候直接带他走就好了!不过这也只是一时的意气话,可那样的一个人被一个老□□带走了那还能有什么好后果吗,但愿他不要吃亏才好。
“王爷,你很担心那位路公子?”青瑰淡淡的安慰风迆“不要紧的,那位大人既然知道他有您的玉佩,虽然面上说这是假的,但她心里却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请,她定然不会轻易动他的。”
心头微暖,回以感激的一笑。“借你吉言。”
灵澈咬着下唇闷闷的,难掩那份失落,“皇姨,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风迆把认识路珈蓝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一下,但是并没有提到栾黎去找她的事情,那件事情她不想掺和,万一说了的话好像她会真的助灵瑶一样。麻烦。
“王爷还真是一个特别的人呢。”青瑰微叹,拿起桌子上的茶水抿了几口,眼神放空。
灵澈眨眨眼睛,“那个路公子长得好看吗?”
“呃,其实我没有见过他的脸。”
青瑰一口茶差点呛到,灵澈也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她。
风迆挠挠头,其实她还真的没有见过呢,只是那相遇的点点滴滴挺深刻的。
“皇姨你又惹什么风流债了,都打成报告来上报给我了啊”不用问,这个欠扁的声音除了那个花花肠子还能是谁。风迆挑起嘴角笑得比她还邪恶。然后看她的脸不自然的一抽。
“昨晚不知道是谁操劳过度,小心肾亏啊”着重某个字,果然气得她哇哇大叫
“那又怎么样,我有男人要啊,谁像你不男不女的,都没有要你的男人哩!”
“是吗,刚刚是哪个人看着我发愣了啊哈哈哈”摇着扇子大笑,本来风迆这话是挖苦她的,却不料屋子里的三个人同时的开始不自然。最先反应过来的竟然还是灵玑,她笑得都快要摔倒了风迆才意识到情况的微妙,今天这话唠的有点失败。
“笑什么,别笑了”风迆脸上有点挂不住。
“皇姨啊,亏你一把年纪了啊,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真厉害,”
“冲着我在竖大拇指的某人,你先把你的衣服拉上去点好吗,你的脖子已经花团锦簇了,老娘看着碍眼!”
看看旁边绞着手指趴在桌子上的灵澈和把目光望向别处自顾自地品着茶的青瑰,风迆叹口气“算了,我还是先走一步吧。”
灵澈腾地从桌子旁坐起“我要和皇姨一起去!”
“不行”风迆毫不犹豫地拒绝,怎么可能让他再跟着自己去这样冒险,拳头挨的不够吗
“皇姨!”
“灵澈,别胡闹”灵玑难得正经说话,灵澈郁闷的看了她一眼,又看看风迆,不开心的站起来跑回了房间。
“皇姨,你真的打算去吗?”洗澡的时候信函护卫给她带过去了,现在应该是看过了。
“恩,我不可能不救他。”
风迆认为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但是她救他的心和冲动无关,她的心急确实也证明了自己的心里的确是惦记着他的,或许,她应该试着去发展一下。当然,前提她得把他带回来。
简单的和他们告了别,约好了在京城见面,风迆骑上一匹快马,带着一个侍卫直奔上都,这个地方距京城最短的距离不过三百余里,快的话大半日差不多就够了,因为侍卫武功不弱风迆也不必担心她吃不消。
快至黄昏,风迆终于再次踏上这阔别了六年的地界,出了意料的是上都并没有多大变化,人人安居乐业,日出做日落息,人人都很自足,还是那么繁华,出处歌舞,欢声笑语,可是此时她没有心思去欣赏那些了,由着侍卫带路,很快的就找到了那副中将的府邸,看着那门口挂着的红绸缎和进进出出布置的奴仆,风迆真想把这里一锅端掉,可惜,现在并不是时候。
“你在这里待命,我先进去看看。”
“是,属下遵命!”
点着马背一跃而起,像只鸟一样轻盈的落在围墙上,确定无碍,快速的再次跃起,灵活的身影几乎看不清楚人形,无声的落在一个又一个院子里,没有惊动任何人,就像鬼魅一样来无影去无踪。
该死的,藏到哪里去了。
看完了全部的正规院子,可是依然没有找到路珈蓝的影踪,正焦躁不已的风迆突然见二个下人捧着食盒边说着话便朝着后院走去。
“难不成是锁在后院了?”她暗想,可在一般后院住的那算是什么啊,连个正经屋子都没有,好像来的时候看了一眼,就他妈的一个柴房!
风迆的火气瞬间就起来了,跟着下人方向,果然是去柴房的!
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扫倒了二个人,瞬间空气里多了二团血雾。
话说出了手才想起来了这二个弱不禁风的毫无武功的家伙怎么可能接下自己这一掌,因为怒气使用了五成力,这下子估计是不死也半条命没了。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们那个万恶的主子吧。风迆嘀咕了一句就奔着不远处的柴房飞去,现在她的内心真的是无名的激动又澎湃。
一脚踹开那扇上了锁的门,原谅她刚刚竟然忘记从下人的身上拿钥匙了。
屋子内的人立刻像受惊的野猫一样从头上拔下发簪退到里面的角落里,那速度真的是让风迆都叹为观止了,他比印象里凌乱狼狈了许多,看上去十分疲惫却又很坚强。在这一路上一定吃了不少苦,不然衣衫外袍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碎裂的口子。
“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