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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第一百三十六章 我又回来更文啦 这次还是没标题 ...
正是清晨时分,今日天气却黑压压阴沉的让人心情压抑。街坊依旧忙碌,只是这阴郁的天气给这辛劳的日常蒙上一层说不出的沉闷。
街上行人不多,来来往往不过数人。两旁的店铺虽人开了张,这叫卖声却是有气无力。
一台小轿缓缓从这襄阳的清冷街道上走过。一名白衣青年手提酒葫芦悠然从小轿旁晃过。
“停轿!快停轿!”轿子中传来动听的女声。轿夫们得了令,便停下了轿子。帘幕轻挑,一名白衣女子慌忙从轿中下来,急匆匆朝着那远去的白影失态的喊道:“五爷!是五爷吗?”
那白衣人身形一顿,回过头来,朝这边望来。女子急忙上前几步,面露喜色。
“果真是五爷!”
白玉堂回过头来,向她笑了笑:“许久不见了,练素姑娘。”
练素听他叫自己“练素姑娘”先是一愣,随即又恢复了常态,对白玉堂笑道:“在轿子里便觉得像是五爷了,还怕认错了人,倒是不料想五爷竟会来襄阳。”
白玉堂一手晃了晃酒葫芦,漫不经心说:“此次替兄长前来办事,没想到今日会在街上见着你。”
练素又问:“不知五爷来此地多久了?练素虽不说对着襄阳了如指掌,不过是仗着自己先到了些日子,若五爷想去些有趣的景点,练素倒能带五爷游玩。”
白玉堂摇摇头,客气的笑着:“我来襄阳也有月余,不必麻烦了。”
练素疑惑道:“如此之久?包大人倒是舍得让你这个时候离开呢。”
白玉堂惊觉自己失言,面上却不显露,对她解释:“我向包大人告了长假,我的几位兄长还在开封府,一时半会儿还不缺人,所以让我占了机会,这才让包大人批了长假。”
练素笑道:“原来如此。练素还以为自汴梁一别,此生怕是再无相见之日,没料到还能在这襄阳与五爷重逢。”
她眼中不□□露出喜色。白玉堂微微蹙眉,想着要离开。练素看了看四周,不由懊恼道:“唉!见了五爷,心中欢喜,竟忘了这儿不是叙旧的地儿。真当是失礼了。”
白玉堂摇摇头,对她道:“若是没有别的事,那我就先......”
突见一名头戴斗笠的少年从练素身旁的药店走出。
“练素你咋在这儿,咦,白玉堂!”那少年指着白玉堂大叫一声。
“庆竹!”练素轻轻扯了扯少年衣袖。
虽然那斗笠将少年的脸遮挡,看不太清少年的面容,白玉堂却能感觉到一双眼睛正警惕的盯着自己。
“这位小兄弟是......”白玉堂听他刚才叫了自己的名字,却觉得这少年的声音很是陌生。
少年轻哼了一声,背过身去:“你这人记性还真不好,是不是因为太老了,
脑子不好使了?”
白玉堂虽没有停过这少年的声音,这语气语调倒是很熟悉。
少年背着他继续嘲讽道:“怎么,这才几个月没见,倒是把我忘了?”
白玉堂终于流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你是,青竹?”
少年哼了一声,就要离开,却被练素抓住。
“你,你原来是个男孩?难怪前段时间声音哑的那么厉害,原来是在变声期。”
白玉堂恍然大悟。
练素淡淡笑着:“青竹本该叫庆竹,是我的弟弟,因为身处烟花柳巷多有不便,便让他扮作女孩儿。”
庆竹却甩开她的手,将头上斗笠压低了几许,回过头来对练素怒道:“我怎么又成了你弟弟?我可没有你这个姐姐!”
练素的笑容僵在脸上,嗔怪道:“庆竹,莫要闹了。我知道你还在因为前些日子的误会生气。好了,好了,别生气了。”
庆竹一愣,怒道:“谁和你生气?我说的是实话,我难道不是你出二钱银子买来的?”
练素也沉下脸来,又扯住他的袖子,加重语气:“庆竹!你再这样我便要生气了。”
庆竹一把甩开她的手,将手中的药通通板在地上,愤然离去。
练素眉头一紧,终于无奈的叹了口气。蹲下身,拾起散落一地的药。
白玉堂无奈摇摇头,替她将药都包好。
“谢谢五爷。”练素掩饰住眼中的忧愁,颓然垂下头去。
白玉堂不知怎的,心中一阵闷疼,不由自主问道:“你,你还好么?”
练素轻轻点了点头,又看向白玉堂,为难的问道:“五爷,虽然我不该再麻烦你,可,可我想求你帮帮我。”
白玉堂沉思片刻,犹豫道:“若是我能帮的上......”
练素期待的看向他:“五爷也见了庆竹那孩子。他虽不是我的亲弟弟,可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可是近些日子,他却是越来越不听话了。我虽然想好好和他谈谈,可他总是不耐烦。我想着五爷你也是男子,相必要劝那孩子会容易些。”
白玉堂本想拒绝,却不知为何,见她无比期待的目光,一时心软,思虑片刻答道:“这,这倒是也不难。只是我何时前去拜访比较好?”
练素询问:“那,明日下午可好?”
“这......”白玉堂还是慢慢的点了点头。
练素笑道:“那明日练素便在北街灵犀胡同第三间宅子恭候五爷前来。”
她又向白玉堂微微欠身,随后坐上轿子离去了。
白玉堂与颜查散此时来襄阳是要暗中调查襄阳王,汴京有暗报,襄阳王企图造反。襄阳王手下曾秘密联系了庞太师,打算拉他入伙。庞籍私下应了,与那襄阳王定下盟约后,将此事禀报给了赵祯。此次本应由展昭前往,但展昭正准备成亲,这担子便落在了他的身上。
前些日子有人暗中闯入他等宿所企图暗杀颜查散,失败之后便盗走了颜查散的官印。他这些日子上街,不过是为了暗中查访官印下落以及襄阳王暗部。
调查的途中得知襄阳王手下谋士季高曾与一名女子私下见过。那女子便是练素了。
白玉堂眉间一紧,他心中其实是不愿前来一探虚实,但若那练素真是襄阳王暗部,那么定要除之。
他想着,至少看在往日情分上亲手处置了她。
如此想着,心却不知为何疼的厉害。
“公子来了?请进。”门被拉开,从内探出个小脑袋,看打扮像是这家的丫鬟。
小丫鬟将白玉堂请进屋来。这屋子不算大,两进的院落,住练素姐弟二人却是绰绰有余。
白玉堂问前面带路的小丫头:“这里只你一人干活吗?累否?”
小丫头笑嘻嘻道:“我不过是这家的短工,不必日日前来。姑娘家中还有位做杂活的妈子,和做重活的大牛哥。我们三都是短工,前些日子妈子已经到了时间,我明日也到了约期,不用再来。大牛哥嘛,我倒是好些日子没见着他了。”
白玉堂笑着应和几声,眼中却毫无笑意。
小丫头领着白玉堂去了厅室,自己下去准备了。
练素缓缓从内室走出,对白玉堂笑道:“五爷你来了?”
白玉堂点点头,环视一周却见外厅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练素道:“五爷且随我来。”
她今日穿了件浅绿绣花齐腰广袖裙,外罩月白薄纱,头戴绢花,手上戴了镯子,走起路来叮当作响。
这副模样不似起初见着的那般清冷,之前那般美则美矣,却如高山之岭不易接近。今日这番,倒多了分灵气,清秀可人,也似邻家小妹妹,让人不由怜爱。白玉堂随着练素进了内室。
内室很大,摆了几张矮桌,看来是待客之地。
“小芦。”练素请白玉堂坐下后,又走出内室喊道。
小丫头过来问道:“姑娘,有什么吩咐?“
白玉堂听见练素道:“可知庆竹在何处?”
小丫头道:“少爷今儿个一早就出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练素轻轻叹了声:“也罢。你且先将东西备给客人。”
随之小丫头端着瓜果进来,将果盘放在白玉堂面前后,又出去了。又过了约莫十来分钟,练素摆着一坛酒进来了。
“五爷。”她将小酒坛放在白玉堂桌前,轻轻叹了口气:“庆竹不知跑哪儿去了。还劳你等等,练素先陪你吧。”
白玉堂看了看她,掩藏住眼中的质疑,朝她点了点头。
练素倒了盏酒递与白玉堂。
“十年女儿红,这可是好酒啊!”
白玉堂闻了闻,不由夸道。
练素微笑:“知道五爷喜欢喝,昨日让丫头买来的。”
白玉堂举袖掩面将那酒一饮而尽,实则暗中将那酒倒在衣上,暗中用内力烘干。
练素站起身对白玉堂笑道:“但是喝酒太过无趣,不如练素弹奏一曲为五爷助兴。”
白玉堂笑着说:“如此甚好。”
练素抱起摆放在地的古琴,盘腿坐下,将古琴搁在腿上。
纤纤玉手,抚琴作响,断断续续的琴声在空荡荡的室内回响。她虽弹的不尽人意,却弹的极为认真。
白玉堂笑道:“你这琴倒还是没有长进。”
他不由想起展知竹在信中抱怨在宫内顶替丁月华,每日琴棋书画,做的不好就要被宫里的嬷嬷呵斥。
那小丫头虽在宫内苦不堪言,每日和嬷嬷们斗智斗勇倒是开心。但要说起来,她那琴声也不比练素弹的好到哪里去。
练素止住琴声,面带愧意:“见笑了。我说起来,我当年学琴也是被迫。所以当时学起来也只是敷衍了事。现在想来倒是后悔,若是当时好好学,现今也能在五爷面前好好弹奏一番。”
白玉堂安慰道:“这琴,自然是多加练习才好。只是若不喜爱也没必要逼着自己练习。”
他说着见练素面露沮丧,不由笑道:“光喝酒也确实无聊了些。不如我来弹奏一曲可好。”
若是弹奏古琴,没吃这桌上瓜果酒水倒是说的过去。
练素欣然点点头,又道:“那不如练素趁此为五爷舞一曲?”
白玉堂流露出惊讶神色:“可你不是腿上有伤?”
练素轻轻摇头:“不碍事。”
白玉堂沉思片刻,一手暗中摸了摸腰间装着飞蝗石的袋子,对她点点头,走过去抱起那古琴对练素道:“既然如此,请吧。”
这一方空间中响起悠扬的琴声,如水一般缓缓流淌,轻灵悦耳。
练素挥袖,薄纱浮动。墨发飘舞,长裙摇曳,如一朵逐渐盛开的花苞。广袖挥动,环佩叮当。
山有木兮木有枝
心悦君兮君不知
我吟诗词诉尽了相思
梦里寻你的影子
她眼中星光熠熠,璀璨夺目。回眸间,似盛开的昙花,清美秀丽,风华绝代。
纵使千般喜爱皆为真
不抵现实残忍
深井水只得拥月圆的影
纵然知晓仍不愿醒
身姿微倾,眉蹙娇颜,顾盼流连,清影恍恍,听得手腕间臂环玎玲响动。
生命如烟火短暂如昙花
幸与你共度年华
芳草萋萋诉梦中旧时戏
阴阳相隔死别亦无期
似昙花一现,绚丽璀璨,却盛开一瞬,随即凋零。
“你还是这般呢!”白玉堂停下琴声:“你的舞中总是有一种化不开的悲伤。”
练素轻叹一声,跪坐于地,目光灼灼看向白玉堂:“我其实也不爱跳舞,后来却喜欢呢。以前不愿跳,现在却只愿跳给一人看。”
白玉堂心中一紧,缓缓道:“人活一世,绝不是委屈求全。”
练素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似蝴蝶翅膀微微颤动:“五爷你说,相对却不识,相爱却不相守,哪个更可悲?”
白玉堂挪开腿上的琴,看向她的目光一片坦然:“这些我从未想过。但于我来说,身边的人才是最重要的,珍惜当下,其他的那个,何必自寻烦恼?”
练素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不愧是五爷!”
白玉堂眉头一皱,急忙摸向腰间飞蝗石,忽觉身子一麻,意识逐渐模糊。
“你!”他毫不犹豫咬破舌尖好让神智保持清醒。
“五爷。这下迷药的方法很多。不喝酒,不食物,你太过谨慎了。可惜了那一坛好酒,你若是没有倒在衣裳上就好了。”练素坐在原地没有动,脸上被阴影遮盖,看不清表情。
“你在琴上下毒?”白玉堂此时不知为何却十分平静心中只是隐隐有些不安。
练素道:“这酒里是一味,琴上又是一味。所以五爷当时没有将酒倒掉不就好了?”
“谁派你来的?”白玉堂看似盯着她,实则眼前一片朦胧。
练素站起身,轻轻勾起一丝淡薄的笑意:“没有人,我从来,都是为了自己。”
白玉堂艰难的抬起手,却在半途落下去,双眼紧闭,看样子是迷药起了作用。
练素慢慢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去,看着他的睡颜,不由伸出手去,轻轻抚上他的脸庞。
“五爷。”她开口轻唤他的名字,眼中噙着泪:“你哪儿都好,只是你不该喜欢上展知竹。”
她顿了顿,喃喃道:“不要怪我。”
忽然白玉堂猛地伸出手来擒住她的左手。从牙缝中狠狠吐出几字:“你想,干,什么?”
练素一惊,急忙抽回回左手。谁料白玉堂捏的太紧,正好捏在她左手上的银镯上,她一时不得动弹。
“收手,还,来得及。”白玉堂艰难的劝说,这迷药不知何处来的,竟如此霸道,饶是他内功深厚也快坚持不住。
练素手握住那银镯,将左手抽出,泪水终是落下:“来不及了,已经晚了,太晚了。”
白玉堂一愣,双眸猛地收缩,死死的瞪着练素:“你,你是......怎,怎么,可.....“
药性发挥了作用,白玉堂双眼紧闭,沉沉睡去,只是手上紧紧捏着那手镯不放。
练素见他是真的睡了过去,慢慢松了口气,伸出手去,架起白玉堂一只胳膊,缓缓站起。不料颈项一寒,一口明晃晃的钢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虽然是用刀背对着她,却也够让人心惊胆战。
“庆竹。”练素没有回头。
少年握着刀的手不住颤抖,看样子动摇的很厉害。
“你要干什么?”少年的嗓音沙哑的厉害。
“庆竹不要闹了。”练素柔声道。
庆竹双眼赤红,挪着刀走到练素面前。死死瞪着她:“放他走!”
练素微笑道:“这不可能。”
庆竹哑声道:“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也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做。之前你不论做什么,我都不过问。”他顿了顿:“你最近好像有些过分了。”
练素微微摇头:“不是过分,不过是抓住了机会。”
少年脸色大变,手中钢刀猛地落在地上,发出一阵响声。
“你,你居然给我,下药?”少年震惊的看着她,满面不可置信。
练素轻笑:“昨日便下了。这药生效慢,却不伤身。药效发挥,你只需睡上两日,醒来后便无大碍。”
庆竹腿上麻痹,随即瘫坐在地,眼睛却紧盯着练素不放。却见练素从下颚摩挲片刻,将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取了下来丢在地上。
只消一眼,庆竹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你......”少年指着她,却是眼前一花,头脑开始晕厥。
练素长叹一声,弯下身,温柔摸了摸少年的头。
“骗子。”少年一双漂亮的桃花眸开始涣散,眼角噙着泪。
“不要担心,......我爱你。”
少年失去意识之前,听见耳边有人温柔的叫着他的名字,被拥进温暖的怀中。
本章歌曲摘自kaiser 《越人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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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第一百三十六章 我又回来更文啦 这次还是没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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