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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噶 ...
白冶目不转睛地盯着夜色笼罩的路面,后座传来呜呜咽咽的脆弱的哭声,“他们都是混蛋,妈,你别死,你不要死……妈……”秋桐兵手往后举,惊恐地瞪着眼睛看烂醉的韩子临手脚并用地爬到他身上。
这么严肃的时刻白冶本不应该笑的,但他就是忍不住,看着秋桐兵僵硬地快晕过去的表情以及风度尽失,一身凌乱的韩子临,“噗哈哈哈哈,桐桐哥,他又不会吃了你,你别紧张啊,你再晕过去,我可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话还没说完,不知道韩子临又整了什么幺蛾子,后视镜里秋桐兵的身体猛一僵,抬头看向正在驾驶车子的白冶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白冶看他急得脸都白了,严肃地呼了呼热腾腾的脸,朝着后视镜问:“怎么了?”语气绷得要多正经有多正经,可那直接瞄着秋桐兵□□的眼神就……
直男和gay的想法总归不是一样的,白冶亲眼看见韩子临拉开那条金属拉链,把手掏进他表哥□□了,他觉得很好玩,怎么可能严肃地起来啊。
秋桐兵就不一样了,他根正苗红长到现如今,就连上学的时候都没被人这样贴着皮肤掏过鸟,能不惊恐吗。
白冶看他冷汗连连,也不笑了,“好了好了,他喝醉了……哥你别计较。”
说话间车子转进龙穗洞,不一会儿就到了白冶家的别墅进道,远远就能看见他们家亮着灯,大门口还停着一辆新车。
稍微想了想,白冶的脸上立即放了层光,车子骤然加速又猛一刹车,白冶砰关上车门,大呼小叫着,“姐!姐!嗷嗷嗷!你回来了!!!!”
屋里正在狼吞虎咽的白陶手一抖差点从高脚椅上掀出去,吴翠微笑着跑过去开门,边说着,“忘了告诉他你要回来了。”
白冶无头苍蝇似的一会儿看看车厢里扭成一团的两人一会儿又抓耳挠腮地急切地把头探进屋里,最后一咬牙直奔他姐而去。
白陶被白冶整个勒住抱起来翻着白眼差点没断气,又好气又好笑地捶捶他脑门,“小屁孩。”
白冶嗯嗯点头,“我可想可想你了。”
“知道了,知道了。”白陶和她妈谢玉兰一个德行,都挥苍蝇似的挥手,脸上的妆蹭了一半在白冶的衣服上,听见门口有响声探头一看,表情有些古怪。
一半屈在地上的韩子临被秋桐兵艰难地架着,秋桐兵似乎十分不愿意碰到他的身体,整个人都极力向后仰着。
白陶朝着手足无措的秋桐兵点点头,“桐桐过来。”
秋桐兵狗一样求助地看向白冶,白冶转个屁股招呼吴翠把烂醉如泥的韩子临架进了客房。
等把韩子临收拾干净再出来的时候,客厅里的秋桐兵竟然在笑。
换了身居家服的白陶温婉大方地坐在他对面,长而卷的头发披在身后,边轻声说着些什么边不时点点头,秋桐兵则是结结巴巴断断续续小声说些什么,白冶有听到自己的小名夹杂其中。
“嗯。那就好,既然妈安排好了,我就不参合了,让你适应适应也好。”
白陶说完拍拍身边高大个的肩,后者乖顺地点头,“哎。”
白冶挑了挑眉,冲他姐得瑟地笑,指指秋桐兵的背影耸了耸肩,白陶作势要打他,虎了虎脸,“姐,几点到的啊,我都不知道。”白冶边说边走近。
等白冶坐到自己身边后,白陶撑着下巴仔细打量他,半晌红艳干净的嘴唇上挑温和地笑开来,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小冶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明眸锆齿的白冶对着白陶调皮地弯了弯眼睛,打了个哈欠,“姐,我知道你也想我了,哼哼老妈最近都不怎么搭理我。”
白陶扭脸吃起了面条,背冲他挥了挥手,丢下一句语气不太高兴的话,“明天把韩子临给我丢出去。”
走到一半的白冶顿住,吐了吐舌头,回她,“姐他什么都不知道,没意思算了吧!再说了,是我自己不要的。”
白陶的表情有些古怪,愣了愣喃喃自语的话却被听见了。
白冶不在意地揪了揪头发,“可能这个四月以前我的确遗憾十八岁那年,对他哥也念念不忘,但是突然就不想他了,我也不明白是怎么了,像过季。”
弟弟的心思做姐姐的人不应该面面俱到,眼见他愁眉苦脸了起来笑骂了声便罢了。
这晚上,白冶翻来覆去睡得并不踏实,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更是憔悴地跟没得睡的狗似的,看见穿着一条薄的都快显出生殖器形状的棉裤的他表哥,惊得没往墙上撞。
“桐桐哥,你你你咋穿这样!哎你别跑啊!”
正揉着眼睛的秋桐兵先是如梦初醒一样僵住,紧接着躲鬼似的猛闪身回房,隔了五分钟又慌慌张张地跑出来,那条宽松的裤子也没被换掉。
里面传来韩子临压抑愤怒的干涩嗓音,“吵死了!滚!”
“脾气真大呀!”白冶把视线从秋桐兵身上收回来,抱怨韩子临把他哥吓得如此瑟瑟缩缩。
坐进餐桌白冶也想明白了,那绝对得是他桐桐哥乡下带过来的旧裤子,自己也是真粗心,都忘了给他置些新衣物,可是今天答应去陪东方的。
等等,难道不应该问问他们为什么会在一个房间吗!
“吴姐,你今天带桐桐哥去蓝港买些衣服裤子,我有些忙可能晚点才能过来找你们,这张卡你拿去刷,嘘,别让桐桐哥看见标签。”
白家人都心大,吴翠抬手拎过那张卡,一点犹豫都没有,脸上是热忱的笑容,“行咧!表少爷话真少。”回头打量了几眼秋桐兵,吴翠这样说。
白冶苦恼地点头,“没办法只能先这样了,以后总会适应的。”
之后白冶兴高采烈地去了东方的小屋,刚转过那条榕树小巷,就见到了蹲在门口的东方,他还是那副冷冷冰冰淡漠的表情,手里托着许久不见的阿布。昨晚有一场雨,这边树多风大,还没开晴天气显得有些阴凉,配上东方死气沉沉的脸,呃,有种说不出的诱惑力。
真是赏心悦目啊!白冶感慨着走上前,东方似有所觉,抬起了头。
收获一枚浅浅笑容的白冶露出一个特别白痴的表情,嘿嘿笑了起来,“妙妙,嘿嘿。”
“叫妙言!”
“好的,妙妙。”
进门后,白冶老实不客气地拎了只镇在水里的西瓜破开抱了一半过来,边没形象地敞着大腿边呼哧呼哧吃着。
东方在他脚边垫了张纸,“籽吐在这里。”
“好的。”
吃完以后,白冶的表情严肃认真了起来,拿过东方桌子上的分析报表,看了两眼就头晕得厉害,扔下便直接说道:“你分析的我放心,那照现在我们国内的水平,资金方面我们就不五五分成了,后面你负责资源管理和营运,我负责抱大腿。”
东方无语,指指下面的一张特别厚的表,“具体我们两个人也是够的,后期可能会越来越大,这个到时候再说。目前我们主要要做的就是找一个这方面的人才,帮我们把网站给建起来。”
白冶把眼镜往下推了些,漂亮的眼睛看出来,整个人都显得很温和,“嗯,好。”
白冶人脉广,几乎是一呼百应的存在,所以没几天就有人主动找上了门,当然这都是以后的事,除了热爱的童话,对其他事情永远没三分钟热度的白冶拉上东方就去了蓝港。
“走走走,这事就这么定了,我们先去逛街,我带你认识个人,我的表哥。”
东方无奈被他牵了走。
到蓝港以后,没脸没皮的白冶直接去了一趟广播室。
不到一会儿工夫,到处都能听到播音员小姐甜美的嗓音:
尊敬的秋桐兵先生,您好,请听到广播后,前来三号服务台,有位白冶白先生找。
尊敬的秋桐兵先生,您好,请听到广播后,前来三号服务台,有位白冶白先生找。
尊敬的秋桐兵先生,您好,请听到广播后,前来三号服务台,有位白冶白先生找。
白冶美滋滋地候着,但,先来的人却不是秋桐兵,而是……
白冶的眼睛一片血红,看出来的东西到处模糊,不时还有眼泪从里面冒出来,像快要枯竭的水源,他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一声悲鸣后,他呜咽着趴在了桌子上,眼泪几乎要变成瀑布漫下去。
他对面一直保持死一样文静的女人看到他这样,突然就红了眼眶,“我想,你是愿意为他悲伤的,所以选择了告诉你。”安拾忆的表情非常古怪,似乎既难过又自责,她不断吸气吐气,但眼泪夺眶的那一刻她猛然站起来跑了出去。
东方久不见白冶回来,便带着儒弱拘谨的秋桐兵寻到了咖啡店。
“你怎么了!”一声暴喝声,东方看见白冶的一瞬间凌厉地像要杀人。
抬起头来的白冶他的表情脆弱地像是一个孩子,漫过他发红的眼,整张脸上都是鲜血一样刺痛的潮湿。
没有谁能让他这样伤心,只是一瞬间就让东方的眼睛浸了血。
就连一直不愿意说话的秋桐兵都想要安慰那样的白冶,“小,小弟……”
白冶只会摇头,突然间全身抽搐了一下猛地扑进东方的怀里,泪水一瞬间就浇湿了他的脖子,怎么这么伤心,究竟怎么了。
究竟怎么了……
直到开学一个星期以后,白冶都魂不守舍的,东方沮丧地看着他,摸了摸他了脸,“白冶,你下午还要去补考记得吗?”
白冶迷迷糊糊地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哀嚎道:“天啦,我都考了三年了。”
东方挑眉,催促道:“就一点会跟数字沾边的,再试一次。”
“你骗人,好大的一点!那是统计学统计学啊嗷不活!!!”
东方给他一个自作自受的脸,“谁让你当初不听劝,为了看帅哥硬要报!”
白冶牛一样鼻孔朝天,脚还往后刨地,“嗷嗷嗷,悔之晚矣!”
“你还偏偏脾气硬,不愿意认输,本来换一门,学分也补齐了。”
白冶哼出两股白气,“我偏不信自己过不了!对!”
考场外,白冶踌躇满志,考场内,白冶见到考官的脸就怂了。
“怎么又是你!你都大四了吧,再不抓紧甭毕业了。”对于自己的危言耸听没有任何自责的老师说完嫌弃地看他两眼就走开了,让白冶恨得牙花子都打了颤。
这时候,白冶耳朵一动,听见了往常异常熟悉的对话。
“胡浩你不是猪吗,真的不是吗,呵,怎么可能不是。”
秦陆琛鄙夷地说完扭脸就看到了脸刷白表情沮丧的白冶,抽了抽嘴角算是打了个招呼。
胡浩就比他热情大方多了,跑过去捞着白冶的肩就猛摇晃,“老白你也来”凑近了些小声,“帮人代考?”
闻言白冶的眼睛都直了,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绿,到最后简直是黑得不见底,“……”
看的直想笑的胡浩瞪圆了眼睛问他什么情况。
白冶扭捏着露出一个绯红的腼腆笑容,“嘿嘿,哥们几个等会儿可得帮帮我。”
嗯?
早把在东方面前的信誓旦旦抛在脑后的白冶舔着脸就差摇尾巴了。
秦陆琛被白大少爷的小模小样弄得晕头转向,皱着眉打量他,“我们考概论。”
空中仿佛一道雷斜劈而下,直直打在白冶的天灵盖上。
讲台上,老师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白冶打了个哆嗦,赶紧闭了闭眼睛再睁开,什么都没。
“好了,试卷拿到手就不要讲话了。”监考老师说完奸笑着抽出另一张单独成册的卷子,和蔼地发到白冶桌子上的时候舌头打着小卷丢下一句,“好好考,就你一个人考统计而已,自己挑个位置吧。”
白冶本着脸左顾右盼,竟然看到尖子生李鸣在冲他招手,稍微犹豫了一下便走了过去。
等考场终于安静下来的时候,作为辅导员的李鸣从座位上站起来离开了二十多分钟又回来。
腿上被扔了一个什么东西,白冶低头看了一眼。
再抬头看向李鸣的眼神热切得跟什么似的,圣母的光辉啊。
那头白冶天马行空地抄,胡浩脚边被扔了一个纸团,刚要捡,那个凑热闹不嫌事大的老师冷笑着走了过去。
秦陆琛烦躁地看了一眼脸吓得有些白的胡浩,伸出长腿踩住。
老师从鼻子里哼一声发出怪笑声,转个屁股巡逻到了白冶的位置上。
一瞬间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白冶这个二百五第一次作弊,抄着抄着就忘记了场合,眼看着老师都走到他面前了,还一无所知。
就在大家以为白冶要倒霉的时候,那老师猛然打了个大喷嚏,揉着眼睛绕到了教室外面。
白冶听见周围吸气声茫然抬头,冲着李鸣露出大白牙齿笑了笑。
所有人都离场后,李鸣把白冶叫到一边,期期艾艾地说:“谢,谢谢你把我,我妈送进圣安医院。”
白冶疑惑地看着眼前的李鸣,皱了皱眉头,“我爷爷家的医院?咦,我不懂。”
李鸣腼腆地笑笑没再说什么,视线往天台望了望,转身离开。
白冶摸不着头脑,嘀咕了几声便也离开了。
因为上学方便,所以白冶就搬到了东方那里常住,一考完就回到了小院。
敞着的院门里,东方妙言正跟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商谈着什么,听见白冶进来的声音只抬了抬头。
倒是那个男人停了下来,仔细打量放完东西过来的白冶,张口客气地打招呼,“你好,我叫纪伟,是别人推荐我过来的,你们的网站我已经跟东方详谈过了,大概最近就能架构好。”
白冶松了口气,态度热情认真了起来,“好的好的,看你年纪比我大些,我叫你纪哥吧。”
说完把他迎进屋里,拉着东方到厨房倒水,“诶,谈好了吗?价钱怎么说?”
东方拿出一些比较好的茶叶放进玻璃杯里,点点头,“嗯,谈好了,不过很奇怪,他们不要钱,要了我们百分之三十三点五的股份,而且服务器也由他们提供,境外的税率低一些。”
白冶加进热水,犹豫了一番,探头看了看外面的纪伟,依旧很不解,“他挺面生,不会是骗子吧?”
东方很快摇头,“不会,他背后有一家公司,我也算有耳闻,这次他过来,我也挺惊讶的,不过不是坏事,真成了,他们也不会亏。”
既然东方同意,那么白冶是没什么意见的,所以他们很快谈拢,并签订了协议,没几个月,一家名为“东方部落”的图文交互网站就建成了。
透过白冶的姐姐白陶,东方了解到了网店的巨大商机,也去买过零零散散的网购杂志,上网看过初期的一些装修简陋的店铺,想设立一家外链网站的念头就这样形成了。
因为互联网络在国内已经开始逐步流行起来,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接触网络,相信不久的将来,这样的网站会越来越普遍,东方抓住的也只是一个先机罢了,要的便是以后的知名度。
那天打电话把这样的想法告诉白冶,立即就得到了他的支持,靠他一个人还真不一定能这么快就把这件事办成呢。
所以白冶作为合伙人以及投资者得到了东方部落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东方作为管理者则具有剩下的百分之三十六点五,坐拥CEO的地位。
这比财富在日后成了白陶都没办法劝导弟弟的主要原因,白冶甚至用未来两年内赚的钱买下了属于他姐的在花解的那套旧公寓。要知道,S市变天以后,这里的房价水涨船高,尤其那片老城区还把天极总部给环绕了起来,几乎就是寸土寸金的地段,白冶被东方的追求者姓柳的一个导师变相赶离那栋小院以后就一直住在花解。
时光穿梭不断,又到了一年毕业季,身穿一身学士服的白冶对着东方的镜头吐字“好闲~~~”,相机上凝固着他傻笑的脸,东方拇指触碰,笑骂呆子。
“你!过来给我们拍照,对就你。”咋咋呼呼的白冶随手拉住个路过的小学弟,就把笨重的相机扔了过去。
前阵子和白冶还有丁一旅行回来,东方的心情一直很不错,他们是租了一辆旧巴士,把里面的椅子全部换走,改良成了三张单人床,全国各地跑了个遍。
“哎,妙妙你笑吗,别这么僵硬啊。”见东方开始走神,白冶不乐意了,硬扯了他一把,头碰着头面对两米远的镜头摆好姿势,“来钱~~~”
东方的耳朵似乎弹了弹,果然就露出了一个明朗的笑容,看得小学弟一愣一愣的,心里纳闷这两个大神怎么会在。
收回相机的白冶笑捏一把小学弟狗头,拉上东方风风火火地跑开,各地乱蹿,惊起一片啊啊大叫,拍了各种奇形怪状的照片。
同样穿着一身学士服的丁一纠结地站在远处咬手指,被白冶一眼看见,连拉带扯地牵走溜了一圈的校园。
白冶见不得丁一闷闷不乐的样子,扯扯自己身上偷来的衣服,“人家不是忙吗,我和妙言都来陪你了还不高兴啊?”
丁一嘟着嘴,“我毕业他根本不重视,问都没有问过。他不喜欢我了。”
白冶哀嚎,“谁能不喜欢你啊,就瞎想,来来来,茄子~~~”
丁一到最后也没能高兴起来,匆匆拍了毕业照就飞去了法国,已经毕业一年的白冶打过一个电话给方举灼,电话里的男人很沉默,只说了一句话:
“他是个笨蛋,而我,是个傻瓜。”
听得白冶一阵黯然,叹了口气就挂了电话。摊上丁一这熊孩子也真是够可怜的了,偏偏是他自己把路给走成这样的。
前阵子还闹分手,姓方的根本放不了手。那个秘书主动离职了,公司里沸沸扬扬了一阵子。作为一个成功的领导,把私人感情带进工作中本是大忌,何况是方举灼那样强势的一个人。
他们外人说不好啊,白冶也不是当初的想法了,两年多够看透一个人了,方举灼是个认真的男人,并且他永远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白冶不打算插手。
“铃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白冶拖着熬夜后异常笨重的身体爬向了手机,“喂……”
他的编辑小木子听见他有气无力的声音有些心虚,弱弱地说:“喂,小白,是我,木木。你的稿子写……”
“嘟嘟嘟——”木木的话还没说完,任性的白冶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铃铃铃——”“铃铃铃——”
挂着两颗黑眼圈的白冶拿屁股把哗哗叫的手机撅开,表情比小木子还心虚,昨晚他正事没干,光叫了一晚上的床!
没错的,如果作者还没有出来,到这里就是断更的节奏……他们快要长长久久地见面了……
到这里第一部分算是结束了,第二部分正式启动
很渣的画,望博君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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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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